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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12)

作者:绊步多 时间:2018-08-16 18:50 标签:甜文 快穿 情有独钟

  “无聊。”景匿冷冷下了两个字的评价,对摊贩口中那销金窟里沉鱼落雁的花魁毫无兴趣,只盼着人流尽早过去,他好找到景姒。
  又等了一会儿,人群终于散去,景匿急急看过去,景姒却已经不在那里了!
  景姒方才正看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撞了一下,还没站稳,就被密集的人群裹挟着往前行进。
  人实在太多,他脸上的面具不知什么时候,被碰掉了,落到地上。
  景姒连停下来都做不到,更别说弯腰去捡。
  等到他终于停下来时,已经不知此处是何地了。
  他站在一座桥上,往下能看见一艘巨大的画舫,宽阔的甲板上,一众白衣女子婷婷走出,走在当中的女子用白纱蒙着脸,露出来的眼睛,眼尾画着长长的眼线,妖娆魅惑。
  景姒不由得盯着她瞧,越看越觉得眼熟,却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小女子画奴,乃醉金舫新一届花魁,按照旧制,今晚当为各位献舞一曲,但小女子素来认为,天下无白食之餐,所以小女子斗胆,有个条件。”
  女子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如一般女孩那样清脆,反而有些沙哑,但在这种情况下,却只会让人觉得暧昧火热。
  “花魁有何条件?”
  “尽管说来便是!”
  众人也纷纷起哄,对这花魁口中的条件越发好奇。
  “小女子出一字谜,只要在场有人能答出,小女子不仅当众献舞,还能收那人做入幕之宾,与其共度良宵。”
  “哗——”这奖励,实在太过丰厚,众人一片哗然。


第17章 第一世(16)
  “画奴姑娘有什么字谜?”香名为画奴的花魁明显深谙挑逗之道,轻飘飘两句话,便勾起了在场众人的兴致,异口同声地催促她说出谜面。
  景姒对那奖励没什么兴趣,但对花魁颇为自傲的字谜却几分好奇,再加上他身后挤满了人,无法退出去,只好暂时停在原地,听见花魁带着笑意的嗓音穿过水雾传到耳中。
  “那么,诸位可要听好了,”画奴低低一笑,声音低低的,很是柔和,“樊南生先生有一诗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小女子不才借花献佛,以此为谜面,还请诸位推敲一二。”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句诗传颂广泛,饶是目不识丁的贩夫走卒,也能念出来,但以此为谜面猜字,众人却是闻所未闻,不由得沉默下来,苦苦思索。
  景姒也低头想了一会儿,想出答案之后,他垂眸一笑,心想这花魁的确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能答出这字谜的,必然是满腹经纶又不拘一格之人,当朝崇文轻武,能与这样的才子有一夜露水情缘,日后有何造化还未可知。
  这边景姒心中有了答案,却不打算说出来去领那奖赏,他不贪图美色,却不代表旁人也是这样。
  已有个别书生模样的人试探着说出了答案,“敢问画奴姑娘,那谜底可是打一个梦字?”
  画奴摇头,“非也。”
  书生失望地缩回身子,继续思索起来。
  接下来,不少人都试着做了回答,却无一能猜中。
  随着被画奴否定的答案越来越多,人群渐渐躁动起来,“不愿跳便不跳,弄个为难人的字谜,是存心戏弄我们吗?”
  适当的阻碍可以让众人产生征服的欲|望,但若是阻碍太过,能产生的就只有屈辱的怨怼了。
  画奴不为所动,眉梢反而染上寒意,“答不出来,便恼羞成怒了么?”
  若说方才众人只是有些心急的话,画奴的这句话便是火上浇了油,一时间群情激奋。
  “这妓子好大的口气!真是不识好歹。”
  就连对她的称呼,也变成了最不堪的一类。
  景姒听着四周的污言秽语,忍不住皱眉。
  那条件本就是之前谈好的,众人现在这样的激动,无非是觉得画奴身份低贱,稍微使使小性子他们还能当情趣,心照不宣地配合,但若是画奴坚持不降低条件,便是不识抬举了。
  谩骂之声不绝于耳,景姒看到画奴低下头,瑟缩了一下,似乎很是害怕。
  以景姒清冷的性子,本不欲理会这些事,但他对这名女子莫名感到熟悉,觉得她极像了一个人——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在看到画奴手指攥紧了衣袖以后,景姒不再犹豫,脱口说出了谜底,“画姑娘,谜底可是酱字?”
  画奴抬头,遥遥朝他看过来,隔着茫茫水色,眉间寒意尽数散去,她似乎笑了一下,“正是。”
  她转身,吩咐那一排白衣女子,“去把那位公子请过来。”
  景姒虽然答了画奴的谜,却不愿真与她共度春宵,是以当那群白衣女子为他排出一个通道,请他上醉金舫时,他顿了一会儿。
  画奴还站在宽阔的甲板上,那里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她见景姒不动,自怜道,“公子为何不过来?是嫌弃画奴乃风尘女子吗?”
  与方才奚落众人的镇静模样判若两人。
  “画姑娘切莫妄自菲薄,在下并没有……嫌弃姑娘。”景姒无暇注意到她前后的变化,只在心中暗暗后悔不已。
  现在若是不去的话,恐怕画奴将成为笑柄,从此抬不起头,那他出声为她解围的初衷也就白费了。
  罢了,景姒捏了捏拳头,决定到时候再对画奴实话实说,现在,便先顺从着她的意思吧。
  “那公子,便快些过来吧。”画奴的目光毫不避讳,直直看着景姒,“莫让画奴等太久呀。”
  这话隐含的暧昧意味,由女子当众说出来,实在是不害臊,众人纷纷起哄,景姒也在几秒之后,红了脸。
  他今年已满十七,他父皇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有了他。皇家之人对此类事情一向不加避讳,皇子们往往十三四岁,便有了暖床的宫女。
  但景姒却是个例外,他素来清心寡欲,又要帮景瑋处理大批事务,再加上景瑋对此事的忽视,直到现在,景姒竟然连自亵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他身边伺候的宫女,也没一个敢跨越雷区的,却没想到他在宫外,反而被调戏了。
  拿定了主意,景姒也不扭捏,顺着白衣女子们的引领,一路到了方才在桥上看见的甲板上。
  将他带到甲板上以后,白衣女子们纷纷退下,画奴凑过来看他,“公子,生的好生俊俏。”
  她身上意外的没有多少脂粉味,反而带着点景姒最爱的桂花香气。
  景姒微微侧首,躲开她,“画姑娘,请自重。”
  画奴却不离开,反而伸出手,在他胸口处,伸出一只葱白手指,隔着薄薄衣衫,暧昧地画着圈,“公子竟然会叫一个青楼女子自重,还真是……天真得可爱啊。”
  景姒没想到她这么孟浪,一时羞红了脸,抓住画奴作乱的手,“若姑娘再不收敛,我现在就下船。”
  “你抓疼我了,”画奴动动手指,对他眨眼,“我不动你便是,先放手。”
  景姒这才轻哼一声,放开了她的手,画奴笑了笑,站直了身子,景姒这才发现,画奴竟有着女子中鲜有的高挑身材,站起来时,比他还要高些。
  他怔怔抬头,看到画奴眼中带笑,那藏在面纱下的红唇隐约翕动了几下,似乎说了些什么。
  这时候,岸边聚拢的人群已经在齐声要求画奴跳舞了,那声音从四面八方聚集到中心的画舫上,大到震耳,也因为这个,景姒没能听清她方才说了句什么话。
  还未来得及问,景姒便感到手被拉了一下,不知何时,画奴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
  景姒下意识想挣开,却没想到画奴人看起来纤弱,力气却大得出奇,景姒一时间竟挣脱不得。
  众目睽睽之下,景姒也不便大动作反抗,只能被迫往前跟了几步,靠近她些,不满道,“你跳你的舞,拉着我做什么?”
  画奴看到景姒眼底的慌乱,忍不住倾了倾上身,红唇凑到他耳边,嘴里吐出的热气,熏红了白玉耳尖,“公子站着就好,其余的,全都交给我。”
  景姒从未受过这样的挑逗,一时呆在原地,僵住了。


第18章 第一世(17)
  好在画奴只在他耳边说了这一句便退开了,景姒松了口气,刚想举步离开,却发现他方才的浑身僵硬竟不是错觉,而是真的动不了。
  “我怎么……”他张嘴,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便彻底失了声。
  不能动、不能说,景姒还是第一次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心中已然觉察到不妙。
  难道这是个专门为他而设的圈套?而他还真傻乎乎地一脚踩进来了。
  隐藏在眼底的慌乱如杂草纷纷长出,伸出枝条肆意地张牙舞爪,景姒紧紧盯着那抹白色的身影,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对策。
  就在此时,一条轻薄的白纱从他眼前划过,打乱了他的思绪,丝滑的绸面抚过他的脸颊,随风飞开,跌落到木甲板上,在眼前的白茫散去的一瞬间,一双宛若艳鬼的美目,露了出来。
  景姒这才注意到,那白纱是画奴的外罩,现在被她给脱了,只剩下皎白的内裙,还穿在身上,双肩、后背,露出了一大片细白肌肤。
  画奴靠近他,扭腰摆胯,仿佛在他身上起舞一般,景姒甚至能听见她渐渐粗重的喘息。
  这样香艳的场景,岸上的人看得分明,他们不知不觉安静下来,眼都不眨地观望着。
  景姒知道在劫难逃,索性闭上了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画奴似乎也知道他现在的情况,越发肆无忌惮地亲近他。
  景姒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一些画奴对自己做的事。
  发冠被松开,及腰长发被放下来,有几缕顺着脸侧垂下,在淡色唇边飘摇,衬得那原本清风霁月的容貌,多了几分惹人沉沦的魅惑。
  温热的指尖爱恋地抚过脸颊,又一路往下,扯开了那包裹严密的衣襟,露出藏在里面的,精致漂亮的锁骨与雪白肌肤。
  夜风顺着敞开的衣襟吹进来,景姒的身体也本能地颤栗了下,画奴也发现了,却误以为景姒是在害怕,“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景姒已经快要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继失语之后,他的听觉似乎也在逐渐变弱。
  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景姒紧闭的眼睫狠狠颤抖了几下,才终于睁开,果然,眼前一片漆黑——他,失明了。
  画奴伸手蒙住那双失去了焦距的眼睛,“殿下,真可惜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是我。”
  那蒙着面的白纱,也叫她给扯了,随意丢在地上,白纱下的面容浓妆艳抹,像是刻意做了改动一般,显得有些不自然,只是众人隔着重重夜色,只能看见她昳丽的轮廓,但那也足够他们在脑中补全那张美艳无双的脸庞了。
  景姒悲哀地发现,失去部分观感才仅仅只是开始,因为他失去的那些观感,似乎都加注到了触觉上。
  锁骨上落下的一个轻吻,都能叫景姒浑身颤栗不止,呼吸一下灼热起来,某个平时顺服的地方,也渐渐起了反应。
  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失态,这让理智清醒的景姒羞愤欲绝。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情动的模样,引起了怎样的异动。那些原本看着画奴的人,目光渐渐不受控制地,落到了那张泛粉的秀美容颜上。
  雍都城外,只有静静的水流声在潺潺作响,而掩藏在这水声下的,却是惊涛骇浪。
  一个个绯色痕迹,从柔软的嘴角,一路蔓延到白玉胸前,画奴的舞不知何时停下了,她背对着众人,不知餍足地亲吻着怀里的人,低垂的眼里翻涌着惊人的暗色|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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