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114)
但只有陆湛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才是那个会因为冬歉的一言一语而被轻而易举地牵动心神的人。
冬歉被发情期折磨的意识涣散,他已经听不清陆湛说的话,贴了上来,缓声道:“想要...”
冬歉柔软的身体就栖在他的怀里,眼神可怜,带着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乞求。
那一刻,陆湛再也克制不住,握住冬歉的肩膀,眼神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
遮住后颈的衣料被掀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
发情期的腺体这般脆弱,一阵微风从皮肤上抚弄过,都能将冬歉激得轻轻发抖。
让人不敢想象,这碰都碰不得的地方若是被Alpha咬住,灌注信息素的时候,会是怎样陌生的体验。
虽然是他自己做的决定,但是此刻,就算是冬歉,心里也控制不住地有些害怕起来。
他轻轻的扯住陆湛的衣服,颤抖的眼睫暴露出了他的紧张。
标记前的过程是最煎熬的。
就像是护士用沾着酒精的棉签给皮肤消毒时,你从那时起就开始害怕针头什么时候戳进皮肤,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但是你能做的只有等待,和等待...
冬歉被这种等待折磨着,睁着湿漉漉的眸子,一滴眼泪顺着胭红的眼角滑落。
“别怕...”,陆湛用手指轻轻拭去了冬歉的眼泪,语气是难以言喻的温柔。
今天晚上,这已经是冬歉不知道第多少次听他说这个字眼。
下一秒,他脆弱的腺体就被陆湛咬住,锋利的牙齿穿破皮肤,那不容拒绝的力量和他刚才的温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宛若两个人,一个疯狂痴迷,一个温柔缱绻。
冬歉的眼睛猝然睁大,他颤抖着双手抱住陆湛,下巴搁在陆湛的肩膀上,像搁浅的鱼一样艰难地呼吸着,难以忍受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在陆湛后背上留下几道红色的指痕。
冬歉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他标记的。
他浑身的力气都已经消耗殆尽,就这么缓缓地倒在陆湛的怀里,垂下眼帘,疲惫地睡着了。
陆湛摸了摸冬歉的额头,发现没有这么烫了,才轻轻松了口气。
因为刚才的标记,冬歉脸上的绷带已经有些松垮,一扯就掉。
陆湛想到了那个一直存在于自己梦境中的少年。
万一....万一呢.....
万一真的是他呢...
一种强烈的求证心理渗入陆湛的心脏。
他垂下眼帘,心脏砰砰直跳。
绷带被轻轻扯开,冬歉一直隐藏的精致面容展现在他的面前。
少年眉眼如画,纤长的眼睫簌簌抖动,沾着泪痕的脸庞如雪似玉,美丽脆弱。
和梦中那个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完全吻合。
是他...真的是他。
陆湛伸手想触碰少年,却又生怕冒犯到他似的,在指尖快要碰到少年的那一瞬间,缓缓缩回了手。
明明就在刚刚,他们连更加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他居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在亵渎。
梦中的自己,将少年当做神明一样在等待。
而他,也不例外。
....
冬歉被陆湛抱进了医院。
在冬歉的发情期结束之前,他不敢将他交到任何人的手里。
尤其是白年。
相比之下,有陆家股份的医院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将冬歉放在床上时,他一只手还依恋的捉住陆湛的衣袖。
对于刚刚被标记的Omega来说都会有轻度的分离焦虑。
他们会依恋着标记过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
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陆湛觉得格外好。
想到冬歉言语之间不经意冒出来的自轻感和绝望感,他恨不得少年可以更依赖他一点,再多依赖他一点。
只要他开口,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他轻轻撩开冬歉额前的碎发,眼底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一小时后,白年来到了医院。
冬歉的脸上已经重新被陆湛缠上了绷带。
白家在冬歉明艳漂亮的脸上缠着丑陋的绷带,故意隐藏他的容颜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得而知。
但是在彻底弄清这些之前,他不能轻举妄动。
白年来到冬歉的病床前,故意装出一副很着急的模样。
他听到的描述是,陆湛在杂货间里发现了不知道刚刚被什么人标记的冬歉。
陆湛发现冬歉的身体仍在发热,便将虚弱的他送到医院。
白年对这个说辞丝毫不觉得怀疑。
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半小时前,被他安排去标记冬歉男人已经告诉过他,他们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
白年发现男人的眼角伤了,蹙眉问他是怎么弄的。
男人触碰这自己受伤的地方,解释是标记的时候,冬歉反抗,不小心弄伤的。
如此一来,白年就更加不会怀疑冬歉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标记了。
被这个普通的,卑微的,给钱就愿意动的男人。
白年缓缓笑了。
反正冬歉浑身上下,只有那张脸有价值,其余地方,都可以随意糟蹋。
所以再次之前,白年还特意吩咐过这个男人,他可以随意动冬歉身上的任何地方,除了脸。
无论那个男人对冬歉做到了怎样的地步,白年的计划都实现了。
现在,白年知道,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给标记了的冬歉,已经再也无法引起陆湛的任何兴趣了。
他们陆家,对初次标记这种事,看得比谁都重要。
白年眉眼柔和地看向陆湛,对他解释道:“白家之所以一直隐藏冬歉Omega的性别,其实也是为了保护他。”
“你知道的,白家家大业大,难免造人嫉妒,他们不敢对我下手,但说不定会想找白家的养子尝尝鲜,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他好。”
白年看向陆湛:“你会替白家,替冬歉保守好秘密的吧。”
陆湛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白年心中虽然因为他的忽视而倍感失落,但是他告诉自己,不要心急,慢慢来。
能够留在陆湛身边的人,只能是他。
白年垂下眼帘,看见了冬歉颈后明显的咬痕,心里缓缓生出一点笑意。
那咬痕很深入,像是被人狠狠咬破,强硬地将信息素灌进去的一样。
全部都是他被人糟蹋过的罪证。
就在这时,医院的门被人用力推开。
任白延冲进了病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冬歉。
他疾步来到冬歉的身边,神色是少有的慌张。
冬歉沉沉睡去,呼吸平稳,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任白延松了口气。
可是当他看到冬歉颈后的咬痕后,任白延整个人僵硬在那里,手指用力到发白,双眼猩红。
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气得微微扭曲。
白年眸光轻颤道:“任哥哥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如果我去得再早一点点,冬歉就不会被不知道哪个来路不明的Alpha给标记了。”,他声音带着哽咽,好像真的在为冬歉难过一样。
任白延难以置信地转过眸子,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冽。
他近乎窒息地看着他,喃喃道:“你说什么?”
第55章 坐轮椅的丑beta
“是谁做的?”,任白延眸色幽深,赤红的双目显然是动了杀意。
白年下意识看向陆湛。
他是第一个发现晕倒的冬歉的人,白年担心他会知道点什么。
然而陆湛站在一边,反应平平,仿佛对到底是谁标记了冬歉的这个问题无动于衷。
比起这个,他反而一直注视着任白延。
虽然梦境里,除了冬歉以外其他人他都看不太清晰,但是,他心里有种莫名的直觉。
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在梦里将处于发情期的冬歉带走的人。
他听说过这个人,帝国赫赫有名的公爵,被君主亲自加封进爵,地位不凡,而且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跟白家格外亲近。
外界流传,这位公爵对白年十分宠爱。
现在任白延对冬歉的态度暧昧不明,陆湛无法完全信任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