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手拿反派剧本后(114)
所有人都是狂人。
而这个世界里,只有他这个外来者没有接受这样的世界观。
……
最终,那道脚步声停在了他身边。
喻听泉闭着眼睛,等待着危机的降临。
可是,迎接他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
而是一个熟悉的、带着淡淡冷杉气味的怀抱。
谢枯兰的声音落在耳边,显得那么可靠,那么温和:“小泉,别怕。”
“我来找你了。”
作者有话说:
立意会慢慢揭晓的!大家先继续躺躺~~!
本章所有评论都会发放红包~~快来找我聊天QvQ
——
感谢营养液!好想加更!!(暗示暗示暗示!
算了一下,好像真的要50w字才能完结了TAT!看我偷工减料写完跑路orz悄悄的说一句,我有可能下一本写一个团体火葬场,狗血乱飞那种的古耽~~就在专栏,过几天我挖出来改改文案,那个还是我两年前写的文案啦!如果能写的话,大概一月开文(?)因为想偷摸着拿一下二月全勤(因为只有28天!太适合我了(bushi))快来友情收藏一下(暗示)(抛媚眼)(眨眼睛)
过几天改好了文案会滚过来放一个试试!嘿嘿!谢谢大家喜欢QvQ
第64章 病态嗜甜(09)
*
喻听泉发现, 自己垂在身侧的手指是颤着的。
即使被人拥进怀中,那个盈满淡淡清香的怀抱也是那么可靠。
但是,喻听泉的心中漫上一股难言的恐惧感。
他一时不知道是安心还是恐惧占在上风, 一时把他安排好的思绪全部打乱。
外面传来刚刚卫生间里的男子的疑惑问声:“谁他妈在那里偷窥!”
话音落下, 喻听泉想起他刚刚对那个做的事情,又有点害怕了。
于是, 他很轻微的,朝着谢枯兰的怀里缩了缩。
谢枯兰似乎对于他的主动十分受用, 也很顺从的拥抱着他, 手臂横在喻听泉的胸前, 做出一个十足十的保护姿态。
“怎么了?”谢枯兰看着卫生间里出现的人影,很冷淡的挑了挑眉。
对方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兔崽子来专程坏兴的,但是,当他走出来之后,发现外面哪有什么厉害角色?
不过也就是一对和他们一样的fork和cake在进餐罢了。
但是, 占了他的地方, 也让他挺恼火的。
他在心里谨慎的评估起了面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清瘦男人,目光变得迷离起来。
……真是好运当头啊。
他想。这两人都长得十分标准, 就算里面有个fork,也没关系的。
他可以大发慈悲的、只攫取那只cake的。
要是那个fork愿意和他搞一发也不错啊。
无论是在上在下,他都不亏呢。
他想着, 走上前去,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就被人打断:“你好。”
距离他最近的那个青年站在面前, 明显很护着怀里的那个稍显瘦小的cake。
……这样的场景倒是很罕见, 男人很轻微的愣了一下。
在这个世界里, cake始终是fork的附庸。
被捕获、被攫取、被享用。
从生到死, 都是只能倚靠在每一个fork身边的柔弱菟丝花。、
而fork却可以拥有很多很多不同的cake——
因为fork才是唯一的,而cake,只需要一点点金钱和权势,就可以拥有。
像是谢枯兰这种很“长情的”fork,属实是不多见了。
不过这样的惊诧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很快,那个男人就回过神来,眼睛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色迷迷的神色:“两位小美人……嘿嘿嘿,我没有恶意的哈,就是想认识一下。今晚我们都到了homepage来,属实也算缘分了,等会儿……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他说完,就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等待着面前的这两人答应他。
他并不觉得面前的人会拒绝自己的。
——这两人虽然穿的都很整洁得体,但是身上一个名牌都没有。
特别是那个瘦瘦小小的cake,居然还穿着裙子。
……一看就是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附近高中放学的小孩,抱着猎奇的心态,拖着自己作为fork的哥哥一起来的。
男人想到这里,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到时候,或许还能尝尝那块cake的味道。
也不知道,会不会比自己现在吃的这块更甜美一些。
他就这样想着,很恍惚的,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面前这两个人还没有回答他的话!
男人抬起头,想要再问一遍,可惜,那双充满恶意和邪念的眼睛一抬起来,就被高高瘦瘦的青年的手里的一只刚刚从旁边保洁室里拆下来的棍子打得血肉模糊!
只见银光一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卫生间里的那个cake就发出一声尖叫——
“打人啦!”
喻听泉也睁大眼睛,后知后觉的回忆起自己刚刚所看见的一切。
巨大的血色阴霾和香甜的气味结合在一起,混合成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闻起来令人作呕。
令人从心底生厌。
不多时,外面就跑进来几个穿着“甜心homepage”场馆工作服的工作人员。
他们面色还算沉着,不知是因为这样的情景在以前也时常发生还是他们确实工作素质很高,每个人都带着防爆服。
他们很轻松的就锁定了还在牵着喻听泉的手的谢枯兰。
这人脸上的表情一直很轻松,毫无负罪感。
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有人认出了谢枯兰。
“谢先生,您……是否攫取过度了?”工作人员道,像是为了避免产生什么误会,他急忙摆了摆手,“没有别的意思,请您见谅。因为有些顾客,在过度攫取cake后,会产生类似于吸食毒.品的幻觉,而我们对这类顾客采取的方式是注射镇静剂……”
他说完,自己也觉得有些许荒谬。
谢枯兰是谁啊?
大名鼎鼎的废物草包。
要权没权,要名没名。
一个身体还是残缺着的,甚至无法通过攫取cake来缓解自身的需求。
……他还过度攫取?
笑话。
在场的人眼观鼻鼻观心,都知道彼此就是说着玩玩。
也就是为了留给如日中天的谢家的二少爷一个面子。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
虽然谢枯兰不受宠爱,但是万一哪天谢昶心血来潮了,想扶持谢枯兰了,那他们可不得要墙倒众人推,被压死了?
果然,谢枯兰的回答是:“没有。”
他的目光很冰冷,是恍若毫无情感的黑,一点情绪的波动也没有,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我和我的同伴才刚来。”
工作人员经过他的提醒,像是才想起来,谢枯兰身边的cake。
他长得很精致漂亮,那条裙子稍显不合身,但是好在颜值足够撑得起来,配上那张清纯温婉的脸,反倒染上了一丝原先不属于他的妖艳感。
“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吗?”谢枯兰问。
工作人员被他提醒,才如梦方醒,点点头:“您请便您请便。”
他像是刻意做出这般阿谀奉承的姿态,在谢枯兰面前,呵斥那个把他们叫来的cake:“你在这里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滚回去!等会要是被主管看到了你冲扰贵客,那还有你好受!”
喻听泉心下不忍,刚想出言为那只cake辩解一二的,又被谢枯兰打断:“小泉。”
他看着喻听泉的眼睛,那双总是毫无情绪波动的眸子里正全心全意的映照着他。
仿佛没有任何别的东西。
喻听泉垂着眸子,卷翘的长睫轻颤:“哥哥。”
两分钟后,这条走廊上只剩下了喻听泉和谢枯兰两人。
他们沉默着,虽然是牵着手,但是一句话也没有和对方说。
空气越加变得焦灼且沉默。
喻听泉抿着唇,不知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