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渣男主(113)
眨眨眼, 抽噎声渐小, 将申思杨抱起到怀中。
申思杨早就被满屋子的茉莉绿茶泡得浑身无力。
他顺从地被阮知镜抱起,拿脸颊轻轻蹭了蹭哭得满脸泪水的人。
忽然, 阮知镜重新将他抱起,像抱娃娃似的,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进了衣柜里。
卧室的衣柜很大。
原本摆放整齐的成排西装在阮知镜刚才的一番翻找下,乱七八糟地堆在了衣柜底板上。
申思杨被放在一堆满是茉莉茶香的西装中。
阮知镜看了眼, 又觉得不够。
重新倾身, 将衣服拨一拨,堆一堆。
直到衣服将申思杨包了个圈, 他才满意地停下动作,埋首进申思杨怀中, 小声嘟囔:“我一个人的。”
申思杨被满衣柜的茉莉茶香熏得脑袋发晕,勉强维持着丁点的理智,笑应:“嗯, 你一个人的。”
这句话瞬间让空气里的茉莉茶香躁?动蒸腾。
阮知镜倾身吻住申思杨。
这个动作显然没顾忌到轮椅的感受。
轮椅跟着阮知镜的动作往前倾, 眼看就要连椅带人栽倒。
好在申思杨发现及时。
连忙将即将要栽倒的阮知镜捞进衣柜。
衣柜虽大,装着两个成年男性也难免显拥挤。
因为阮知镜栽进衣柜的大动静,架子上挂着的仅剩几件西装, 也被拉扯下, 盖到两人身上。
这回是真的被茉莉茶香包得密不透风。
申思杨勉强找到点缝隙透气, 温声哄阮知镜:“我们先出去好不好?”
“不要。”阮知镜应得果断, 小孩子气地回答, “这是我搭的小家,我们今晚要住在这里。”
说完,撑着坐起,背靠到衣柜壁上,将申思杨抱入怀中,而后认认真真地探出脑袋,把家门关了。
衣柜里瞬间陷入黑暗。
申思杨靠在阮知镜怀里乐得不行。
没笑几声,就被阮知镜拉过重新吻住。
西装被挤得到处都是,慢慢地,里面混进了两套温热的睡衣。
申思杨迷糊间怕扯到阮知镜的头发,摸索着将他的长发拢在掌心,轻轻卷起,带到一旁。
阮知镜在黑暗里凭本能寻找着申思杨颈后的鼓包。
凑到鼓包旁,他嗅了嗅。
纯粹的桃香已经闻不到了。
现在的桃子已经是被茉莉花茶渗透进了内核的桃子,里里外外都是茉莉茶香。
阮知镜满意地用犬齿在鼓包附近浅浅地磨了几次,却一直没有动真格。
申思杨迷迷糊糊感受着和几个小时前一样温如水的体验,忽然,感觉到阮知镜在凿某个地方,他顿时浑身绷紧。
“等……等一下。”不成调的声音漏出。
他抬手抵到阮知镜滚烫的肩膀。
阮知镜却在这时,毫无预兆地咬?破他的皮肤。
大量信息素瞬间注入。
申思杨毫无招架之力,原地化作了一滩茉莉花茶。
阮知镜摸索过一件西装外套,套到申思杨身上将申思杨完全包住。
申思杨迷迷糊糊能意识到阮知镜要做什么。
但被信息素冲昏的大脑和身体根本生不出反抗的意识和力气。
漫长的船只摇晃。
打开的瞬间,两人都是一愣。
申思杨晕头转向地想,理论果然还是和实际有差距的。
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一项。
阮知镜则是呆呆地抱着申思杨好半晌,长久的寂静后,才愣怔轻喃:“没有……别人到过。”
紧闭的缺口第一次打开,没有任何其他Alpha的气息,更是没有其他Alpha到过的痕迹。
空气里的茉莉绿茶瞬间仿佛被倒了几斤白糖,甜得欢欣雀跃。
阮知镜抱紧申思杨,舌添干净腺体旁冒出的血珠,埋首进申思杨怀中,嗅着全是他一个人气息、只属于他的Omega。
申思杨慢慢回神,感觉到阮知镜已经退回到安全地带。
他浑身无力地趴到阮知镜肩头,轻声问:“怎么不继续了?”
阮知镜扬起脑袋,借着从缝隙透进衣柜的光,捧住申思杨的脸认真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
申思杨凑上前亲他:“没有吓到,为什么会觉得有其他人到过?”
这话一问,情绪刚好转的Alpha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你这么……这么好,一定有……有很多人喜欢你。”
申思杨轻笑着替他擦掉眼泪:“你也这么好,一定也有很多人喜欢你吧?”
阮知镜抱住他着急又认真地解释:“可我只喜欢你。”
申思杨缓缓笑开,回搂住阮知镜:“我也只喜欢你啊。”
黑暗里发红的耳朵轻动,阮知镜轻蹭申思杨的脸:“真的……只喜欢我?”
申思杨松开他的长发,轻轻拨动散开在他背上的发丝:“你的话有多可信,我的话就要多可信。”
黑暗里,Alpha一张脸通红,紧搂住申思杨,埋在申思杨怀里没了动静。
感觉到周围的茉莉茶香逐渐变淡,申思杨轻摸阮知镜的脑袋开口提正事:“我看书上说,Alpha的易感期基本是周期性的,而且每个周期基本上是不间断持续1-3天,你昨晚出现了几个小时的易感期,今晚又只出现几个小时易感期,会不会跟腺体损伤有关?”
黑暗里的人轻轻眨眼,浑身僵了一瞬。
申思杨没注意到,等了一会没等到动静,便又开口:“明天问问秦医生?”
阮知镜轻轻拿鼻尖蹭申思杨肩头,好一会才闷闷地应:“好。”
申思杨笑着将他的脸捞起:“那阮先生,咱们今晚还要睡你搭的小窝吗?”
阮知镜一张脸瞬间红得冒烟,半阖下眼帘,心虚应:“不了……吧?”
——
“又易感期?!”秦游南的声音在手机听筒里炸开,“谁他妈易感期能跟玩蹦床似的,一下一下来的?”
申思杨认真开口:“我翻了一些书,查了一些易感期的案例,也都没有发现类似情况,所以会不会和他的腺体损伤有关?”
电话那边的人足足沉默了半分钟:“你把手机给阮知镜,我跟他说。”
申思杨低头看向趴在他肚皮上的人:“秦医生要跟你通话。”
阮知镜仰头,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静看他。
申思杨读懂他眼神里的意思,轻笑:“不想跟秦医生说?”
电话那边的人听到申思杨的话,咬牙切齿开口:“可能真的和腺体损伤有关,所以Omega先生,麻烦您今天务必把阮知镜带来医院,这么严重的病,我一定要亲自给他看看。”
——
申思杨和阮知镜吃过早饭,便直接赶往医院。
秦游南替阮知镜开了间单人病房。
支走申思杨关上门,秦游南黑着一张脸走到病床旁,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病床上一副人畜无害模样的人:“说吧,是不是跟你做的梦有关?”
阮知镜一本正经:“我腺体损伤。”
秦游南翻了个大白眼:“你也就骗骗你家那个把你往死里宠的Omega,就你那跟bug一样的信息素,除非把你腺体割了,否则就没有你控制不住的易感期。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你这么多年有过易感期吗?”
阮知镜表情坦然。
秦游南看了眼门外,压低声音:“快点,说实话。”
他收回视线看向阮知镜,试探问:“是不是梦见他前任了?”
见阮知镜沉默,秦游南舒坦了。
他展露了今天第一抹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有个前任怎么了?还不允许人家遇见你之前谈个恋爱了?”
短暂的沉默。
“三个。”
秦游南险些直接笑出声。
堪堪憋住,出口的声音要笑不笑的,听起来更欠揍:“有三个前任怎么了?谁一大把年纪没谈过几段恋爱?也就你这种工作狂。”
阮知镜终于看向他:“三个和我长相相似,性格相似,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