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男配手撕假少爷剧本(243)
“营销号没妈实锤。”
“骂人不骂涉及长辈啊。再说了,为什么都要拿妈说事?爹是死的吗?”
“就是啊!为什么当一个人不干人事的时候, 总说是没妈啊?我就想知道,爹是神隐了么?还是现在科技发达到可以无精受卵了啊?”
“这个……科技不管多发达,应该也不能做到无精受卵吧?生命的孕育应该还是要精|子跟卵|子的结合的。除非,自|攻自|受?对叭起,我可能重口了。”
“等等,我们是不是把话题扯得有点远了?咱们刚刚不是在担心荣绒吗?”
“噢。对不起啊。最近阴间新闻看多了,听见什么有妈没妈,可是爹每次都完美神隐的,情绪上就有点小激动。跟大家道个歉。不知道荣绒平时都有没有看群消息啊。你们说,我们要不要@他一下,告诉他作业取消了的事情,还有问下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了啊?”
“要不,@他一下?”
荣绒平时很少在群里冒泡,通常他冒泡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问作业是什么,另一个就是给同学们发他的作业。
除了跟班长柯晴,他跟群里的组员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就是柯晴,他们在学校里的大多数对话也都是围绕着实验相关。他跟大家不熟,他以为大家对他的感观也差不多,有点意外组员们会担心他。
荣绒犹豫了下,还是在群里发了一句,“没事,谢谢关心。”
“啊啊啊!荣神!你竟然在!!!”
“麻麻问我为什么使劲地揉眼睛,噢。我只是想要知道,自己是否已经睡醒。”
“荣神,你起得好早!!!”
“9点了,也不算早,了吧?”
“这可是周末!你们不知道周末的9点,相当于工作日的清晨5,6点吗?”
“有道理。”
“有道理+1”
“你们别一个个地刷屏啊!你看看你们自己!一群如狼似虎的猛兽们!不懂得克制!把我们的荣神都给吓跑了!”
荣绒:“……”
这帮人平时也都这么二的么?
荣绒不知道该回什么,干脆没回复了。
“@荣绒,哈喽,荣神,你还在吗?我们今天打算去医院看下柯晴。你要不要一起去?”
“呃,荣神这种情况,应该还是先在家休养比较好吧?毕竟虽然医生让出院了,可是昨天火那么大,很难说有没有在现场吸入什么有毒物质,回去后身体不舒服之类的。”
荣绒把聊天记录往上翻,的确在群消息里看见了大家讨论要不要一起去医院探望柯晴,以及最终决定下午一起组织去医院。
荣绒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跟他哥二人世界,今天一整天都不太想出门,只是他也想知道柯晴现在伤情怎么样了,想了想,还是问道:“下午几点?”
群里,一个叫夏可璇的女生在问:“荣神,你确定要一起去吗?你的身体……不要紧吧?”
荣绒:“嗯。”
考虑到中午的时候柯晴很有可能会在午休,大家是把探望的时间约在下午三点,在医院门口集合。
荣绒退出对话框,去了客厅,他哥还在讲电话。
荣绒就是因为荣峥要打讲电话,他一个人无聊,才想着回房间看了一下群消息,打算周末补一下作业,没想到他哥通话还没结束。荣绒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都快半个小时了。
荣峥坐在沙发上讲电话,荣绒走过去,在他哥的腿上枕了下来。
荣峥低头看了他一眼,往里面坐了坐,好方便他躺得更舒服一点,对电话那头的苏然道:“嗯,他没事,多谢关心。”
荣峥昨天接到荣绒任课老师的电话,就匆忙离开了会议现场,把会议临时交给了苏然。后面也一直没能抽出时间跟苏然了解情况。今天是打电话过去,问苏然昨天会议的相关情况的。
苏然大致把昨天的情况跟荣峥说了下,并且告诉荣峥,她已经把会议记录整理了,发荣峥的邮箱,荣峥手提在家里,暂时还没来得及看。两人谈完了公事,荣绒因为救人上了热搜,苏然也看了视频,在电话里问起了荣绒的情况。
听说荣绒没事,苏然松了口气,“那就好。”
电话那头,苏然忽然听见荣峥似乎发出一声闷吭,“荣峥?”
“没事。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嗯,好。”
荣峥结束通话,荣绒吐出被含住的他哥的耳尖,眼神无辜地同荣峥对视,“哥你继续讲你的么。”
荣峥眸光深深地注视着他,“故意的?”
“故意什么?”
荣峥从边上的沙发拿了个靠枕,抱着荣绒的身体让他的脑袋枕在靠枕上,身体下倾,“你说呢?”
荣绒一开始被他哥忽然给放在靠枕上,有点懵,以为要挨收拾了。好么,男朋友的待遇跟弟弟的待遇果然还是不一样。原来,他哥不是要罚他啊。
荣绒胆子也就大了。他双手揪住荣峥睡衣的衣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盯着他哥,笑了下,“嗯。就是故意的。哥你这是要罚我么?”
耳尖被含住,荣绒的身体倏地一僵。荣绒刚才在荣峥讲电话的时候是怎么捣乱的,荣峥依样画瓢,他的齿尖轻咬荣绒的耳尖,吮咬、轻吻。顺着他的耳廓,留下一串湿热的吻痕。荣绒的呼吸滚烫,攥住他哥衣领的指尖倏地收拢,他的眼睛染上一层淡淡的水光,他的呼吸急促,“哥……”
“嗯。”
荣峥低低应了一声,吻上近在咫尺的唇。荣绒松开攥住他哥衣领的手,去解开他哥睡衣的扣子。手被攥住。
荣绒茫然地看着他,荣峥拉过他的手,在他戴着佛珠的那一只手的腕骨处亲了一口,从他身上起来了,“我去下洗手间。”
荣绒先是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他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哥——”
前后脚跟着他哥去了洗手间。
“哥……”
明明这房子里除了他们两个人,在荣绒进了洗手间之后,还是习惯性地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上了。
荣绒走到他哥的面前,在他哥的耳廓处亲了亲,放在荣峥腰间的手缓缓向下,唇贴在荣峥的耳边,“哥,我帮你啊。”
这一波,是荣绒目前为止自己把自己坑得最惨的一次。因为他哥的时长,跟他的时长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
荣绒到后面手都酸了,是被荣峥吻着,哄着,才没有暴走的。荣绒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一波是上了他哥的当。
老房子的热水器,快速加热的效果不是很好,热水往往要开上一段时间,才能变热。荣峥先是打开热水,把手放到水龙头底下,等到凉水变温,摘下他手上的那串佛珠,放到不会被水给溅湿的地方,这才把荣绒的手,放在水龙头下,给他抹上洗手液。
荣绒盯着他哥的侧脸,“哥,你刚才是不是故意不锁门?在洗手间里等着我上套呢?
荣峥低笑了一声,贴着他的耳畔说了一句,“绒绒刚才表现得很好。”
荣绒耳根滚烫,哼了哼。
荣峥拿过置物架上的毛巾,给他把手擦干净,这才把佛珠给他重新戴上。
荣绒盯着手里的佛珠,“哥,这串念珠是不是变黑了一点了啊?”
自从他哥送给他这串檀香念珠后,荣绒除了洗漱,洗澡会摘下来,平时一般都戴在身上,因此也就很少去注意珠子。今天忽然发现这串珠子好像颜色稍微深了一点。
荣峥昨天就注意到了,应该跟跟荣绒昨天进了火场,珠子接触了火灾现场的烟雾,导致变了颜色,怕荣绒愧疚,也就一直没提。
“可能是戴的时间长了,颜色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变化。下次试着用棉布擦一擦。”
荣绒低头,很心疼地摸了摸,也没有戴很长时间,看来他以后还是得小心点。
荣绒什么话也没说,荣峥还是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了,他也在转了转荣绒手腕上的念珠,“只是一串珠子而已,还是祈福跟祝福的作用大一点,不用太在意。无论是任何首饰,或者是身上的佩戴,本意都是锦上添花。要是因为戴上这串珠子,行为上反而要小心翼翼,就失去佩戴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