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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5)

作者:里斯猫 时间:2019-07-17 16:46 标签:BE

周清越爬得十分艰难,他的手绑在身后,没有支撑点,他像只爬虫一般蠕动着努力站起来,矮下`身子趴在床上,这特殊的动作使他的屁股高高耸起,他将额头抵在床单上,喉头疼的他不敢大口呼吸。
这样活着是不是还不如死去?
周清越再一次如此问自己,这个问题在这短短几天内他问过自己无数次,可他又想起他的妻子,这是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人,他好几天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他再一次在心里回答自己,还是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他感受到吴华用他的硬物抵在自己的后`穴上,一点一点的往里塞,整个过程干涩而疼痛,吴华将手指胡乱的塞进周清越的嘴巴,待手指被含湿以后又涂抹在他们的交`合口,然后就着这点口水的润滑草草捅了进去。
“啊!”
巨大的疼痛向周清越袭来,吴华似乎也不好受,在身后喘着气不动。
吴华揉着他的屁股适应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快速地动起来,整个床被撞的吱吱呀呀,仿佛在替周清越叫喊他内里的痛苦,而周清越早已没了声音,他双手缴着床单只能喘气。
不知道吴华搞了多久,周清越仿佛失去了意识,然后吴华将他翻转过来躺在床上,把他的双腿捞起来扛在肩上,重新进入他。
抽`插几下,周清越突然弓起腰,就这么停了一秒又将自己砸回床铺,他的意识终于找回,那巨大痛感中的舒爽感像是打开了他奇异的开关,吴华若是动他便能通,吴华若是不动,他便只剩下痛。
在吴华撞击了十几下之后,他双手抓着床沿,开始抬腰妄求吴华动一动,像是手术中的病人渴求麻醉剂一般,他睁开眼看向吴华,吴华也正盯着他看。
他看见他阳`物高竖,吴华那根东西还钉在他屁股里,他痛出的冷汗将床单都打湿,吴华就在这时又在他屁股里捣弄几下,周清越整个人几乎弹起来,嘴里忍不住的发出声响。
可他又想起隔壁还有人在住,咬着牙将声响吞下。
吴华突然咬着牙开始使劲干他,每一下都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剧烈的痛感骤然消失,只剩酥麻的感觉从他下腹涌起,一层一层的叠加,他的性`器随着撞击一起摇晃,吐出不少透明的液体。
他双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想伸出手摸摸他的前端,可他又做不到,他只好拼命祈求吴华帮他摸一摸,好让他解脱。
可吴华仿佛离射`精还早,他不知疲累的继续抽`插,然后俯下`身告诉周清越:“没有我的命令你敢射出来,我就废了它。”
周清越被撞出一片呻吟,只好咬牙忍着。
他不得不承认,那奇异的舒爽感早已占据上风,痛被远远甩开,他仿佛陷入一片混沌,被人掷进一片雪地中,他周身冰冷,可下一秒天空又落下岩浆将他烫的几乎烧起来。
这时吴华突然伸出手碰了碰他的性`器,握住撸了几下,指甲在茎头搔了搔,然后把出精口死死堵住。周清越“啊!”的一声叫起来,随机又不可自抑的哼哼起来,他开始像个不知耻的畜生般发出哀声,然后祈求到:“让我射…求你…让我射…啊!啊!”
这声音谄媚而露骨,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是谁的。
然后吴华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沉沉的响起,似天父的指令,似神父的宽恕,他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救赎般感激。
吴华说:“好的,我同意。”
周清越挺腰,射在吴华的小腹上,还有些许落在自己的胸膛上。
神色清明的瞬间,他感受到吴华的那物正在他体内涨大,然后释放。吴华一边射一边抽出,他后`穴收缩,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流他也无暇顾及,他正喘着气看着吴华的精`液落在他的身上,脸上。
床上水渍、精`液、血液,汗液混在一起,将场面弄的一塌糊涂,痛感重新将周清越包围起来。
吴华伸出手指摸了摸周清越的后`穴,拿到眼前看了看,评价道:“好多水,你果然很好操。”

紧接着他将周清越绑住的手松开,说:“这是你乖乖听话的奖励。”
然后他看着周清越痛苦的脸,周清越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有什么表情,也许是愤恨,也许是绝望,亦或者是恶心,他就这么看着吴华,喘着气试着纾解一些疼痛。
吴华反常的没有生气,反而表扬似的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转身走开。
周清越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慢慢失去了意识。
第五夜

今天有人来探望吴华,这很难得,周清越坐在床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竟还有些不知所措。
吴华是个掌控欲及其可怕的人,二人共处一室时,他总是命令周清越做一切他想让他做的事情,周清越不可以反抗,那会激起他更加大的乐趣,做出更加不可预测的疯狂行径,若是周清越乖乖听他的话,他反倒与常人无异,然后会追问周清越,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周清越骂他,他便开心,若是周清越试着说点好话,他反而会生起气来。周清越虽然对这样的行为感到不可理解,但他用这几天摸清了这个规律,规规矩矩的照着做,至少今天一天,吴华都没有太过于为难他。
吴华带回来一袋奶糖。
周清越看着那袋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他是个嗜甜的人,即使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吃过这种糖了,可在这一刻,他还是能回忆起那股甜丝丝的奶味儿。
吴华拿出一颗奶糖,细心的剥开塞进周清越的嘴里,然后又剥开一颗塞进自己嘴里。
这是吴华今天答应记者采访他所得的“报酬”。记者递给他的时候还有些诧异地问他:“为什么会想要我带给你一袋奶糖呢?”
吴华答:“拿去哄人的。”
记者反问道:“哄谁?”
吴华笑道:“自己吧。”
这倒也不是假话,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妈总是这么哄他——“吃了糖就不伤心了。”
然后他妈说完就会抱着他一直哭一直哭,眼泪和血一起往下掉,每次他父亲发完疯后,他都躺在地上等着他的母亲来为他喂一口糖。
又痛又甜,越甜越痛。
可糖还是很好吃,他靠这一块块奶糖,熬过了整整十六年的黑暗,这是他唯一的幸福。
十六岁那年,他在酒吧打黑工,买了很多很多奶糖,辛苦的时候就吃一块,饿的时候也吃一块,一直也没能吃腻。
距离上一次他这样坐着安安静静地吃糖已经是十年前了,他在那个脏兮兮的宿舍里摸出一块糖塞在嘴里,怎么吃都不甜,他把糖含化了,含出一嘴的血腥味。
他摸自己破破烂烂的口袋想要再摸出一块糖吃,可他摸不到。
周清越跪坐在他面前,脸上还有些淤肿未愈,嘴角挂着点胡茬,已经不如刚进来那天那般好看,眼神空空的看着别处。
然后这张脸慢慢地,和记忆里那张脸重合起来。
像在看着他自己。
而记忆里那张脸突然变得扭曲起来,那人站起来,开始拼命地一直跑,他的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他的身体像是裂开一般发出巨大的疼痛,他想哭,可眼泪好像早就在他被人从后面绑住扒掉裤子的那一刻流尽,他看着他的眼泪和他的奶糖一起往下掉,他唯一的幸福从口袋里掉出来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他捡不起来。
他跑的气喘吁吁,终于跑回了他发誓再也不会回来的家,拿起妈妈藏起来的菜刀让他还在睡梦中的父亲永远都住在了睡梦中。
多好,他让他的父亲留在了唯一像个人的时刻。
想到这里吴华又剥了一块糖喂到周清越嘴里,蹲下来像是他母亲当年一般将对方拥在怀中,说:“吃了糖就不伤心了。”
周清越被抱得一愣,吴华手劲很大,抱着抱着就像是想要把他勒在自己怀里一般,然后他听到吴华在他耳边说:“刚才那个记者问我,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这么做吗?你觉得呢?”
“你会的。”周清越回答。
吴华笑了两声,评价起这个答案,他说:“你开始了解我了,但还不够了解。”他放开周清越,继续说:“看来我需要再让你了解我一些。”他的手从周清越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伸出手指来玩弄周清越的乳首,轻轻剐蹭,还扯起又放下。周清越闭了闭眼睛,竟在吴华这般难得的轻柔动作中体味到一丝快意来,一时间控制不住地面红耳赤起来。
而吴华却停下了动作,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我对那个记者说,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要把每一个得罪过我的人都杀了,一个都不会留下。”
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拿着警棍的狱警在门口看见周清越跪坐在吴华面前的模样,神色怪异的看了看两个人,然后说:“周清越,你的律师要求明天与你见面,他说你的妻子也会来,你可以要求她带一些你的生活必需品。”
周清越从地上爬起来,急急走到狱警面前问到:“真的吗?你说我妻子也会来是吗?”
“是的,有需要转达的吗?”
“不,不需要,她来就好,她来就好!”周清越笑起来,声音都升高了一个调。
门“砰”一声的关上,周清越却没有收敛他的笑容,他还沉浸在要见到妻子的喜悦中,好像回到了他的少年时代一般喜悦。明明没有分开几天,可在这与世隔绝的炼狱中,他度日如年,异常思念他那可爱的妻子,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那一丝丝光亮的希望。
可这样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他便又如坠寒窟,因为他转过身看到吴华正看着他,表情阴郁的似镀上一层寒冰,然后吴华开口说:“你笑了。”
周清越的笑容还凝固在脸上,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又迅速恢复了如常的表情,吴华上前抓着他的领子,狠狠说:“你不许去。”
“我想去。”周清越答。
“你不听话?”
周清越低头闭着眼睛,准备忍受吴华落下来的巴掌。但吴华没有动,他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他捏起周清越的下巴,咬上他的喉结,周清越被这突然袭来的疼痛弄得保持不得平衡,下意识抓紧吴华的衣服,吴华伸手揽住他的腰,然后疯狂的在他脖颈上啃咬起来。周清越下意识伸手推他,又被他捉住手在手腕留下印记,周清越这才反应过来吴华在做什么,可他下一秒就已经被吴华按在床上无法挣脱。
最后吴华骑在他身上,舔着嘴巴,眼睛在他身上游移,得了趣般又俯下`身,手往下扒着周清越的裤子,从床垫下摸出一罐药膏来扔在周清越脸上说:“亏我今天还去医生那里帮你拿了药,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嗯?”
说话的时候他的老二就已经高高竖起,捞起周清越的腰就往里塞,周清越伸手去够那只滚落到床下的药膏,递给吴华说:“用它吧,用它好不好?”
吴华不理,强硬地进入了他,他接过周清越手里的药膏扔到对面的床上,故意大力顶撞起来。可吴华似乎也不享受,草草操了几下就结束,拔出来射在周清越的脸和脖子上,射出来的那一瞬间,吴华闭着眼睛喘着气,半天说了一句:“我应该杀了你,不然我死了怕是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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