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2)
作者:里斯猫
时间:2019-07-17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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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怜,根本没有人相信你。”他的手伸进裤裆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纾解刚刚抬头的欲`望,一边还在断断续续的说话。
“你这辈子都会是一个强/奸犯。”
“没人在乎你是不是真的做过。”
“多刺激,圣洁的大名医其实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我没有!”周清越转过身对着吴华低吼。
吴华眼神迷离,手中握着自己的性/器套弄着,开始气喘吁吁起来,他说:“你过来帮我舔舔,我就相信你。”他说着话,手上的动作没停,还试图支起身子来向周清越靠近。
“你别过来。”周清越喊道,吴华干脆把裤子脱了,一步一步向周清越逼近,周清越脑中那根弦突然暴起,举起拳头向吴华砸去,下一秒就被吴华轻巧的侧头躲开,他整个人随着惯性砸在吴华怀里,被吴华死死抱住不放。
吴华在下`身活动的手速度开始加快,随着周清越的死命挣扎,吴华在他耳边闷哼一声,不动了,可手上抱着周清越的劲儿还没松,几秒后,周清越也放弃了挣扎。
他光裸的脚背上落了几滴粘稠的液体,还带着点他人的体温,他退开几步低下头看,自己下`身的深蓝色的囚服沾满了对方的精/液,一簇一簇的,像一团团令人作呕的花。
“操`你妈!”周清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脚步才往前冲,就被对方一脚踹到下腹,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贯到地上,头磕在床边,痛的他几近昏迷。
吴华慢悠悠的趿拉着鞋子又走到了洗手盆旁边,用香皂洗着手,他没穿裤子,刚射过的性/器耷拉着,和坐在地上垂着头的周清越一般肮脏而软弱。
过了很久,周清越才缓缓抬起头,顶灯早已被关上,他看不见任何光亮。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么黑的夜晚。
第二夜
——“周先生,我并不建议您在候审的这段时间里提不必要的条件,以免舆论形式对您更加不利。”
周清越走到走廊的时候还在想刚刚他的律师告诉他的这句话。他的律师是他唯一能够坦诚昨晚所发生的一切的救命稻草,可就当对方在听到“性/侵”两个字的时候还是皱了皱眉头,问他:“您是否告知狱警?”
“没有,但我试图告诉狱警他对我有生命威胁,并没有人理会我的诉求。”周清越语气近乎哀求,双手在桌底攥着粗糙的衣角,那是他早上在水池边洗过的,攥在手中还残留着些许潮湿的水汽,他顿了顿,继续说:“我拜托您,务必向他们提出我的请求,我只是关押候审,他们需要保障我的人身安全。”
“周先生,我并不建议您在候审的这段时间里提不必要的条件,以免舆论形式对您更加不利。”律师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极为客气的补充道:“而且这个理由,想必你也清楚,以你现在的情况用起来非常不合适。不过,我会以保证人身安全为由替您提出请求,但以往常的经验来说,很难如愿。”
不必要的条件。
周清越被这几个字苦的皱起眉头。
“哐啷”一声,监房的铁门被打开,周清越回过神来,脑海里还是他的律师说这句话时的神情。
吴华坐在床上讥诮地看着他,待送押的人离开才开口,他说:“看来失败了。”
“一个强/奸犯,控告别人强/奸自己,你的律师有没有笑出声?”
周清越浑身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咬着牙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强/奸,我没有。”说完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又将衣角狠狠攥起来,两条腿不自觉的想向着某个方向走去。
他想上厕所,今天一整天他除了见律师就一直蜷着腿坐在床上动也未动,他甚至不敢进食,他耻于在这里排泄,准确的说,是耻于当着吴华的面排泄。可整整24小时过去,刚刚面见律师时又被狱警拒绝了上厕所的请求,好不容易忍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跑到便池旁扯下裤子开始放水。
他背对着吴华,但仍然觉得芒刺在背。
水声散尽,吴华的声音似幽灵般在背后响起,他说:“别动。”
周清越后背僵直,冷汗霎时就布满整个背部,他感受到吴华将手箍在他的腰间拉向自己,甚至还顺势伸手帮他按下了冲水键,水花在便池中荡起,吴华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凑在周清越耳边说:“尿的真多啊。”
周清越大力挣扎起来,因为吴华正试图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扒,可他根本挣不脱吴华,反而被他用力一扯,整张脸摔在墙上。
这里的墙壁为防止候审犯人受伤或自杀,早已做过处理,不仅不痛,还浅浅凹陷一块,让周清越有一种和整张墙壁融为一体的错觉,他恨不得再往里挤上一些,钻进去再也不必出来。可现实却是他整个人被按在墙壁上,裤子绊着他的脚,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吴华用手掌揉`捏了几下他的屁/股,还重重的拍了几下。
周清越手扒在墙上,脖子从后面被掐住,像只八爪鱼一般贴在墙上动弹不得,他的指甲抠进墙体的海绵中,整个身体因为难堪而变得通红。
“我求求你,我出去以后可以帮你照顾你的家人,我为你找最好的律师,我求你放过我。”周清越用上比平时快了很多的语速不断求情,可吴华就像没听见一般继续玩弄着他的臀肉,文不对题的答道:“你昨天换衣服的时候,屁股就那么撅着,看了就想操。”
周清越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来,渗入墙中消失不见,他依旧呜咽着求救:“我求求你,别碰我,别…”他的声音如同泪水一样,像是渗进墙壁里一般消失不见,因为吴华的手指正不由分说地插进他的嘴中,和他的舌头一同搅动,将他剩余的话变得支离破碎。
吴华的手指在他口中不断抽`插,后又拿出来,湿漉漉地捉起他的手,像是夸赞一般愉悦地说:“你看你,指头尖都是红的。”
“我做错了什么?”周清越哭着,声音模糊的问,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问谁。
“让我猜猜,你确实没有强/奸,但是你一定摸到了那个女孩的大腿。“说着,吴华将手挤进周清越大腿内侧一边抚摸一边凑在他耳边,用几近蛊惑的声音低声说:”这里,还有这里,你都碰了,对不对?”
周清越几乎泣不成声,可吴华却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摸了几把大腿内侧的软肉后又指尖又转回穴`口,按了点指尖进去,然后说:“然后你把手指伸进了别人的下`体,就像这样。”吴华的指尖进入,痛的周清越倒吸了一口气,随着哭声抽噎了一下。
“别碰那里,别碰…啊…”
太痛了,周清越咬着舌头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对方已经随着他的喘息和呻/吟越发兴奋起来,带着点体液的性/器时不时划过他的臀/尖,他只好转移注意力死命咬住自己的舌头。
吴华的手指全部进入,可他又好像不准备动作,将手指埋在他体内,问他:“你们医生要怎么检查呢?是这样?”他指尖微曲,像是故意触摸周越清的肠道内壁,仿佛他真的在检查身体。
“还是这样?”吴华的手指出来一些,摸索中像是找到了地方,周清越弓起背,浑身抖得仿佛不受控制,作为一个医生他又何尝不知道吴华在找什么地方,他的口中漫出浓重的鲜血味,使他不得不松开牙关,他避无可避,被吴华重重的按在前列腺上,身体随之一麻,一天滴水未进的无力感全部涌了上来,若不是吴华将他脖颈摁在墙上,他几乎就要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嗯!”他不受控的哼出声来,后`穴又痛又麻,巨大的感官作用竟然还使他的前头微微抬头,随着吴华那一按,喷射出些前列腺液来。
吴华将手指抽出来,命令到:“站起来。”
周清越满脸泪水,手扶在墙上,被吴华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他只好用了点力气站起身来,吴华将他张牙舞爪的老二塞进周越清双腿之间,说:“把腿并好。”
说完挺腰一撞,扣在他颈后的手霎时变换了角度掐在他的喉头,又催促道:“快点。”
周清越将腿并紧,夹住吴华的那里,而吴华也急不可待的动起腰来,撞的周清越摇摇晃晃,周清越仿佛被抽掉了灵魂,整个人天旋地转,被吴华撞的支离破碎。
“你他妈是死人啊,操!”吴华抽`插了半天,囊袋将周清越的屁/股撞的一片通红,可周清越就像睁着眼睛晕过去了一般动也不动。
吴华把另只手伸到他身前,一把捉住周清越的性`器重重撸动几下,周清越猛的清醒过来,下意识用手去掰吴华的手,又被吴华撞的一个踉跄。
吴华只用了几下,就让刚刚被刺激过前列腺的敏感身躯一颤,他的那活儿也硬`挺挺的竖起来,从小腹升起几丝快意来。
“你杀了我吧,我求你掐死我吧。”周清越放开手,泪水大颗大颗的砸在吴华的手臂上,吴华还不停的在他腿间抽`插,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周清越哭的开始止不住的抽噎,不知道是极端的处境还是压抑的环境,抑或是吴华手上功夫的高明,周清越竟腾起从未有过的性快感来,他仰起脖子,喉结在吴华手心中滚动,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短短几分钟就忍不住想泄出精来。
身后吴华也加快了动作,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耳畔,鼻尖蹭着他的脖颈,虎口的老茧在他的茎身上用力一擦,他就射了出来,射了吴华满满一手。
吴华松了劲儿,从他双腿之间退出来,闷哼几声也射了,精/液打在他屁股上,激的他一怔一怔的。
吴华静静地站着,盯着周清越的屁/股,上面挂着白浊,有的滑落到大腿上,有的滴落在地板上。
“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你就不怕我出去控告你强`奸我吗?你杀了我好不好?”周越清身体摇晃,嘴里念念叨叨的一直说。
吴华伸出手,一点点把他屁股上的精/液涂开来,声音里满是享受:“我怕?我怕你出去的太早没人让我玩。”他动作相当的慢,手指像是小孩在画画一般在周清越屁股上心不在焉的动,这片刻的安静似乎又激起了他的倾诉欲,他缓慢地说道:“我出不去了,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我怕什么?”
“你求我杀了你。”吴华像是完成了他的作品,拍拍他的屁/股帮他把内裤穿上,“可你根本不想死,你还妄想着出去指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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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吴华又一次居高临下的审判他。
“指控我又怎样,警察会告诉你,先生,我们需要取证。”吴华像对待个孩子一般将他的裤子替他穿好,领他去床上坐下来,抓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继续说:“然后呢,你的律师会问你,先生,他是否对你构成侵犯事实?你会描述我们刚才的场景给他听,然后告诉他,首先吴华指奸了我,然后我们腿交,最后他射了我一屁/股。”
吴华笑的眼睛都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