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金丝雀(17)
童贝贝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正面进的没那么深,反面不用看叶邵然的脸。
他犹犹豫豫的说:“正反两面……”都好难抉择!
叶邵然点头答应:“好好好,那就正反两面都煎熟!”
童贝贝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叶邵然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他从臀中抽出手,将带着淫液银丝的中指塞进童贝贝的嘴中搅动。
“今天上下两张嘴都给你肏熟了,”叶邵然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慢慢的顶开童贝贝艳红的媚肉,“好吗?“
牛奶和甬道中的春水儿瞬间混在一起,半凉半热的刺激、巨大肉刃的进入和不应期的痛苦使童贝贝咬紧了牙关——
“嗯……不要……”
他握紧的双拳放在耳边,像极了还未睁眼的小乳猫。慢慢开疆拓土的叶邵然本就处在想要一插到底的临界线上,现在看到童贝贝柔弱可怜的样子,更是激得他理智全无。
叶邵然抓着他的脚腕并在一起,令他侧着身折叠在沙发上,这使他合拢的双臀更为紧致。身材高大的叶邵然覆在他上方,从他的左侧再次进入了他的甬道。
童贝贝上身因为折叠的姿势和叶邵然的体重无法呼吸,下身又因为含着男人疯狂抽动的鸡巴而全身酥麻,真是一半身体在天堂一半身体在地狱。被两厢折磨的他满脸通红,哭泣哽咽。
几乎将童贝贝整个罩住的叶邵然纵情的拍打他的双臀,撕扯他的乳头,在赤红的翻滚吞吐的媚肉中急速冲刺。他恶劣的龟头专挑童贝贝的敏感点去磨蹭,蹭得童贝贝那里又麻又疼。这种感觉不似前方那直接的快感,却更深更炙热,烧得童贝贝只想哭着发泄出来!
“够了,叶邵然,够了!”他扭着屁股哭唧唧的哀求,但那向两边掰着他肛口的男人却恶质的越抽越快。
“不够,不够!”叶邵然的小腹打得童贝贝的屁股啪啪作响,他看到对方的臀窝正在抽搐颤抖。
他的心也在抽搐颤抖。
他怎么会够?
叶邵然又猛地抽出自己,将童贝贝翻了个个儿,让他趴在沙发上,揽起了他的腰。
他再次进入时,童贝贝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他捅得移了位!叶邵然的东西太粗长,而他身高又矮,这个姿势他以前就不喜欢,因为进入的实在太深了,他几乎要被捅破了!
“出去!”童贝贝满脸泪的背过手去打他,“太深了,我不要这样!”
叶邵然却被这样的话激励了,他重重的往里一撞:“还有更深的!”
“啊啊!”整个脸都埋进沙发里童贝贝眼泪喷涌而出,“……要破了……”
“什么要破了?嗯?”叶邵然附在他耳边舔着他的耳垂。
“肚子……要破了……”
“被谁捅破了?”他两浅一深的逗弄他。
“被你!被你捅破了!”童贝贝语不成调。
“被我的什么捅破了?”他又狠狠的撞了几下。
“啊啊啊……被……被……”
“说!”
“鸡巴……被鸡巴捅破了……嗯啊啊!”叶邵然突然疯狂的干他,童贝贝早已经泣不成声。
叶邵然跟装了核动力电池似的不停的干他,从客厅干到餐厅,再从餐厅做到更衣室,他抱着他一边走一边耸动,从一层到二层走了两三个来回,弄得童贝贝几乎要晕楼梯。
牛奶,精液,汗水,三者混在一起的味道说不上的古怪,但叶邵然闻着像春药,童贝贝觉得像呕吐物。
童贝贝被灌的满肚子精液,肛口红肿却几乎无法合拢。做到中间时他开始求饶,嗓音甜腻而婉转,却愣是在叶邵然身上又添了一把火。后来他便嗓音嘶哑,好像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三夜,他跟叶邵然求水喝,叶邵然却只将阴茎塞进他嘴里,说要用精液解他的渴,气得童贝贝又哭了起来。
幸好叶邵然还有些人性,嘴渡嘴的喂他喝水,直到童贝贝说够了,才放下水杯与他舌头缠舌头的接吻。
最后的最后童贝贝真的叫不动了,他不仅叫不动,连脚趾也动不了,半清醒半昏迷之间,被叶邵然抱在阖了窗帘的落地窗前玩弄。
叶邵然快射出来时从童贝贝双腿间抽了出来,把精液一股脑儿都射到了童贝贝的唇边。
童贝贝眨着无神的双眼任凭他为所欲为。
射出之后的叶邵然终于停了下来,他呼吸不稳的撑着双臂支在童贝贝两颊,满目爱意的向下俯视他:“贝贝,我的好贝贝……你回来真的……真的太好了……”
他眼睛里闪烁着灿烂的星光,像黑夜中漫长的银河。
他低下头,用布满汗珠的额去顶对方同样布满汗珠的额。
然而已经昏睡过去的童贝贝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了。
叶邵然不停的吻他,叫他的名字,款款深情到连他自己都惊讶。
他随便拽起旁边的布料想擦掉童贝贝脸上的精液,但用力过猛,那布料突然被他拽了下来——只听呼啦一声,窗帘从顶端飞落到地面!
落地窗外的世界已经是浓郁的墨色,对面墙上时钟的影子倒映在玻璃上。
“啊……“叶邵然怔怔地说,”已经12个小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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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健身如此执着?”
“因为我是只公孔雀啊!”
第23章 君王不早朝
童贝贝渴醒了,他的嗓子像火在烧,眼睛却睁不开。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突然两瓣柔软的唇贴过来,将水渡给他。
甘露。
他终于勉强睁开了眼,恍恍惚惚的看到叶邵然的影子。他迷糊的问:“你不是还要开会吗?”
他听到叶邵然又开始笑话他:“哪有让集团老总半夜开越洋会议的?”
童贝贝又喝了些他嘴里的水,他实在是睁不开眼了:“你这个骗子……”
他嘟嘟囔囔,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邵然笑笑,将王秘书给他打了无数电话催他开会的手机扔到一边去,搂住童贝贝吻他的头发。
睡吧,他呢喃,好好睡,明早起来好好吃,要养的胖胖的,不许再用骨头硌我了。
夜色冷凝。黯然销魂的夏木商坐在自家天台的秋千里,捏着一杯红酒对月独酌。这些年来,他商场杀伐果断,欢场众星捧月,唯独情场上被叶邵然杀了个片甲不留。追他夏木商的人从有钱的到有势的,从有才的到有貌的,即便比不上叶邵然的优秀,但各个把他当皇帝似的供起来,唯独叶邵然对他只谈情不说爱。
叶邵然自然也是众星拱月,夏木商早就知道,太多人对他趋之若鹜。
叶邵然享受这样的趋之若鹜,他似乎热衷于别人对他的“喜欢”、“倾慕”和“狂热”。高中时期,夏木商曾经见过两个男孩为他争风吃醋,打得头破血流,他却端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支着下巴像欣赏一幅世界名画那样欣赏两个人的你死我活。
他那时的目光,像极了他高潮时的眼神。
夏木商从各个渠道探听过童贝贝很多消息,知道他曾经也是叶邵然疯狂的追求者之一。他跟叶邵然那些爱慕者没有什么区别,他甚至完全没长在叶邵然的审美点上——叶邵然喜欢肌肉鼓鼓的,能力强悍的男人,童贝贝算什么呢?他长得跟个没发育好的女人似的,他除了有钱可以说一无是处。
夏木商不明白,他想不通为什么叶邵然不爱自己,却跟那个蠢货童贝贝纠缠不清。
夏木商早就知道他该放手,但沉沦容易放手难,他爱他那么多年,要是能忘记他早就忘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他心中仓皇凄凉,身体的每个毫毛都向外散发着森森寒气,连酒精都暖不了他。
突然手边的电话响起,全身乏力的夏木商扭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秦砚青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