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金丝雀(16)
叶邵然慢条斯理的吃着王婶单独为他做得健身餐,每个动作都优雅细致。
“我会让人收拾老宅,”叶邵然叉起一朵西蓝花,“等一切都妥帖了,咱俩就搬回去住。”
“……为什么?”童贝贝惊讶的抬起头来,含着食物的嘴巴让那声音含混不清。
叶邵然吞了西兰花:“你不是讨厌……那个浴室吗?”
童贝贝乐了:“我是讨厌你!只要你在,去哪儿住都一样!”
叶邵然点头:“我知道。”
置若罔闻的他一口气喝完那杯脱脂奶,问:“吃饱了吗?”
“还没有。”童贝贝一口一个小笼包,“你急什么?”
“现在8点了,晚上8点30分我有个跨国视频会议要开。”
“关我屁事?”
“确实关你【屁】事。”叶邵然单手脱掉白体恤,露出宽阔的胸膛和壮硕的腹肌,“11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
童贝贝跳起来就跑,却被早有准备的叶邵然一把逮住后颈子。
抓着他后脑勺吻他的叶邵然又在他的嘴中品尝到食物的香气,依旧是美味无比。童贝贝的唾液大约是有魔力,会把所有没滋没味的东西变得美妙无比。
叶邵然呼吸沉重,情难自制,他一把推开他们面前的餐盘,瓷片掺杂着食物汤汁碎了一地。
“想把你的穴操成烂泥,可以吗?”叶邵然喘着粗气,一把将童贝贝抱上了餐桌。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童贝贝强烈反对。
被搞了突然袭击的童贝贝全身肌肉僵硬,却又知道11个小时是逃不过去的,他总是说到做到。
童贝贝发出一声叹息。
这人就是这样争强好胜、说一不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早年他进公司时对业务不熟,童乐生却捡了最难啃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丢给他做。叶邵然咬着牙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不眠不休的耗在公司,足足辛苦了三个月,终于带着团队把企划完美的呈现出来。童贝贝那时候心疼他心疼的要命,天天让家里的保姆做营养餐,亲自往他办公室送。那三个月叶邵然压力相当大,体重锐减,即便这样童贝贝也没听他说过一句丧气话。
他就是这样,管他天皇老子,自己定下的目标排除万难也要实现。
所以完美无缺的他,需要付出格外多的艰辛和努力。但这样的性格又让他太过偏执,于是他眼中只有目标,目标之外的事物皆是浮云。
这样会让他错失人生太多美丽的风景吧?
童贝贝笨笨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些遗憾:他好可怜啊,为了保持好的身材,每天都吃得跟屎一样。
但他的胡思乱想马上便被叶邵然打断了,对方将他身上唯一穿着的白衬衫卷起,一直卷到锁骨,啧啧有声的舔弄他的乳头。
他听见那人低低的笑,热气喷在他水淋淋的乳晕上:“想什么呢?想你老公这次还会不会是一分钟了吗?”
说完,叶邵然抓着童贝贝的两条腿环上自己的腰,冷不丁的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童贝贝只觉得天旋地转,四肢攀紧了叶邵然的脖子和腰,唯恐被甩下来。
叶邵然烫如烙铁的阴茎正顶在他两瓣臀之间。
“硬不硬,嗯?”将童贝贝轻松抱起的叶邵然摇动对方的腰,令粗长的肉刃摩擦他的会阴和肛口。
童贝贝夹紧了屁股,敷衍的说道:“硬!好硬!”毕竟吃了叶邵然的早餐,他嘴软。何况真的挺硬的。只是这次一分钟能不能完?实在不行三分钟也可以,别说是11个小时了,就是十一分钟他都嫌多。
叶邵然啃咬着他的脖子,一边自己摆动着腰摩擦他的入口,一边用双手揉捏他雪白的臀肉——他这两片臀瘦太多了,以前胖的时候,随便揉一揉都能揉出水儿来似的。
不过现在也好,等他把他的小家雀儿养胖了,天天肏这团粉肉,再也不去吃别人难以下咽的屁股了。
叶邵然情色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儿童贝贝的面颊,再伸进他嘴里接吻。两个人亲的不可开交,童贝贝倒是不想跟他亲的不可开交,但是叶邵然技术太好了,灵活机动,角度刁钻,再加上他被叶邵然开发调教的相当透彻,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
童贝贝被他亲硬了。
被童贝贝顶到肚子的叶邵然得意的低笑:“淫荡。”揉搓着童贝贝屁股的手伸出一根中指,突然钻进他紧闭的门户。
童贝贝紧张的收紧了肛口,也夹紧了叶邵然的腰,隐忍的呻吟了两声:“呃嗯……呃呃……你才淫荡……”
强奸犯还有脸说别人淫荡,个狗日的,祝你下辈子投胎成黄瓜精!
“我淫荡?我屁眼儿里可没发大水……”叶邵然冒头的胡茬蹭着童贝贝细腻的颈窝,“你听~听见了吗?你屁眼儿里的水儿在响……”他凑在他耳边呼吸,低语,像魔鬼的诱惑。
那手指进出甬道时噗啾噗啾的水声令童贝贝感到羞耻:“去你妈的!”
“说脏话?”叶邵然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童贝贝尖叫,“你打我!”
叶邵然又打了他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响:“小朋友说脏话就该打。”
连续几下,白屁股变红屁股。
童贝贝不乐意了,松开腿脚要从他身上蹦下来,却被叶邵然早一步发现了他的企图,将他紧紧的抱住,走到客厅,又扔到了沙发上。
他还从餐桌上顺了一盒牛奶。
“甜点就应该配牛奶。”叶邵然拧开牛奶盒盖子,飞快的跨到蜷在沙发里的童贝贝身上,举着牛奶慢慢倒了童贝贝一身。
“嗯~我美味的小蛋糕?“叶邵然舔着嘴唇笑。
“变态!”童贝贝一边抬着手挡着头,一边高声骂他,但阻止不了乳白的液体倾泻而下。
他散落下来的衬衫被牛奶打湿,全部贴在他白皙的身上,勾勒出他瘦瘦的身体轮廓。他下体淡淡的阴毛上也沾满了牛奶,一缕缕的顺着大腿蜿蜒到沙发。淫靡透顶。
一时之间,童贝贝狼狈不堪。
一时之间,叶邵然理智爆炸。
叶邵然扑到童贝贝身上,几乎要将他身上的牛奶全部舔干净。童贝贝被他舔的射出了淡淡的精液。他高潮时向后弯曲着身体,仿若一抹彩虹。这抹彩虹献祭一般向叶邵然送出了自己,然后剧烈颤抖着平复下去,缓缓倾倒在沙发上。
叶邵然将他射出的精液吃进嘴里,又渡进童贝贝的唇中:“甜不甜?这些都是你的……”
童贝贝朦胧着双眼,心想脑子有病吧谁家精液是甜的我又没糖尿病。
“甜不甜,说!”叶邵然撕咬着童贝贝的耳朵。
“甜……甜……”童贝贝无奈的说。
神经病。
叶绍然闷闷的笑:“你怎么哪儿都甜?连嗓音都甜……”
他直起身,将剩余的牛奶通通洒到自己下身挺立的利器上。
紫红到发黑的鸡巴上布满香甜的乳白色液体,奶珠滴滴答答的散落下来。
“吃了我那么多东西,只偿还11个小时,是不是太便宜你了?”叶邵然分开童贝贝那两条粘腻的双腿,玩弄他松弛下来的两粒囊袋。童贝贝的两粒小球又软又滑,湿湿热热,粉粉嫩嫩的,真是令叶邵然爱不释手,玩不过瘾了,又用嘴去舔弄,弄得还处在不应期的童贝贝百爪挠心似的痒痒。
他真是想让叶邵然停下来,但他确实吃了他不少东西,现在叫停也下不了车。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东西本就应该是他的,他只是被叶邵然骗了个精光罢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童贝贝愈发觉得叶邵然面目可憎起来。
他想要合起双腿不让叶邵然得逞,但叶邵然只觉得他是在欲拒还迎。他强硬的分开了童贝贝的双腿,一边用中指开拓他的甬道,一边用沾满了牛奶的龟头戳蹭童贝贝软软的囊袋:“你喜欢我正着操你,还是反着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