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男从不塌房(46)
我看看链子,再看看纪树。
妈的,我知道你很想赢,但你先别开大。
我红着脸说行,于是纪树低头凑近。我看见他发顶柔软妥帖的头发丝,也看见他垂下的白晰脖颈,忍不住吞了吞喉咙里的空气,两只手解开项圈扣,拥抱般环过他肩膀。
不知道是谁手在哆嗦,可能是我吧。反正扣了有一会儿,我才将这玩意成功束在了纪树脖子上。
他也很有耐心,这才重新抬起头:“好了?”
我看着那条银色小蛇,挪不开视线,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他当然好看,做什么都好看。世界上有很多种死法,反正我是没老婆会死。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好时光就要现在留住。
就在我颅内震撼时,纪树将动作间滑落的长链重新放回我手心:“你忘了这个。”
他挑起眼神瞥我一眼,不知道是否是故意补充:“我的牵引绳。”
我想捂心口。
不用开大,1a秒了。
当我被秒得下意识握紧银色绳索时,他终于按住椅子扶手,半起身靠过来,带着一点征求口吻:“我们接吻吧。”
我撇撇嘴,仍旧是下意识地开口:“这时候还这么纯爱干什么?”
他顿了顿,还真的给了我一个解释:“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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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爱花椒、十七日-
第75章 给本少爷塌
75
青梅竹马。
这四个字让我愣了愣,片刻后才点点头:“那我们就亲个嘴吧,青梅竹马。”
眼前摁着扶手的人眼睛弯了弯,落下了一句“谢谢你”,我刚要疑惑发问谢什么呢,眼睛就被温热的嘴唇覆住了。
视线被模糊的瞬间声音也被剥去,我被吻得发不出声,心甘情愿地将嘴唇献出去。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黏糊糊的嘴唇触碰声。从十六七岁第一次被纪树勾着舌头亲的时候,我就知道这男的很会亲嘴。还好他出道后吻戏很少很少,不然……
还没不然出个名堂,耳边东西被碰落地的声音就让我睁开了眼。正俯身的纪树好像不大乐意管,托住我要侧过的脸,辗转想加深这个吻。我推推他肩膀,他这才不得已地停下,稍显不悦地扭头望向发声地。
原来是刚才他放在手边桌上的皮革礼品袋被不小心碰了下来。
这个倒是不要紧,但是……
从亲吻里清醒一点儿后,我睁大了狗眼。
纪树显然也看见了。
因为他看了我一眼,又蹲身去捡木地板上随礼品袋一同摔落出来的东西。亲吻后他眉眼里的神采不再那么不可接近,这会儿正饶有兴趣地望着我,将手上毛茸茸的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这是什么?”
我合理怀疑这卖家养了只耳朵尖尖的小猫,对着自己家崽才能做得如此仿真,黑白毛绒大耳朵上甚至还恶趣味地缀了两只银色铃铛。
我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硬着头皮接话:“哈哈……猫耳……吧……”
卖家……你……
我连忙解释:“不是,我真不知道……我昨天才拿到,拿到就塞包里往回赶了,我没打开看,真不知道有这个东西……”
感觉得到纪树的眼神是越来越饶有兴趣,也能感觉得到我是越描越黑。于是我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挣扎了:“怎么样,就是猫耳,怎么了?”
没想到纪树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半天,最后只是问:“谁戴?”
我不假思索:“当然是你。”
纪树应了句:“哦,是吗。”
我就贴过去跟他拖长声音喊:“老婆……小树……”
最终,纪树还是默许了。
我不光把那两只耳朵卡到了他的碎发上,还顺带着将我送他的那条黑花腰带也卡上了他黑牛仔裤的金属扣里。
坐在床沿边的我看着他的腰线,黑色衬得他皮肤很有一种美感。拂过皮带上的细链条,我满意地一拍手:“不错,我真会送。”
纪树站在我面前,居然开口问我:“好看吗?”
我拉拉他脖子上链接我们的绳索:“废话,这么多buff叠在一起,能不好看吗?更何况你本来就好看。”
话刚说完,两个人又像某种小动物一样叠着亲倒在一起。
不光是脖子上……被吻得喘息的间隙里,我的余光瞥见两个人手腕上束着的红绳。
还有这里,还有这串绳索,将我们连在一起。
不过实际上,刚看到这个猫耳朵我就想问,为什么是猫耳朵而不是狗耳朵?客观来说,牵引绳也是狗狗用的多吧?
传出去爱狗派要震怒了。
而且,纪树每次在床上都很喜欢咬我的脖子。
我说哪有猫爱咬人脖子的?猫只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在你脸上踩来踩去擦脚,他们才看不上人类的臭脖子,一般都是狗才有啃人这个癖好吧?
就比如现在。
我小声提醒:“痛。”
他这才抬起眼看我。
……这张脸其实跟狗系搭不上关系,更像……像漫画里的苍白系学长,刘海搭住冷清眉眼的那种哥。
他这么一抬头,连带着脑袋上毛茸茸的猫耳朵也跟着动了动。我觉得好可爱,视线完全被吸引,也忘了先前那点疼痛,伸出手去摸。纪树倒是也很配合,趴在我胸口歪过脸,来方便我的手。
等我摸完了,纪树才又问:“可以亲了吗?”
我心说你别太有礼貌了,嘴上又忍不住犯起病,斩钉截铁地说“不行”,纪树居然也真就不动作了。于是我那只摸他耳朵的手又伸过去撩他衣服下摆,抚摸他腹部两侧隐没进腰带边缘的线条:“应该在这里纹个东西。”
他紧实的线条似乎更加绷紧了一点儿,低低说了句“有点痒”,但没阻止我的手,反倒支起胳膊,视线与我的眼睛平齐后方才说:“想这里纹什么?”
纪树这包容度可真是一天比一天高了啊,再这样乐山大佛是不是要请他去坐了——
“嗯……痒吗?”我躺在床半腰,听这话手上当然是更加把劲地摸摸摸挠挠挠,随即我思索了一下,“纹棵树?”
纪树好像有点儿心不在焉:“为什么?”
我:“……你说呢?”
“不好。”他这才回过神一点,“纹你的名字好不好?”
我感到一阵口渴,咽了口口水,才能摇摇手上的链子,笑着说:“好土啊。”
本人身上半支着身体的人说“好”,正当我握着绳套不解其意时,就看见纪树空余出另一只手,扯住自己宽松短T的领口,在我的怔愣里甩甩头发,把短袖给脱了。
单手脱衣服,实在是太优雅了。
这个b你先别装……让我来装。
纪树身体发着一点不太正常的温度,贴过来时把我吓了一跳,急忙摸他的额头出声询问:“发烧了?不会是刚刚淋雪淋的吧?没事吧?”
他声音哑下来一点,应了句“没有”,我还要说什么,又被纪树一句话堵了回来。
他重新施压回来,我们身体贴合得太紧。他握着我的手,我们戴着相同红绳的那只手,抚摸过人鱼线,再按到他心口处,哑着声音说:“还想纹什么,还想纹哪里,都随你。”
我:。。。
对视那瞬间,我感觉我身上也开始有火在烧。
这是本纪元人类身体能承受的极限温度吗,我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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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咯。
哈哈哈!哈哈哈!居然也有我小子说这句话的一天!!!
谢谢甜甜大甜甜,岁郁_,巍巍贺兰山,单机模式
第76章 你终于,我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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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体温已经失衡,人活着就没有不疯的,我索性也摆了。
我问:“你知道你现在像哪种人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