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笼(48)
“拿什么和我换?”
牧羽皱眉:“换什么......!”
他被忽地捉住手腕拖过去,牧汉霄环过他的腰,俯身吻住他的唇。吻火热浓烈,带着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裹住牧羽。牧羽被吻得仰起脸喘息,他抓住牧汉霄的肩膀想把人推开,牧汉霄却轻松托起他,把他放上窗台禁锢在自己怀里与玻璃窗之间的狭小空间,掐住他的下巴重重吻下。
喘息与亲吻间潮热起伏的水声交缠,牧羽快被吻得窒息,他的眼角被逼出泪,唇被咬得发麻,牧汉霄的吻铺天盖地,他被压在角落衣衫凌乱,在吻的间隙里勉强躲开脸:“牧汉霄,别碰我......唔......你个骗子......!”
男人咬住他的侧颈,大手扯下他的睡裤揉进股间,牧羽抓着他的衬衫衣领挣扎骂他,可没一会儿声音就哑了,牧汉霄拓进他的后穴,手指插进湿润的穴腔用力抽送,牧羽被迫分开双腿坐在窗台上,牧汉霄边吻他边用手指干他的穴,牧羽脸颊通红欲滴血,他被压迫着敏感点有技巧地顶弄,抱着牧汉霄的脖子呻吟着高潮,精液落在瘦白的小腹上,混着点点薄汗滑下。
牧汉霄就在窗台边干他。男人只解了裤腰,高大的身影抵在他面前,怒胀的性器插进他湿软的后穴,进出间发出响亮的肉腔水声。牧羽一声一声叫,他被抵在窗户上动弹不得,一双白腿挂在牧汉霄的肩上晃,脚趾都绷得发白。他的声音柔软,月光照得他皮肤透白泛红,一双点绿的眼中泛起情欲的水光。
“慢点......慢、唔......”
牧羽被抽顶得断续难言,牧汉霄掐着他的腰挺送,坚实腹部凶悍撞击他的臀肉,牧羽被干得受不住求饶,牧汉霄俯身过来吻他,一靠近性器进得更深,顶得牧羽腰都微微抽搐起来。
“我总想再把你关起来。”
牧汉霄在牧羽耳边低声开口。他声音低哑,火热的欲望下隐着某种极为强烈的情感:“把你锁在地下,谁都不让你见。如何?”
牧羽被进得又重又深,下身一片狼藉。他快被干晕过去,抓着牧汉霄的手臂喘息都破碎:“你敢......啊、你......”
牧汉霄似乎发出一声很低的笑,他越干越快,一根粗大的阴茎猛烈进出通红肿胀的后穴,牧羽被撞得太重,穴里痉挛得快扭曲,他哑着嗓子叫,后穴紧紧绞住男人的性器,前面的阴茎直挺挺喷出精液。
牧汉霄把他抱到床上,压在身下干他还在高潮的屁股。牧羽屈辱地求他停,被拉开腿抽插挺送,他射不出来,挺着酸痛的腰承受入侵,他被男人抱进火热的怀里,脆弱的穴道被粗鲁拓松碾磨,牧汉霄堵住他的嘴,抵在最深处射精。牧羽浑身是汗,被凶猛的生理快感激得身体发抖,阴茎被抵在自己和牧汉霄的小腹间,通红的顶端流出点尿液。
牧汉霄把牧羽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洗过澡后同床而卧。一整夜里,性爱持续了几次,牧汉霄像一条在夜里发情的野兽,嗅着牧羽的味道吻他,侵犯他。牧羽昏睡过去,又被挺进身体的硬物折腾醒,他的乳首被吮吸得红肿不堪,腿根尽是吻痕。牧汉霄没有用力,缓慢地进出,硕大顶端压过敏感点,停在里面很久再抽出。牧羽被这无限拉长的步调折磨得欲生欲死,几次在间歇的刺激中呜咽流出尿液,精水拉成细细的黏丝,从他的性器里摇摇晃晃落下,又被男人含住舔净。
直到他没力气地叫牧汉霄的名字,声音发着抖说肚子不舒服,求他停下来,牧汉霄才终于放过他,抱起他去浴室清理。牧羽的身体承受达到极限,一沾到热水便在他哥怀里彻底睡去。
第34章
农历新年,到处一片过年的热闹气息。赵梦令带着牧知野回到裕市,一家人难得齐聚,碧波堂灯火通明。
牧知野太久没见到两个哥哥,尤其缠着牧汉霄说话,牧汉霄给他封了个红包,顺送他一套新的组装机,把牧知野高兴坏了。
牧云霆精神还不错,他如今两耳不闻窗外事,成天不知在何处神隐,赵梦令嘲他担子一甩倒是潇洒,一个人寻欢作乐不知多快活。
牧云霆说:“不就是和一二老友喝喝茶,打打牌,哪能叫做寻欢作乐。”
赵梦令说:“你最好就是喝茶打牌,别再碰些上不得台面的交易,离钱远点。”
“你啊,说话越来越不好听了。现在咱们家是汉霄当家,我还能碰什么交易?”
“你说呢?赵作那件事要不是我压下来,你知道会对我造成多大影响?再过两年我就会被提名预备,龙书记已经没有竞争力了,这两年你绝不能给我找麻烦!”
牧云霆呵呵笑。夫妻二人在窗边沙发交谈,其他人都已前往餐厅。牧云霆说:“一些小打小闹的经济问题而已,我心里有数。再说汉霄是个靠谱的孩子,有他在不会有事。”
赵梦令皱眉:“你......”
她话音未落,牧知野跑过来叫他们一起上座吃饭,两人便打住话题。饭桌上一家人不提公事,聊牧知野在新学校的生活,牧泽驹一年年没着落的婚事这些,一顿饭吃得还算其乐融融。牧汉霄话少,饭桌上似乎有些走神,牧知野挨着他坐,粘人劲比走之前还盛。
牧泽驹开他玩笑:“小野你都多大了,还一副离不开大哥的架势。”
牧知野的容貌十分漂亮,天生一股贵气鲜亮的气质,他得意道:“多少岁大哥都疼我。每年大哥的红包都是第一个给我,二哥是不是吃味啦。”
“谁跟你小子计较。”
“大哥,过完年你就来找我好不好?我在那边发现一个很酷的山地赛车场,你一定会喜欢的。”
牧汉霄说:“你不要玩那些危险的东西。”
牧云霆笑:“你还知道赛车危险?从前天天玩,害得你妈和我提心吊胆,生怕你出事。”
牧知野拉着牧汉霄:“大哥——答应我,来找我玩嘛。”
牧汉霄耐心答:“有空就来。”
牧知野有点不高兴了,赵梦令说:“小野,不是说了不要总缠着你哥?过来我这。”
不知为何,赵梦令对牧知野的说话语气似乎比从前严厉了些。牧知野只好过去母亲身边,赵梦令拉着他离开餐桌,到客厅去说话。过会儿牧云霆也放下筷子,他喝了些酒,上楼休息去了。餐桌上便只剩牧汉霄和牧泽驹兄弟二人,两人面前各放着酒杯。
“小野真是被你和妈惯得没边了。”牧泽驹无奈道:“什么都等着别人送到他面前,念书不好,经商也不会,听说去学校头几天还和人打架,非要别人家长带着小孩上门道歉才算完。”
牧汉霄若有所思,拿起酒杯独自喝酒。牧泽驹挺疑惑:“哥,你是不是对小的都耐心,就对我这个中间的严厉?”
牧汉霄随手拿出个红包扔他怀里:“想要红包就直说。”
“......我不是想要红包!我就是......”
“听说你的公司最近做新项目。”牧汉霄说:“缺钱吗?”
牧泽驹一愣,马上说:“缺。你准备投资吗?想要多少股份?”
牧汉霄说:“不用我的名义投资,钱都从你的帐上走,想要多少都可以。”
牧泽驹都呆了。自他创立公司以来,大哥只给了他一笔启动资金和一栋楼做场地,之后就再没给过他钱。虽然他充分利用到了牧家强悍的人脉资源,但他一直以为大哥不关心自己这边的事业。
“还以为你瞧不上我那点小打小闹呢。”牧泽驹笑着说。
“不管你,是因为你做得还不错。”牧汉霄平淡道:“往后家里还需要你支撑。”
“我不添乱帮倒忙就不错了。”
牧泽驹难得被牧汉霄夸了句,说来牧汉霄大他六岁,似乎自他记事起,大多时候他就是跟在大哥身后,由大哥来指导他。牧汉霄性情稳重,各方面聪慧过人,有时对待牧泽驹比赵梦令和牧云霆还要严格,这也导致牧泽驹对“长兄如父”这个词有着更深刻的体会。他小时候调皮,牧汉霄没少揍过他,别人家小孩是看见爸妈怂,他是看见他哥就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