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笼(33)
牧汉霄随他骂,把人禁锢在怀里低头舔吻他脸上的眼泪。牧羽伤心透顶恨死了他,但只要在他怀里,就都没关系。牧汉霄掐过牧羽的下巴强迫吻住他的唇,抽出手指拿过按摩棒顶在湿润的穴口,缓慢但不容人抗拒地推进。
“呜......呜——!”
牧羽被吻得难以呼吸,口腔被搅得满是津液,男人的吻法疯狂火热,牧羽晕头转向,下身传来被侵入的疼痛,他不停哭,畏缩在牧汉霄怀里躲那往自己身体里插的东西。按摩棒还有一半卡在外面,牧汉霄放开牧羽的唇,与他鼻尖挨着鼻尖,很近地对他说:“牧羽,这是最小的。”
他又吻住牧羽,一手拢住牧羽的双腿,性器从后插进他的腿根,按摩棒也被顺势抵得更深。牧羽似乎受不了快坏了,他的穴太窄,吞那根假阳具吞得难受收缩,牧汉霄迫使他用腿夹住自己的性器,他硬得笔直流水,烫热的阴茎粗鲁碾磨柔嫩的大腿根,按摩棒被挺送的动作顶得越发往深处去。那玩具不算粗长,却干得牧羽呜咽蜷缩,枕头都哭湿一片。在他腿间肆虐的阴茎粗大可怕得多,很快磨破了牧羽腿根的皮肉,牧羽疼得崩溃踢人,又被男人从身后撞击的凶猛力度撞散了魂,按摩棒被连根挤进他的肚子来回翻搅,胡乱无章法地顶弄敏感点。牧羽仿佛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坠落,过量的生理快感刺激得他呼吸急促泪眼朦胧,男人的欲望极端旺盛而野蛮,仅仅是用玩具就压迫得他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他的屁股被撞得麻木,腰快被牧汉霄勒断了,缺氧令他头晕目眩,雪白的身体被喷上大量温热粘稠的精液,腿间,腰上,肚皮,到处都挂上牧汉霄的痕迹。帷幔里的床像水波震荡,喘息和呻吟沉闷交织,爆发的情欲淹没所有理智。
十七岁时的牧羽多容易落泪。他拒绝了少年的示爱,头也不回离开了云海。二十九岁的牧汉霄不可能接受牧羽作为情人或是伴侣,那将完全超出他的底线。
牧汉霄吻牧羽通红的唇,在他的颈间和肩膀留下吻痕和咬印。仍兴致高昂的阴茎在牧羽的股间和腿缝情色地摩挲,涂满精液。他打开了玩具的震动,嗡鸣细细传来,牧羽也发起了抖。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被牧汉霄握住大腿重重抽送穴里震动的按摩棒,只剩无力的喘息和呓语。他不知道自己被迫任人摆布的模样漂亮得令人发狂,一张床就能包裹他,一片帷幔就让注视他的视线全部消失。
这里最适合他。
他不需要自由。
第25章
谢鸣匆匆走出电梯,他正在前往牧汉霄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平时牧汉霄会在那里办公。谢鸣如今名义上不算是公司的人,即使与老板见面也不在公共场合。
但他确有急事。几天前的晚上他还在与牧汉霄及其几位心腹开会,有几条国际贸易链对牧家来说至关重要,必须尽快拿下方案。
但会议突然中断了。老板不知去了哪里,一群人干等着方案最后敲定。谢鸣有所觉,照从前的法子稍微查了下,得知牧羽前阵子前往海外,似乎还参加了个不得了的派对。派对名人云集鱼龙混杂,不少明星富豪被爆出照片,好在没有牧羽的,也不知是真没拍到还是被已经强行消除。
谢鸣无可奈何,幸好没过几天老板就出现了。交谈时谢鸣注意过牧汉霄的神情,他看起来还算平静。
但他很早之前就已经渐渐看不出牧汉霄的真实情绪。这位牧家现任的主人比他的上一任老板更擅于隐藏,也更喜怒不形于色。有时谢鸣都担心如此过于的以面具示人,是否会影响到本性的收放和调节。
因为在他看来,他的现任老板比旁人更加需要得到平衡。
深夜两点,牧汉霄从公寓离开。他的精力旺盛到可怕,时而深夜也没有丝毫困意。车在夜幕霓虹中行驶,深夜马路寥落。
一辆车出现在牧汉霄的车后。牧汉霄没看见似的,随手拨通了牧泽驹的电话。
牧泽驹半夜被吵醒,电话里声音还哑着:“......大哥?有什么事?”
牧汉霄语气淡漠:“把你们家的明星带走,让他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牧汉霄没有耐心,挂断了手机。那辆尾随他其后的车轰然加速越过他,紧接着卡进他的车头前方,竟是要把他逼停。
牧汉霄停下了车。他拿出一根雪茄点燃,烟雾掩去了他脸上一瞬间极度暴躁的神情。
他打开车门下车,另一辆车上的夏阁已经走到他面前。夏阁抓紧手里的手机,从刚才起他的电话就没停过,全是牧泽驹打来的。
但他没有去管。他无畏地与牧汉霄对视,质问他的行为:“牧先生,很抱歉用这种行为拦住您,但是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您不接电话,不见我,可我确实有非常要紧的事需要向您确认——牧羽到底在哪里?”
牧汉霄:“你为什么不问问他自己?”
“我联系不上他,我去了他的公司,找到他的家,连霍姐姐和陆豪哥都在找他,我只能找到您!”
夏阁已着急得快失去理智。那个派对的第二天早上,他还在睡梦中就被人从床上粗鲁拽起,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牧汉霄,也是头一次见到牧羽的这位“大哥”脸上如此恐怖的神情。
但这个男人没有为难他。派对的主人客客气气将他接走,无视了他的疑惑和抗议,派车直接将他送回了酒店。紧接着他的大老板牧泽驹就打来越洋电话,让他立刻回国,不容有误。
之后夏阁就再也联系不上牧羽了。他知道是眼前这个人带走了牧羽,他知道牧汉霄是他的上司的哥哥,是牧氏集团的老总,但他不认为牧汉霄有任何资格可以干扰牧羽的生活,更没有资格切断牧羽的一切联系方式。
“我看见是您带走了牧羽。”夏阁本能感到这个男人非常危险,这些天他甚至担心牧羽的人身安全。他听闻了牧羽的出身传闻,霍诗音和陆豪也和他一样在四处打听牧羽的消息,他们告诉夏阁牧羽与牧家的关系并不好,这令夏阁极度怀疑牧汉霄是否伤害了牧羽,而牧汉霄的避而不见更令他确信了这一点。
牧泽驹让他这段时间乖乖待着不要出门,霍诗音和陆豪也让他千万不要找上牧汉霄,但夏阁没有听,他守在牧汉霄公司的楼下,只等着牧汉霄出现。
“是我。”牧汉霄说。
“我要见牧羽。”夏阁认真道。
牧汉霄闻言笑了笑,答:“不行。”
“您到底想做什么?牧羽什么都没有做错,您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你无权过问。”
“牧羽他——”
“不要再提他的名字。”牧汉霄深深吸入一口烟,透过散漫的烟雾,他的眼神刺骨:“我不与毛头小子计较。牧泽驹没有管教好他的职工,我会惩罚他的失职。”
夏阁怔住。他们的身后传来跑车引擎的呼啸轰鸣,牧泽驹到了。他一路狂飙至此,下车后看到夏阁的车别在大哥的车前,当下恨不得把这没脑子的小子绑起来扔进河里。他怒道:“夏阁!我不是说了让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夏阁:“我们所有人都联系不上牧羽,老板,他也是您的弟弟,难道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牧泽驹烦躁拉过他:“这不关你的事。”
夏阁喃喃:“果然他们说得没错,你们全都不关心他。”
“你小子疯了吗!”
牧汉霄终于开口:“阿驹,带他回去。”
牧泽驹拽着夏阁把他拉到一旁,对牧汉霄说:“大哥,他就是个小孩,还在学校念书呢。是我没管好他,以后......”
牧汉霄漫不经心应一声,打断了牧泽驹的话。他抽着雪茄,黑夜里看不清神色,所有情绪已全数如海潮退去。
“那就专心念书。”牧汉霄说,“往后不必再唱歌了。”
夏阁脸色霍然白了。牧泽驹心下一凉,牧汉霄却已回到车里,驱车离去。
他回到云海的地下室。
深更半夜,模拟海的人造光熄灭,牧羽在帷幔里沉睡,被子底下的身体遍布性爱的痕迹。男人像条发了情的野兽不分白天黑夜地占有他,把人压在身下射精,再把累得浑身发软的人抱进浴室清洗。牧羽的后穴被假阳具插得红肿,从小型号一个个换大,玩得他几次受不住晕过去,紧窄的后穴被一点点拓开,变得一碰就会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