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寝室4个0(186)
妖儿:“能。”
莫大大:“第一有吗?”
妖儿蹙着眉:“勉强可以有。”
莫大大了然:“那就是第一。”
“第二、有钱,出手大方,会玩,符合。”
“第三,对你好。”
莫大大迟疑了一下:“嗯……这点外人不好评价,但起码在我看来他对你还是不错的,不管是对你,还是你的马甲。”
这样看上去……这个姓陆的好像还挺符合妖儿择偶标准的。
虽然莫大大一开始就觉得这个择偶标准挺胡来就是了。
“情感方面不评价,但我觉得这人人品还行。”
宋par淡淡道:“早上跟他短暂地聊过一会儿,很理智,为人处世的方式比较成熟。”
“如果不谈感情,只是商业上合作的话,我不反感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妖儿看着他们,表情有些难以置信:“所以你们都觉得我跟他在一起挺好的?”
“没有。”
三人异口同声。
莫大大摊了摊手:“我这不是看你这么纠结,嘴上说不喜欢,表情又不甘心,一个人在那儿难过地哭了这么久。”
“说已经分手了但我看你大概是轻易走不出来,所以就帮你梳理一下现在的情况,最后跟不跟他在一起你自己决定。”
宋par补充了一句:“至少在我们现在看来,你现在的状态属于,如果你跟他的关系就这么结束了,你未来一定会后悔的。”
“说实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小白艰难地思考了一会儿,试图理解。
“但我觉得你是喜欢他的。”
妖儿听完三位好友的评价,抱着酒瓶,默默地自闭了一会儿。
一分钟后,他轻啧了声。
“这样,我现在喝了酒,不理智。”
“我今天把自己喝断片,我看明天醒来后自己对他有没有感觉,没有就分,有就……”
“在一起?”莫大大接话。
“有就抛硬币!”
妖儿猛地拍下桌上的按钮,叫服务生点酒:“让老天爷决定!”
莫大大:“……”
一个小时后,妖儿终于成功把自己灌醉,沉沉睡了过去。
小白上前检查他的身体。
宋par和莫大大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俩也太别扭了。”莫大大感慨了一句。
他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宋par,你真的觉得那个姓陆的属于比较理智的吗?”
“第一印象是这样,还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个人。”宋par:“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是有点不对劲。”
莫大大蹙了蹙眉:“我也没见过他,只是看了一些网上的评论,前几天还看了一下他的几部作品。”
“我现在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我觉得这个人挺矛盾的,既理性又感性,自负的同时又自厌,再加上那样阴晴不定的性格。”
莫大大顿了顿:“怎么说呢……从事艺术创作的人,比其他职业的人更容易产生精神问题。”
宋par沉默了一下。
“我之后去问一下他的熟人,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之后还是劝妖儿跟他分开吧。”
莫大大:“嗯。”
就在这时,手机铃响了起来,宋par听到这个手机铃声,挑了挑眉,也没看来电显示是谁,直接接了起来。
“什么事?”
莫大大眨了眨眼。
唉哟,这位也来查岗了?
就在他刚要思索现在是回避好,还是继续偷听好,就看到宋par皱了皱眉。
“你确定?”
“好,我知道了。”
“怎么了?”莫大大看宋par挂了电话,紧皱着眉,表情看上去很严肃。
宋par没回话,低着头确认信息,紧接着他把手机上的图片放大,给莫大大看了一眼。
莫大大看到那张照片后,瞳孔一缩。
“他怎么会在这?!”
“他不是……”莫大大像是意识到什么,回过头看了妖儿一眼,欲言又止。
“要跟妖儿说吗?”
“要说。”宋par收起手机。
“这件事他迟早要面对的。”
作者有话说:
最后出场的这个人跟妖儿的过去相关,也跟大一的事情相关。
为什么妖儿要披马甲,为什么他内心自卑……
两人都要解开心结才能在一起^_^
小剧场——
大一关系好了之后,妖儿企图把他三位室友任何一位发展成1;
结果——
宋par在那一个月里见到他就绕着他走,回寝室也一句话不说。
小白根本没看懂他的暗示,蠢蠢欲动想上手帮他正骨。
莫大大自我认知非常明确:放弃吧,咱两谁上谁下真不一定。
——
温馨提醒——
莫大大^_^:正式跟一个人在一起,除了自己喜欢还要确认人品,吃饭看细节,旅行看为人处世和情绪调解,工作单位看同事的评价,见家人朋友看家庭氛围是否和谐。总结——人品不好,再喜欢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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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失恋
玫瑰
爱情里从不缺少谎言。
不信爱, 不懂情,所以肆无忌惮地欺骗、隐瞒。
你满不在乎。
刚好,我也乐在其中。
这是一场盛大的错觉, 华丽的假象。
最好的结局是一别两宽。
最好的归宿是相逢不知。
你说这都是戏。
我说别太当真。
玫瑰最美的时刻, 是凋零的前一秒。
都不肯做输家。
那就永远没有赢家。
——MODA;
入冬了,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微微开了一点窗透气, 不至于太过憋闷。
桌上放着一簇玫瑰花,开得正好, 香气馥郁。
玫瑰花需要娇养, 入冬了便更要悉心呵护。
陆泽川捻其桌上掉落的花瓣,轻轻揉搓,直到手指间沾染上花汁, 才慢慢回过神来。
他不喜欢玫瑰。
短暂又脆弱, 一旦枯萎就没有半点价值。
但是他喜欢玫瑰花枝上的刺。
尤其是把他扎得满手是血的时候。
只可惜, 这里的玫瑰都是被去了刺的。
“这几天睡眠怎么样。”
陆泽川抬眸,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心理医生。
眼前这位女士已经将近五十, 但是保养得宜, 看上去只有三十好几,面相和善,语气温柔。
“四个小时,每天。”
“白天会觉得很累吗?”
“不累。”陆泽川垂眸:“但是头痛。”
“感觉自己记忆力下降了吗?”
“没。”
“这几天有过幻听或者幻视吗?”
“没。”
“食欲怎么样?”
“不厌食。”
“工作有受到影响吗?”
“目前没有。”
“目前没有的意思是接下来你觉得有可能会影响, 是吗?”女医生耐心询问。
陆泽川视线微移,没说话。
这就是默认了。
女医生心中了然。
如果不是严重到会影响工作的话,陆泽川压根不会到她这来。
“我能问问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不用紧张。”女医生笑了笑, 做了个放松的手势:“只是简单聊一聊。”
陆泽川看了眼左手上的绷带:“我捏碎了一个玻璃杯, 玻璃扎进手里。”
“是因为被什么刺激到, 一时情绪激动吗?”女医生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