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寝室4个0(180)
你妹!果然有同伙!
就在苏栾刚刚拐过拐角,身后衣领被拉住,喉咙一紧,呼吸都有点困难。
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一旁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粗壮大汉,一手拿布蒙住他的嘴,另一手轻而易举拽过他的手别在腰后。
“老实点不要动!”
苏栾还想挣扎,胳膊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瞳孔微缩,眼睛猛地睁大。
这种感觉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注射器针头刺入皮肤,注射液体。
……
“往哪儿跑!给我回来!”
“你个小贱皮子就是天生欠艹!”
“别……别……你放过小栾吧!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女人的啼哭声,男人的低吼声,凶厉扭曲的表情跟眼前这个粗壮大汉逐渐重合。
眼前一片发白,神智渐渐涣散,开始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蒙在他嘴上的布里应该有某种催眠气体。
苏栾屏住呼吸,闭上眼睛,猛得一咬自己的舌尖。
妈的!
今天倒霉透了!
……
“晕过去了?”
“催眠的剂量不重,应该过几分钟就会醒来。”壮汉回道。
“嗯……”男人满意地点点头。
如果人醒不过来,那操起来就太没意思了。
他走到床边,捏住对方的下巴,像是欣赏某种瓷器一样左右摆动,端详了一阵,啧啧感叹。
“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怪不得姓陆的藏得那么紧。”
“已经下过药了?”男人问。
“是,小季总。”壮汉说:“剂量不多,明天一早就会消失,不会留下痕迹。”
眼前这个男人是皇朝娱乐公司的太子爷,季岳。
前段时间皇朝娱乐公司陷入到「陪酒艳照门」,还被公权力机关介入调查,每天都有人被中途带走,一时间公司上下人人自危。
处分、开除、裁员、公关、拉投资……经过一个多月的整顿,公司总算摆脱了破产危机,逐渐步入正轨。
“姓陆的反应过来了吗?”季岳摸了摸苏栾的脸,手感像是白瓷一样光滑细腻,忍不住继续往下。
壮汉:“现在还没有消息。”
“呵,就算他反应过来,他也找不到这里。”季岳冷笑一声。
“那家伙在我头上压了这么久,一个个的都说他比我有才,比我优秀。”
“明明要钱我能给,要资源我也能给,为什么有些人就这么不知好歹。”
“我就搞不明白了,那家伙比我好到哪里去,不都是在这个圈子里玩的吗,装什么清高。”
季岳一想起前段时间聚会时,陆泽川看着他的嫌恶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垃圾一样,心头就一阵火大。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拿陆泽川和他比。
那些长辈提到陆泽川就不吝啬赞美之词,说他出身名校,年纪轻轻拿奖,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但是一提到他就摇头叹息,连半句话都不愿意说。
季岳已经烦透了。
从参与公司事务起,但凡是陆泽川有的东西,他都会想要抢过来玩一玩,这已经成了他毕生的兴趣之一。
东西也是,人也是。
再加上前段时间陆泽川又给他家的公司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这次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抢了他的人睡一晚也不算亏。
而且看样子那家伙好像还没对着小美人下过手,看小家伙这么青涩的样子应该还是处。
那刚好,他还赚了。
季岳看着床上的小美人眼睫颤了颤,没睁眼,佯装自己还昏迷着,只是轻轻颤抖的身体完全把他出卖了。
他轻笑一声,觉得很有趣。
“你把门锁了,在门口等着,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壮汉躬身应了声,转身出去。
“醒了就别装了。”季岳把手探进衣服里,语气漫不经心的。
小美人抿了抿唇,终于睁开眼。
双颊含粉,眼尾飞上一抹红晕,一双杏眼含着泪,里头全是张皇无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明明是非常清纯无害的一张脸,但因为下了药的缘故,一举一动间都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惑人。
季岳看得呼吸一滞,喉头滚了滚,身下瞬间起了反应。
妈的!
原来还以为是个不懂情趣的木头美人,现在看来还是个天生尤物!
“你……是谁。”
嗓音喑哑,还带着几声呻吟,小美人眼睛圆瞪,被自己这样的声音惊到了。
“我是谁?”
季岳勾唇一笑,用自以为性感至极的嗓音说:“乖,宝贝儿,不用急,等会儿就知道我是谁了。”
说完,他跨坐到小美人身上,自以为帅气地解开自己的领带,慢慢俯下身。
就在嘴唇快要相贴的那一刹那,季岳身形一顿,感觉到身下突然传来一阵钝痛,疼得他几乎晕厥。
紧接着眼前一黑,厚重的被子瞬间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好不容易探出头,嘴巴就被人狠狠捏住了。
这家伙不是被下药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宝贝宝贝宝你妈的贝!”
刚刚还柔弱可怜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美人此时一脸凶相,眼神居高临下。
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小盒子,像是倒豆子一样把里面的黑不溜秋的东西一个不剩地全倒进了自己嘴里。
季岳瞪大了眼睛,呜咽出声,想把东西吐出来,但是嘴巴被人捏住了,对方还拿起一旁的水杯把仅剩的水全部灌到了他嘴里。
“你他妈!给我吃了什么!”季岳猛咳了几声,脸色涨红。
“我忘了。”苏栾冷笑一声。
“毒药?泻药?软筋散?”
小白给他了两个药盒,一盒是救人的,一盒是整人的。
他把救人的那盒所有药,药效都老老实实记下来了,但是整人那盒没记。
打算如果真碰上什么事就现场开盲盒,遇到什么全看对方运气。
小白也说:“不记也没关系,严重的倒多点,不严重就少倒一点。”
苏栾:“要是罪大恶极呢。”
“那就全倒了吧。”
小白:“反正吃不死人。”
——就是会很痛苦而已。
这两盒药没放在兜里,用针线系在了袖口处,所以这些人没被收走。
“你个小贱人!”季岳捂着胸口,感觉四肢渐渐无力,双眼赤红,冲门口扬声道。
“有人吗!给老子滚进来——”
他还没说完,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啊——你想干嘛——”
“你别过来!不要碰我!”
“好痛,好深,好难受……唔唔唔嘤嘤嘤!”
苏栾一边隔着被子用全身的力量压住对方的挣扎,一边对着门口,防止刚刚那名壮汉起疑。
其实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清醒了,只是因为考虑到寡不敌众,所以选择暂避锋芒。
为了避免把人闷死,过了一会儿苏栾就把枕头拿开了,看到季岳眼睛翻白,整个人已经气息奄奄。
“就你这种人渣也好意思跟陆泽川比。”
苏栾一想起这人刚刚说的话,心里就一阵火大,紧紧揪住他的衣领,声音发狠,语气不屑。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跟他比!”
“把你跟他放在一起比我都嫌恶心!”
“就你这张脸,拔秃噜毛就跟猪没啥两样!二十一世纪的赔钱货,我多看你一眼感觉我眼睛都要瞎了。”
“真佩服之前跟你上床的家伙,拿这么多钱应该的,毕竟连精神损失费都不够!”
“陆泽川要是你这烂样我早就把他踹了!”
“还说人家清高!你有本事也清高一回啊!”
“他是爱玩!但他起码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