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翻车后他黑化了(50)
“……”感情深,一口闷,越文柏捏着鼻子灌进去一杯酒,辣的赶紧又往嘴里塞了两颗花生米。
可他看见柯弋酒杯只浅浅的少了一点,没像他一样一口气喝完。
柯弋问,“你觉得我喜欢的人是谁?”
我哪知道这四个字正要脱口而出,就看见柯弋正盯着他看,越文柏道,“当然是夏名薇啊,你不是正在和她处对象吗?”
“……”确实该是这样。
白酒比酒吧里调出来的洋酒要上头得多,在越文柏来之前,柯弋就一个人闷着喝了好几杯了。
他自顾自的开口道,“你也觉得,这样是对的吧。”
越文柏听得稀里糊涂,什么对的错的,柯弋该不会中邪了吧?他巡视了一眼四周,发现就他们两个人,店老板正坐在柜台前看电视。
“柯弋,你今天真的挺奇怪的,不对,是从昨天起就很奇怪,半途上突然就走了,你和那个叔叔应该都说清楚了吧?我其实觉得这样就行了,到此为止吧,你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他离你爸远点吗?感觉经过昨天以后,他应该不会再敢靠近你们柯家了。”
忽然,桌面“砰”的响了一声。
“不可能到此为止……”柯弋的嗓音里带着点无理取闹的沙哑,“他本来就是我的。”
“但是他昨天说你们结束了。”越文柏道,“你现在这种状态不太对劲,难不成……你真的弯了??”
“……”
“我还是把夏名薇也叫出来陪陪你吧,她现在估计没有睡,你这种情况有点严峻啊兄弟。”
“别喊她。”虽说夏名薇是他众所周知的女朋友,可相处这段时间,两个人最多就拥抱牵手,偶尔趁着他不注意,夏名薇会羞涩的踮起脚亲吻他的脸。
可每到这时,他就会莫名其妙的想起,因为他一句“老婆”就羞红了耳垂的男人。
他能肯定自己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不然在高中时期,他也不会如此反感那些向他表白的同性,听见那一声声老公,他都膈应得慌。
似乎宁韫从来没有这样唤过他。
倘若是宁韫……他内心竟是有点期待和雀跃。
越文柏道,“说实话,你这样给我的感觉,真的不太对劲,还有上次不对劲,也是因为他消失了吧?”
这些话越文柏之前没敢提,他始终无法想象柯弋会真的喜欢男的,可事到如今,如果柯弋真的如自己说的那般对男人毫不在意,那该会像以前那般模样,该干什么照样干什么,哪里还像现在不是酗烟就是酗酒,举止也很反常。
柯弋喝完了一杯白的,道,“他勾搭上了季成晏,居然还想甩开我和别人在一起。”
“……”
越文柏虽然喜欢撩妹,总是脚踏n条船,但他知道自己是个好男孩,他本来想说,“都结束了还是别管别人的事情了,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安静”,最后没敢说出口。
也许是喝多了酒,柯弋道,“他明明就戴了我送给他的戒指,怎么能背着我勾搭别人,还骗我说他们只是朋友,根本就不是,季成晏肯定早就和他有过关系,不然怎么会那么帮他。”
越文柏知道季成晏,是星城大学有名的选修课老师,除此以外,季家的实力在星城也不可小觑。
说到后面,柯弋的声音竟是有些哽咽了,“更何况,我昨晚本来也没有太过分,都是他自找的,指不定那套房子还是花的柯家的钱,他凭什么让我走,是想让家里又住进来新的男人吗?”
“……柯弋,你喝多了。”这些话,他怕柯弋清醒的时候会带他去洗脑。
“我没喝多。”柯弋否定。
“……”
说没喝多的都是醉鬼,他过来的路上就耽搁了将近半个小时,看桌上这些空酒瓶,有不少应当都是柯弋一个人坐在这里喝掉的。
时间将近凌晨两点,老板起身通知他们店里快要打烊了,越文柏后来学乖了,没沾几口酒。
他看见柯弋面前又空了一轮酒瓶,不放心道,“要不我给夏名薇打个电话,让她现在过来接你吧。”
柯弋没有接话,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翻到了一个号码上,然后递给了越文柏。
“……这是?”
柯弋醉醺醺的低喃道,“……我要他,我要宁韫。”
第51章 等宁韫来接他
柯弋是真的喝多了,他已经忘了男人早就不在家里,也忘了男人的手机正被他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他只知道,宁韫一定会过来接他的,还会担忧他的身体会受到酒精损坏,为他熬煮上一碗醒酒汤。
越文柏接起他递过来的手机,神情复杂的问,“……还是别打扰他了吧?”
可眼前的醉鬼哪里还能听懂他的话,越文柏无奈之下给宁韫拨了一个电话,电话刚拨过去,来电铃声就在附近响起,他还以为是自己也喝多了。
他挂断电话,铃声就停止了,他又拨了个电话,最后终于确定声音的来源在柯弋的身上。
越文柏:……
老板从柜台前起身开始收拾桌子了,越文柏寻思着兄弟一场,他总不能把柯弋一个人丢在外面。
“……他过来没有?”柯弋抬起被酒气熏红的俊脸问。
“他不会来了。”越文柏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又继续大实话道,“真搞不懂你,好端端的结束了,他跟你也不沾亲不带故的,真没必要过来接你。”
现在越文柏就是仗着柯弋听不懂他说的话,为所欲为。
虽说在感情里自己受挫过七七四十九回,但是越文柏特别好为人师,他把柯弋搀扶起来,叹了口气,“你喊我出来喝酒,我还以为有十个八个妹妹呢,结果就光听你在这里苦大仇深了,你啊,从此以后也别想了,你反正没打算和他一起好好过,还想他做什么,这不是成心添堵吗?”
柯弋一把推开了他,嘴里小声嘀咕着,“……我要等他。”
相处的这几个月时间里,他向男人提出的所有要求,都会得到满足,从未出过纰漏。
他能分辨出,刚才来的人不是宁韫。
越文柏一脸懵,昨晚还和他说的那么笃定,今天这又是玩的哪一出?他严重怀疑柯弋人格分裂。
店主问,“他到底走不走啊?”
“走走,这就走。”
越文柏拉拉扯扯的终于带着柯弋走到了门口,整得跟个为儿子cao碎心的老父亲似的,还好学校外面的宾馆不少,越文柏找了家就近的,搁外面看环境还不错,他扶着柯弋走进去。
前台站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看他们的眼神都带勾。
“有双人床吗?”越文柏问。
“只剩大床房了。”小姑娘问,“你们要吗?”
“……”
柯弋低着头埋在他身上唤着“宁韫”,小姑娘也没听清楚,探究的眼神愈发暧昧,越文柏觉得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行行行,来两间。”
“噢。”似乎还有点失落的语气。
越文柏出门必带身份证,他搁柯弋身上摸了一圈,没摸着,只摸到了一串钥匙。
小姑娘说,“现在管的严,没身份证不行。”
“……”
越文柏感觉自己还不如搁宿舍楼底下和阿姨一起聊夕阳红,关键是他去过一次宁韫的家,知道在哪里。
和柯弋喝酒,真的是废命。
柯弋个子高体重也不轻,他一路上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钥匙将门打开,他还没坐下来歇口气就被震惊到了。
“靠。”越文柏快疯了。
客厅里压根就没有落脚的地方,难以想象不久前发生过什么。
还好卧室是干净的,他把柯弋丢进房间里,自己站在满地粘腻的客厅里,处.女座就是有这点不好,他记得那时过来屋子里都是干净整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