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春纪事(30)
贺望看起来很难受,笑意没挂太久,皱着眉呼吸,邱怀君徒劳攥着可乐瓶子,塑料瓶在他手里发出声响——可乐没那么冰了,融化成黏腻的水。
他穿着睡裤,阴茎勃起顶起的弧度分外显眼,邱怀君觉得自己在同贺望一起变热,呼吸不由重了几分,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
黄昏褪成黑色了,黑色笼罩着红艳的呼吸,手指节是红的,耳朵是红的,流动的血液是红的,性欲也是红的。
房间里安静,只剩贺望的喘息声。
“走啊,”贺望瞥过一眼,目光里尽是忍耐,语气不温柔了,也不笑,“让你走,没听到吗?”
他似乎也不在乎邱怀君的回答了,伸手干脆脱掉了卫衣,扔到了一遍,露出泛红的上身,竟然就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慰——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开始套弄,唇间发出暧昧难耐的喘息,却还是皱着眉,有种难言的性吸引力。
“算了……”贺望抽出手,翻身下了床,邱怀君眼睁睁看着他走近,呼吸滞停,心跳剧烈起来,贺望却是越过他,“我去洗澡。”
“操,我怎么走?”邱怀君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咬牙:“你他妈死在这儿怎么办!”
“贺望,你他妈就是疯了!”像是荒漠行走百千万里,干渴燥热,裤子掉落在地上,踩在脚底下,邱怀君将贺望推在床上,唇齿湿漉地贴在一起,泄愤般咬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的腰上,贺望扣着他的后脑勺,手急躁地撩开他的衣服,抚摸他汗湿的背脊。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走,”邱怀君松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身上脱了上衣,两团小小的乳跳出,“贺望,你真行……”他浑身发热,疑心贺望吃的药具有传染性,也让他跟着发情。
“那就做呗,”邱怀君盯着他的眼睛,“我们做。”
他成了贺望唯一的解药,同他燃烧,同他焚毁。
不停地接吻,浑身躁动,邱怀君内裤湿透了,蹭着贺望的腿,“你倒是操进来……”
贺望眼睛通红,看着邱怀君漂亮的肉体,声音沙哑:“怀君,那给我摸摸你的逼,小逼是不是湿了?”
手指扣住他浑圆的臀部揉捏,又揉捏会阴,肉穴滋咕地流水,邱怀君喘息出声,忍不住朝前挺动腰身,倒像是他在操两根手指,“深一点……”
“爬过来,”贺望说,“哥哥把你骚逼里的水给舔干净……”
空气闷热潮湿,邱怀君跨在贺望的脸上,分开两条腿,手指颤巍巍地拨开肥厚阴唇,贺望扣住他的屁股,舌头湿淋淋舔过阴户,舌尖顶弄着阴蒂,嘬着穴里流出的汁水,灼烫的吐息喷在上面,邱怀君腿发抖,几乎要跪坐不住,“操,好爽……啊、啊啊……”
舌头奸进肉穴,狠狠嘬着,抽插间流出淫水,邱怀君爽得呻吟,无力地挺着身体,胡乱叫着“哥哥”,爽利的快感崩溃般涌过来,邱怀君受不住般哭,“我不行……先不要舔了……嗯啊……”
临近高潮的感觉太恐怖了,邱怀君临时反悔,狼狈地要逃,本能地朝后缩,穴里的淫水滴到了贺望的腹部,刚爬开不过几步,便被贺望一把拖了过来,手揉着他白软的奶子,贺望搂抱住他,“逼里发大水了吗,哥哥都喝不过来,怀君是骚货吗,这么能流水……”
“我不是、不是……骚货……”邱怀君听着话语羞耻得厉害,颤抖着,“别这么说……”
“骚货想被鸡巴插坏是吗?不然为什么不走!”滚烫狰狞的阴茎顶着穴口,拍打着湿漉的会阴,贺望低声说,“哥哥把骚货的水堵住,啊?”
那些话让邱怀君难以克制地起反应,腿间好像更湿了,他抽噎着说:“哥哥……”
贺望扶着阴茎,慢慢顶开穴肉,亲吻他的耳朵,“是不是很喜欢被哥哥操?”
阴茎猛地捅到底,邱怀君惊叫出声,被贺望按在床上操,腿折起来,这个姿势能让邱怀君清晰地看到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抽插在穴里,软烂的肉穴操得外翻,刺激又淫荡的视觉体验,贺望忍耐许久,操得快而深,邱怀君哭着叫哀求:“哥哥……慢点……啊、啊……”
“你和贺青川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求他的吗?”贺望盯着他的眼睛,汗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手指捏着邱怀君的奶子,看着乳头渗出的白色奶水流到床单上,“怀君,你在叫哪个哥哥?”
“在、在叫你……”
“哥哥好想把你操坏……”贺望又把他翻过身来,扣住他细软的腰,再次操弄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深,肚子都顶起一点轮廓,邱怀君跪趴在床上,听着他说,“如果是我早点操到你,把你操怀孕,把你操坏,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贺青川了?”
邱怀君无力地摇头,头发都汗湿了,穴口酸软,他甚至都趴不住,半边脸陷入柔软床铺里,呻吟断断续续,操得汁水四溅,贺望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喃喃:“好想让怀君给我生宝宝……”
这或许纯粹是幻想,邱怀君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全,并不适合怀孕,贺望摸着他的小肚子,摸着那里顶出的轮廓,好像真的孕育了生命一样。
邱怀君脑中空白,在快感中浮沉,甚至被操射出来,前后一同到了高潮,耳边只剩“啪啪”的抽插声,甚至没有听见开门声。
身后操弄的幅度小了些,他听见了脚步声,贺望喘息着笑起来:“哥,你回来了啊。”
穴里的阴茎又狠狠插了下,邱怀君失神地呻吟,浑身哆嗦,感受到有人抚摸他的脸颊,他茫然地看过去,却对上了贺青川的眼睛。
“乖宝在干什么?”贺青川声音低沉,拨开他汗湿的鬓发,“在背着哥哥偷人吗?”
好他妈涩啊啊啊啊 >
第31章 操尿3p(。
房间里是散落的校服,半瓶剩可乐,洒了一地的药瓶,还有腥膻的味道。
邱怀君迷迷糊糊看向贺青川的时候,茫然居多,下意识地想——贺望不是在操他吗,怎么在他面前了?他们两个人太难区分了,邱怀君刚来到贺家的时候分不清,大多时候都是靠笑容来辨认,爱笑的是贺望,冷淡的是贺青川,可贺青川笑起来的时候,他们的影子似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笼罩在一起。
“操晕乎了?”贺青川揩掉他鼻尖的汗,漫不经心的,“还是傻了?”
“哥,”邱怀君又被狠狠顶着操了下,声音都软了,想要朝贺青川那儿爬,“你救救我……”
逃跑不过半截,贺望揽着了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坐在床边。卧室的床偏矮,从邱怀君的视角能看到贺青川穿着的校服,松垮系在腰间。
这个姿势又羞耻又淫荡,像小孩儿尿尿的姿势,贺望揉着他的奶子,阴茎在湿红肉穴里抽动,带出透明的黏水,贺望咬着他的耳朵:“这个哥哥救不了你,只有我能救你。”
“别、别操了……嗯啊……”邱怀君无力地挣扎,软在贺望怀里,大张着腿朝向贺青川,“不要看,哥你别看……”
“怀君,你不该让我救你的。”
邱怀君听见窸窣的声音,迷糊中炙热拍打了下他的脸颊,鼻畔传来腥膻的味道,贺青川站在他面前,手指揪住他汗湿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扶着阴茎顶着他红润的嘴唇摩挲,贺青川捏住他的脸,声音发哑:“我和他明明是同谋啊。”
他们都不想救他,只想拉他一同沉浮。
邱怀君只知道掉眼泪和快感了,口唇间是腥膻的热气,贺青川循循善诱地教他口交,龟头顶开嘴唇,粗长的阴茎半捅进他的嘴里,口腔紧致地吸着龟头,带来爽利的快感,贺青川喘息了声,垂眼看邱怀君嘴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贺青川,眼角红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