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春纪事(21)
“你自己又看不到,”贺望说,“又不会害你,别怕,把眼闭上也可以。”
邱怀君一时也想不出别的拒绝借口,闭上了眼,睫毛颤得厉害。
贺望挤了更多的药膏,手指挤开湿热的穴肉,浅浅涂抹着,指尖不动声色地刮弄着敏感的穴,嘴角带着笑意,“这样疼吗?”
“不、不疼……”整根手指都挤进去了,邱怀君惊喘一声,贺望的动作立刻停了,担忧地看向他:“这里疼?”
邱怀君摇头,眼里带了泪,双腿都在轻微地发颤,贺望于是更细致地涂抹药膏——这种细慢的煎熬几乎让邱怀君难过得要死掉,他迫切地想扭动腰胯更深地吞吃那两根手指。
贺望不动声色地微微撑开女穴,看着穴肉饥渴贪婪地咬着那两根手指,淫水打湿了手指,他有些惊讶地开口:“怀君,你这里怎么有水?”
邱怀君猛地坐起身来,朝后躲,手忙脚乱地提内裤,面色潮红,带着一种不知所措的惊惧,“没、没什么。”
他几乎要把脸丢尽了,甚至埋怨起贺青川来,“哥,抹完药了,睡吧,时间不早了。”
长线放到此处就好,贺望抽了纸巾,擦干净了手指,面上仍是忧色:“那要是半夜疼的话记得和我说,早点休息。”
关了灯,邱怀君竭力撇清那些杂乱心思。
他能听到贺望在背后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们盖着一床薄被,体温难以隔绝。
邱怀君不敢弄大动静,只是夹着腿磨蹭——腿间黏腻的感觉太重了,胸前似乎也有些鼓胀。
这几天都没有流奶水,按理说也该有了,但这个时候未免不合时宜。
浑身燥热,邱怀君在床上躺了接近两个小时难以入眠,他小声地叫:“哥……”
贺望似乎睡熟了,呼吸绵长,并没有回应他。
邱怀君撑着床坐起来,咬紧了嘴唇,拿过枕头在腿间挤压,内裤勒进肥厚的阴唇里摩挲,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大概是上了药的原因,穴里发痒发热,他不知道这是药效,还是他本身就敏感。
邱怀君又叫了声“哥”。
借着月光打量着贺望的眉眼,确定贺望睡得熟,不会醒来。
邱怀君觉得自己疯了,贺望还在,他却勾着内裤勒成的布条自慰,前后挺动着腰身,布料一次次碾过肿胀的阴蒂,带来酥麻的快感,汁水流出。
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揉着奶子,邱怀君企图借此缓解涨奶的酸胀感,奶水湿透了短袖,邱怀君迫切地想出门,去找贺青川——他想让贺青川帮他吸出来。
奶头渗出的奶水在昏暗光线下尤其明显,邱怀君咬着衣服,颤颤巍巍地把奶头递到贺望的嘴边——他想让贺望醒,但又不想。
贺望对他似乎分外的容忍,或许会帮他,他需要别人帮他。
奶头碰到贺望的嘴唇边,贺望眼睫动了动,奶水滴到嘴角,顺着嘴角流下去,邱怀君抽了抽鼻子:“哥,你醒醒……”忽然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邱怀君循声望过去,门“咔哒”响了声,这让他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直起身子朝后缩。
贺青川拿着手里银白色的一串钥匙,钥匙叮叮当当地响,他冷淡地扫了眼睡在一侧的贺望,走向邱怀君。
关于贺青川为什么会突然打开门,邱怀君对此无从得知,但他的确得到了救命方法,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膝行到床边,伸手搂住贺青川的脖颈,蹭着他的身体,“哥……”
“怎么了?”贺青川声音很轻,伸手揽住他的腰。
“涨奶了,下面难受,”邱怀君莫名觉得委屈,声音里带点哭腔,“你带我走,操下我吧,哥哥……”
明天可能不更,要休息一下,理一下思路_(:з」∠)_二哥还在扮演纯情少男(。)的形象
第22章 好像是ntr
高温让邱怀君开始讨厌秋季,如同他固执地讨厌夏天那样。
他浑身都热、都烫,可又矛盾地搂紧贺青川,汗液沾到他的衣服上。
贺青川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每次叫哥哥的时候他都会勃起。
邱怀君疑心自己生着坏心眼,也生着张善变的嘴,他刻意又笨拙地去撩拨贺青川,胡乱去摸索他的裤子,喃喃一般叫他,“哥哥。”
“那么难受吗?”贺青川的手从上衣下摆钻进去,揉着他的乳肉,奶水流到他的手指上,邱怀君在他怀里弓起单薄的背脊,咬紧了嘴唇,央求说:“别在这儿……”
“为什么?”贺青川垂眼看他通红的耳朵,舌尖舔上去,细细地吮咬耳垂,“你很想要。”
“二哥、二哥在这儿,”明明只是舔弄他的耳朵,邱怀君却浑身发抖,觉得好舒服,又撑着为数不多的理智,“不要在这儿……”
贺青川会答应他的请求,在上床这方面他格外懂得如何掌握分寸,但他遮住了他的眼睛——用丝带?或者眼罩?视力的暂时剥夺让他想起在贺望房间里的那晚,邱怀君听见贺青川在他耳边说:“那我带你走。”
他的确感受到失重,贺青川打横抱起了他,听到了脚步声,还有耳边的沉闷的心跳声。
关门声响起,贺青川又将他放在床上,开了空调——空调的噪音好大,邱怀君仍是热,他看不见,只能坐在那儿,仰着头问:“在你房间了吗?”
脚步声再次临近,贺青川不答这个问题,只是指腹摩挲他的嘴唇:“今天有听话吗?”
贺青川对于邱怀君的嘴唇更感兴趣,他一边揉着他的唇珠,一边抬眼看向旁边坐起的贺望——邱怀君房间的床的确很狭窄,倘若邱怀君洞察力再强一些,他或许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他们离得那么近。
“有,”邱怀君显得急不可耐,白皙的脸颊因为情欲而发红。
他含着贺青川的手指,像是处于口欲期的婴儿,“我有……”
“那我送你的小礼物呢,”挑开裤带,手指拨开勒成布条的内裤,插进穴里的时候邱怀君喘息了声,贺青川似乎真的在找东西,细致地揉过汁水濡湿的穴肉,低声问他,“在哪儿?”
“我、我扔掉了,已经没电了,不在那里,”邱怀君忍不住摆了摆臀部去吃手指,硬得流水的阴茎摩擦过上衣,唇间发出闷哼,他对于贺青川迟迟不操他的行为简直烦躁极了,邱怀君抽了抽鼻子抱着他,“哥,你可以把你的东西塞进来代替啊,哥……我好痒。”
如果旁边有废弃的铁管,或者厚重的字典,那贺望会毫不犹豫地直接砸过去,他眼睛通红地盯着贺青川,无声地笑了声。
贺青川仍是贴着邱怀君的耳朵,拿过旁边拿来捆书的布带,如同捆绑囚犯一般反绑住他的手。
他抬眼看向贺望,温热的声音却仍留在邱怀君耳边:“忍不住了吗?”
“也是,我要是你的话,我也会忍不住,”贺青川解开裤子,掏出阴茎,随意在手心里撸动了几下,“毕竟性欲跟吃喝拉撒一样,本能的事情都是必然的,该操的,还是会操,对不对?”
“什么啊……别说这些了,”邱怀君并不懂为什么要同他说这些话,他只知道自己倒在了柔软的床上,反绑的手硌着他的背脊,衣服都堆在锁骨上,裤子也脱掉了。
耳边尽是空调的噪音,还有外面街道传来的超市打烊声。
奶子吞进高温口腔里,邱怀君什么都看不见,本能地挺动腰身,喘息着说:“哥哥,你轻一点,有点疼……”黑暗和噪声都是放纵的借口,贺望手撑在身子一侧,俯身含着他的奶头嘬,又挑衅般看贺青川。
邱怀君除了话语,哪里都是软的,贺望吞咽着香甜的奶水,舌尖顶着乳晕打转,还尝到了轻微汗水的味道。
贺青川垂眼将手指再次插进湿软的穴里操弄,黏腻的汁水淌到他手上,大拇指顶着阴蒂揉弄,邱怀君并拢了腿,本能地怕那种酸胀的感觉,一边掉眼泪一边扭身体:“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