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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与枪(75)

作者:梦也梦也 时间:2021-10-31 09:50 标签:强强 西方罗曼

  “腿再分开一点。”赫斯塔尔的手一路摸下去,手指挤压着他大腿上沾着已经干涸了的血迹的软肉,竟然还能举着手机这样要求道。
  阿尔巴利诺哈了一声,不过最后依然从善如流了。
  “我其实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干。”阿尔巴利诺轻轻地说,他看上去好像勉强有些精神了,对于一个刚刚遭遇如此横祸的人来说,他真的非常坚强。“我不符合他挑选受害人的逻辑,不是吗?”
  “我也不明白,阿尔。”奥尔加小声回答道,他们已经录完笔录的录音了,奥尔加把录音给哈代发过去,现下,两个人都打起精神来聊了些别的话题。“况且,我不为此案做侧写了——你知道利益相关者不能参与案件的,咱们两个私交太深了,巴特担心因此影响我的判断。”
  她的声音里体贴地没有太多不满,虽然以阿尔巴利诺对她的了解,她为了争取自己调查钢琴师的案子的权力,非得大闹一番才能被哈代劝下来的。
  奥尔加当然会在乎自己的朋友,但是对她而言,她遭遇的那些案例和他们身后骇人的真相才是最重要的。
  阿尔巴利诺问:“那侧写——”
  “麦卡德会做。”奥尔加轻轻地哼了一声,显然对麦卡德探员还是有些不满,“但是,最后可能还是我参加发布会去向公众解释那些侧写——在现有程序之下BAU不应该参与这个案子的侦查,WLPD又没有向FBI申请……在这种情况下,麦卡德出面会给他自己带来麻烦的。”
  “但是他还是很想做这个侧写。”阿尔巴利诺笃定地说,经过杀手强尼一案,他有点了解麦卡德的为人了。
  奥尔加哼笑了一声:“他想把维斯特兰钢琴师、礼拜日园丁还有世界上所有连环杀手捉拿归案,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我会退出这次案件的侧写。”奥尔加忽然说,整个房间里的人都看着她。
  哈代不太确定地问道:“奥尔加?”
  “我看着这些照片不太好集中精力,”奥尔加实话实说道,她用手指着桌子上那些CSI从阿尔巴利诺的家里取回来的照片,满目都是苍白的皮肤和鲜血淋漓的伤口,“我和阿尔的关系是你们之中最近的——这样下去我担心我会犯错,而你们知道,我最不希望发生的就是在侧写上犯错。”
  拉瓦萨·麦卡德锐利地看了奥尔加一眼。
  “如果你愿意,我会尽我所能地为这个案子提供帮助。但是侧写方面,可能还是旁观者看得更清一些。”奥尔加叹了口气去,从她的咖啡杯里喝了一大口,然后忍不住为那味道吐了吐舌头,“我想麦卡德有些思路了。”
  “是吗?”哈代转向了麦卡德,“我什么都没想明白,钢琴师不应该选阿尔做目标才对。”
  “巴克斯先生对钢琴师来说是特殊的,”麦卡德皱着眉头说, “所有受害者中最特殊的一个——和那些被认为有罪的死者不一样——所以他被性侵了,所以他没有死去。”
  等到对钢琴弦的鉴定出来、确定凶手就是钢琴师之后,他也不得不开始从这个角度考虑问题了。虽然奥尔加不知道对于麦卡德来说,是不是“阿尔巴利诺是钢琴师”的推断被推翻了让他更加不爽些。
  贝特斯点点头:“他不想让阿尔死。我们在阿尔的浴室里发现了一条沾着阿尔的血的毛巾,我们怀疑钢琴师曾经用那条毛巾给阿尔的伤口止过血。”
  麦卡德点点头:“这就是重点,钢琴师需要巴克斯医生活着以凌辱我们。”
  “抱歉?”哈代皱着眉头问道,他显然没明白。
  “巴克斯医生起居室里的那些照片、他腹部被刻下的那些字,那都是些侮辱性很强的举动;钢琴师对他怀抱些更针对性的怨气,这跟钢琴师杀死别的受害者是不一样的——那些受害者死了是因为他们有罪,巴克斯医生遇害是因为钢琴师对他个人有些……怨恨。”麦卡德慢慢地说道。
  奥尔加插嘴道:“他在阿尔的血泊里留下了一颗苹果。”
  “是的,”麦卡德点点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哈代警官,巴克斯医生之前参与过的最后一个钢琴师的案子是哪一桩?”
  “是理查德·诺曼的案子,就是那个黑帮老大被打扮成稻草人的凶杀案。因为后来等鲍勃·兰登被害的时候,阿尔正因为入狱的事情而休假……噢!”哈代惊呼了一声,眼睛睁大了,“在那个案子里,理查德·诺曼的心脏被一颗苹果代替了!”
  麦卡德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正是如此,巴克斯医生一直是负责钢琴师一案受害者遗体解剖的法医,对吧。”
  “你认为,钢琴师侵害他、羞辱他是因为他解剖了那些尸体吗?”奥尔加问。
  “因为他破坏了那些——那些艺术品,在钢琴师疯狂的想法里那是他殚精竭虑的艺术品,我不能理解这样的人是怎么想的,但是恐怕确实如此。”麦卡德声音低沉,里面充满了不赞同,“所以他必须活着,因为他要记住自己犯下的错误、得到教训。他被布置成了米开朗琪罗《创造亚当》的姿势,在这里,巴克斯医生是亚当、是被创造者,而维斯特兰钢琴师是掌握着这一切的上帝。”
  其他人保持沉默,奥尔加向着麦卡德露出了一个近乎像是笑容的奇怪表情。
  “这是他对执法机构的挑衅。”麦卡德总结道。
  在午餐时间到来之前,看上去又疲惫又恼怒的哈代出现在了阿尔巴利诺的病房里。这并不奇怪,最奇怪的一点是,他的手里紧紧地握着一份报纸,等他在病床前站定的时候,看上去近乎是坐立不安的了。
  “怎么了?”阿尔巴利诺这个时候已经精神了一点,医生一小时之前来过了,告诉他身上没有什么特别深的伤口,只是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治疗而失去太多血了。医生承诺道,只要伤口不会化脓,阿尔巴利诺只需要在医院里呆三四天,然后只要在伤口拆线的时候再来就好了。
  ——也就是他腹部被刻上的那些字,他和奥尔加并没有特别仔细地谈这个,显然奥尔加也不怎么像跟他说,他肚子上会有个什么侮辱性的字眼结疤。
  “你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吧。”哈代迟疑地问道。
  阿尔巴利诺轻轻地笑了笑:“奥尔加基本上都跟我说了。”
  “是这样的,”哈代显然在绞尽脑汁地措辞,“这个案子因为太特殊了,所以必然很轰动,它当然引起了记者的注意——”
  哈代一回到警局的时候,就被一群长枪短炮的记者围了个严严实实。
  他不得不伸出手去遮住闪光灯的灯光,但是却无法阻止疯狂地往前挤的记者。站在最前面的那位操着一口有点口音的英语大声喊道:“我是《维斯特兰每日新闻》的特约记者里奥哈德·施海勃!请问这个案件是不是钢琴师所为,是不是有一位法医局的工作人员受害——?”
  在维斯特兰市,消息永远传得像风一样快。哈代是个好警察,但是局里真的有不少黑警——这个城市里的黑帮太多了,尤其是负责缉毒的警察那边,根本就到了不跟黑帮达成些协议不能好好活下去的地步。对有些警察来说,只要钱给的够,什么话都能说出去。
  哈代也只能庆幸,他对下属都很严格,至少到现在阿尔巴利诺的名字还没传出去。
  他只能大喊着“无可奉告”,一路强行挤出了闪光灯的海洋。
  奥尔加瞪着哈代,显然已经明白了,她说:“哦不,别吧。”
  阿尔巴利诺沉默了一下,他肯定也明白了哈代的意思。他扫了一眼哈代手中的报纸,问道:“泄露了多少?”
  哈代干涩地吞咽了一下。
  “他们还不知道受害者到底是谁,但是无论如何,显然警局或者法医局中有人……”他虚弱地伸出手,把报纸递向前方。任由阿尔巴利诺把报纸从他的手指抽走、展开。 Fx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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