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腐小书> 现代耽美>

好学的江帆(4)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18-02-14 19:41 标签:年下 逗趣儿 校园

  ——这还是第一次,他的屁股蛋正儿八经挨上了八六的屌。
  江帆没觉得自己喜欢被人插屁`眼,即使他用按摩棒自`慰,那也是单纯为了寻求前列腺快感,不代表他真的热衷于躺在同性身子底下挨操。可八六是不同的,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不同的。江帆甚至觉得,八六将阴`茎贴上自己后臀的那一刻,他可以立刻为他恬不知耻地晃起腰来。
  杜君棠注意到江帆的下巴扬起了些,垂着的眼睫毛似乎颤了颤,仿佛在盘算什么。他于是一抬手,摸上江帆凸起的脊椎,顺着后颈将那人欲抬的头又按下去几分。
  江帆确实是耐不住好奇,想从车窗里偷看的,可惜被人抓个正着,腰也被掐住,后面那人随着车身的晃动,颇有些用力地将他顶了一下。
  他险些叫出声。即使两人身着的衣料都不算薄,他还是感觉到了身后那人尺寸可观的性`器,而那人甚至还未勃`起。
  江帆觉得自己真要硬了,CB却毫不留情地锁住他的欲`望,阻止他发情,这下什么绮念都变成了胀痛。江帆垂着头,脖子绷成一条好看的线,鼻尖都要渗出汗来。
  杜君棠在江帆的后颈处轻轻揉了揉才放下,仿佛在极力自证刚才的动作不带丝毫强制意味。
  “不瞌睡了就接着背。”嗓音依旧是那把嗓音,语调却似乎多些温柔。
  江帆怀疑自己还没睡醒,便傻在原地没有半点反应,等待着自己的意识恢复清明。
  “江帆。”
  随着这声低哑的呼唤,又一次,臀肉和阴`茎隔着裤子挤压在一起。公车拐弯,江帆随着惯性,更朝后倒,杜君棠照旧扶着江帆的腰,不动声色地让两个人越贴越紧,无端让江帆感到十足的压迫,仿佛真要就地办了他似的。
  江帆一边压着小腹里那团燥热,一边想:这下是绝对错不了了。
  没有其他人能叫一声他的名字,就让他牙关都打哆嗦。江帆下意识夹紧了屁股。
  这人一用这种语气叫他,准没好事儿。
  江帆略略心悸,也不到处乱看,慌忙举起地理掌中宝,续着前面的内容接着背。
  “降、降水总是出现在……冷气团一侧。”他一紧张就要磕巴。
  “怕什么?”杜君棠松开了放在他腰上的手,两人间却仍旧严丝合缝,“在复习天气系统?”
  怕你啊——江帆觉得自己太怂,这话完全不敢说给那人听。
  江帆只点了点头,用鼻子发出声“嗯”,手上稳稳攥着扶手,耐不住手心出了汗,车身摇晃时,手也要跟着挪挪位置。
  杜君棠愈发想笑——这家伙局促得像个小姑娘,倒不像大狗了。
  “屁股再撅高点儿。”
  这一声气音带着热气冲进了江帆的耳廓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杜君棠有抽烟的习惯,江帆觉得那人压低嗓音时,总有种哑哑的性`感,哪怕只随口说点什么就已足够让人耳热,更别提说些下流话。
  江帆觉得自己总听这把撩人的嗓子,听多了该有瘾了,让他挠心挠肝的瘾。
  那一声后,江帆的头皮麻了至少有七八秒,他梗着脖子,呻吟声已经到了嗓子眼,他给重咽回去了,怕那人觉得他太丢脸。倒正应了那人平日里常训他的那句——随时随地都要发情。
  屁股,撅高点儿。
  江帆把这句话又搁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忐忑不安又隐隐怀着期待地咽了口唾沫。
  他挺直脊背,下`身朝后送了送,送的不大果决,大概是怕自己的阴`茎完全勃`起后会被CB束到痛得满地打滚。
  杜君棠的性`器正抵着他的臀缝,人群中太挤,杜君棠连贴近他都变得顺理成章。下`身像嵌在一起似的,臀肉能隐约勾勒出身后那人性`器的形状。
  一下,又一下,江帆感觉到身后那人用了力气。
  被同性用那玩意儿顶着玩弄……是这种感觉吗?
  车上还有这么多人,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
  江帆脑内跑过一箩筐想法,耳朵尖红得要滴血,屁股却本能地离身后的人更近一些。
  他求欢似的,情不自禁随着车身的摇晃,动了动屁股,用臀肉磨蹭着身后那人的阴`茎,就如他想象中那样,把所有的讨好都化进了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里。
  江帆感觉到身后的人在缓慢地、挑`逗地用下`身蹭他,是绝对可以称之为情`色的戏耍。
  贴得太近太近了,身后那人的唇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蹭到了他的耳廓。
  “好乖。”
  ——低沉的,含笑的,诱哄的,带着潮湿热气的。
  江帆在一瞬间掐断了自己的呼吸,像被淫蛇缠住了脖子,一点点收紧,连心脏也被谁抓在了手里。
  他听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八六夸他了!
  江帆在片刻惊异后,脸上的傻笑完全压抑不住,偏想憋住笑了,又要用门牙虎牙一齐咬住下唇,苹果肌只有顶得更高,看上去更傻气了。
  杜君棠站在后面,在窗玻璃里把这一幕瞧了个清楚,嘴角陷下浅浅的弧度,眼镜片后那双眼恍惚也变得温温柔柔。他禁不住想,要是江帆真有条毛绒绒的尾巴,此时得摇出花儿来。
  他轻轻清了下嗓子,道:“笑——背完了没啊就在那儿笑。”
  江帆了然,霎时认真规矩地像个上开学第一课的小学生。
  “江淮准静止锋可造成连绵阴雨天气,形成‘梅雨’,它的成因是冷暖气团势均力敌。”
  “昆明准静止锋使得贵阳冬季多阴雨、昆明四季如春,它的成因是南下的冷气团受云贵高原阻挡,锋面停留在贵阳一带。”
  “天山准静止锋造成天山北麓降水丰沛,南麓降水稀少,原因是来自大西洋的西风、北冰洋的北风,遇天山阻挡,在天山以北停留,形成降水。”
  这段江帆果真没往掌中宝上看,纯靠着脑子在背。杜君棠看他半点瞌睡都没了,背起知识点来还完全不磕巴,心道这家伙就是欠收拾。
  杜君棠“嗯”了一声,车还在往前开,他默默算了算站数,用腿撞了撞江帆的,示意他继续。
  “锋面气旋总出现在低压槽附近,与高压无关。”
  “无论南北半球,东侧一律暖锋,西侧一律冷锋。”
  “冷锋锋后降水,暖锋锋前降水。”
  ……
  公交停下了,在等十字口的红灯,江帆正巧把锋面气旋说了七七八八,预备歇口气儿,杜君棠让他换左手去抓扶手,把右手换下来。
  在左肩头摇摇欲坠的书包终于重获了安全,江帆刚将手耷拉下来,十字口对面的交通灯跳了绿色,公交车嗡嗡地启动。一片嘈杂声中,杜君棠握住了江帆的手。
  他不像江帆紧张出了一手的汗,他的手心干燥,但是很温暖。
  江帆觉得自己的世界忽然安静下来,只有咚咚咚敲门似的声音在响,那声音恍惚藏在大脑里,恍惚躲在心尖上。
  江帆想起自己曾牵过小侄女的手,那只手软软的,又小,捏在手心里像个玩具。他不禁将之与此刻这只手作对比,这人的手能将他的手背包个大半,硬邦邦的,掌心里好像有茧,就那么紧紧握住他,江帆觉得自己很安全,仿佛全部信赖都可以一并打包送出去。
  杜君棠的手贴着江帆的手背往上挪了挪,扣在了江帆的手腕上,指腹摩挲着那块尚且算细嫩的皮肤。江帆感觉到那人正在蹭自己手腕上刚结好的痂,一时心里惴惴,思想却黏黏答答,被那人随便一个简单的肢体接触就闹得心猿意马。
  杜君棠手里摸得很慢,像检查什么似的,下半身却仍旧没放过江帆。江帆觉得自己那话儿有些涨,但到底敌不过心中的雀跃,仍撑着身子以方便后面那人隔着裤子用性`器逗弄自己。
  那种接触的真实感不够深刻,但于思想上的刺激却异常强烈。
  江帆一次次想:八六和我一样兴奋吗?八六舒不舒服啊?八六来没来感觉?八六现在硬了吗?
  正想着,杜君棠就停下了抚摸的动作,扣着手腕的手略微用力,不轻不重地用指尖掐了下江帆。
  “下次再把自己弄成这样,我会想法子让你这双腿累到跳不起来。”
  几乎是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杜君棠松开了江帆的手,江帆感觉到自己的小指紧跟着动了动,大概是想挽留那个人。
  车身依旧颠簸着,不远处的小姑娘们聊得火热,话题已经转向了今天午饭要点什么外卖。江帆有点被那人的话镇住,又生出些自己都没怎么察觉到的失落,就放任两人间的沉默无限延长。
  杜君棠离他依旧那么近,他于是一点也不顾忌地用后背黏着人家的胸膛。
  杜君棠忽然将一样小玩意儿塞进了他的掌心中,冰冰凉的,是枚小钥匙——专开他下`身那把锁的。
  “拿好了,”杜君棠在他耳边轻声道,“你那些小毛病,一天两天能解决我是不指望了,总体而言表现不错,今儿提前放了你。”
  杜君棠把那玩意儿送了过来,片刻就收回了手,江帆用后槽牙磨着口腔内壁的软肉,以克制自己想要反手握住那人的冲动。
  他知道他的八六该走了,可他一点也不想他走,要不怎么总说人是贪心的呢,他江帆也不能免俗,连八六在他身边的每一缕呼吸他都想大贪特贪,要非问为什么,大概就是舒坦。
  ——舒坦就行,如果这一切归根究底可以取悦自己,且不妨碍别人,何乐不为?
  江帆觉得他的指节都弯出了弧度,只要使出一点点力气,就能抓住身后那人,请他一块撸个串。可他到底还是没这么做——他怂啊!
  真不管不顾也不是不行,就怕到时候八六拿着整套六科卷子拍在他脸上,非让他做出个多少多少分,他想想都要腿肚子打摆,毕竟那人太清楚怎么治他。
  公交在这站停下了,随着一声响,车门开,江帆垂着头,余光隐隐能瞧见窗外熟悉的马路街道。
  “乖点儿。”杜君棠就说了这么一句,仿佛没什么留恋似的,转身便下了车。
  这话之后,江帆始终收敛着自己的目光,专注地盯着车窗下方的一点污渍。车上的人陆陆续续往下走,他听见小姑娘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渐远了,他知道八六必定也走远了。
  江帆这才迈开步子下了公交,他是公交上最后一个下来的朔云学生。
  这趟车少了这么一帮子人,顿时空旷不少。
  江帆的掌心里还握着那枚小钥匙,他抬头时,校门口与往常无异,这样的日子他已重复太久太久。
  他是想过在八六离开时,迈开腿飞快追上去的,又或者哪怕仅仅只是悄悄抬起脑袋,从窗玻璃里窥见那么一点,他也会非常满足。
  念头只是转瞬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凭着冲动去实现自己这任性的小小念头,可他听到了八六让他“乖点儿”。
  那他一定要再乖一些才好。


第5章
  教学楼旁的梧桐快秃干净了,稀稀拉拉缀着几片,要落不落的,瞧着磕碜。
  转眼快要到月尾,杜君棠和江帆在学校的特殊会面也停了将近半个月。每天的请安电话是不落下的,却不是每天都得进入情景中。
  主要是进入情景太费事儿,经不住天天这么来的,不然多少时间都要给浪费了,言而总之,就是凡事都得有个度。不然就流于形式了,而杜君棠觉得自己多少还算个注重实质的人。
  这有点像勒索,以欲`望勒索,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你可以吊着那个小可怜,却不能一直吊着,一口气儿也不给他松,不然迟早得把他憋死。
  连着这么久,江帆看起来都刻苦异常,杜君棠想起即将到来的月考,倒也乐见其成,还颇有些老父亲般的欣慰心理。
  只是如此这般的,他实在是闲得有些无聊——仅仅一些而已。
  杜君棠坐在课桌前转笔,瞟向窗外的视线不知何时已从梧桐树转到了大操场。
  江帆从操场的角落里冒了出来,大概是刚去过小商店,一边胳膊夹着几个花花绿绿的零食包装袋,另一只手上拿了几张纸,看起来像要点提纲,他看得很认真,连带着走路也变得慢吞吞起来。
  “啪”一声,一张纸被拍在了杜君棠的桌面上,副班长顺着杜君棠的目光朝外看,调侃道:“哟,又盯着哪个小姑娘看呢?”
  杜君棠面不改色,脑袋转向副班长,挑起一边眉毛:“矮冬瓜,你什么时候结巴的,我怎么不知道?”
  “贫吧你就。”副班长朝杜君棠撇了撇嘴,懒得计较,转口说起正事,“就之前你参加的那个竞赛,奖状送到学校了。班头说校领导准备在周一开大会的时候再发给你,让你再准备个励志讲稿,到时候激励激励校友。”
  “讲稿会写吗?这纸上给你列了几个要点,差不多能串起来就成。”
  副班长的食指在纸上戳戳点点,杜君棠没多搭理他,一口回绝,把人气得一双眼睛翻得差点只剩眼白。
  于是副班长一边痛骂他这个正班长“狗官”,一边把他扭送到班头那儿去了。赖只赖中年男人的嘴太能说叨,杜君棠站在一边听班头讲道理,原本琢磨左耳进右耳出,结果这越进越多,把出口也给堵实了,杜君棠看着男人的嘴不断开合,脑仁儿疼,到底还是应了。
  他一点儿不怕声色俱厉的人,最怕别人难缠,好言好语,絮叨不停,连插嘴的空也不给他留。
  杜君棠仔细一琢磨,忽觉江帆就是这一款的,故而他总得给江帆那张嘴找点事做,不叫`床的时候就得背背书,不背书的时候就得叫叫`床,敢给他丁点空子,就一定能叨叨到人心烦意乱。
  一见他那小模样,杜君棠就想收拾他。
  驯服江帆是个非常有意思的过程,他不会被打服,连叛逆都是常事,可他在某种层面上又极善于反思,并愿意为错误接受训诫。
  像只斗不败的公鸡,在日以继夜的磨练中,皮毛得以变得油光水滑,眼中都泛起明亮的光,头可点下地,胸`脯也能挺上天。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只高傲的大公鸡,还日日不忘给他打鸣。
  杜君棠琢磨了一大圈,不仅抛去了控诉江帆话多的初衷,竟还把江帆在他心里二楞的形象拔高了一点点。
  他倚在走廊的窗户边这么想着,没忍住又笑了。
  最近表情管理的能力好像越来越糟。
  杜君棠探头朝窗外看,斜对面教学楼再向上数一层,左数第二个窗子,是江帆他们班班门口的。
  彼时江帆在窗前仰头看天上成群结队的大雁,一只手在玩指尖陀螺,另一只手握着手机送到了耳边。
  杜君棠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在同一时间震了。
  “哲学我复习得差不多了。”
  江帆手里的小玩意儿转个不停,杜君棠微扬起下巴,观察着正在数大雁的江帆。
  他应了一声:“嗯。”
  江帆话里有些泄气:“您都不来检查检查的吗?”
  这么一句话问出来,于他二人而言,就是某种暗示了。
  杜君棠用左手食指勾住了眼镜的鼻托支架,略一用力,把眼镜摘了下来,他回转过身,背靠着墙,不再看江帆,语调轻松:“想我什么时候检查?”
  “午休……”江帆的害臊全凭后劲儿,他小声说,“我拿了器材室的钥匙,午休时那儿没人,我们……可以去器材室。”
  江帆没能成功说出“我想你了”,他觉得他说出来这句,没等那边的人给反应,他自己先吐一缸。
  于是他说:“八六,我连着好几天都梦到你。”
  “梦我什么?”电话那头尾音轻轻,仿佛心情不错。
  “我在一百平的大教室里考试,周围围了二十个一模一样的你,在监考。”
  这是江帆胡扯的,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么说,会让八六觉得他始终心系学习,八六能开心一点。
  尾音刚落,略顿了两秒,那边擅自将电话掐了。
  连句再见都没有。
  江帆暗自腹诽对方的没礼貌。
  大概是脖子仰久了酸得慌,江帆垂下头,正瞧见对面教学楼一格小窗户里框着个后脑勺。那人的制服穿得很规矩,衣领和后颈中间是一截脖颈,江帆盯着那处有一瞬间失神,片刻后那人抬起条胳膊,反手捏住自己的后颈,懒散地左右活动了两下后,迈开腿走了。
  江帆的心底生出些奇异的感觉,望着空荡荡的窗口,那感觉稍纵即逝,像那群他始终数不清个数的迎风展翅的雁。
  ——
  气昏古七的杜玛丽。
  午休时间留校的人本就不多,加之入冬之后的A市,空气质量着实堪忧,连往日里最爱在操场挥洒汗水的热血少年们也纷纷惜命躲进班里,此时杜君棠穿过塑胶跑道,无端觉得整个学校看起来分外荒凉。
  器材室的门留了道缝儿,杜君棠伸出指头去推,就听见“吱呀”一声,他看到江帆的背影,便开口叫了声他的名字,以告知他来人是自己。
  江帆正紧张地坐在板凳上偷吃果干——这么说也不对,起码在八六来之前,他还不能算偷吃。他冷不丁听见背后的动静,手忙脚乱地收拾眼前的烂摊子,还不忘把挂脖子上的眼罩挪到头上戴好,心里暗叫糟糕。
  世界转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杜君棠将门在身后合上,顺手上了锁,朝江帆迈步走去。江帆隐约感觉到他步速缓慢,每走一步鞋底和地面都会发出细微的响声。
  “伙食不错?”
  江帆想说“还行”,求生欲让他用牙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芒果干的甜腻还留在江帆的口腔里,视力被剥夺后,他不敢乱动,还坐在原处。挨个舔过齿缝的舌尖暴露了他的紧张不安。
  耳边忽然传来风被劈裂开的声音。
  近似于条状物在空气中挥动,非常用力。
  江帆置于身后的双手互相掐捏起来,他的身体随着那狠辣的一声打了个哆嗦。

[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