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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老九门同人)(3)

作者:艳骨书生 时间:2018-01-13 16:44 标签:生子 强强 虐恋情深 民国旧影

  “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以后的深夜,佛爷就坐在身边,见他清醒了,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温柔托起他的后颈,倚靠着枕头,手里端着药吹了吹,“喝了就好了”副官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张启山的眼睛,一刻不曾离开,他伸手端过了药碗,张启山笑了一声,“快点喝吧,”药下了肚,一碗粥也喝了,寒暄的说了几句话,张启山没多问什么,打发他早点休息,有事第二天再说,于是转身出去了。
  夜静的很,副官身上有了力气,下床找出了纸笔写着一些东西,后封面四字“佛爷亲启”,遂将写好的信纸放于枕下,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闭了闭眼睛,连夜收拾东西离开了张府。
  信上写了什么无人知晓,众人只看到张启山拿着信的时候青筋暴露,愤怒的将信揉碎在手里,几近疯狂的朝屋外大吼“立刻,全城通缉张副官,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快!”“是!”亲兵四散开来,张启山抚着额头一个人立在原地。
  告示贴出之后,长沙城迅速传开,隐藏在各处的势力也纷纷抬起头注视着一切。
  “长官,这张启山怎么会通缉自己的副官?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陆建勋坐在转椅上拧眉思考了一会,“甭管他目的是什么,这副官身上一定有大秘密,给我尽快抓住此人。”“是!”
  与此同时的陈府四爷也得知此消息,经下人来报,不屑的抬眼看了看又低下眼睛擦拭着九爪钩“张启山果真是个狠角色,自己的兵照样抓,呵,还全城通缉,有意思”“那舵主,我们…”“给我暗地里盯着,我要第一个抓住这个人,张启山想抓的人,我就让他抓不到。”“是!”
  而另一边的日本方面早已流通了消息,田中良子接到线索之后便四处搜寻张副官,此告示一贴出更是让她喜上眉梢,“看来,我们的目标出现了,张启山终于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狼入虎口

  “此次死里逃生感怀佛爷救命之恩,往昔数年跟在佛爷身边未曾替您分担什么,如今日军密谋岌岌可危,我虽不知详情,于我身体中究竟藏着什么阴谋,但我确信,它对日本人之重要。万不可连累佛爷遭此牵连,恳请佛爷尽快查清日本人的动机,此时由我来牵制他们的视线再合适不过,若侥幸存活,真相大白之时我会向佛爷请罪,若不幸殒命,望佛爷勿念——张日山笔”
  八爷把信纸稍稍展平,叹了口气,“佛爷,张副官可真算是大忠大义啊,这信上还有干的血迹,看样子他写信的时候是带着伤的。看来,这次副官是下了必死的决心啊,佛爷,您必须……”
  张启山没有去听八爷后面的话,信笺上的血渍说明那天他的好转不过是作样给自己看,意识不由的去联想当时自己端着粥去看他时,那份强颜的欢笑…
  【“多吃点”“佛爷,我自己来就好”“慢点吃…”“佛爷做的粥么?”“嗯,我跟你说啊,这做饭可比打仗难多了,这粥我尝了好几遍才拿过来的”“佛爷做的我都爱吃”“呵呵,等你伤好了,我可得罚你给我处理一堆公文,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可忙坏了”“是,佛爷。”】
  但事实上那天的情况是,张启山走后,副官便吐了所有的饭,弯着腰无奈笑着,“佛爷亲手做给你吃的,竟然都吐了……”生怕张启山发现异样,就特地把呕吐物扔了出去,回到屋子后翻天覆地的眩晕让自己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感知,这条命却不知能撑多久,可佛爷带出来的兵,绝不能这么碌碌无为的死去。那便硬是吃完了饭盒里剩下的粥,不论如何,忍着咽到了肚子里,“这是佛爷做的,都要吃了…不能吐…”稍有了力气,走到桌边抓起笔纸,信了之时,忍不住的鲜血流出了嘴角,他慌乱的急忙擦拭,他怕死在这里,怕无所作为的就这么一了百了,连夜收拾行装离开张府。
  “所以,现在主要的就是这些…佛爷,您听我说的了没…佛爷!”张启山晃过神看了看,“你刚才说什么?”“嘿呦喂,得,我白说了。佛爷,我说啊,目前当务之急是寻找蛛丝马迹来破除日本人的阴谋。您想,现在这日本人肯定虎视眈眈盯着张副官,我们要做的不是去寻找张副官,而是尽快求得突破方法,只有破了他们的阴谋,这副官才能获救,长沙才能避免此劫,要不,治标不治本,下一个受害的又不知道是谁了。”“你的意思是,我们不管他了?”听到这里,张启山抬眼盯着八爷“也不全是,但是佛爷,表面上还是要靠着公文造势的。这告示一出,陆建勋、陈皮和日本人必定会紧罗密布的搜人,找到张副官只是时间问题,此事需要与九爷、二爷一同商议。”
  八爷和张启山谈论计策,而与此同时,张启山与陆建勋的部队兵满长沙城,陈皮手下沿江河分布,日本兵则散布在城外以及山区,可以说,只要有人的地方便有眼线。
  八爷说副官是个粗人,其实他心细的很,对于佛爷的事总是多个心眼的应对。在张启山身边他话不多,也许说的最多的便是“是!”这个字,单凭这一个字,这命早已牵挂于张启山身上,无关生死。
  不久之后,张副官出现在了之前的那个村子,他深知,这里一定会有日本人潜伏,接到密报的田中良子惊讶万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回到这里,拿着命做赌注的人不少,可受尽□□却再敢回来明目张胆露面的他还是第一个,但既然自投罗网,就一定要好好招待,遂命人抓捕,必留活口。
  依靠着那碗粥走了这么久,累到喘着粗气倚坐在墙边,这个村子的日本人早在张启山来的那日就落荒而逃了,留下的尸体也索性喂了狼狗。
  “孩子…”“婆婆?”双方都惊讶于此刻的相遇,“孩子,你怎么又回来了…你快走吧,这里不能待。”副官揉了揉眼睛,站了起来,“婆婆,您怎么会一直在这?”年长的老人家打量了一眼着军装的副官,那双眼依旧清澈如水,勉强笑了笑“孩子,我不能走,我的女儿在日本人手上,我这一把老骨头为了保住我的孩子,只能给他们送饭做饭。日本人不是个东西,那些死的人啊,都跟你一样的经历,只是没挺得过去,最后都被剁了。”张副官握紧拳头,“婆婆,你可知日本人的阴谋?”“知道一些,他们是要…”
  “そこには(在那边)!”听到人声的张副官急忙将婆婆护在身后,握紧手中的枪紧贴着墙,然而日本人早已发现他的踪迹,须臾间便射来了一堆枪子。
  就算再如何的体力不支,枪法还是准的很,可是护自己容易,带着老人逃脱便有些力不从心。
  “婆婆,你快走,我垫后。”
  “孩子,日本人是想做实验,他们想让男人生出孩子…”
  “什么?!额!”恍惚间子弹射到肩口,皮骨撕裂的痛觉震颤了神经,“孩子,孩子,你快走,老婆子我一条贱命不值当的,快走…”婆婆的突然转身让副官来不及反应,枪林弹雨穿透着老人的身躯,“婆婆!”大吼一声,抬手就是一阵扫射,不顾一切的枪杀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子弹刚好打完,人也全部逝去,副官蹲下身体抱紧了老人,可惜早已没了气息,为了对抗日本人,不知还有多少老百姓死于非命,“婆婆,我会救出您的女儿,您,一路走好。”遮上了婆婆的双眼,看着安详睡去的人,转身抬腿踉跄的逃离了村子。
  消息很快传到了日本方面,对于全军覆灭的结果,田中良子咬得牙齿直响,“好一个张副官,有点本事,给我继续搜,抓到之后,立刻送到牢部!”
  若是被日本人抓住,他将再次陷入人间地狱,忍受生不如死的折磨。于是带着秘密拼了命的不知跑了多久,只感到天昏地暗晕倒在一个破庙里,墨绿色的军装被肩口的血染红一片。
  直到一条狗汪汪叫了两声,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站住脚,蹲下身抱起狗,啧啧摇了摇头,“狗东西,狗东西,你这么叫,不怕那帮狼崽子追来,到时候我得损失多少心肝宝贝去咬他们……嘿,这小子有两下子,都小点声带回去,别吓着我的狗”“是!”
  

☆、严惩戒律

  自搜寻张副官无果之间,日本方面转移一部分注意力到矿山下的古墓之中,依田中良子所言,裘德考大体知道他们的目的,是想通过男性孕子来完成所谓的科学研究,同时也是为了消遣与满足,以及通过陨铜达到人体长生和秘密实验的策略,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一些军官的特殊癖好,还可以投入最少的费用取得最佳实验效果,而对于裘德考来说,其他的东西他都不关注,他在乎的只有地底下的陨铜和无尽的长生。
  “把他扶到床上,你们去找二爷来,对了,都小点声。”“是!”吴老狗怀揣着三寸钉坐到椅子上,逗着玩耍了一阵“嘿呀,这佛爷一家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能折腾,也是,这不折腾就不是他们家人了…得亏了最近寒天无雪,要不你死了不要紧,还得害我吴家老老少少给你陪葬,那这买卖可就不划算喽。”
  二月红换了身黑衣袍子,借着月色从小门跟着随从到了五爷家,一进门便观察到副官左肩处的枪伤,遂点头和五爷简单招呼了一番,“二爷,这灯亮的太多也不是好事,费了油钱走了风声得不偿失,我呢就睡下了,人我带回来了,您自便。”“多谢五爷!”“哎”吴老狗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屋子,吴府也如平常作息时间一番慢慢熄了灯,房间剩下了二月红和张副官。
  二月红在九门中排行第二,自是本事了得,轻而易举便取出了肩部的子弹,不过对于张副官腹中的秘密他竟也有心无力,一时间回忆了佛爷怒气汹汹来红府求助的模样。
  【“佛爷的意思是?”“现在张副官带着这些秘密私自犯险,他这一走,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起初只是日本人盯着他,现在,大大小小的眼睛都聚拢过来,对我们的行事更加不利,所以,此次前来,我是想向二爷寻一解决之法。”二月红点点头语气平和,“佛爷,此事不宜惊动太多人,九爷那里你就不必去了。”“二爷可有对策?”“张副官此人我是不太了解的,不过从他这些年跟在你身边尽职尽责我想歪心思是没有的。现在各路人马想必是盯紧了他,八爷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们确实不能明着去找,这样会让更多人陷入两难,但若是想知道日本人此次的阴谋,也只能从张副官他自己身上才能得出来,所以,需要找到此人。”二月红思考了片刻,“佛爷,我们要五爷的帮忙以及八爷的神算!”】
  于是那天齐八爷算出了张副官大致的方位,吴老狗说的没错,若是遇上大雪,所有人都会顺着他们的脚印找到张副官的位置,到时候天下可就大乱了,依据八爷有惊无险推算之后才得以请得动五爷出马。
  二月红以针灸之术清除了张副官腹腔内的淤血,看着地上的一滩,欣慰点点头“血吐出来就好了,至少可以正常饮食了。”他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已近凌晨,略感疲惫的站起身收拾好物品,五爷轻推门走了进来,二月红知道他断然不会轻易睡去,看来今夜众人皆为了此人而出力了,遂拱手作揖,“张副官的伤势暂无大碍,我已经处理妥当,至于其他事情,我想还是由佛爷亲自处理比较好。”吴老狗点头回礼,送走了二月红,之后回屋子里瞧了还未醒来的张副官,“二爷能救你此时的命,可救不了你回去的命,谁叫你是佛爷的兵”。
  第二天一大早,五爷托人捎信给张启山,得知副官的消息之后倒反而冷了脸,面色厉峻的立在大厅,侍从看见他脸色不对就赶紧撤了出去,对外依旧散布副官的通缉令,以扰乱敌心。
  张副官昏睡了一天之后醒了过来,淤血清除也可以正常饮食,五爷见人有了些力气可以下床走动,便差人护送张副官回了府,而此时张启山选择了议政室等待着副官的到来,议政室四面墙壁绝音,外界根本窃听不到消息,副官没有多想,尽量显得精神一些敲了房门。
  “佛爷,是我…”门被一把拉开,张启山怒气冲冲踏着军靴迎面走来,只一手便扯着张副官进了屋子,猛踹了一脚关上房门,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这一巴掌打的张副官脑袋眩晕,踉跄的退后几步抬眼看着张启山,“佛爷…”“我说过让你擅自行动了么?”话音未落,衣领便被张启山抓住,整个身体在天旋地转之后重重摔到地上,“额恩…”“你这次会引来多少轩然大波你动脑子了么,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吗?啊?”仰面朝天,脖颈被手上的力气掐的几乎窒息,这是跟随张启山以来,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大的火气和对自己的惩罚,想来也是应当的。
  “佛爷…我错了…”张启山怒眼相看,紧了手里的力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张启山除了让你赴死来解决此事,再无其他本事?”张副官手里使不上劲,只能象征性的握着他的手腕以求解脱,费力的挤出几个字,“佛爷…我…知道…知道…日本人的…阴谋…额…咳咳咳咳”闻此言,张启山想起副官走的那天再三逼问之下,莫测说出的实情。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姐夫,我没有…”“你如果再不说,我立刻通缉杀了张副官,说啊!”“姐夫,我说,我说…张副官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好转,我在给他医治时只是处理了简单的外部伤口,根据这期间他的反应,很可能在他的体内存在着一个巢体,而日本人注射的应该是男子的授体,如果不出意外,他们是想把他的身体当成一个生育的工具,但是现在医学技术还未成熟,可行与否,还需观察。而且,外部的药物根本侵蚀不了这个巢体,只有授体才能与之反应,这就是那天他只出血却没有异物排出的解释。”】
  张启山清楚记得当时听到这些话自己的反应,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无措,他打心眼里不希望这些事情的发生,但既然发生了,那便无论如何都要面对。
  

☆、心苦难言

  慢慢松开了手,心里的怒火也减了一大半,张副官看着他的反应,停顿了一会,“看来,佛爷您…都知道了…”张启山双眼打量着,那进门装出来的仅有的一点精神都在刚才的摔打中散尽,嘴上什么也不说,可心中自是比谁都疼…
  【二爷回府那日,张启山凌晨赶去红府,没有惊动任何人。
  “二爷辛苦。”
  “佛爷坐。”
  “张副官检查出什么了?”
  二月红摇摇头,抿了一口茶,“对五爷我也只是报喜不报忧,只言道副官身体暂无大碍,但对佛爷,我需要说出实情。”
  “二爷但说无妨。”
  “莫医生的判断没错,张副官身体里藏着的的确是一个巢体,他会通过外界的精体植入来发生男子孕育现象。可这个东西会引起这么大的副作用,应该是附着在肠壁之上,这样一来,若是此物因生育之后体积变大,不仅会阻碍人体的消化功能,还可能让肠壁承受不住重量而破裂出血,到时候就连我也难以保住他的性命。”
  张启山脑袋一阵嗡鸣,握紧了拳头,“二爷可有解决之法?”
  “有!”之后的话,张启山听后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不镇定,一屁股站了起来,拧紧眉头“二爷,你什么意思?你是让我…”二月红抬头看着,张启山知道他对于这些事的严谨,可越是如此,就越是难安。
  “佛爷,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就像当初丫头死的时候,佛爷不也是当了一回恶人么?只不过当时是借药救人,这次,佛爷要亲自上阵了,恨,总比爱能留得住心死之人。”】
  “知道了又如何,我张启山的兵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让人作呕的事情存在。”作呕…张副官突然感到一阵的悲凉袭来,像是一把利刃刺在心口,越想越是不堪,别人说什么他从不在乎,只是佛爷不能,因为他的每一句话于自己而言都是万般珍贵,可如今...“佛爷…”声音几乎有些颤抖的抬头注视着他,张启山听到这声颤音,心里咯噔了一下,可正如二爷所言,恨,总比爱更能让垂死之人活下去,这个恶人,只能由自己来做。
  “你肚子里的东西,绝对不可以留,我会给你取出来。”张启山不顾他肩口的伤,双手扯去了这身军装,纽扣崩落了一地,之后强硬的脱拽着他的裤子。张副官突然间睁大了眼睛,那天日本人怎么放进自己身体里的过程历历在目,那是血与尊严的践踏,如果自己要在佛爷面前出丑,那便是比当初更侮辱的事…
  “佛爷…您不能…您别…不要…不要!”张启山双手拽住他的腿,看着副官的脸色变得僵硬,他知道那些回忆此刻在他的脑中一遍一遍回演,□□,诡笑,穿插,折磨,几乎一股脑的充血了大脑,他冒着虚汗推搡着张启山,怎么也搞不懂此刻的佛爷如此究竟为何。
  张启山闭了闭眼睛,一把褪下了他的裤子,那一刹那,分开的双腿在他身前一览无余,凌乱的衣服散落在地上,空气忽然静的可怕,张启山察觉出异样,抬起双眼对上他的目光。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带着悲伤的绝望几乎凉到心里,难以言表的惊愕仿佛像重锤猛击着心,张启山几乎可以看到那天当他第一次被□□时的凄凉与惊慌,仅仅这样一想,自己的手便开始颤抖,到底该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他看见张副官慌乱的抓着裤子,仓惶跪在自己身前用力磕着头,嘶哑的祈求“佛爷,我求你,我做错了事情佛爷可以杀了我都没有关系,我的命本就是佛爷的,但我求佛爷不要这样做,佛爷,我求你,佛爷,我求你,佛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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