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老九门同人)(2)
冬天的长沙太过寒冷,张启山尽量将怀中的人裹了个严实,无法抑制的愤怒几乎让自己疯狂,这么久以来,无论经过怎样的苦痛,他都会笑,可如今,他的嘴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波澜不惊,整张脸布满了惨白与虚弱。尤其是那下面的部分…在极其愤怒的时候,人是说不出话来的,有的只有沉吸不止的胸口和不言的罪恶。
“这笔账,我会百倍千倍讨回来,我们回家。”
☆、暗藏危机
那天回来的时候,不论是在马上还是车上,张启山都阴着脸不说话,就是怀里紧抱着副官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甚至是下了车也是由他亲自抱上楼,未由旁人插手。
“哎,佛爷回来了,佛爷,那个嫂子…佛爷…”张启山没有理会,踏着军靴走上楼,只听到哐的一声门被踢开,随后又重重的关上。
八爷和新月对视了一眼,略显尴尬,“那个,嫂子,我看今天我还是先回去吧…佛爷如果有什么事,我齐铁嘴随叫随到…”拱手作揖低眸笑“先告辞了”。
送走了八爷,尹新月招手叫来管家,“夫君这是怎么了?”“这个,我们也不知,佛爷下了车就自己抱着一个人上去了,也不许我们插手。”“知道了,你下去吧。”“哎,好…夫人”管家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回来,“夫人,佛爷现在看是在气头上,您还是等会再去找他吧”“我知道了,谢谢你”
重新坐回沙发上,她肯定,刚才被抱上楼的就是副官,只不过捂得这么严实应该是有什么事不想让旁人知道,看样子张副官他伤的不轻,这么想着,起身去找自己的表妹莫测商议事宜。
张启山差人打了一盆温水,回头锁上了房门,解开军袍子闭眼抽了一口气,沾湿了毛巾一点点擦拭着他的身体,动作很是小心,生怕哪一下会让他疼醒。水换了一盆又一盆,直到擦拭到身后的部位时,张启山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破裂不堪的伤口,干结的血印,还有臀部两侧被狠狠掐出的手印,脑袋上瞬间青筋暴露狠摔了毛巾。
“一帮畜生…”正当此时,噔噔噔的敲门声响起,张启山怒视了一眼没理会,莫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姐夫,是我。”“副官伤重,我正在替他擦洗,你不方便进来!”莫测抬眼瞅了瞅尹新月,抿了一下嘴,“表姐,我们一会再来吧”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去,张启山拾起毛巾踌躇了片刻,遂小心翼翼擦拭着伤口,“恩…”只是轻微的触碰都会让昏迷中的副官一阵排斥,张启山摇头叹了口气,“忍着点,一会就好”也不知副官听没听进去,可能感觉到有人在安抚,即便是痛也安定了许多。
时间过了许久,下人端走了最后一盆水,张启山找来自己的睡衣穿在了副官的身上,贴心的给他盖上了被,看着昏迷中的人暂无大碍,才去楼下找来了莫测。
莫测收回听诊器,打量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副官,转头道“姐夫,能让我看一下副官的伤势吗?”张启山皱了一下眉,“我知道姐夫担心什么,我不是传统的大夫,病人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不存在性别的差别对待,而且,他现在的伤势只从外表我是看不出来的。”张启山抬了下颚示意。
解开副官身上衣服时,他的状况显然超过自己预期,莫测觉得有些不妙,又掀开了副官下身的被子,张启山想说什么又犹豫了回去。
她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侧身翻过副官,看到他后身外翻的伤口瞬间,惊讶的看了张启山一眼,“姐夫,张副官遇到什么事情能告诉我么?”张启山皱紧眉头,“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不过在牢房中我发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不便多说”话已至此,莫测急忙转身去拿针剂,“姐夫,我明白了,我先给副官打上消炎针,防止感染”。
张启山点点头,莫测拿好针打算注射时却停住了手,副官腹部的一个明显的针眼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姐夫,副官之前有注射过其他药物么?”“什么意思?”“你看,他的小腹有一个明显的针眼,根据这个针眼的力度我确定有针剂打进过他的腹部,如果是这样,这药物和药物之间的化学反应是难以估量的,若是与之相克的药物很可能会危及生命。”
“一群混蛋!”张启山掐腰立住胸口起伏不止,莫测又仔细看了看副官后面於结的伤疤“姐夫莫要动怒,我有一个猜想不知正不正确”“你说!”莫测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怀疑…副官的身体里应该是被强行塞进去了某种物体,然后此物体会和他腹部的药剂发生反应,致使达到某种目的”张启山握紧拳皱了眉头“你怎么确信?”莫测低头将手放在针口的位置试探性的摁了下去,“额恩…”副官紧咬住唇,痛哼了一声,“姐夫,情况不妙…”张启山猛地抓住床栏杆,“那你可知他身体里是什么东西?”莫测摇了摇头“现在的医学技术还没有办法探测人体潜藏的物质…姐夫,既然注射不行,那就先外部消毒处理一下伤口吧”。“好多谢,我来吧,你出去吧,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好…”
别无他法的情况下,暂且只能这样,酒精沙的皮肤一阵疼痛,张副官此刻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忙哆嗦着挪着身子,张启山闻声抬起头,是又惊又喜,放下药水给他系好睡衣,却在伸手触碰的那一刻副官睁着大大的眼睛恐惧的向后挪。
张启山心如刀绞,一时间哽住,他从没有见过副官这个样子,就算是死亡都何曾畏惧过…抬眼温柔的慢慢靠近“我是张启山,我们到家了,没事了…没事了…”
“佛爷…”听到张启山这几个字,副官的眼神终于开始有了光亮,警惕的姿态在张启山靠近之后拥抱的那一刻慢慢放松了下来,“没事了,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一匹野兽可以满身伤痕的时候自己舔伤口,但一被嘘寒问暖便受不了了,这么多天的疲惫和挣扎终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放下了心里的忌惮,这种温暖让强忍住的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佛爷…佛爷…佛爷…佛爷…”一遍一遍叫着张启山,泪水浸湿了脸颊,此刻的副官就像个迷失终于回家的孩子,那一瞬间的夺眶而出让压抑在胸口的石头落了地。
张启山听着这一声声的呼唤,眉头紧锁,看了看他憔悴的面容上流下的眼泪不禁心里一紧,抬手轻擦去泪珠,“没事,都过去了,别哭了…”副官渐渐收起了泪水,这几天他瘦了好多,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更让张启山心痛的皱眉,这副身子太累了,也太疲惫了,原来,有他张启山在的地方才是港湾。
“你饿了吧,我命人做了点粥,你长时间未进食不能吃太多,少吃点吧”说着轻拉开张副官,让他斜靠在床头,自己去拿桌上的粥。
“佛爷…”张启山淡淡一笑,早就料到他要说什么“你要是有力气拿碗那我也就放心了,来,吃吧”张副官也不做无谓的逞强了,低头喝了一口粥抬眼看着佛爷,张启山擦了擦他的嘴角,微笑着抬起勺子“来,再喝点”“恩”
两口粥下肚,来自肠胃的不适感让他突然伏在床边又吐了出去,张启山紧张的放下碗,急忙抚背拍打。
“佛爷…我没…恩…额…啊” “怎么回事。”副官根本就没有力气撑起身体,来自于腹部的疼痛突然增加,紧咬着嘴唇抓着床沿,一阵吃痛,张启山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莫医生!莫医生!”张启山大吼着,声音迅速传遍整栋楼,闻声赶来的莫测忙冲进屋子,看到副官紧紧捂着腹部伏在床边,顾不得其他,找来了镇痛剂,“忍着点”遂即打入了他的皮肤里。
副官慢慢镇定了下来,莫测和张启山都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只片刻,一口鲜血从张副官的口中喷出,震惊了所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之前说2天一更,感觉够呛。假太少,事太多,就啥时间有空啥时候更吧。不会隔太久,这文已经写完的,才来发表,只是需要删减,要不不给过。
☆、怒火中烧
“怎么会吐血…是不是药物间的排异反应…”莫测着实慌了,急忙掉头寻找其他药剂医治。
“怎么样…”手扶着副官的臂膀都能感觉到他在抑制不住的颤抖,死咬着嘴唇伏在床上,“佛爷…我没事…一会就好…”,张启山看他腿抖得厉害,拧紧眉头回头瞥了一眼,从张副官□□缓缓流出了血液刺红了他的双眼。
“姐夫,要不再试试这个…啊!”张启山突然间一把夺过针管,单手捏碎猛的摔倒地上,勃然站起身瞬间从腰部拔出枪对准了莫测的头部,一时间吓得她惊恐的站在原地直打哆嗦。
“张启山!你在干什么!快把枪放下!”,疾跑赶来的尹新月看到此情此景万分担心莫测,一心责怪张启山拔枪示人,忙张开胳膊挡在枪口前。
“你到底给他注射了什么,你在日本留过学,是不是日本人的奸细,说!”此刻的张启山心里燎火焚烧,一身军装怒吼的样子吓怕了莫测,连连摇头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张启山!你胡说些什么,我知道你担心副官,但是她是我妹妹,你说她是奸细,那么是不是我也是!”
气氛僵的厉害,张启山的脸上明显因为愤怒变得扭曲,拔枪的手对准眼前人并未收回,就连尹新月也开始担心,如果张副官一旦出事,她是否真的能护住自己的表妹。
“佛爷…您不要怪莫医生…是我身体不争气…额恩…”张副官微弱的劝解几句,却又被疼痛紧的说不出话,手指扣得床板抠出了血印,张启山回头看了一眼,更是激发了火气,一字一句道的清楚“副官是我从东北一路带过来的人,他不可以出事,就算死也是和我张启山一起死在战场上,如果今天他有任何不测,我要了你的命!”
“哎呦,我的妈呀…佛爷,佛爷,哎呦,您快把枪放下,您这是干什么呀”不偏不倚这个时候八爷赶来,见状急忙劝阻,尹新月紧促的呼了口气,这时候也只有八爷能圆这个场了。
见张启山气得胸口一起一伏,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尹新月点了个头以示安慰,走到床边看到副官这副样子也着实让八爷心头一紧,这走时好好的怎么回来就…眯眼一看,这双腿间明晃晃的鲜血也不怪佛爷如此动怒了,亏得自己出门时掐指一算急忙赶回,否则以他张大佛爷的性格,做出什么那都是难说的。
俯下身子号了脉,越发觉得不对劲,惊得齐铁嘴连忙站起身,“大事不妙,佛爷…那个,借一步说话。”“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齐八爷一阵头疼,他这耿直张口就来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不过他若是改了也就不是他了。
“哎呦,佛爷,事情紧急,您就随我来吧。”转头朝尹新月和莫测做了个揖,“嫂子,莫医生,两位还是回去休息休息吧,嘿”,莫测第一次见到张启山发这么大的火,到现在依旧波澜未平,转头跑下了楼,尹新月自然跟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了张副官一个人,张启山担心的看了一眼被八爷拉出去关上了门。
“佛爷,亏的我及时赶回来,要不就出大事了。”“少废话,快说副官怎么样了。”张启山根本就没有耐心听自己唠叨,遂脱口而道“他有滑胎迹象…哎,佛爷,你松手啊…”张启山听到这两个字猛然抓住齐铁嘴的衣领,“你在跟我开玩笑?”八爷有点勒的喘不过气,直扒拉张启山的手,“佛爷,你听我说完。”“说啊!”一声大吼震得他眼睛直冒星星,“您别激动啊,我虽然不知道副官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确实是有东西从他身体里流掉了,也许不是个生命…咳咳咳…”张启山松开了手,感觉到自己有些鲁莽了,语气和缓了许多,“那现在怎么办?”八爷咳嗽了两声,缓了缓气“佛爷,现在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副官知道,您想,不管这流出的是什么,这对于副官的名声都是不好的,他知道了不知心里要怎么想呢。”“说重点”八爷暗自白了张启山一眼,合着自己说了半天废话,“这些东西在副官身体里,应该是需要这个环境来培养,所以,是不会对副官造成过度的伤害的。哎呀,佛爷,您也别生气了,保不准这个东西掉了,副官就好了。怕就怕是…日本人还有其他阴谋啊”。
副官贴在门后听得清清楚楚,原来,自己的肚子里还有这么个玩意,回想那日在日本人车上的情形,让他闭紧了双眼。现在自己的身体就是个容器,到底有什么后果并不得知,不论怎样,这个样子不能再让佛爷看到,他的兵,也要有兵的尊严。
八爷和佛爷说了小一会,转身走向房门时,张启山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环顾周围并未见张副官的身影,只不过地上的血迹留的清晰,八爷叹了口气,“佛爷,看来,副官不想让我们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看着方向是他自己的房间,张启山抬腿就要追过去,被八爷拦住了脚步,摇了摇头“佛爷,让他自己待一会吧…毕竟,他是个男人。”张启山什么也没说,齐铁嘴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祝各位中秋节快乐
☆、疑点重重
“张启山太过分了。”
“表姐,这也不能怪姐夫,本来就是我的失误,姐夫这么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就算是失误,你不也是出于好心么,也不至于要你的命啊。不就是一个副官么,贱命一条,弄得跟多宝贵似的,没了再找一个不就行了,东北带来的…你还是我从北平带来的呢!”尹新月叉着手臂站着,气不打一处来,莫测作势安慰了一番,“表姐,你是没有看到张副官回来时的状况,况且那是姐夫带在身边的人,自然上心。”“那,那你,我就不上心了么?”“好啦,到底是你来安慰我还是我安慰你啊。”“我就是气不过,你也是我带在身边的人啊,他张启山要是敢伤害你,我让爹卸了他。”莫测偷偷一笑,“你舍得吗?”尹新月气得嘟着嘴摔摔打打一阵,也知道自己只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对于张启山,她知道他是有情有义的人,刀口上度日的人难免做事冲动直率,况且莫测也没有什么事,这么想着也就慢慢没有了怨气,她可是把心里最柔软的部分都拿出来了,只愿这初心可以不负。
“莫测,你去看看张副官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就去瞧瞧那个冰山脸,走了”莫测点头示意,望着尹新月离开了房间,欣慰的笑了一下,就算表姐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却也知道他对姐夫的爱有多深,看了看回头去准备医用品。
张启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叉低头想些什么,尹新月端着水果走进来,他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还在担心张副官?”见人不作声,把水果放在了茶几上坐在了张启山身旁,“张副官吉人自有天相,他一路跟着你从东北过来,经历过多少生死,都逢凶化吉了,所以这次,也一定没事的。”新月很会安慰人,张启山嘴角也终于扬了一下,“刚才吓着莫测了吧,等到副官好了,我亲自去和她赔礼道歉”。
尹新月却噗嗤笑出了声,“我们的张大佛爷还有和别人赔礼道歉的时候,我以为你只会高高在上的去看人呢。”这话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张启山歪头看着她,尹新月顺势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他的手上,“你不用去和她道歉,我们都理解你,我当时不也朝你发火了嘛,算是扯平了。”这拔枪的事情就在你一言我一语中悄悄过去了。
莫测给副官打的镇痛药虽然引起了药效对抗的反应,但是因为本身镇痛的原因,还是起了一些作用的,当药效渐渐消散的时候,那种彻骨噬心的痛才真正的袭来。
副官踉踉跄跄的回到房间,急忙背过身倚靠着门,虚汗满身还有那腿根刺眼的红,他咬了一下嘴唇,找过毛巾打算擦洗,竟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到手扶着床边却站不起身。他害怕喊出来的声音让张启山担心,也不想这些秘密流出去,于是将毛巾卷成卷,颤抖的横在嘴上用牙咬住,手紧紧攥住腹部的衣衫,跪在床头的地上忍受着来自于小腹犹如刀绞一般的剧痛。这种疼,疼到他只能将牙齿咬麻,只能胡乱抓紧身旁的物体去寻求一丝解脱,只能独自忍受这一刻的撕心裂肺,最终一个人虚脱着昏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稍许之后,莫测提着药箱敲了敲门,“张副官,我是莫医生,你现在好些了么?”见屋内无人应答,又敲了几下,“张副官,你在吗?”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昏死在地上的人,莫测睁大了眼睛,“张副官。”她忙放下药箱,用力拖起已经浑身湿透的人将他扶到了床上,伸手去拽他口中的毛巾,才发现毛巾被死死地被咬着根本扯不动。当务之急是救助他的性命,莫测轻轻掀开张副官的衣服,发现□□早已被鲜血浸染,却没有什么异物流出,这种疼痛也难为他一声不吭的扛了下来。
伤口处理的过程几乎让莫测窒息,她甚至无法想象副官在离开的几日究竟受到了怎样的折磨,这种伤害程度几乎可以比拟封建王朝的宫廷酷刑。血止住了,伤口处理好了,莫测找了副官衣橱里的衣服给他换了一身,当一切处理妥当之后,那毛巾才得以拿掉,莫测抿了抿嘴唇,心疼的给副官盖上了被子才关门出去。
“恩?你回来啦,张副官怎么样了?”她的表情佯作平淡,“表姐,姐夫,张副官已无大碍,正好药效相互抵消,现在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什么事了。”张启山终于呼出了一口气,嘴角才有了一个明显的微笑,尹新月也开心的吃着水果点着头,“表姐,姐夫,我先回房间了”恬静的一笑背过身离开了房间,此时只有莫测知晓,张副官的现状只是暂时缓解,而他腹中很有可能被强行塞入了一个类似于巢体的东西。如果是这样,就不奇怪他会有与流产相似的迹象,很大的可能就是药剂打入的是男子的授体,与他腹中的巢体发生作用,正好镇痛剂消灭了这个反应,可是这并不是解决的方法,如果这个东西一直存在,那么将会后患无穷,这一切,莫测没有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