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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晓】炭香(8)

作者:米开朗基罗.疼 时间:2019-07-28 09:29 标签:魔道祖师

  薛洋的手停了下来。他的眼球上爬满了怖人的血丝,两颗锐利的虎牙几乎要在嘴里磨平。
  这是他没见过的晓星尘。初遇时的他谈笑莞尔,横跨三省的他傲气凛然,义城数载的他似拂柳春风,被现实冲垮的他悲惧恨愤。在薛洋面前他害怕,怕一个疯子嘲笑他咎由自取一败涂地,怕那个害他眼盲丧友的欺世恶徒;如今在小友面前他又怕,却是怕他在意的人厌恶他,从此视他为敝履不如的放荡之徒。
  晓星尘擅自将小友与薛洋划分开来,极力在醉意和情欲中寻找能让他安心的那一个人。
  薛洋想要撕碎此刻晓星尘脑海里的幻想,一瓢冷水筐在这醉鬼头上,告诉他自己是薛洋,是害他眼盲害他丧友的薛洋,不是那什么劳什子的小友,再将他摁在地上肏弄得死去活来,把痛爽交加的感受深深地烙在他的脑海里,一如昨日。
  漫长的沉寂让晓星尘的心绪渐渐飘向低谷。拥着他的人就仿佛是一味催情的香料,让他的身子更加燥热,等待回应的过程堪比凌迟,让本就自尊心极强的道人愈发难堪,眼眶一热,竟是又要哭出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与晓星尘方才才自渎过,还残留又稀薄体液的手交握在了一起,晓星尘一惊,怕弄脏那人,急着要把手抽出来,却只是被更加强硬的力道紧紧禁锢:
  “脏?不会。道长,没有人比你更干净了。”
  只有在那义城数年短促而美好的镜花水月里,薛洋才能获得晓星尘毫无芥蒂的依赖。
  “道长,告诉我,哪里难受?”薛洋捧起晓星尘桃红色的脸蛋,轻轻地在道人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吻,“说出来。”
  晓星尘最扛不住的便是这青年的温柔和恰到好处的狡猾。他看不见,所以他只能听,只能闻,清亮的嗓音和熟悉的气味交织在他的脑海里,涣散他的意志,又让那小友的形象重新在脑子里鲜活了起来。晓星尘当即脸又红了几分,颤抖着将薛洋的领子拽低了些,在人的耳边羞声道:“前面……不对……后面也难受,后面更难受。”
  薛洋在这软糯的独白中彻底缴了械。得了令,指尖点着道人轮廓姣好的腹肌,绕过侧腰,移向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密处,引来晓星尘一阵低吟。
  肖想多年的并非只有薛洋一个,只是晓星尘不谙红尘之事,其愿望便显得过分素净淡雅。薛洋的梦里有迷糜肉体和道人的婀娜妩媚,晓星尘的的梦里却满是他与看不清脸的飒爽青年的渔樵耕读,恬静祥和,没有一点杂质。最出格的内容也不过是他和那青年一起窝在红色的锦被里,在寒冷的冬夜相互依靠,沉沉睡去。第二天,被羞醒的道人连跟薛洋说话都说不利索。
  薛洋的手顿在半路,突然狡黠一笑,将手缩了回来,轻轻在晓星尘份量可观的春囊上一挑,用温软的掌心包裹住了那根鼓动的性器,上下套弄,他的手套还没有摘,粗糙的触感摩挲在快被胀破的皮肤上,晓星尘呜咽一声,想要夹紧双腿,可是两条腿已经跪麻了,像瓷制的摆设似地分开在身子两侧。
  身为男人,要想疏解焚身的欲火,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侍候前端那挺拔的物什。晓星尘咽下溢满口腔的口水,被酒气熏得迷醉的大脑里所残存的估计只有所剩无几的羞耻心了,旁人为自己手淫,晓星尘除了在这样强烈的冲击下难以自持地呻吟出声,更多的还是对仅有自己一人享乐的歉意:“小友,我自己……做什么?”可他红着脸开口时,身下的肉柱被毫无征兆地放开,身子则被当腰提了起来,“呜……”臀部接触到没被捂热的湿冷木板,脊骨被激得一阵酸,凉意顺着条条密集的经络直达燥热的性器,冰火冷热的落差中,肿胀的性器弹了两下,铃口巍巍流出了一股精水,但并未爽快地泄出身来。
  晓星尘的手在自己所处的位置探知片刻,觉得自己是被放在了一个比较高的地方,也许是浴桶旁的木梯。离了那人的怀抱,寒气便伺机而动,前仆后继地贴上晓星尘的身子。道人的身子冻得有些发颤,他搓了搓胳膊,声音不住地带上了些被冷落的委屈:“……小友?”
  薛洋去了手套,挪上前,双手格进晓星尘的大腿间。晓星尘紧张地向后躲避,却被高大的浴桶阻断了退路,只能任由薛洋轻轻将他并在一起的腿缓缓分开,暴露出那根火热肉柱的焦躁不安。
  “你怎……啊!”
  挺立的性器进入了一处湿热温柔的所在,陌生而舒服的感觉像一阵热浪扑面而来,打得晓星尘险些当即就失了精关。
  薛洋将头埋在道人的腿间,口里正含着道人勃勃跳动的性器。
  金光瑶带着薛洋去五花八门的勾栏妓馆里寻金光善那老种马时,不免会撞见些香艳的画面,几个女人在金光善的胯间围作一团,天赋异禀地发着骚,翘起的臀部摇晃出翻飞的肉浪。薛洋在一旁啃着苹果,全当看戏,金光瑶在闻得这小流氓嗤笑“恶心”时依旧笑意盈盈,只等把自己这不像父亲的父亲领回去。
  晓星尘大惊,想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这处是做什么的?也能用嘴含着吗?“小友!脏,脏……嗯……”嗔到一半,流窜的情欲又一次淹过了晓星尘想要顾全礼数的心,化成嘴边一句短促的低吟,被道人慌乱地掩在了泛着桃粉的掌下。
  薛洋用舌头重重舔过脆弱的柱身,粗砺的舌苔与光滑的舌背交替着,将那凸起的青筋耍弄般地按平,又任它再次冒出来,马眼渗出的淫水被舌头卷掉,又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下一波。
  “唔……嗯……”晓星尘蜷着上身,捂着嘴,乍一看有些伤心极时的哭泣模样,实则看那未被遮好的嘴角,沾在上面的口水却是混满了难以自制的情欲。
  道人几乎确信这就是一场梦。
  醉酒的人脑子里总会有些自以为是的囫囵清醒,将深入骨髓的醉人幻象认作真实,又将海市蜃楼般的甜蜜现实自顾自地当成上天恩赐的梦境。
  晓星尘正处在这样自相矛盾的状况中:
  那真切的小友正用他平日里喜说俏皮言语的嘴侍弄着自己身下的物什,将他领往虚假的极乐世界。
  晓星尘尽力抿着嘴不发出声音,舌尖却悄悄地探了出来,舔舐着被唾液润湿的掌心,在这古怪的位置寻找酥麻的快意。胯间薛洋嘬得啧啧有声,将晓星尘的性器来回在真空和舒张的折磨中挑逗着,偶尔用虎牙在那前端的小孔上蜻蜓点水地一磨,就能惹来道人的又一阵抽搐。
  侍弄半晌,薛洋没法开口,晓星尘也羞于出声。薛洋轻轻一勾嘴角,舌面划过柱冠,舌尖一绷,狠狠地戳向了顶端的小孔,道人如胶似漆的两片薄唇终于分了家,泄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呜——小友……嗯……”
  晓星尘小腹一紧,双手紧紧抱住了身下那颗有些毛刺刺的头,又将叫声掩藏进了薛洋的发丝间。道人的鼻尖沁出了一层薄汗,有些干燥的嘴唇轻轻在散发着皂荚香气的乌发间摩挲着,他颤抖喘息,仿佛在为自己胆怯的亲吻寻找一个落脚点,身下的性器在不自知的情况下竟微微像薛洋的嘴里送了些,偶尔触碰到柔软的喉口,挨着微微晃动的小舌,黏滑的感觉让道人沉醉。
  薛洋抬了抬眼,入眼的是道人洁白的衣衫,被水浸过的布料贴在道人的胸脯,勾勒出了那两点艳丽的茱萸,于他而言好似坏心的挑逗。下身的东西胀得发疼,何尝又不是急待释放。
  薛洋眸色微微沉了下去,舌头在柔嫩的铃口用力旋了一圈,然后猛地一吸。
  晓星尘的脑子登时炸得一片空白,尖叫出声,一手搂着薛洋的脑袋,一手死死攥紧了薛洋肩膀上的衣料,权将这人当做快意洪流中的一块救命浮板似的不肯放手,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那颗头颅,渴望着更多的温存。
  一股咸腥的稠液射进了薛洋的嘴里,打在喉壁上,他轻轻咳了一声,吐出了那根有些疲软了的肉柱。
  细不可闻的短促咳嗽被道人捕捉,他没功夫那羞红滚烫的耳脸,伸手便急着去摸薛洋的脸,想把那人的头抬起来:“小友对不起,快,吐出……”
  薛洋突然直起了身子。
  两片涂抹着自己气味的唇将剩下的话堵回了道人的喉咙里,覆有黏滑精液的巧舌破开毫无防备的牙关,与另一片无措的粉舌搅在一起,互相交渡着津液,分食着口中白浊。
  浓郁的气味弥散开,盖过了药酒的味道,在啧啧的水声中充斥了二人的口腔,竟比那落龙子更能催动情欲。
  “唔……”氧气被缓缓从大脑里抽离,晓星尘有些迷糊,他竟不讨厌那腥麝的气味,酥麻的快感席卷了大脑,仿佛他就是下一秒会窒息而亡,也不愿离开那温软的唇。薛洋见这道人如此执着的模样,率先松了嘴,让晓星尘有余闲呼吸。
  晓星尘的舌尖还恋恋不舍地探在外边,牵出了一根藕断丝连的银线。他几乎可以算得上焦躁地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又主动吻了回去。
  薛洋愣在原地。
  青涩的粉舌轻轻舐过薛洋的嘴唇,带着畏缩的讨好,将残余在薛洋嘴边的精痕一点点舔净。晓星尘含住薛洋有些发烫的下唇,嘬了一口,面带羞赧,口中呼出的热气带着低低的请求飘向薛洋的耳朵:
  “小友……后面,难受……”
  浓重的鼻音被耳廓不遗丝毫地收进了薛洋的耳道,在薄薄的耳膜上撞出嗡嗡声响。那一瞬间,薛洋的脑子里蹦出了希望面前这个道人一辈子不要酒醒的荒谬想法。
  又或者,展现这般痴狂媚态的道人是清醒的该多好。
  黑衣青年几乎是发了狠地扣住了道人的后脑勺,口腔猛地裹上了道人被吻得发肿的红唇,吮吸着,啃噬着,就像一只饿极了的凶兽,亟待完全占有爪下的猎物。薛洋一手握住道人纤细的腰肢,将晓星尘所有的重量都缓缓带到自己身上,一手如道人所愿,抚上光滑的丰臀,终于光临了那砸吧着嘴的后穴。
  早在薛洋到来之前,晓星尘的后穴便已经在药酒的催发下吐出了股股淫液,当薛洋插入第一根手指时,晓星尘因情动难耐而微微上蹙的眉毛终于有了一瞬间的舒展,然而却又在添上第二根乃至第三根手指时一点点皱了起来。
  不行,不够。晓星尘嗫嚅着,眼角开始渗出滴滴清泪,玉雪的臀部主动迎上在甬道中做着扩张的指节,指甲在颤抖中力道不均地抠挖着四周肉壁,打乱了晓星尘呼吸的节奏,却迟迟没有接触到那块更深处的绵软媚肉。
  川蜀地区的熊猫温驯乖巧,喜食翠竹,但只要开过荤,那竹子到它们嘴里也就宛如嚼蜡般无趣。手指进入得太过顺利,拨弄着道人悬在半空的意志,灵活地挑起道人体内更加旺盛的欲火,却又始终不能激发更深层次的快感,这让晓星尘有些不满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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