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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慕良卿(张良同人)(23)

作者:青茶木 时间:2019-02-11 21:09 标签: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边缘恋歌

  张良道:“笔搁。”
  韩非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立马就道:“我知道一家铺子,文房里的东西都不错,正好带你去。”
  张良见韩非热情,也不再推拒,“如此也好。”随后知会泪汪汪的某人,“若离,你今日不用跟着了,把新买的书拿去摆好,我与韩兄去去就回。”
  若离对韩非十分没有好感,每次一出现就把他家公子拐走,十分像山野里的大灰狼。
  但也抵不过张良爱跟他去,于是只好放下手里的袖子,“公子,您可得早些回来!”
  张良知道他担心,点头道:“嗯,你放心。”
  人来人往的集市上,两人各自拉着一匹马走着。张良侧首看了对方一眼,“韩兄今日把子房叫出来,恐怕不止是买笔搁这么简单吧?”
  韩非朗声笑道:“哈哈,知我者,子房也。”抬手,指向远处矗立在重重建筑中的高大阁楼,“城东的‘九钟楼’今日有一桩买卖,我打听了一下,委实心痒,想带子房一块儿去瞧瞧。”
  张良顺着他的手望去,颇为茫然,“买卖?”
  韩非伸出食指,眼眸一弯,“没你不行。”
  微风过处,九钟楼上的红灯笼也跟着摇尾巴。九钟楼一共九层,因每层都有一口青铜钟而得名。每一层藏了一样价值连城的宝物,有古藏,也有珍玩,被青铜钟扣着,放置在阁楼中央。阁楼越高,宝物也越发罕见。而今日让众多名人贵族慕名而至的,便是最顶层的“轩辕剑”。
  轩辕剑是赫赫有名的上古神剑,威力无穷,如果遇到正主,纵横百家也不在话下。
  相传在很久以前,蚩尤一族喜好杀戮,身上长着八足六臂,所向无敌。轩辕氏黄帝肩负除恶大任,不计生死,毅然与之交战,不料却一败再败。眼看黎民苍生就要陷进水深火热,轩辕帝乞求神女相助。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神女被轩辕帝的诚心感动,赐与他一副神剑。轩辕帝用神剑与蚩尤决战,如虎添翼,大胜。后取名——轩辕剑。
  轩辕剑一共两柄,若持剑的两人心意相通,则双剑合璧之后,普天之下,没有对手。若不然,它便生出锋利剑光,活生生将人劈成两半。
  其实从这点看,这个传说的真实性便得画一个问号。因为不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没提到过轩辕帝还有一个剑友,他又是如何用这神剑打败的蚩尤呢?
  不过传说既然是传说,而不是历史,那它就有一定的虚构性,把主人公从一个凡人变成一个英雄,让后人多一个信仰。
  “轩辕氏流芳千古,是所有人心中的英雄。”张良感慨。
  韩非微微讶异,“这‘所有人’,想必也包括子房了?”
  张良颔首,“嗯。轩辕氏大胜蚩尤,一战成名,安定天下,这样的人物千载难遇。子房确实十分仰慕他。”
  韩非又道:“天下大势,自然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轩辕氏能改变天下大局,委实值得敬仰。不过他已经是名留青史的人物了,放眼望去,当今的天下也正处乱世,子房这些年勤恳好学,也跟相国大人见识过不少人物,可曾遇到什么......仰慕之人?”
  其实一大段话说下来,只有最后一句是重点。韩非自打再见到张良的时候便藏了另一番心思,各种旁敲侧击,就盼着人家答出个让他骨头发酥的话来。要是说什么“子房仰慕之人正是韩兄”就更好了。
  但张良不知晓他的意思,还一本正经地把这几年认识的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道:“现在是没有的。”
  韩非不开心地扶额,“哦,是吗......”
  张良接着又道:“不过乱世生英雄,子房不认识英雄,并不是因为这天下没有,而是因为子房,眼界太窄。”
  韩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瘪嘴--反正在张良眼里,他韩非跟“英雄”二字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罢工………还有37个小可爱等着看文


第29章 轩辕剑(二)
  韩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瘪嘴——反正在张良眼里,他跟“英雄”二字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了。
  索性放弃试探,顺着他的话往下问:“你常年在新郑,认识的能人异士岂能少了?”
  这似乎戳到了张良的痛处,他眼神黯淡了一瞬,收了下巴,“韩兄说笑了,子房鲜少出户,莫说能人异士,连能说上话的朋友,一只手也是数的过来的。”
  韩非见他落寞,心里有些泛疼,“又是相国大人定的家规?”
  “当然不是!”张良着急解释,生怕韩非对张开地有什么误解,“是因为子房不大会说话,总惹得旁人不愉快。”譬如那日赴太子的素宴。
  “怎么可能?”韩非不由分说地搂过他的肩膀,“我就觉得子房不错,秉性温良不说,声音好听又出口成章,是个谈心的好对象。”
  两个人的距离突然变近,张良下意识低头,避开眼神撞击,“也只有韩兄这么觉得了。”
  “怎么?你觉得自己哪里说话不好?”韩非仔细望着他,星眸流转,万里江山也融化在那双眼眸里。
  他的手臂收紧了几分,张良觉得两个人的姿势有些亲密,于是伸手一推,轻轻拉开他们的距离,“韩兄出生王室,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收敛一些,要是被人抓住把柄,到大王面前参你一本,子房可就成罪人了。”
  韩非放开手,无辜地左右望了望,喃喃自问:“嗯?谁在看么?”
  张良的表情略微局促,“大街上都是人,万一碰上那些想为难韩兄的呢?”
  “说了半天,原来子房是关心我啊?”韩非洋洋得意,眉尾也随着上扬,“你放心,以后若要与你亲近,为兄铁定找个没人的地方。”
  “韩兄!”张良微恼。
  韩非耸了耸肩,企图把话圆回来,“我说笑的,别当真。”
  张良鼓了鼓腮帮,拉着缰绳,径直朝九重楼走去。
  韩非忧愁地拍了拍踏雪的鬃毛,呢喃道:“看吧,又失败了,你可得抓住隔壁那匹‘生莲’,别学我。”
  踏雪十分不屑地打了个响鼻,表示拿下生莲不在话下,让韩非管好自己。
  九钟楼外,人声鼎沸。
  朱红色的木门前面放置了一张棋盘,立在十二级台阶之上。黑白的棋子交错落在棋盘间,外行人只涌上前看看热闹,内行人才看得出,黑子已经将白子逼到角落,棋局只差最后一步便可结束。
  “诸位安静。”一旁的门童清了清嗓子,高声道,“我家主人说了,能解白棋之困者,方可入楼。”
  人群中立即有人问:“楼主可有说,怎么才算解困?”
  门童答:“诸位落子之后,我家主人自会评判。”
  “可有时限?”
  “没有。”
  也有人质疑,“这白棋分明已经是瓮中之鳖,怎可能还有回转的余地?”
  “我家主人说了,自有智者能够洞悉棋局真谛。”
  有人不满:“使用轩辕剑的必定是习武之人,拿个文人的玩意儿出来糊弄我们是什么意思?”
  门童恭谨地拱手,“轩辕剑乃上古神剑,神剑认主,并非只认武者。且又说了,智者能解棋局,自然也能解人生迷局,待诸位有能参悟一二的,我家主人自会细细说明。”
  门外一左一右立了两个持刀的人,直挺挺的宛如劲松。容貌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个穿着白衣,一个披着墨袍,面目表情地平视前方,岿然不动。想来,应该是以防有人强闯。
  看这架势,九钟楼这次应该是动真格的了。
  九钟楼的主人,名为“东皇释”,行踪不定,脸上总戴着一张八卦图样的面具,从未有人见过其真面目。
  韩非与张良双双立在人群里,听门童说了半天。韩非用手肘戳了戳张良,轻声道:“看来东皇释是遇到麻烦了,所以才想出这一招,发求助帖。”
  张良没有明白,“求助帖?”
  韩非点头,“棋局就是帖子,谁拿到了谁便进去会见他。若解答出来了,估计才能拿到轩辕剑。换句话说,轩辕剑其实算是报酬。”
  张良点点头,不过也生了疑惑:“传闻中,若谁得到了轩辕剑便可所向披靡,这东皇释坐拥稀世珍宝,竟也有困惑?”
  “活着便会有困惑,地位越高,烦扰也会越多。”韩非顿了顿,又道,“譬如,子房想韬光伏翼,相国大人却想让你外露锋芒,一样的道理。”
  张良万分讶异,嗖地抬眼,“韩兄?!”
  他怎知他心中所想?
  韩非曲起食指尖敲了敲眼眶,“你认识我才几岁?想什么我怎么会不清楚?”
  张良彼时虽也成长不少,但毕竟只有十七,伪装情绪的水平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甚至有时候会不自知地卸下防备。韩非真真切切看在眼里,每次都不说破——因为他觉得老是佯装成熟的张良十分可爱。
  张良质疑他,“可是,我从来没对人说过这些。”
  “是么?”韩非调笑着望着他,“那或许你我心有灵犀。”
  张良嘴角一抽,“韩兄,心有灵犀不是这么用的......”
  韩非煞有介事地问:“那要如何用?”
  张良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心有灵犀’是用来形容情人之间的话,意思是说两个人爱情浓烈,心意相通。”
  韩非深深望着他,声音柔软:“对,是这样没错。”
  张良接到他的眼神,迟钝了片刻,然后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陡然把眼神调开,指着门前的棋盘,“这,这个棋局,韩兄有解吗?”
  韩非也不再调侃,回头望向棋盘,神情变得严肃,琢磨了一会儿,道:“不好解,不对,可以说是无解。”
  张良抬头望了眼楼顶,整座九钟楼都透着神秘的庄严,感慨道:“东皇释,没准是一位技艺超群的棋圣。”
  小半个时辰过去,不断有人上去尝试,每落一子,门童就在布帛做的棋谱上点一下,然后跑上阁楼,呈给东皇释。不出半炷香又会跑下来,一面对落子之人致歉,一面流露遗憾。
  接近晌午,人群逐渐稀疏,十二级台阶之下,松松散散的只剩下几个人。
  韩非紧皱眉头,端详着一尘不变都棋盘,“黑白两方角逐到这个地步,本应瓜熟蒂落,生死已成定局。白子虽然想寻找机遇绝处逢生,但它的棋眼已经被堵了个七七八八,能够发展的活棋也几乎被断了后路。想反败为胜,根本没可能。”
  张良的眉毛也逐渐拧起,思索了许久,还是没找出能够解救的落点。
  韩非见他不语,侧首问:“你可有想法?”
  张良摇头,“子房惭愧。”
  韩非想了想,问:“你和相国大人,谁的棋艺更高一筹?”
  张良道:“平时下棋的时候,祖父都会让着我。”
  韩非眼眸一弯,“也就是说,他下不过你咯?”
  张良为人谦逊,不习惯“我高你低”的说法,于是只好道:“子房只是运气比较好。”
  韩非曲起食指,在他额头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失笑道:“你呀......”
  然后回首,望向台阶上,笔直站在一旁的门童,思忖道:“相国大人当年打遍新郑城,棋盘上也没遇到过对手,你现在已经在他之上了。若你都没办法,那估计也无人能解。”他摩擦着下巴思索,“只是......东皇释布出一局死棋,究竟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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