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配种(56)
“说点好听的,长庚。”楚长酩说,“别念祷告词。”
德维多沉默了一下,然后喊道:“草我!快草我!”
楚长酩微微一笑,能把德维多逼到这个程度他十分高兴。他把德维多的手拉过来,覆盖在自己已然勃起的性器上:“摸到了吗?”
“嗯嗯”德维多点着头,他痴迷地用手指膜拜那根性器,即便隔着裤子的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这根东西和他的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帮我脱衣服,好吗?”楚长酩在德维多耳边哄着他。
德维多红着脸,却鼓起勇气,轻声地提出要求:“不想、不想给别人看到求您。”他哀求地望着楚长酩。
楚长酩微愣,随即失笑。
德维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全然不像是那个不久之前还冷淡的、公事公办的教皇。
楚长酩说:“好吧,不过你以什么作为交换呢?”
德维多呆了一下,他全然不知道这不过是楚长酩的又一次恶趣味发作。他认真思索了一下,声音颤抖着说:“我、我可以为您口交可以吗?求您、我愿意”
楚长酩眯起眼睛:“你会吗?”
德维多难堪地摇了摇头,但他立刻补充道:“我可以为您学。”
楚长酩笑了一下:“那么,留到下次吧。”
德维多睁大眼睛看着他:“您是答应了吗?”
“当然。”楚长酩说。
他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屁股的习惯,虽然在这里做爱已然是逼不得已,但他总可以稍微任性一些。
不过,趁这个机会逗逗德维多,倒也收获了一个不错的补偿。
楚长酩的视线在德维多嫣红的唇上一闪而过,随即他拍了拍德维多的腰肢,这家伙此刻又软了下来:“自己抱住,分开腿。”
德维多依言,他痴痴地望着楚长酩的动作。楚长酩的衣服其实比较搞笑,他里面穿的是正常的休闲服,柔软的上衣和裤子,但外面还掏了一件长袍,像是裙子一样,这时候把里面的裤子脱了,裙子底下就是一根大屌。
这场面挺滑稽的,楚长酩生生在心底呵呵了两声。
但是德维多的神情像是中了魔咒一样,他的目光始终定格在楚长酩的性器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沉下来,总让楚长酩感觉背后有点毛毛的。
他没有多想,只是抬手把德维多的腿分得更开了些。这椅子像是特意订做好的一样,楚长酩的阴茎刚好能够插入德维多的身体。
虽然已经一些时候没碰他的后穴,但这两处柔软的地方依旧为楚长酩的敞开着。楚长酩轻而易举地插入,慢慢深入到最里面。
“啊、啊”
德维多无力地呻吟着,他浑身发麻,楚长酩的进入像是一场摧枯拉朽的侵入,他根本无法阻挡,只能随着楚长酩的动作呻吟和尖叫。
他失神地望着身下,尽管他看不到楚长酩的性器,只能看到自己那小巧的阴茎勃起着。他忽然感到了些许的烦闷,不假思索地伸手拨开了自己的阴茎,手指往下滑,摸到了他们交合的地方。
德维多根本不是在摸他自己的地方,他在感受楚长酩的性器,那粗大的、灼热的、深入他身体的生殖器。
楚长酩自然发现了,他眼眸微眯,感到了些许的不对劲,不过他懒得理会德维多的心理变化,只是沉默地将性器插到最里面,然后微微舒了口气。
德维多依旧小声呻吟着。从外表来看,这个男人全然不像是个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他俊秀温婉的外表让他看上去年轻很多,可他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病弱又苍白的容貌也抵挡不住他浑身的气势,他的气场幽深而冷淡。
可他此刻却因为楚长酩的性器而浑身发软。
他喘着气,目光迷蒙地看着楚长酩。黑色的长袍反而显出了他那身白皙的皮肉,不由得让楚长酩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穿了这么一身衣服。
他的性器停在德维多的后穴里,这是第一次有人进入这个地方,所以那些软肉也给出了足够的诚意与欢迎,它们吸吮着楚长酩的性器,那灼热的温度也没有烫坏它们,反而让它们越发地热情洋溢。
楚长酩语带笑意:“很会吸。”
又被夸奖了。
德维多昏昏沉沉的大脑中因为这句话而回荡起一片欣喜。
他的神明,他所信奉的神祗,因为他而感到满足和愉快。这是再让德维多高兴不过的事情了。
楚长酩并不急着抽动,他的手落在德维多的性器上,轻轻揉按着:“也帮帮你,怎么样?”
德维多几乎要哭出来了,因为他饥渴的地方得不到满足,而无关紧要的地方却总是被楚长酩拿来做文章。
他小声地呻吟着,祈求着:“请您、草我唔嗯、呜呜”他真的哭了出来,眼角有泪珠划过,那张看上去清秀可人的脸也变得通红,他喘着气,敏感点尽在楚长酩的掌控中,这几乎让他生出了一些害怕,“求您了”
他在乞求楚长酩给他一些慈悲和怜悯,别这么吊着他,别这么折磨一个刚刚被男人进入的生涩的人。
楚长酩不为所动,他的手指缠绕在德维多的性器上,从龟头摸到囊袋,这根发育不良的阴茎在这时候也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些水来。德维多羞耻得浑身发红,甚至别开脸不忍心看楚长酩对他性器的玩弄。
“别转眼。”楚长酩提醒他,“看着。”
德维多抿着唇,即便眼圈通红,还是忍耐着羞恼,眼睁睁瞧着楚长酩把他的性器玩弄到射精。
第10章 选男人
德维多射精之后,就像是虚脱了一般,软在椅子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被楚长酩逼得浑身发烫,脸颊通红,眼眸像是荡漾着水波一般脆弱而隐忍。他轻轻哼着,这小声的呻吟像是刻意的勾引一样,回荡在楚长酩的耳边。
楚长酩开始动起来。他深入在德维多后穴中的性器慢慢抽出,然后重重地顶进去。
“啊——!”德维多惊叫了一声,失神地感受着那剧烈的快感。
他无法反抗楚长酩这样大开大合的抽插。楚长酩总是喜欢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他没怎么擦过德维多的前列腺,但那种全然的占有却仿佛让德维多感到这个男人正在标记自己。
是那种纯粹的、野蛮的插入。
德维多浑身发抖,他那两个肉穴都不停地冒出水来,发育得不怎么优良的性器在射精一次之后就难以为继,但这时候也保持了一定的硬度,偶尔流一点水,像是故意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楚长酩的手在抚摸着德维多的腰窝,那是他的敏感点,哪怕隔着衣物,也能让德维多敏感得发颤,然后轻声求饶:“求您、啊——别折磨、呜呜别折磨我呜啊啊——!别!别碰那儿!”
他的声音陡然高昂起来,因为楚长酩仿佛突然想起来,这地方还有个前列腺。
他不再全根没入了,却用那硬质的龟头顶弄着那个地方。
德维多哭了出来,眼眶溢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泪眼朦胧地望着楚长酩,恳求他给自己一点仁慈。
前列腺被揉弄的感觉让他又爽又难受。爽自然是爽的,可前穴却没能得到相等的快感,这时候饥渴地收缩着,深处的孕囊不甘寂寞地抽搐,让他难受地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赶紧插进去捅一捅。
楚长酩不去理他,他今天决定了不草雌穴,那就是不草。德维多求得再厉害、哭得眼睛都肿起来,他也毫不动摇。
虽然德维多这时候哭起来,看着真是可怜巴巴的。
教皇冕下的容貌偏女性化,那哭得眼圈发红的委屈样子让楚长酩忍不住心软,他在他耳边说:“别哭了。”
“呜、嗝求、求您唔嗯、摸摸前边我、嗯、我受不了”他扭动着身体,后穴收缩得像是快坏掉了。楚长酩能想象他雌穴里更糟糕的场景。
楚长酩叹了口气:“真想吃?”
“嗯!嗯!”德维多连忙点头。
楚长酩笑了一下,他说:“但是前后两个,只能吃一个呀。我草前面的,后面就不饿了?”
“啊”德维多纠结起来。他糊成一片的大脑大概是想不出这不过是楚长酩恶趣味发作的结果。
楚长酩瞧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了,顿时失笑,在他耳边说:“好了好了,给你吃一点。”
他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德维多浑身僵硬,穴肉控制不住地收缩。那柔软湿黏的触感,让楚长酩轻声夸奖他。
德维多昏沉的大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楚长酩如此直白的夸奖还是让他高兴起来。
他喜欢楚长酩夸他,就像是这么多年以来,他日日夜夜的祈祷得到了神明的回应。
楚长酩又开始草起他的后穴来,他掌握着两个肉穴,手指与性器同时玩弄着这位尊贵的教皇冕下。德维多在床上的表现实在令他惊讶,不知道是因为他把他当成林伽,还是因为德维多本性如此。
应该是前者。
楚长酩叹了口气,他把自己的思绪抽离,痛痛快快地抽插了几十下,听着德维多那控制不住高昂的、近乎崩溃的呻吟和尖叫,然后在他的后穴里射了出来。
“啊啊、呃啊——”
被内射的感觉让德维多一下子就陷入了高潮之中,楚长酩能感受到他前前后后的穴都痉挛着高潮了,一大股水冒了出来,硬生生打湿了他们两个人的袍子。
德维多喘着气,那股子黑巧克力的苦涩香气还萦绕在楚长酩的身边,让楚长酩的心情好了许多。
德维多还有些迷糊,于是楚长酩趁机提出要求:“长庚,帮我个忙好吗?”
“您说,无论是什么”
“帮我买点糖吧。”
德维多有些发愣。
楚长酩声音带笑:“多买一点黑巧克力。”他也好久不吃巧克力了,有些怀念。
德维多应了下来,但脸色却有些发红,不知道是因为楚长酩的要求,还是因为这刚刚结束的性事。
他们身上都沾染了精液的味道,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样。他们结束了,这房间里的其他人自然也结束了。
很快有人来收拾东西。楚长酩回了房间沐浴,德维多亲自伺候他,结果被楚长酩调笑得浑身发软、穴肉全湿,连性器都可怜巴巴地吐着水。
发情期的男人,在楚长酩面前,真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献祭结束之后,神光教堂回归了正常的冷清。
在几天之后,德维多带着一些人来到楚长酩的面前,彼时楚长酩在饭厅里刚刚吃完饭,正站在那儿消食。
老实说,在神光的日子倒是挺悠闲的。
楚长酩自己都觉得好笑,他这三次循环以来,不说心理上遭受了多少的压迫,但至少物质生活上,总是莫名其妙就傍上了靠山。
第一个世界,诺里斯三世为了怀孕,恨不得把各种大鱼大肉、固本培元的食材往他嘴里塞。第二个世界,在研究所里的时候不用说了,研究人员们都把他这个当娃娃一样伺候,和希亚一起出去之后就直接抱住了希亚这条大腿。
现在?现在莫名其妙变成了林伽,整个天启都站在了他的身后。
楚长酩只能感叹一句命运奇妙。
这两天,德维多依旧处在发情期,偶尔也会忍不住用灼热的目光看着楚长酩。但楚长酩始终没有给他回应,当然,也不全是不愿意,而是因为德维多那隐忍又难耐的目光大大地满足了楚长酩的恶趣味。
但他看得出来,这位教皇冕下就快忍不住了。
德维多今天过来的目的,一早就和楚长酩说过了,这是为了挑选楚长酩的内侍。
天启教会里的人或许会为了这个身份争得头破血流,但他们毕竟不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侍从,也生怕自己惹恼了楚长酩,所以最终,他们还是选择了带来一批训练有素的侍从,然后让楚长酩自行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