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配种(10)
“嘶。”楚长酩低叫了一声,倒没阻止,只是等法乌发泄完了,把手背上的牙印在他眼前晃一晃,“长大了,嗯?”
法乌气红了脸。
楚长酩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法乌一下子安静下来,他甚至闭上了眼,等待着楚长酩真正的亲吻。
可楚长酩没有。
于是法乌喇地一下睁开眼睛,瞪着楚长,隔了一会看楚长酩还没有动作,他便低低地骂了一声,不假思索地踮脚去吻他。
楚长酩没有拒绝,为了让法乌不那么费力,他甚至主动垂了垂头。身高的差距,真是不可避免啊。
法乌不那么熟练地亲吻着。他以为在他真正亲吻的时候,会无师自通地运用起一切学来的技巧,可实践的时候,他只是头脑一片空白,仅仅是双唇相 贴,就让他浑身一个战栗。
楚长酩温柔地引导着他,舌头灵巧地划过他的唇缝,钻进他的口腔,亲昵地凑近他的舌头。
法乌不自觉呻吟着,他第一次被这样地亲吻,从未被他人碰触过的地方被这样的舔舐。他呜呜叫了两声,身体却更加贴近楚长酩。
此前泄露出来的些许信息素让法乌难以自制,柠檬的清香偷偷加入了荼靡花那馥郁的香气中。一开始浅淡,可却绵绵不绝,最后也霸道地绕在楚长酩全身,固执地让alpha的身上沾染自己的味道。
楚长酩舔了舔法乌的唇角,声音沙哑低沉:“我还得工作。”
法乌眨了眨眼睛。
他发现了青年的恶劣。外表温柔体贴的青年总是喜欢把这些下流的话留给他来说,坏得让人牙痒。
可是……
法乌顿了顿,他尚未过去的发情期在楚长酩信息素的引导下,再一次发挥出了威力。
他感到下身慢慢湿了。
他咬了咬,不忿地瞪着楚长酩,彷佛憋着气,但下一刻他陡然一松,小声说:“那我们速战速决,好吗?”
楚长酩失笑。
他再一次欺身上前,手绕到背后,抚弄着法乌的腰背。他侧头咬了咬法鸟的耳垂,温声说:“好。”
法乌猝不及防被摸到了后腰,腿一软,下意识便抱住了楚长的腰。抱住了他便不撒手,脸直往楚长酩怀里埋。
他穿着的是宽松的裤子,楚长的手直接穿过裤腰带,隔着内裤就揉捏起少年又软又丰厚的臀肉。
法乌长得倒不瘦,可是浑身上下最多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了。裤子虽然穿得宽松,却穿了条紧身的子弹内裤,隔着那滑滑的材质就能感受到他湿润 的皮肤。
楚长酩忍不住轻笑:“这么穿不闷吗?”
法乌不理他,轻咬着楚长的脖颈,认准了一个地方狠命地吸吮舔咬,不留下一个三天不退的吻痕不罢休。
楚长酩随他去,手指掀开那弹性的内裤,往下插,横亘在臀缝间,用指腹轻轻磨蹭着那已然湿润的后穴入口。
法乌弓腰软腿也软,等到楚长酩将手指插入的时候就更加不堪了,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咽声。少年还未彻底成熟的声音带着青涩和沙哑,放荡又极为克制 地呻吟,只是他们所在的地方不那么给面子,还不断地传来了回声。
“嘘——”楚长酩轻声说,“别招来人了。”
法乌吓得浑身一抖:“会、会有人吗?”少年湿漉漉的蓝色眼睛望着他,害怕又蠢蠢欲动。
楚长酩挑了挑眉,没回答,手指却摸索着找到法乌的前列腺,轻轻磨蹭着按了按。
“啊、啊啊——”法乌猝不及防地,发出一阵甜腻的呻吟,他根本收不住,还控制不住地猜测是否真的有人会被他的叫声引来,惊慌的感觉加剧了这样 偷情般的快感。
他小声地求饶着,可是楚长酩却不断地在那块地方打转。他不能摘下手腕上的抑制器,无法欣赏到少年因为他的味道而意乱情迷的样子,可是这样生 涩又外向的少年,仅凭楚长酩的技巧,就足够让他品尝到情欲的甜美。
“啊、鸣嗯…… 别、别了,我、受不……啊啊——”
高潮突如其来,几乎击溃了法乌的神智。他后穴只是插入了一根手指,唯穴空虚地痉挛,收缩成湿软的一团,性器在此刻才陡然发挥了些许作用,颤 颤巍巍地射出一些精液,沾湿了他的内裤。
趁着这个机会,楚长法令把他的裤子拉下来,让他的下身完全暴露于空气中,自己却仅仅只拉下裤子的拉链。他让法弓背过去,伏在墙上,然后分开他的臀瓣,将硬的性器直直地插入。
法乌被弄得浑身哆嗦,他咬着手指,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还是控制不住喉咙口的哭腔,他呜咽着。
后穴被火热的性器插入,好好地抚慰着。可他这会儿正处在发情期,真正需要爱抚的雌穴却一直遭到冷落,此刻正不断地反抗着,更深处的孕囊因为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也不停地收缩跃动,弄得法乌前头湿了一片。从未被楚长酩摸过一次的阴茎,情色地挺立着,却无人安抚。
楚长法令终于将性器完全插入的时候,他少许松了一口气,驮着起眼睛感受着法乌后穴紧致的感觉。两个穴,还是有道理的,各司其职,各有所长。
“前面、前面……求你…… 法乌不满地恳求着。
一旦被插入,这个偶尔显得有些骄纵的少年就立马乖了,态度可怜又乖巧,只知道恳请他的alpha施予一些快感。
楚长酩还是乐于满足法乌的。
他的手指往下伸,摸索着朝前,在法乌的嘘穴口摸了两下,然后勐地刺入两根手指。食指被他专门空了出来,往前伸,操弄着法匀饱满的囊袋。
“啊!”
法乌尖叫了一声,然后呻吟声慢慢回落,变成小声又绵长的叹息,他有点像是受不住的样子,每次的呼吸都会哽咽,可他充满了情色的喘息又揭示了 他的快感。
两根手指在法乌湿润的雌穴中搅弄着,他找到穴道上方那块略微粗糙褶皱的地方,来回地摩擦捻弄。
楚长法令开始缓慢地抽动,长时间停在那边,他也受不住。他开始加快速度,他喜欢找法乌的敏感点,喜欢操弄那些地方,那会让他极有成就感。
法乌撑不住,他远比楚长酩想象得要饥渴得多,发情期中的三天始终处在空虚之中,甚至连一些道具都不会运用的少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 的情欲。
他被草得尖叫,一开始叫两声还不怎么甘愿,有些害羞的样子,后来就忘了这些东西,面子都抛到脑后了,一心只知道楚长酩草得他爽,甚至不去想 着可能有人经过了。
第二次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几乎让法乌眼前发白,连呼吸声都像是听不见了,只有来自于下身的触感。性器上轻轻揉弄的指腹、插在他雌穴穴中的两根手指、他后面儿的滚烫阴茎……
他又哭了。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并不习惯情事、才刚刚成年的少年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令人疯狂的感觉,这些快感多到让他无法接受, 几乎摧毁了他一切的理智和情愫,只知道跟着楚长的节奏,插一下就叫一下,摸两下就多叫两下。
楚长法令要射的时候,他凑近过去,在法乌耳边喘息着说:“转过来,乖。”
法乌听话地扭头,然后楚长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他吃惊地瞪大眼睛,后控制不住地绞动,又把自己烫得浑身一抖。
楚长酩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强忍着控制自己把性器拔出来,射在自己手心,没有内射。
他没带套子就直接上,已经很不好了,更不能内射。
倒是法乌,不明所以地晃着屁股,还本能地等待着内射,结果他回头一看,楚长已经拆了一颗糖,这次糖纸没用来写字,用来包裹他那些精液了。
法乌:……
他们都没带纸巾,纸质的糖纸也的确多少有一些吸水的功能,可是……
随身带糖的男人真是够了!
楚长法令又拆了一颗糖,糖往法乌嘴里塞,糖纸又轻轻擦过法乌的下身,勉强算是弄干净了。略微硬质的糖纸擦过他敏感的皮肤,又让法乌一阵颤抖。
法乌砸了咋嘴,迟钝地意识到嘴里的糖是柠檬味。
其实楚长酩不是刻意用糖纸的,他只是走得急,这场性事也是突如其来,所以略显准备不足。
他们最终收拾好之后,距离楚长出来都一个多小时了。
他终究还是得靠这份工作谋生,因此在整理好衣服之后,他就准备回办公室。
可就在这个时候,坑道的尽头传来了轰隆的巨响。
楚长酩和法对视了一眼,茫然不解。但下一秒谁都知道发生什么了——他们头顶本该坚固的岩石,忽然进裂,然后石块一块块砸落下来。
挂灯一盖盖地熄灭,黑暗侵蚀而来。法乌惊惧地握紧了楚长的手。
他怕黑,他很怕黑。
在最后一盏灯熄灭之前,楚长酩看见一块巨石往法乌头上掉,可少年此刻还恐慌又担心地望着楚长。
楚长不假思索,他扑向法乌。两个人跟地倒在地上。
小腿传来的剧痛几乎立马就让楚长酩陷入了昏迷,可他努力让自己保持了一些神智。他吻了吻法乌苍白的面颊,看着少年那惊慌失措的表情,轻声 说:“别怕。”
他感到血液正不断地从腿部的伤口涌出,失血过多让他的意识慢慢昏沉。
在昏迷的前一刻,他冷静地想到,可别因为这一次的英雄救美,反而加深了小孩儿对他的执念。
第11章 不开心
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楚长酩意识到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
他们还在漆黑的甬道中,周围碎石堆积,但他身上没有多出什么伤。法乌打开了他光脑上的手电筒,一束光线让他们这逼仄的空间也多了些光明。
他小腿大概是骨折了,还有外伤,也不敢随便移动。法乌用外套把他的伤口包住,但他没学过正位,所以也只能这么放着。
法乌看他醒了,连忙说:“矿洞塌了,可能损坏了信息装备,现在我没法联系到外面。你受了伤,我不敢随便动你…… 你大概昏迷了十分钟。”
他没有说,这十分钟的时间里,依旧不断有石块掉落。少年原本光洁的面容上多了几道划痕,背在身后的手也满是伤口。他不能让楚长酩看见,不能让受伤的青年看见。
他眼巴巴地望着他:“你还好吗?”
楚长酩眨了眨眼睛,隔了一会才明白法的意思。过多的失血让他有些虚弱,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吐出一个字:“疼。”
他不怕疼,但他挺厌烦这样的感觉,况且这样意料之外的事情,让楚长酩非常不喜。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法令身上。少年温暖的身躯让他轻叹了一声。
法乌手足无措:“疼吗?很疼吗?我…… 我没有什么应急药……
“没事的。”楚长酩轻声安慰他。
可法乌根本不信。
浓郁的血腥味仍旧弥漫在他的鼻间。借助微弱的手电光线,他能看见楚长酩苍白的脸色和额角的虚汗。
法乌担心得要死,可他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过去的二十年他活得一帆风顺,即便拥有着最好的战士血统,却从未真正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不……不,他是有过的。
十年之前,在耶萨尔。
可彼时他是被格列兰元帅护在身下的幼童,而此刻他却成为了那个保护者的角色。
他想到很多年之前,在他去上学的时候,他那位浑不吝的父亲难得严肃了些许,对他说:“你的血脉来自于伟大的赛斯。你是流沙联盟林卡罗夫的儿子,你将成为勇敢无畏的守护者与最坚韧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