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配种(104)
楚长酩忍俊不禁:“睡不着?”
伏野坦然地说:“您可以陪我一起睡吗?”
楚长酩叹气,他把光屏关掉,对伏野说:“我去换身衣服,等会儿。”
伏野乖乖地点了点头,他依旧将目光定格在楚长酩身上,坚定而执拗。
很快,楚长酩换了身睡衣过来,躺上床。他对伏野说:“我陪你躺一个小时,快点睡吧。”
然而两个人挤在一块,到最后,反而是楚长酩先睡了过去。
即便是在睡梦中,楚长酩也不怎么安稳,他一直皱着眉。伏野坐起来,轻轻给他按摩头上的穴位,然后小心翼翼、却极具侵略性地,低头亲吻楚长酩的唇瓣。
他不敢探出舌头,既怕吵醒楚长酩,又因为自己身上所带的病毒而不敢又任何一点的逾越。虽然凯尔默说他身上的病毒没有传染性,但他不敢轻举妄动。
仅仅只是这么贴着,他就感到了些许的战栗。伏野尴尬地发现自己已经硬了,那硬邦邦、热腾腾的性器,正顶在楚长酩的腿边。
他不安地退后,观察着楚长酩,确定对方依旧在沉睡,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继续做什么,而是将脸贴在楚长酩的头边,静静地感受着楚长酩的存在。
他感到些许的宽慰,因为此刻松弛的、安静的氛围。他感受到楚长酩的气息,因为凑得如此之近,他隐隐能闻到楚长酩身上那浅淡的荼蘼花香,这是楚长酩身上独有的味道,他从未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闻到过,这就让楚长酩成为了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他记得他的先生身上的一切。他一直小心谨慎地固守着自己的职责和底线。
他其实不是那么的乖顺,曾经当天启的人将他带走的时候,他的那位奴隶贩子甚至松了一口气。那时候伏野无所谓,但现在他感到庆幸,因为这让他遇到了楚长酩。
很难说为什么偏偏是楚长酩入了他的眼。也或许,是因为楚长酩眼里从来看到的都是他,看到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而不是一个奴隶。
他愿意在楚长酩面前表现得乖顺,表现得毫无侵略性,是因为这是他的先生,是他的主人。但他本不是这样的,他是一头野兽,一头在丛林中生长的野兽。尽管已经被巡抚,尽管已经认主,这种野性也依旧存在于他的灵魂。
他张开嘴,舔了舔楚长酩的脖子。他不带任何的狎昵和猥亵,而仅仅像是野兽确认地盘一样地舔舐。
他乖顺地趴伏在楚长酩的身边,然后眯起眼睛。楚长酩的体温和气息让他有些难耐。他心想,不是说他中了病毒吗?为什么那玩意儿还这么生机勃勃?
他一边这么想着,脑袋上的耳朵就警惕地竖了起来。他要做坏事了。
他确定楚长酩在沉睡,就轻轻握住楚长酩的手,磨蹭着把自己的裤子脱了,然后把楚长酩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让楚长酩的手这么覆盖着,然后他就放出了呜咽和低吟,那双手仿佛有奇妙的魔力,即便就这么静止着,都能让伏野感到快感的升腾,仿佛有细细的电流从他的尾椎一路燃烧起来。
他敏感地动了动耳朵,然后垂下眼睛,隐忍地蹙起眉,然后轻轻地握住楚长酩的手,让他在自己的性器上滑动着。
这个健壮高大的男人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像极了一头狩猎中的猛兽。可他的低喘声、他通红的脸颊,还有他那鼓起的背脊上滑动着的水珠,都在说明着他的性欲。他正处在无可救药的欲火焚身的状态中。
楚长酩指腹略有些粗糙,他习惯了写字,于是关节处都有茧,这让伏野越发的难受起来,每每被碰到敏感的地方就会颤抖。
伏野根本不敢大声叫出来,嗓子眼憋得难受,就连眼泪都冒了出来,但他不知道他眼睛发红,究竟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舒服。
他勃发的性器流出了一大堆液体,这让伏野有些慌张。他不能弄湿楚长酩的衣服,也不能弄湿床单和被褥。
他慌乱地把楚长酩的手放回原位,然后自己用手一抹龟头,勉强把流出来的淫液擦到自己手上。他左右看看,没找到纸巾,就下意识用舌头把自己流出来的那玩意儿舔了。
他才没舔几口,忽然听见楚长酩的声音:“噗,伏野哈哈哈。”
伏野张皇失措地抬头,就看见了楚长酩笑吟吟的样子。
楚长酩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说:“做什么呢?背着我干坏事?”
伏野浑身都僵硬了起来。楚长酩的话让他慌张,而楚长酩还揪着他的耳朵,他耳朵是他浑身上下除了前列腺和龟头之外最敏感的地方,这会儿欲望还没被发泄出去,而耳朵又被揪住了,他几乎立马就红着眼睛,颤抖着下身,把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出去。
“呜、啊啊——”
楚长酩惊异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随即失笑,他一手揉着这柔软的耳朵,一手握住了伏野的性器,还用指腹用力摩擦着对方硕大灼热的龟头。
伏野几乎弹动了起来,他肌肉绷紧,大声地喘息,发出闷闷的鼻音。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求饶般地看着楚长酩:“先生、呜先生——求您、别我、啊啊啊——!”
楚长酩轻轻用小指的指甲试探性地戳了戳伏野的尿道口,那地方当然是进不去的,不过他却用指甲、用粗糙的指腹狠狠地刮挠着这小小的孔穴。
伏野如遭雷击,浑身都僵硬了,他的灵魂飘飘荡荡的,好像已经离开了这具身体,又好像只能感受到这具身体传来的快感。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好像发出了可悲的哭叫声,他茫然地思考着自己脸上那湿润的痕迹究竟是什么。他甚至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这样的对待。
他懵懂地想,这是惩罚吗?因为他做错了事?可是好像并不难受
楚长酩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翻身跪好,伏野也不发一言地照做了。他不知所措地感受到楚长酩的手指插入他的后穴,然后一根一根地加入,然后齐齐地按上他的前列腺。
“唔啊、不啊啊——!”
伏野再一次发出了惨烈的呻吟,他不由得哭着,身体仿佛被楚长酩掌控了一般。他好像闻到了楚长酩的信息素,又好像那幽幽的荼蘼花香只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一般。
楚长酩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已经把被子掀开了,这个高大的男人崩溃般地趴在床上,下身一抽一抽地发颤,连带着蜜色的臀肉也如同水波一般荡漾。
他的肌肉一块一块,分明地鼓起,楚长酩好奇地戳了戳,感受到那如同有韧性的果冻一般的奇妙触感。伏野被他戳得发痒,忍不住扭了扭身体。
楚长酩一巴掌拍在伏野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然后故作姿态地训斥道:“动什么动?!不听话了?”
伏野立刻就不敢动了,他简直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他努力扭头,眼巴巴地望着楚长酩:“对不起,先生我、我不敢了。”
“不敢什么?”
楚长酩的手指在伏野的身体里滑动着,身材健壮的男人连后穴也是紧得厉害。楚长酩抓着伏野的前列腺不放,还用两根手指试探性地夹了夹那块形状略微不同的软肉。
伏野浑身大汗淋漓,他两条长腿无力地分开,又因为快感而被迫绷紧了大腿根部,这让他感到了酸胀。可那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楚长酩的手指还在他的身体里作怪。
“先生”他迷蒙地求道,“求您,进来吧”
楚长酩微微笑了一下,却还要戏弄伏野:“不行,你现在还是个病人。”
可看看伏野现在被玩弄得满头大汗、浑身发软的样子,哪里像是个病人了?
伏野委屈得要命,身体得不到满足,楚长酩还要戏弄他,他连声音都冒出了哭音:“我没关系的,我、我很健康先生,求您了”
楚长酩失笑,俯身让这头隐忍的野兽抬起头,然后他轻轻吻了吻伏野:“那我进去了。”
伏野立刻兴奋起来,他近乎期待地感受到楚长酩把手指拔出,换成了硬挺灼热的性器。那粗壮的阴茎一点点顶入,让伏野不得不屏息,这才能勉强接受它的存在。
他几乎喜极而泣了,可背入式让他看不见楚长酩,尽管对方的身体正压着他。可他不想反抗楚长酩的意思,就只能隐忍着,他颤抖着反手握住楚长酩的手,这让楚长酩微微笑起来。
楚长酩开始动了,他让伏野跪起来,这让方便他操弄。他总是习惯性地挑逗对方的敏感点,但这一次却促狭地从不给伏野满足。伏野急得厉害,浑身发抖,甚至主动抬起屁股去寻找着楚长酩的性器,可楚长酩总还是避过他的敏感点,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先生!”伏野崩溃地求饶,他颤抖着,后穴也越夹越紧,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求您了!狠一点、我没关系我——!”
他骤然失声,眼前都仿佛出现了一片花白,因为楚长酩直挺挺地将性器往他的前列腺上顶,甚至还缠着那块肉转了转。
他迟钝地感受到快感,然后才呜呜咽咽地叫了出来。
楚长酩低笑:“不是受得住?”
伏野啊了一声,可似乎根本没有听懂楚长酩的问题。
楚长酩也不管伏野了,他用力地抽插着,每次都得让伏野哭叫出声才罢休。他们的交合处溢出了粘腻的水声,伏野已经被他操软了,现在只能哑着嗓子求他慢点。
“啊!先生!先生呜、别这么啊!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
楚长酩兴头起来了可不愿意管他,甚至还恶劣地用龟头磨蹭着他的前列腺,就这么狠辣地往他的敏感点上顶弄,还刻意伸手玩弄着伏野的耳朵和性器,把性器上流出来的水摸到伏野的耳朵上,这让伏野眼睛都红了。
最后一根稻草,是楚长酩不自觉地散发出了信息素。伏野几乎立刻就陷入了崩溃和失神的状态,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嘴里胡乱地嚷着一些嗯嗯啊啊的话,然后后穴收紧,性器就这么再一次射了出来。
楚长酩嘶了一声,没有一下子射出来,又在伏野湿软的穴里狠狠地草了两下,这才将精液贡献给了这乖顺热情的地方。他喘着气,手抚摸着伏野形状完美、手感完美的肌肉,一时间有点放空。
第15章 新的人物
这是4月4日。混乱的日子。
当致命的基因病毒在兰德尔悄无声息地传播开的时候,查勒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下午的时候,法乌给他发来了一个通讯,他接起,瞧见光屏里的少年正紧蹙着眉。
他说:“怎么?”
法乌说:“我父亲不愿意告诉我。”
他们谈论的,是查勒在那个小盒子里找到的一张纸条上的内容。阿克莱特·林卡罗夫已经将这个盒子交给他十年了,然而直到现在,查勒才发现那张位于夹层中的纸条。
上面的内容是一个地址,和一个名字。地址是耶萨尔星球上的一家疗养院,或者说,精神病院,全称是卡曼疗养中心。名字是“埃西瓦尔·林卡罗夫”。
查勒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林卡罗夫家族,包括所有公布在外的支系成员里,从未出现这个名字。
但谁也没法解释阿克莱特为什么会把这东西交给他。既然阿克莱特这么做了,那就意味着他希望查勒找到这个名叫“埃西瓦尔·林卡罗夫”的人。
查勒拜托自己留在耶萨尔星球的友人去查一查这家精神病院,如果可以的话,自然也要查一查“埃西瓦尔·林卡罗夫”与精神病院的关系。
另一方面,他直接找到了法乌·林卡罗夫。
林卡罗夫家族似乎是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法乌来处理,但当法乌拿着这个名字去问他的父亲莱安·林卡罗夫时,莱安却并没有告诉他,而是用其他事情转移了法乌的注意力。法乌没有强求,但他知道他的父亲了解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