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仿生人卧底后竟成了团宠[星际](49)
老子就是叉烧怎样:……不知道为什么,你说季珩以情动人的时候,我打了个冷颤。
治过的人可绕蓝星五圈:+1
窝窝头一块钱一个:+1
老子就是叉烧怎样:会不会是被胁迫
治过的人可绕蓝星五圈:要不要上报?
窝窝头一块钱一个:我觉得没有必要,可以发个动态,暗示一下。毕竟我们无法从路息野手里救出头儿
老子就是叉烧怎样:季珩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
治过的人可绕地球三圈:我们应该愧疚,在我们毫无作为的时候,他已经通过高官之子打入了联邦内部
窝窝头一块钱一个:我们也要去勾引一个吗?
治过的人可绕地球三圈:住口!!!
老子就是叉烧怎样:住口!!!
治过的人可绕地球三圈:这是拉拢,这是招揽,这是吸纳!
老子就是叉烧怎样:这是笼络人心,这是呼朋唤友,这是糖衣炮弹!
系统提示:[窝窝头一块钱一个]已被踢出群聊。
此时,正在上物资管理的西奥多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再次忘记了上一节课自己要记录的东西。
旁边的同学问他:“怎么了?”
西奥多说:“我被从小群里踢出来了。”
“为什么?”
“可能是,”西奥多尽力思索着,“因为我不会背近义成语吧。”
季珩那边,亚撒院长终于气喘吁吁地推着记忆清理机器过来了。
记忆清理机器看着像一个小型计算机室,机器部件被金属挡板遮住,面向操作人的那一面装了一张大大的显示屏,上面显示着各种精密的数据,下方是并排的延展操作键盘。
季珩看着正在给自己扇风、明显有些疲累的亚撒院长,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
进入这所学校之后,战力似乎一瞬间膨胀了一样,所有老师的能力数值都是问号,这还是在季珩不断进步、探测上限不断增长的情况下。
目前,季珩的探测数值上限是56,这也是他自己本身的数值,身旁的路息野数值有时是56,有时是问号,这代表跟自己差不多。
季珩抬眼,想要仔细去看亚撒院长的数值——
“?”
路息野说:“怎么了?为什么这副表情?”
季珩缓慢摇头:“没什么,只是不明白……”
为什么连医疗系院长的能力数值都是问号?
亚撒院长金发碧眼,气质温柔,像某些文学作品里歌颂的圣子角色,他用手帕擦完汗,轻轻感叹道:“啊,同学们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因为妃院长和我切磋得太入迷了,所以有些迟了呢。”
同学:……
所以你一个医疗系的到底是为什么能和战斗系院长切磋,还能推着看起来就不轻的记忆机器过来啊!
“别用这种大跌眼镜的眼神看我嘛,”亚撒温和地笑了起来,“这所学校的院长们可都是从前线上退下来的,老师们也都是院长们亲自招的,不要低估老师哦。”
“总有人觉得医疗系的学生只要会医术就好了,战斗方面应付过去也没问题,但事实上这是个极其错误的观念。”
他的语气像幼儿园老师一样淳淳善诱,举起手示意所有人把注意力集中过来:“现在,请听问题!如果你们组成小队在战场上埋伏,迎面走来一支小队,你们会选择先击杀对方的哪个位置角色呢?”
关之奕坚定地举起手。
亚撒欢悦地点了他:“好!那个看上去非常学霸的小同学!”
关之奕站起来,宁愿沐浴着所有人的目光也要吐出答案:“打医疗生。”
“正确答案!”亚撒笑眯眯地继续问,“但我很想听听这位小同学这么选择的原因?”
“因为,”
关之奕字字泣血:“在单人赛里,每次遇到队伍,对方都只打我啊!!!”
他们的作战服帽子上有个徽章,上面标着当时他们预选的专业序号,关之奕也不例外,头上顶着、胸前别着代表医疗生的“8”号标志。
凡是看清楚他们徽章的考生,起手第一个必打关之奕,他也确实在比赛里中枪,要不是之后翻到了治疗药剂,已经早早淘汰了。
要问为什么,谁让他是奶妈呢?团战先杀奶再杀狙,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一时间,教室里是医疗生的、不是医疗生的,全都向他投了一个怜爱的眼神。
亚撒叹息着让他坐下,说:“是这样的。在战斗里,医疗兵总是会被集火。没谁想要看到敌人有移动回复站,所以医疗生也必须具备战斗能力,特别要注意隐蔽。”
“医疗生不仅要学会治愈身体上的伤口,也要尝试学习治愈队友精神上的伤口……”
亚撒的笑容似乎开始散发温暖的光芒,脑袋后面都几乎挂上了一枚光圈:“拯救他人,这就是我们的职责!”
身后帮他打光的女老师提醒:“院长,我们还要上课呢……”
亚撒示意老师收起打光,坐在记忆清理器前,说:“嗯,嗯,我们这节课是心理创伤修复课呢!现在唯一可知的外部干扰行动就是使用记忆清理机器,所以这节课我们的目标是全员学会机器的操作方法!”
“有哪位同学想要当老师的志愿者吗?”
所有做过记忆干扰的同学齐齐摇了摇头:这感觉可不好。
要清理记忆,首先就要用机器上的探测贴片试探大脑同调,然后确定要清除的记忆时间,对准那个区域……放电。
说是记忆清理,但从本质上想,简直是物理失忆嘛!!!
做完记忆清理之后,所有人就会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了滚筒洗衣机,狠狠滚上三天三夜,脑子既晕眩又恶心。
所以这会儿,他们根本没人举手。
“好吧,既然没人愿意,那就随便抽一个人上来……”亚撒调出一个随机抽人程序,不到片刻就抬起头来,“路息野同学,上来吧~”
路息野无奈地起身:“老师,我已经到了记忆干扰的上限,没办法再做了。”
亚撒勾勾手:“没关系,正好用一个做过的给他们讲嘛。”
路息野小白鼠坐到了机器前面,机器里很快弹出一串记忆干扰记录,全都在十年前,甚至要滑动右侧的滑条才能划到底。
亚撒院长随之讲解:“每个人的精神承受能力都不一样,我们要尽可能地保护我们的精神,如果达到了干扰上限,就会连最后一个外部干扰的条件也失去了。”
他想了想,补充道:“这只是为了用作教学讲解,大家不要去打探其他同学的隐私哦!”
“现在,我们来换一个没有做过记忆干扰的同学,看看是如何检查操作吧。刚刚路息野旁边的同学,是叫季珩?你是单人赛最后胜出的几位,应该没有被记忆干预过吧?上来一下。”
季珩走过去坐下,贴好贴片,路息野让到旁边看着他,眼神很熟悉。
季珩才反应过来,当初单人赛结束之后,路息野跟着他到记忆干扰区,是害怕他难受……?
这时,亚撒困惑的声音响起:“咦,季珩同学,为什么机器捕捉不到你的记忆呢?”
第34章 破碎融化的坚冰
莫罗斯院长曾经在给季珩检查完身体之后说:“别人受伤找医生, 你受伤还能找我。没想到我干了这么久机械系,还有横跨医疗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