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创收全靠打麻将(28)
魔宫这回可谓是万事尽备,摸透玄门动作不说,又能劝诱不觉道人助成伏击之事,甚至知晓嬴泫的要害所在,提前布下棋局,只待游鱼入网。
似乎今日种种,早已由稚独一拟好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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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厌玄 第九
“唔……”
伤痛得到稍许缓解,嬴泫竭力睁眼去看颜予青,双手死攥着他的衣袍。
“颜…颜最……”
“莫要多言,且先存些气力,静待玄髓玉将你体内精魄循抚疗愈。”颜予青察觉怀中人的惶急神情,便知适才稚独一所言该是入了嬴泫的耳,才教他这般迫切。
原先在阮嵛山再遇嬴泫之时,这块昆宫玄髓玉被他佩在腰间显眼处,因而颜予青才能认出他便是那魂体的主人,但这回秘境之行,他却将玄髓玉收在怀中,颜予青对此略微不解。
照嬴泫先前的作为看来,应是欲借此物找寻先前救他之人,之后将玄髓玉掩藏在衣裳之下,大抵是想法有变。现如今他既已知自己便是那“救命恩人”,眼下又会作何感想呢?
“事已至此,唯有赌上一把了。”
颜予青摒却旁念,俯身往嬴泫耳边去,低声说了些话语,随后将人放落原地,只身应对厌玄宫的二位。
“哟,师伯可是想好了?要同我回去?”
稚独一满面春风和气,颜予青却不应他的情:“你要我同你走,无非是想将我献给你母亲为祭。”
“你既然要做孝子,何不自己练就’太阴之体‘,来换你母亲重临人世?早可免去这些周章罢。”
“我这做儿子的,自然是要守在她膝下侍奉,还望师伯成全我一片孝心啊。”
“你的孝心竟要牺牲旁人来成全……也是,你等魔修最是自私卑劣,何曾顾虑过他人处境?”颜予青语速不疾不徐,耐心与人周旋。
可稚独一何许人也,不过几句便发觉其中端倪,霎时掌风一扬,轰向嬴泫睡躺之地。怎料光影迸散,横躺的身躯骤然化作一片衣帛,而嬴泫本尊此时已去至山谷中央的树下。
“’残羽蛇面桑‘的脂晶早就被我取出……难道你想毁了这山谷秘境?”
揣测出颜予青意欲所为,稚独一与菟昌夫人一并动身离地,却被颜予青先一步拦下。借此间隙,嬴泫持着衔曦剑直插“残羽蛇面桑”,剑破树腹之后,眼前即现出个繁复轮转的法阵来,未等他另作细观,倏地昏黑一罩,被人抱了个满怀,直往地面压去。
与此同时,那株残羽蛇面桑顿然招风引沙,掩天蔽日,整个谷地亦是地动山摇,颠晃不止。双方人马见此情状,皆是收剑息气,退后观察形势。
梨仅与方绯歇战后,旋即来至稚独一身旁,戏谑道:“小稚儿,你怎的把你师伯惹得这般生气?竟教他毁了秘境阵眼,要与我等玉石俱焚。”
“他可没打算同归于尽,他舍不得让玄门众人葬身于此。”
稚独一隐去说这话时的森冷神情,望着不远处的颜予青朗声道:“师伯实在好算计,连’不觉道人‘也要为你驱策。”
颜予青方才急着去护嬴泫,匆忙间挨了稚独一几招,体内灵气滞郁,不得畅通,此刻正坐在嬴泫身旁凝神调息,无力去理会稚独一。
这方山谷愈发颠旋难定,沙石席卷,天地错色。正值众人惊忧之际,一声怒音凭空乍起,山谷上空随之裂开一道豁口。
“全都滚出去!”
“孤好意招待尔等,尔等竟要毁了孤的秘境!都滚出去!”
稚独一对此早有预料,听得不觉道人的逐客令,立即召集了厌玄宫众人,踏风而去,玄门一众则是在方绯的示意下接续离开。
待众人尽数离去后,那道豁口继而弥合,一行人已然回到外边的“无人渡”。
巫从苑一直守候在此,见着魔修与玄门众人俱从一处而出,当下召出一把五弦瑟,美目含威,瞪视厌玄宫一行。
稚独一却没有再战的意思,淡淡扫了她一眼,遂领着身后众人径直离去。
在场的玄门修士对此匪夷所思,原以为出来后魔修们定不会罢休,怎料他等会轻易离开,这下脱离险境,便转目接耳,议论纷纭,谈及此番遭遇。
颜予青未能享受这劫后余生的闲适,那不觉道人知晓是他用计毁了秘境阵眼,便以传音之法将他大骂了一遭。此刻出了秘境,脑中依旧回荡着喋喋训语,直教颜予青神昏步摇,猝然头脑一空,往旁处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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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生活太爽惹,就是面临失业他妈的哈哈ヽ(TдT)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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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楚台 第十
“索求无已的东西!孤先前念在你体质稀珍,且给你几分薄面。你倒好,自己斗不过那群魔修,竟要算计到孤头上来!’”
“就该留你在此‘碧落空歌’境中才是!要你日日为孤所使役,不但得将阵眼修缮,更要为秘境多添些花样!待孤满意了,气消了,再放你出去。”
……
训责的语句在颜予青脑中频频响振,此起彼伏,回荡不绝,扰得他耳鸣目眩,遽然忘乎置身所在,只觉身坠冥昭瞢暗,如梦似醉也。恍惚间听得有人唤他:
“颜最——”
“阿青!阿青……”
诸如此般隐隐约约之声,仿佛微风撩耳,去即不返。颜予青遂打算伺机些时,静待下回,务必要把话听清,不料另有一道曼音绕风而来,速即令他梦退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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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小阿青?”苍歧见着一旁的徒弟发愣出神,连唤几声都没反应,随即往他面前摆了摆手。
“嗯?师尊何故唤我?”
“在想什么呢?莫不是后悔了?”
颜予青被他戳破心思,先是心内一震,而后故作大方道:“区区一趟试剑会罢了,有何值得我后悔。”
“私下我也可寻人比试,又不是非得在旁人面前耍用。”
“嗐,我的小阿青呐。”苍歧被他逗笑,抬手揉他脑袋:“你晓得阿绯瞧上了灵山巫氏的二小姐,想让他借机多表现表现;又知泠蓝对此趟灵山斗剑会翘首企足,殷盼多日,你舍不得让她失望,因而主动礼让,好教他二人如愿以偿罢。”
“阿青如此体贴懂事,为师甚是欣慰,却想你总顾虑旁人,怕是会教自己受委屈呐。”
“师出同门,怎会是旁人。”颜予青擒住正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推搡着苍歧,催他赶紧离开:“师尊你快去寻你的茶友们吃茶罢,莫让人家久等才是。”
“什么吃茶?你不同我一道去?没了你在一旁观风透牌,为师如何能胡牌?”
“你早些日子赚得荷包鼓鼓,是时候让人当肥羊宰一宰了!”
面对苍歧的哀求,颜予青没有半分怜惜之意,硬是把人赶去应付牌局,自己则回到方才站立的露台,俯瞰不远处的比武场。
灵山斗剑会每二十年一期,汇集玄门百家一众少年英俊,以剑道分高下。比试依着次序对垒,胜进败退的条例进行,最后的优胜的魁首不仅能获一卷珍品剑谱,更会被立为玄门新一代修士的标榜,得千家万宗赞颂传扬。
斗剑会历来秉承“贵精不贵多”的操办宗旨,参赛名额极为有限,通常都由玄门中的几个大门派瓜分。姑逢山这样的破陋小户,原是分不到名额的,全仗着折虹子苍歧与灵山巫氏的长老交情颇深,才另增了两个给姑逢山。
比试共分十轮,前两日方绯与泠蓝俱都击败各自的对手,顺利晋级,今日便是第八轮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