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170)
“你竟不知?”
“不知又如何?”
它的废话太多,玉衡不耐,凤翎抬起,正要一刀结束它性命,妖兽双目骤亮,玉衡掌心滚烫,低头一看,手心之中一条炽热兽纹。
妖兽道:“吾名祸斗,不死不灭,你既是坤泽,便为吾所佑……
玉衡手中凤翎闪着冷光,淡淡道:“凭你?”
祸斗在漆黑深洞之中化为一道蓝焰玉衡挥出凤翎,剑灵震颤,虚空而过,祸斗湮不见影前,沉沉道:“吾沉睡于此,若有一日,你看尽世间污浊,明白众生苦楚,可来召我。”
玉衡信誓旦旦道:“绝无可能。”
那时,高高在上的玉衡仙君,从未想过他会一无所有,一败涂地,跪在地上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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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文是新修版。
第203章 神界篇之万坤阁内
玉衡并未把妖兽的话放在心上,南边山里不大太平,玉衡在外数日,捣了个狐狸精窝,再三警告它们不能再吸人精气,才回北凉。
玉衡刚钻进宫里,便被人按在门板上,用力亲吻。
“你去哪了?”
“除祟。”
太子红了眼睛,把玉衡压的很紧,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二人在一起这样久,玉衡最懂得怎么哄他,在他嘴角亲了一下,道:“怎么可能,我才不会离开你。”
闻到玉衡的气息,太子下身硬到作痛,想到玉衡闷不做声,一连数日杳无音信,太子脸色发冷,只想把玉衡按在榻上,干到他合不拢腿,求饶失声。
但玉衡不可能愿意,太子也只是磨牙想想。
玉衡看到太子脸色不好,又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太子一手把玉衡拦腰抱起来,玉衡脚不挨地的被他压到床上,太子脱了衣裳,露出一身紧实的肌肉,玉衡摸了两把,感叹道:“你如今身子可真是好。”
太子不知哪又不满意,问:“你喜欢人病殃殃的?”
玉衡体贴道:“你怎样我都喜欢。”
太子把玉衡抓的很紧,不依不饶道:“病殃殃的,你能爽快?”
玉衡胸腔被压迫的不能起伏,他想了想,极认真道:“你若是不方便,我可以上你。”
太子哭笑不得,道:“玉衡,你可是个坤泽……”
玉衡问:“坤泽又如何,坤泽又不是不会硬,坤泽同乾元有什么分别?”
太子一怔,忽道:“你不知乾元同坤泽有什么分别?”
玉衡道:“都是男人,有什么分别。”
哪怕不如你硬。
太子脸色一变。
玉衡从未刻意隐瞒过自己是个坤泽,北凉风气极重礼数,不会有人如此无礼,开口发问,世人皆不会认为如此一个颖悟绝伦的旷世仙君是个坤泽,阴差阳错,他是坤泽此事,这么多年,并没几个人知道。
玉衡见他严肃,问:“怎么了?”
太子道:“你是坤泽,不要让旁人知道。”
玉衡皱起眉毛:“为何?”
说着,玉衡想起什么,又问:“对了,你可知道万坤阁?
太子反问:“万坤阁?”
此处只有北凉王室和乾族官吏、兵籍可入,虽称不得隐蔽,但阁中之事所龌龊残忍,非世人所能窥探。
玉衡道:“你知道么?”
太子看玉衡提起兴致,心口莫名浮出躁郁。
以玉衡的性子,倘若真让他知道万坤阁是什么地方,定要搅个天翻地覆。
他怕玉衡招惹麻烦。
太子漫不经心道:“一个屠畜场罢了,你想去看?”
玉衡并没怀疑,一听是个血污地,立马摇头,道:“不想。”
玉衡问:“你还没说,为何不要让人知道我是坤泽?”
太子正色道:“坤泽情期,是有弱处,若你教训过得山精野怪想要报复,十分危险。”
乍听确实也有道理,玉衡来不及细想,太子掰开玉衡的屁股,用力揉了两下,玉衡身子刚刚发软,就一下子顶进去,把玉衡顶得仰头喘气。
等玉衡稍微适应,拼命拍太子的手臂:“你出来……”
方才说好了,他要在上面试试。
太子开始忍耐着不动,玉衡张开嘴咬他肩膀,太子用力顶进去,玉衡小腹凸起一块,全身脱力,被顶得发颤。
被往死里撞了几下,玉衡被顶的撞上床板,他受不了的求饶,环住太子脖颈,舔方才咬出来的伤口。
太子干不下去了。
“疼么?”
玉衡道:“疼。”
太子头上青筋乱跳,他拔出来,带出里头湿淋淋的水,手在下面摸了两把,问:“这样也疼?”
玉衡指责道:“你太大了。”
太子从榻上起来,爬下去冷静,等不那么硬了回来,玉衡已经抱着被褥,睡着了。
太子一下身的火气没地方发,他坐在榻边,看到玉衡眼下疲惫的青黑,爬回榻上,把人搂进怀里。
第二日,玉衡醒过来,太子已经醒了,二人很自然的接吻,玉衡满脸认真,道:“我也想睡你。”
太子无奈,抓住玉衡的手,往胸口按,那里还有上次被祸斗拍出来的伤疤。
“等我好了。”
“嗯。”
日子就这样简单的过。
风平浪静,又是一年。
玉衡学会在外出除祟前留下张字条,省的有人担心。
可惜,太子的伤有后遗症,每次夜里办事前,太子总先用力咳上那么一阵。
玉衡去御膳房挑了几样最喜欢的点心,边吃边走,心道:今夜,不管他如何装,他也不能心软。
玉衡往膳房外走,经过处墙角的柴垛,模糊听到一点呼吸声,玉衡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玉衡走回去,绕到垛后,看到个瘫软在地上,瘦弱至极,惊恐万分的少年。
外面忽有喝骂混杂着脚步声,由远及近,玉衡问:“找你的?”
那少年哆嗦的说不出话,跪在玉衡跟前,狠命磕头,他没有说话,可玉衡却听到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求饶。
第204章 神界篇之颠覆
角落隐蔽,玉衡并不需要做些什么,他默不作声,二人极简单的躲过去了。
待四下安静,那少年仍伏在地上,十月的天,风冷冷地吹,他背上却湿了一片。
玉衡道:“你犯了什么错?”
少年没有起身,四肢贴地,头不敢抬的道:“我是坤泽。”
玉衡不解道:“坤泽?坤泽又如何,我也是坤泽。”
那少年一怔,随即猛然抬头。
对面那人一身白衣,腰悬一把黑色长剑,背脊笔直,丰神俊朗,万千光芒都落于身上。
他吃干净一块桃酥,拍了拍手上的碎屑,道:“我在问你的罪过。”
少年死死盯住他,反问道:“你是坤泽?”
玉衡点头:“是。”
少年看了玉衡许久,道:“身为坤泽,便是罪过。”
玉衡嗤笑一声,蹲下,在少年面前伸出一根指头,问:“这是几?”
少年一怔,道:“一。”
玉衡:“也不傻,怎么净说胡话?”
二人一站一跪,分明都是坤泽,却好似天上地下,中有鸿沟,毫不相干。
玉衡又问两句,那人都发着愣,玉衡看他皮包骨头,这幅模样也不似能在宫中为非作歹,索性当做从未看见了。
玉衡要走,那人忽然道:“你既然是坤泽,可知道万坤阁?”
玉衡一顿,他慢慢转过身,道:“你来说说,是什么地方?”
少年道:“淫窝。”
“军妓楼。"
玉衡皱起了眉头。
那日,玉衡寻过去,亲自去了趟了万坤阁。
万坤阁坐在北凉王宫由北而去,数里外的一座荒山上,此处偏僻,群山环绕。名曰一阁,亲眼见过,玉衡才知道,此处如此之大,甚至大过十几个东宫。
他走到门前,看守的人见过这位北凉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