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146)
玉衡道:“是。”
司药扬起眉毛,道:“你可别做什么傻事,若是他们,就算被剁成八十块,缝缝补补也是死不了的。”
玉衡点头,道:“我知道了。”
回到临渊殿口,玉衡见着了眼眶通红的三清。
往日,三清也都是在殿口迎他,最初,玉衡并未在意,直到三清“扑通”跪下,玉衡才瞧清楚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
玉衡皱眉,问:“怎么了?”
三清支吾道:“我……我……”
玉衡拉他起来,道:“有人伤了你?”
三清垂着头,道:“不,神君,是……互殴。”
玉衡松了口气,道:“没吃亏便好。”
他们这种神侍,没有神格,不受神律规管,有些事比天上神官都要自由。
三清欲言又止。
玉衡道:“还有什么?”
三清嗓音发颤,道:“神君,我……我把匣子里的东西弄丢了。”
玉衡心下猛的一跳,道:“丢了?”
三清跪在地上,用手背蹭过眼尾,道:“请仙君责罚。”
玉衡道:“丢在哪了?”
三清道:“临渊殿口。”
玉衡又道:“仔细找过了么?”
“仔细找过了,每一块砖我都翻过来找了。”三清还不死心,哑着嗓子道:“我再去找找……”
须臾,玉衡道:“不必了。”
三清一怔。
“丢了便丢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玉衡嗤笑一声:“也许,是天意呢。”
玉衡带三清回去,给他脱了衣裳上药。
药粉撒上去,三清道:“神君,你若是有孩子,他一定非常幸福。”
玉衡手僵住了。
少顷,玉衡道:“也许吧。”
做了错事,三清也不是没有挨罚。
当天夜里,玉衡神君熬了锅汤,说是强身健骨,灌进了三清嘴里。
三清咧着嘴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犯这种错。
第二日,九荒殿的神侍又来“送礼”,玉衡打开,里头的东西,换汤不换药。
这回,玉衡自己收好了。
三清小心翼翼道:“神君,我可以的……这次我……”
玉衡摇头,再多丢一根,他可就还不起了。
十日,玉衡收下了九个盒子。
三清问:“神君,你真不担心么?”
玉衡答:“我不能担心。”
三清道:“神君,我不太明白。”
玉衡将九个木盒锁好,道:“因小失大,人之大忌。”
三清还是不懂。
第十一日,玉衡得了两个好消息,一是重婴上神刑期已满,今日便可回临渊殿,一是殷冥上神下了神狱,换出了铃兰。
三清肉眼可见,玉衡神君心情不错,他想了一会,好似明白了些。
三清忽然觉得,玉衡神君似乎是愿意教他些什么的。
当日,文曲神君请玉衡过去吃酒,玉衡过去,见摇光也在,三人好容易凑在一起,玉衡兴致不错,多喝了几杯。
摇光道:“真看不出,殷冥上神也算是个情种。”
文曲冷笑:“他若真是情种,会叫铃兰在神狱里那么久?”
摇光文曲意见不一,都看向玉衡。
玉衡想了想,道:“也许,他也未想到,铃兰会在狱中呆那么久。”
文曲道:“他不会指望你能撤回神诉吧?”
摇光呵呵的笑:“他做梦吧。”
玉衡也笑:“谁知道呢。”
只有文曲道:“玉衡,我同你说,他们那种人不达目的不肯罢休,他既然有这种想法,我劝你,还是要小心些。”
玉衡点头。
摇光话多,问:“对了,我听说你最近收了个神侍?好像对他还算不错?”
玉衡眼皮一紧,道:“我对他不错?”
摇光道:“我听说他同九荒殿的人打架,你好像也没罚他?”
玉衡道:“九荒殿?”
摇光吃惊道:“你不知道?亏了还有人说你哪是宅心仁厚,宽待奴才,你这是向九荒殿示威呢?”
玉衡含着酒水,辣的舌尖作痛:“是该回去好好罚罚他。”
三人聊得尽兴,踏回临渊殿时,玉衡悠悠打晃。
扶住门槛才站住脚。
这夜,无人在殿口迎他。
玉衡回了偏房,刚踏进门,腰上一紧,便对上一个激烈至极的吻。
玉衡醉晕了,透不过气,用力推他,下意识道:“承华!”
第172章 神界篇之没有时间
玉衡回了偏房,刚踏进门,腰上一紧,便对上一个激烈至极的吻。
玉衡醉晕了,透不过气,用力推他,下意识道:“承华!”
男人的声音在玉衡头顶响起,咬牙切齿。
“你故意的吧!”
玉衡醉了,听不清楚,伸手推他一把,却被人拽到榻上。
被男人重重压住时,玉衡出了一身冷汗,他掀起眼皮,看到重婴的脸,刚松了口气。
“是你……唔……”
玉衡的嘴又被堵住了。
玉衡一怔,随即,咬了他的舌头,两个人嘴里全是血腥,重婴仍死死按着他,眼神极凶极冷。
玉衡透不过气,又醉又昏,要昏过去,重婴才放开他。
玉衡襟口被揉开了,重婴眼神看过去,玉衡把衣裳敛好了。
玉衡坐起来,抹了把嘴,道:“发够疯了?”
重婴喘吸一阵,道:“对不起。”
他被一句承华激昏了头,他没想强迫玉衡。
万年之中,欲念逼得他要发疯,他都忍下了。
他自认控制得极好。
他不是九婴,那点割出神体的欲念,愚蠢,莽撞,不知轻重。
玉衡垂着眼皮,看他的手。
重婴手指根底一圈黑纹,密密扎扎,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总之,是接上了。
可惜,左手上缺了一根。
玉衡看了一会儿,问:“提前回来了?”
重婴道:“也不算,已经过了子时。”
玉衡摇摇晃晃,给重婴搬被褥,回来时候,重婴已经脱了衣裳,盖着玉衡的棉被,躺在榻上。
玉衡挑眉看他。
重婴掀开被子,下头竟然是完全赤裸的,哑声道:“我去下面。”
他走过来,脖子以下就没一块好的皮肉,玉衡扫过一遍,视线停在重婴跨间。
分量极大的阴茎垂着,根部也是一圈细密的黑线,比起方才他在重婴手上见到的,缝合得更加仔细。
其实,今日早上玉衡神君还在想,十根手指都送完了,若是明日重婴未能被放出来,又要装进盒子里什么东西。
当下,玉衡懂了。
都是男人,玉衡懂这种在脆弱的性器上施虐的痛苦,再抬起头,面露不忍,问:“还能用么?”
重婴眼眶发红,委屈道:“不知道呢。”
玉衡有些同情,大也没用,怕是废了。
重婴上神抱出玉衡手里的东西,缓缓蹲下,在地上收拾,背上几道鞭伤斜穿整个背脊,皮肉崩开一指宽的伤口,十分狰狞。
若是当日,重婴没有替他抗下罪名,至少,这顿鞭子肯定要落在他身上。
须臾,玉衡道:“上来睡吧。”
重婴上神身子一僵,他没抬头,盯着手上的被褥,眼中精光爆射,他压住咚咚重响的心跳,道:“可以么?”
玉衡道:“嗯。”
玉衡站在榻边,在榻上铺了一层干燥的纱布,重婴的肉身恢复力极强,这种外伤用不着伤药,明日便会好上大半。
夜里,玉衡穿的少,他弯着腰,薄纱贴在身上,那种弧度,没人比得上。重婴上神喉结滚动,眼神发暗。
他险些装不下去。
只要玉衡同意,他能干得他在身下求饶痛哭,叫他爽到在怀中痉挛发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做爱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