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离开以后(42)
纪成琢没有什么耐心,他干脆脱下笨重的衣服,只留下一个遮挡面容的头套,强行的将人抱出来。
他的意识现在不清晰,一切都可以用梦哄骗。
“怎么冲凉水?我怎么会不要你…笨!”他摸着omega湿漉漉的头发抱在怀中,伸手在他的额角触碰体温,已经热的吓人。
他的腺体已经恢复成熟,正常的omega都有自己定时的发情期。只要恢复就会发作,有伴侣就需要标记。
孟舒乔迷迷糊糊的嘟囔,还在找他的小猫,有气无力的被男人温暖的胸膛怀抱,沉沉的琥珀香仿佛让他瞬间安心,是蓝先生吗……”
“是我。”他克制着自己的耐心,试图平复下自己的心,机械对话的东西在玩偶服的衣服上,脱下就只能用自己的声音。
“难受吗?”
“不要亲亲…”小舒乔的眉头紧皱,微微睁眼看着面前蓝胖子的头套,好像下一秒要哭出来:“蓝先生救我…我不要在这里……你不要走,好不好?”
纪成琢抱着他的肩膀轻哄,从上到下的检查一遍,完好无损,只是手腕和脖颈仿佛被掐过似的,颜色很淡,腺体没有任何问题,不像是小猫抓过的。
伤痕不明显,所以不会被发现。
“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痛……”孟舒乔像是猫一样钻进他的怀里,想要用自己的手去抓挠腺体:“好痛……”
他轻轻抱着人到床上,用哆啦A梦脖颈上的绸带铃铛系在孟舒乔的眼睛上,只要他看不见……
病房里特意没有开灯,弥漫着暖昧成瘾。
omega紧闭着的眼睛,手腕被他扣住,防止他下意识的破坏抓挠腺体。
“我让乔乔,不痛好不好?”纪成琢附下身子,将他捞在怀中,半落在地面的被子已经全部掉下去。
月光绵密,他湿透的衣服被脱下,轮廓柔和,孟舒乔浑身发抖,燥热让他难耐,下意识的想要靠在琥珀香的怀中。
汗津津的身上黏腻难受,他几乎要哭出来:“我不舒服,我……”
纪成琢凑近他,轻轻的,很温柔的在他的唇瓣留下一吻,按捺着心尖的激动,他不想让他走任何痛:“你忘了吗?蓝先生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他不明白为什么孟舒乔会突然说这个,因为信息素燥热而让他意识不清楚吗?
铃铛系在眼睛上,只要孟舒乔轻轻一动就会发出响声:“是骗子……”
月光如洗,病房里传来抑制的哭声,还有铃铛声响。
他晈破小舒乔的腺体,重新再一次拥有他的时候,声音抖着,反复这个男人也在哭:“乔乔,别恨我…就这一次…”
作者有话说
没有抑制剂,所以只能标记!!
不标记乔乔会很难熬丨!
对,乔乔在医院就是被欺负了,许医生没有表面那么好,他是个病娇人设
第48章 成琛,玩偶里会不会很热啊?
直至凌晨,铃铛落地,那一抹挡住视线的绸缎从眼角滑落到肩膀。
标记成结,omega的腺体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齿痕,却也全然没了意识。
纪成琢不敢多碰,他就像是一个易碎的水晶娃娃,在怀只有疼爱。
他清理好自己存在过的模样,不想他害怕。
琥珀松香的冗长气息仿佛和那甜甜的橙花正好互补,缠绵而温热,贴心暖着。
房间内没有幵灯,纪成琢坐在床边,看着沉睡的omega,他伸出手去抚摸脸颊,声音几乎不可闻:“乔乔…”
“晤…不,不要……”他在梦里喃喃,脑袋小幅度的晃动,好像正在挣脱噩梦,害怕有人会打他。
“我可以吻你吗?”纪成琢都不敢信,这竟然是自己会说出的话。
刚才他极力的克制,却仍然在失神的边缘,从未有一次标记比现在还要痛苦,他不想……
不想伤害他了。
如果不是A0之间的天性,孟舒乔怎么会迷离的在他怀中哭泣,没有成结的牵绊,他们之间恐怕早就是牵丝线般的彻底破碎了。
他附身在孟舒乔的唇瓣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如同品尝着酸梅糖,明明酸着,可尝着却是甜的。
“不可以我也吻了,不要讨厌我好不好?”纪成琢喃喃的牵着他的手,看着床上的小人,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轻吻指尖:“小笨蛋,我好想你啊……”
仅仅才几个月,他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的神经,却完全做不到。
甚至他以为自己已经要疯了,有的时候正在开会,他都会听见孟舒乔叫他的声音而出神。
孟舒乔的脸颊边带着淡淡的绯红色,眼尾还是蕴湿着,呼吸很热,却不像刚才那样闹腾了。
他早就已经是被彻底标记过的omega,所以发情期只能这样,不然硬熬,他会痛死的。
纪成琛心疼的贴着他,声音沙哑极力的克制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我想你陪着我在家吃饭,工作…我什么都不要,只是想你好起来,不怕我,好不好?乔乔,你好起
来吧……你怨我恨我都无所谓
看着他被折磨,纪成琢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剜出来了。
因为他脱掉孟舒乔的上衣,仍旧看到了他贴在胸口的创可贴。
小舒乔好傻,以为贴上就会不痛,心伤陈旧难以治愈。
纪成琢轻轻的将创可贴重新贴好,吹了吹,眼睛泛酸:“吹一吹,是不是就不痛了?”
顶A向来是社会最高层万能的象征,男性Alpha主导着一切的一切,他纪氏的总裁想要什么没有,呼风唤雨的能力只不过都是九牛一毛,可一个男人,最无力最没用的,就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面前受委屈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真是没用而窝囊,拿着数不尽的财富,却换不来孟舒乔的一个舒心笑容。
整个房间里都是他的琥珀味,就连孟舒乔的身上也是。
病床前的钟表指针随着每一秒而转动,只是在某处放慢了速度,纪成琢将一个深吻印在怀中人的额
头。
孟舒乔攥着他的衣角:“不要走…”
他必须走,他不能见。
木
被标记后他连睡了两日。
等到清醒的时候,孟舒乔洗漱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上已经颜色消下去一半,只有淡粉色的吻痕出神。
一直没有下床,走路仍旧有些腿软,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那个男人好温柔的吻他,告诉他不会痛
纪成琢再来,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国外正在进行的合同有漏洞,需要重新规划和调解,处理结果又是一段时间。
回国的时候沈冉一直在的身边闹着,却也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不敢多说。
只是不服气小傻子现在被纪成琢放在心里那么重要:“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强扭!”
赵燃在一旁打趣道:“强扭的瓜甜不甜,那还是要尝一口的,实在不行可以自己注糖啊。”
“要是我说,纪成琛现在和以前像两个人,就连商人的本能都不要了。”
“嗯。”纪成琢揉了揉眉毛,你不懂。”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而商人的本能则是用不会做弊大于利的事。
“你每次来公司就呆几天,把你家的小傻子放在医院也放心?他不是…心理上有点问题吗?”赵燃问。
纪成琛摩擦着手机的屏幕,屏保的照片都是孟舒乔,目光柔和道:“许盛泽是医生,他知道怎么治,而且…他在舒乔身边,已经好了很多。”
赵燃听见,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许盛泽?就是当初你爸在外生的孩子?”他冷笑一声“小三的儿子,你还指望他救你的人啊,心真够大的。”
“说起来……我记得他原来不叫许盛泽吧?为什么要换名字啊?”沈冉仔细回想“而且国外的待遇肯定
比国内好很多,他回国发展事业就为了当菩萨救你的omega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