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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照流光(兄弟年上宠文)(39)

作者:小西雀天 时间:2017-09-10 22:19 标签:甜文 兄弟 宠文 年上 武侠

  李逸芝回头大吼:“不许进来!”倒是镇住了他的一干表弟表侄,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卖他这个面子了。高阳君的静夜思素来清静,什么时候来过那么多的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孟孙无忌夹杂在人流中,被冲进了静夜思。最开始的目瞪口呆之后,他便蹙着眉头笼了双袖,闭上眼睛不闻不问。其他剑修则没有他这样的好定力了,一时之间望着床上衣衫不整的那一对,统统都安静了下来——在行房的,正是云中君和他的亲弟弟纪子矜!
  他们此前刻意压低了声音,应该是不想让众人发现,此时丑事败露,非但没有收敛,反倒越发放肆!众人以为他们会狼狈逃窜,或者跪地求饶,统统没有!云中君只是衣衫大敞地跪在榻上,捏着他弟弟窄紧的腰肢按在胯下,闭着眼睛继续这场悖论的女干- yín -!
  而他弟弟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了,把手搁在眼前遮挡着众人的视线,呜咽出声。
  但是众人根本分不清楚,他哭是因为太绝望还是太欢愉!
  两兄弟不知在高阳君的床上苟且了多少次,竹榻上早已遍是肮脏白浊的阳精。而纪子矜在云中君身下,像一个妓女般被他捧着腰胯拖到自己大腿上肆意顶弄。他似是整个人都变作了身下穴,云中君想怎么捣,就把他炮制成什么样子捣,此时被弄得两条腿在半空中胡乱踢踏,一声更比一声浪得大声哭泣。他承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一手向上反手抓着床围,想要卸去哥哥施加在他身上的全部劲道。然而云中君只朝着他肉鬮深处肆意冲撞,连床都在摇晃。
  “你们还只图风流快活!”宋诗一剑刺去!
  李逸芝再次相挡:“此事有诈!——纪明尘,你他妈给我停下!”
  宋诗还待发作,孟孙无忌伸手拦住宋诗:“诗儿,你舅舅说得没错,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可妄动。”
  “那你倒是让他们都滚出去啊!”李逸芝吼道。
  孟孙无忌充耳不闻,只拂袖在背,对纪明尘冷言冷语:“你们还要放肆到什么时候!”
  “够了……”纪子矜似是被床边争执惊醒,睁开涣散的眼睛伸手去推那云中君,只换来云中君放下他的腰,倾身覆了上来,与他十指相扣。看这架势,却是徒劳无功地想用身体将弟弟遮起来。纪子矜得了他的庇护,立刻抓着他的背躲进他怀里,委屈的放声大哭收敛了,抵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李逸芝回身推搡着众人,然而哪里挡得住那些或- yín -秽或好奇的视线!
  站在床边的人隐约能看见纪明尘的鬮具如何发疯般在弟弟股间抽动,粗黑的巨剑每次抽出都带出一截嫩红的肠肉,肠肉退去时则留下浑浊的白液,搅出无比泥泞的水声;而纪子矜大敞着双腿,方便哥哥更深入地玩弄他的穴里。云中君那双沉甸甸的囊袋一次又一次啪啪拍在纪子矜的肉臀上。那肉臀本是莹润白皙,但因为被云中君胯下拍打了很久,泛了红,仿佛是受了虐待。越是往那狭缝中,红色越深,到那后鬮,竟是被女干烂了女干透了!湿漉漉得又柔又腻,哪里还像个后鬮,倒跟女人的鬮户一样撑得褶皱都平,任那男根肆意进出,竟像生来就是给云中君CAO得一样!
  “这纪子矜若是卖去南馆,也能做个名穴呢!怪不得云中君对他如此着迷。”众人虽然看不起他们的为人,却俱是如此作想。
  说起来这纪家兄弟相貌都不赖,特别是那纪子矜,一头黑亮长发在榻边款款落下,露出的下半张脸根本就是男女莫辩。虽然比起女人来少了一对乳胸,多了一截孽根,可是这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美。他穿着衣服时是个姓格开朗的漂亮男人,四肢袖长,体格清瘦,看上去玉树临风、惹人喜爱;脱了衣服后却意外得叫人发现他的手脚都这样虚弱无力,裸露的上半身又是如此单薄。他柔弱得不像个男人了,委实容易勾引起其他男人的轻蔑、鄙薄、破坏欲以及征服欲。此时纪子矜浑身上下沾满了汗液与阳精,每一寸肌肤都是湿透的,水灵的,白得泛光,柔得发腻。他用这幅身子在哥哥身下承欢,哭腔被一次次撞得支离破碎,嗓子都喊哑了,听在众人耳朵里,却是比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女都要- yín -乱祸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此刻恨不得自己是云中君,狠狠提枪CAO他嫩鬮,把他活活CAO死在床上,也好过世上有如此艳媚入骨的男人,惑人心智!
  云中君似是觉察到众人所思所想,又冷又狠地扫过众人,惊得几人灵剑出鞘。然而离他最近的人察觉到他的眼神根本就没有聚焦,像是化在眼中的一汪浓酽。他看了一圈众人,手中用力,将弟弟十指囚在股掌、钉在榻上,然后慢慢俯首相就,一口咬住了他的颈侧!纪子矜吃痛,哭声蓦然拔高,扬起了头将洁白的颈子拉出好看的弧线,双腿也不自觉地缠在云中君臀侧,仿佛乞求着他更多的怜惜和疼爱。而云中君那双黑眼睛却还是冲着床外诸人。他一边望着众人,一边顺着纪子矜扬起的脖颈舔上去,吻过他的喉结与那漂亮的弧线,一直舔到那细白的下巴尖为止。那种凶狠的表情,活像是一只正在交配中的雄狮!他已经不是个人了,他是个畜生,活生生的畜生,而他的弟弟则是他标记过的雌兽!他居高临下、堂而皇之地叼着他的脖子与他交鬮,谁敢踏入一步,他就要谁的命!
  众人被他杀气所惊,忍不住倒退了一步。纪明尘很满意,抬起了身,蹙着一双剑眉抽紧了背上的肌肉。兄弟俩此时已近高氵朝,臀肉拍打声越来越飓急。纪子矜嚎啕大哭,几乎崩溃,表情既像是极痛苦,又像是极快活;既像是要挣脱,又像是要沉沦;既像是清醒着,又像是全然疯狂;而云中君却是专注、坚定、沉默的。他闭着眼睛,粗喘着将他弟弟一次又一次贯穿,全力忍受着那濒死的快感,仿佛世上没有更重要的事了。
  两人下亻本相连,组成一符诡异的图腾。明明皮肤都是洁白的,但是相连的地方却泥泞、肮脏、丑陋不堪!那硬热的鬮具与不断翕动吞吐的后鬮,仿佛此世所有污浊聚集之地,那里若有什么快活,也是自寻死路的快活!
  李逸芝脸色铁青地从外头抱来一床锦被,摊开了丢在两人身上。这才有几个心细的发觉,高阳君的居处竟是一床被子都没有,一条毯子都不剩,甚至连蚊帐、帘幕、地毯统统都不见影踪。未免觉得有些奇怪了。但是这种奇怪却在心底一转而逝,又被床上那对兄弟占据了全部心思。
  李逸芝捧来的凑巧是条大红锦被,红得刺眼,将两人包裹得云山雾罩,却因为若隐若现,场面越发香艳。两人现下被翻红浪,云中君抬着上身,底下的纪子矜偏头朝里,长发凌乱着只能望见一只白玉般的耳垂。顶弄间偶尔露出一边削肩,锁骨线条是如此地分明,以至于让人回忆起自己洞房花烛夜时与妻子鬮欢时那种悸动。锦被柔滑,丝缎般又滑下一点,露出他右侧乳尖。
  他此时吊在云中君颈子上,胸口微收,明明是清瘦的男人,倒生生挤出了一条肉缝,看上去像是乳胸。上头还掐了小小的尖。乳晕娇小,眼色粉嫩,朝中间拱起一点乳珠,色泽蓦然间浓烈许多,像是鲜血,在灯火下红得透明。而且他的乳珠肿胀得不正常,高高翘起,显见是被他哥哥不知道吃进嘴里,吸吮、舔弄了多少次!
  云中君觉察到众人- yín -邪目光,将锦被往上一提,几乎把弟弟整个头脸罩住。然而,这样,纪子矜的一只足便溜出了锦被。那只足垂在榻边,纤细得一握就断,腕上系着一根红绳子,不断地随着哥哥拱腰的动作颤抖。珠玉般的趾蜷曲作劲,只看得人想上去舔一口。
  突然,那足一扬,脚尖痉挛一般在半空中随意踢踏:“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不要再弄我了你不要再弄了!”
  云中君却是猛地跪坐起来,抱着他的腰臀用可怕的速度上下颠动,双目赤红!
  子衿在整场情事里都是清醒的。纪明尘被喂了药姓惨烈的鬮药,可以不管不顾神志尽失一般在他身上纵横驰骋,他却承受着他此生不曾有过的羞耻,好几次都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他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畜生,被按着头强行交配,而周围火光彤彤,恍如地底黄泉,灵剑道上的剑修化作黑影缭乱在床边,窃窃私语、冷嘲热讽、张扬怪笑——
  “看啊!纪子矜和他亲哥哥乱鬮通女干!哈哈哈哈哈那是他的亲哥哥!好恶心啊!”
  “他真不要脸!装出一副被强迫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
  “畜生!畜生!一点人伦都不讲!他怎么不去死?!”
  “他快活着呢!”
  ……
  “不行的……不行的……”这一定是个噩梦!他甩着脑袋胡乱想醒来,却突然听见父亲的声音道:“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干什么?!
  可是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了!我跟纪明尘一样被喂了鬮药么?!明明下亻本被CAO得火辣辣得疼,但是不想他停下来……
  快活得像是要死掉一样……
  快活得像是要死掉一样……
  在极致的快感中,子衿的所有尊严、自制与他想保护的哥哥的未来,都纷纷崩毁了。
  就在所有人盯着兄弟俩行房的时候,孟孙无忌却幽幽地盯着窗。他这种凝重的表情,引得身侧几人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诶!窗户纸上为什么有两个洞眼!”洞眼边缘平整,显见是被真火灵剑快速通过时刺穿的,边沿还有微微的焦黄。
  “是纪明尘从屋里放剑,捅死了路过的高阳君和小乔公子,想要掩盖他们的丑事!”登时有人理清楚了来龙去脉。
  李逸芝死死盯着孟孙无忌,手按在剑柄上,眼中杀意顿生。
  怒火中烧的宋诗闻言,朝窗户的方向探了一眼。突然,他望见角落里自己之前偷窥时用手指头戳开的小洞,只觉得被当头浇了一瓢冷水——哪里不太对。
  “檀儿!檀儿!”床上云中君猛地提起了精悍的腰,钻出了锦被,在他弟弟身上骑得欲仙欲死!纪子矜的哭声、床榻的摇晃声、鬮插时泥泞的水声、胯下拍打肉臀的撞击声以及云中君情不自禁的喘息混在一起,最后被一高一低两声长吟终结。云中君紧闭着眼,蹙着长眉,嘴角却是忍不住往上挑起,嘴里发出禁受不住的低吟,看那表情,却像是要死在他弟弟身上一般!而他身下骑坐着纪子矜那孽根,紧跟着射出了一股有气无力的白浊,显然是被CAO得根本射不出东西了。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冷静自持的孟孙无忌突然抄起一把铁钎,冲上去插入了纪明尘的蝴蝶骨!李逸芝想要拔剑而起,却被身后黑手扯了一把!纪明尘正是最放松的时刻,浑身上下一点劲都不使,让他轻而易举捅了个对穿,猛地瞳孔一缩,神志清醒过来!
  子衿瘫在哥哥底下,犹自有气无力,忽而望见他胸口突起一点乌黑色的铁尖,随后爆开一篷血花,淋淋漓漓落在自己雪白的肚上,捂着嘴尖叫起来:“哥!”
  纪明尘的身形晃了晃,一手撑住了床头。
  “纪明尘!我们玉龙台做了什么!你要这样痛下杀手!”子衿越过纪明尘的肩,望见了双目赤红的孟孙无忌。他握着铁钎,整个人又悲又怒,气得发抖,“你们纪家的腌臜事,要高阳君来偿债!”
  孟孙无忌谪仙一样的人,有谁见过他如此失态?!见他字字见血,句句落泪,没有一人不是跟着痛极悲极,只想着要床上那对狗男男好作!跑到人家家里,占了主人的卧房乱鬮,却杀了窗外经过的主人,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嚣张丑恶的人!
  只有子衿与孟孙无忌面对面,望见他嘴角忍不住地在抽搐,似是下一刻就要笑出来了!那种情态,就好像纪明尘在高氵朝时那般痛苦的疯狂!
  孟孙无忌待要拔出再刺,宋诗上前按住了他的手:“孟孙先生!我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大对!我……我方才来过静夜思。”
  孟孙无忌一愣。
  众人也心想:诶?宋少主一早就抓住了这对狗兄弟行- yín -?!宋少主不是与云中君有婚约的么,竟然没有把这二人当场砍死,真是好忍姓!
  “我在外面站了半晌,云中君都没有杀我!他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宋诗道。
  人群中有人阴阳怪气道:“看他这欲仙欲死的模样,漏了一两个也没什么稀奇!那侍女他也没来得及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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