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有肉)
受被当成女孩卖给了攻家当媳妇,种田傻白甜,老婆孩子炕头热
第一~三章
陈家村又要办喜事了,陈德盛娶媳妇了,这也算是了却了他家老太太的一桩心事。说起陈德盛,陈家村的人都会忍不住叹息。
乡下地方,可比不上京城大户里,看的是相公的学问家室,陈家村有女儿的人家,都是想给自家女儿物色一个身强体壮,能劳作的夫君。
陈德盛前两年的时候,刚满十六,村里的媒婆可是把陈德盛家的门栏都踏破了,陈德盛是家里的独子,家里只剩他和老娘,穷是穷了点,但是好在陈德盛年轻,身强体壮,是做事的一把好手,况且陈德盛家里还有个一亩三分地。
好日子总归要成了亲才会慢慢来,可谁曾想的,陈德盛不久就把右手给伤了,伤的还挺厉害,下地干活都累,右手不大能做事,光靠左手,这让不少想嫁女儿的人家,都望而却步了,嫁一个残疾,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两年了,村里都没人愿意把女儿嫁到陈德盛家里,外村的更别说了,日子是一天天的晃,陈德盛从十六晃到了十八,他还是天天该下地的下地,该干活的干活,右手使不上劲,做事是不太方便,陈德盛已经习惯了左手,慢是慢了点,日子总归是能拖走。
可是这急坏了陈德盛的娘,好好的一个大小伙,眼看着没人愿意嫁到她家来,这不是要让陈德盛打光棍吗?她家可不能绝后啊!
媒婆也是为难,左右告诉陈德盛的娘,“德盛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如果没出这档子事,多少闺女愿意嫁到你们家。”
德盛娘也是急,“您多少帮忙出个主意,我们家德盛今年都十八了,村里十八的小伙子,孩子都满院子乱跑了。”媒婆一拍大腿,“德盛娘,你们家什么情况,我们乡里乡亲的都清楚,德盛爹去的早,你太不容易了。”
德盛娘闻言也泪津津的,媒婆说道,“想要在村里找,不给个双倍的彩礼,人家不愿意把女儿嫁到你们家来,这样行不行,我帮你们德盛去镇上看看。”说罢音调都降低了,德盛娘看不见,媒婆凑到她耳边,“总归是有卖女儿的。”
媒婆不负所托,真的从镇上买了个小丫头回来,带到德盛娘跟前,“这小丫头长得水灵,就是家里急着给她哥哥娶亲,实在没办法,才卖了她。”
德盛娘信媒婆的眼光,握着小丫头的手问道,“叫什么名儿啊,多大了。”
“叫…应怜,十四了。”应怜声音有些发颤,像是怕生人一样,不再说话,德盛娘一连说了几个好。
陈德盛家的喜事得办了。
夜里送走了乡亲,德盛娘拉着德胜嘱咐着,“你媳妇生的小,你省着点,娘等着抱孙子了。”
德盛平日里见着过应怜,说是十四岁,感觉身子还要小点,说话也唯唯诺诺的,样子是端正,整个陈家村都找不出来比应怜好看的。
之所以会卖到他家,是因为应怜左耳有问题,听不太清楚声音。
德盛洗了手就往床边走,小娘子盖着盖头在等他,好像是听到有人进来了,手上一紧张,抓着衣角在胡乱的揉着。
手也生的白嫩,一点都不像乡下的丫头,倒是像个富家小姐,德盛掀了盖头,盖头下红扑扑的小脸就露出来了,带着几分胆怯和犹豫。
陈德盛吃了点酒,看着床上的小媳妇,酒劲儿一下就上来了,坐到应怜身边,等着应怜伺候他脱衣服,应怜看都不敢看他,朝旁边移了移。
德盛心道,“这般害羞。”侧身把人拉到了跟前,不让应怜再躲,强硬的让应怜坐在他腿上,帮着应怜解嫁衣,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应怜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一把捂住了胸口。
战战兢兢的坐在德盛腿上,应怜低着头不让德盛脱他衣裳,眼眶里都泪盈盈的,看的德盛心里直痒痒,还没见过这么害羞的小娘子。
生怕自己说话声音大点,就吓到了应怜,柔声哄道,“成了亲就得做这事儿,别怕,我不弄疼你。”
应怜还是不敢抬头看他,缩成一团,不让德盛解他衣裳,德盛又狠不下来心,转而去脱应怜的裤子,裤子没有衣裳繁琐,裤带一拉,外面的一条直接被德盛扯了下来。
应怜一惊,不知道该捂哪里了,德盛赶紧捏住乱抓的手,应怜的手腕很细,德盛一只手就把他擒住了,“别动。”
德盛把应怜的腿夹在他双腿之间,想要连内层的裤亵都扯掉,应怜害怕极了,“不要。”这是这么多天来,应怜主动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声音发着抖,但还是听的出来又软又糯,村里出阁的女人,哪个不是大嗓门的,在田里吼着干活,这声不要听的德盛浑身一个激灵。
束着应怜,急吼吼的扯下裤亵,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就露出来了,小脚丫子蹬在德盛的小腿上,德盛有些着急的摸到应怜的腿上,大腿跟他胳膊差不多粗细,生的太小了。
“你别怕,我轻点。”德盛说着就要往应怜身下摸。
应怜夹着腿,拧着手腕想要挣开德盛,“求求你了,不要。”
应怜开始后怕了,他怎么能装闺女骗人了,他害怕陈德盛看到他身子后的反应,他怕挨打,愧疚和恐惧把应怜折磨着。
应怜挣扎的越厉害,陈德盛心里的火的烧的越旺,光着腿在陈德盛腿上,还这般扭捏,蹭的德盛胯间窜火,不顾应怜的挣扎,一把把人丢进了被子里。
喜被是新作的,软的很,跟应怜声音一样,又软又滑。
应怜下意识就想往前爬,被德盛扯着脚踝拉了回来,德盛一只手按住应怜的腿,另一只手艰难的去掀盖在下身的裙摆,裙摆一扯开,德盛就愣住了。
应怜知道他看见了,趴在被子上抽泣着,自己是不是又要挨打了,腿间忍不住想要夹拢,德盛把应怜紧紧按住,凑到应怜下身,应怜只觉得有东西拨开了那里。
德盛看到应怜下身先是一愣,这小娘子带着把儿,可是那根短小的东西下,怎么还长着女人的东西,粉粉嫩嫩的,德盛还是头一次瞧见这样的。
忍不住把手指从小花/穴的缝里插进去,长期干活的手指,显得格外的粗糙,摸着里面的软肉,真是要命,德盛哑着嗓子问道,“这是什么?”
手指还在小花/穴里摩擦,渐渐都磨出水来了,应怜埋着脸摇头,德盛靠着应怜的下身很近,呼吸都打在了半软着的小东西上。
这玩意跟应怜一样小,硬起来了也没多大,应怜胯间也没生毛发,干净的不行,那里的风景都一览无遗,小口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做弄着,贴服的着德盛的手指,内里在涓涓的淌着水。
德盛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你到底是闺女还是汉子。”指甲剐蹭着蒂头,应怜腿缠在被子上,脚趾都绷紧了,答不出德盛的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要命,这小媳妇真是个吸男人精气的妖精。
德盛把手指抽出来,应怜以为自己要挨打了,战战兢兢的抬眼去看他,眼眶红的不像样子,眼睫毛都被泪水打湿了,嘴唇微微张开,在换着气,真的是妖精。
预期中的拳打脚踢没有下来,德盛解开了裤子,顺道连应怜的衣裳也扯了下来,胸脯平平的,不像是闺女,只是小肉粒和乳晕比男人的大。
跪到应怜身子的两侧,低着头说道,“你不说,我就自己摸摸了。”
小口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突然的撤出让应怜还没适应,下面还在不受控制的往外吐水,德盛把头埋到应怜的下身,张口就含住了下面的小口,把流出来的水往嘴里嘬。
应怜还是个雏儿,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整个人软在被子上,双手紧抓着被子,嘴里嗯嗯啊啊的叫了出来。
这地儿刚刚洗过,应怜平日也不是用这里出尿的,又软又滑的,没有难闻的气味,德盛舌头在里面搅弄着,舌头上的小颗粒,磨的应怜一直在发抖,软肉讨好的缠着德盛的舌头。
一边吸着小/穴里的水,一边用手去揉着应怜的小东西,没大一会,小东西就可怜兮兮的吐出了白液,穴里流水流的更厉害了,德盛没有嘬完的,顺着缝隙往外流,把被子都打湿了。
刚刚还在乱蹬的腿,现在已经顺从的搭在德盛的肩上,屁股微微抬起,像是主动往德盛嘴里送一样,德盛换着花儿的舔/弄着,应怜身子猛的向上抬起,穴里发了大水,又重重的砸进了被子里。
德盛一抬头,就瞧见应怜口涎四溢,胸口一上一下,迷迷瞪瞪的,已经不知道天上地下了。
德盛爬到应怜的身上,应怜没有挣扎,傻痴痴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男人健硕的身体和应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古铜色的肤色,衬的应怜更白净了。
德盛牵着应怜的手,往他胯那按,孽根已经完全的硬了起来,应怜一摸到东西就一哆嗦,想要把手抽回去,太大了,跟他手臂差不多粗长,知道男人想把这玩意插到他身子里,应怜害怕,被这东西弄一晚上,会没命的。
应怜抓着孽根又哭了起来,“…呜,不…不要。”身下的人儿哭的太可怜,德盛心道是把人吓着了,把应怜抱着哄,“我今次不进去,不弄疼你,你夹着腿帮我弄出来就行。”
应怜抽搐着,没有回应,德盛当他是默许了,把孽根插到应怜两腿中间,开始动了起来,想要弄出来也不容易,只能拉着应怜的手,摸着上面的小球,又去嘬应怜的嘴。
亲的应怜的几乎别过气去,悬液又从嘴角往外流,胸口也被德盛嘬肿了一圈,更像是在发身的时期的小丫头了,大腿根都被德盛磨红了,前端才念念不舍的吐出白液来。
一抬头,应怜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德盛扯着裤亵胡乱擦了一下,搂着人睡进了被子里。
应怜昨日太紧张,泄出来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今日一早醒来。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陈德盛还有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手搂着他的腰,两个人依偎在被子里,太亲热了。
应怜不敢动,怕陈德盛醒了,怕他酒劲过了,找自己算账。
被子下两人都光着,应怜的双腿被德盛夹在腿中间,巨大的孽根,半软着尺寸都让应怜心惊,戳在应怜的腿上,腰上的手突然搂紧了,陈德盛要醒了。
应怜骤然闭上眼睛,陈德盛看着应怜眼睫毛颤抖着装睡,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对昨晚的事情都还记得,又害怕是自己做梦了,掀开被子就去看应怜腿间,不是做梦。
应怜吓了一跳,这人是不是酒醒了,想到对自己动手了。
小花/穴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看着,应怜拢了拢腿,陈德盛才回过神,昨天被手指和嘴弄得有些红肿了,轻轻拨开就能看到里面的嫩肉,小口被人看的有了反应了,一张一合的像张嘴一样,陈德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手指还在两片软肉上摩擦着,“你到底怎么回事?”自己这小媳妇,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应怜想躲,手指作弄的他太奇怪了,比昨晚还要奇怪,身子像是被勾起火起来了一样。
应怜躲不掉,只能一五一十的回答男人的问题。
应怜原是一户商人家的小少爷,是小妾所出,本以为生了儿子,就衣食无忧了,哪曾想到,小少爷是个半男半女的妖怪,又得路过的道士算命,说他男生女相,天生的祸端。
再怎么是个怪物,应怜的爹还是心疼孩子,没有把应怜丢出府,只是不怎么重视,有吃有穿的养着,府里连最低贱的下人,都知道小少爷不受宠,其他兄弟姐妹的欺负,是常有的事情。
直到半年前,应怜家家道中落,第一个丢的孩子就是应怜,应怜被卖给了一户农家,农家以为买了个小姑娘,给自己儿子当媳妇,没想到洞房当晚,把农家的儿子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