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有肉)(18)
德盛心里不是滋味,应怜非得遭这罪,宁愿应怜病着,两人在山上待一辈子,“你跟我生气就好,相公哄着你。”
胡说八道什么呢,又不是在被窝里,应怜红着脸去瞪他,想让德盛赶紧住口。
两人还没走远了,背后还有人看着了,“看看,狐狸精贴到德盛身上去了!”“真不要脸,德盛得是被这妖精迷惑了。”
应怜赶紧瞧了德盛一眼,别着德盛胳膊,不准他回头瞪人,嘴里催促着,“咱们快点走。”德盛再怎么不高兴,还是不会给应怜脸色,两人没回头的上了山。
阿贵也娶媳妇了,德盛给了好大的红包,听说姑娘不是陈家村的人,是阿贵一远房亲戚家的,长得好看,人也机灵,识字,家里做买卖的,还会算账了。
阿贵成亲之后,再回到山上,找了德盛,问,“园子里是不是差个账房先生。”阿贵媳妇在家待不住,想要和阿贵一起出来做事。
不久阿贵媳妇也上山了,阿贵媳妇原姓罗,还有名儿了,叫素珠,素珠做事利索,做账也本分,一分一厘都不差。
德盛园子的生意,不敢缺斤少两,更不敢滥竽充数。
应怜有时候也在园子里待,做工的人都忙着,连德盛有时候也忙,阿贵媳妇也厉害,园子离不了她,就只有自己,像是被德盛养着的金丝雀。
素珠见东家少奶奶站哪好一会了,发着呆了,左右手上现在没事儿,难得有个女人家可以说说话,东家家也没有那些规矩,素珠胆子大了些。
“少奶奶,您这儿干啥了。”应怜还是有些不习惯人叫他少奶奶,听着怪难为情的,脸蛋红扑扑的,“诶,就看看。”
东家少奶奶看着一点都不像乡下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谁跟她主动讲话,她都是客客气气的,一点架子都没有,可有教养了,说的多了,就往东家背后躲,腼腆的像个还没出阁的闺女。
“这山上,也没个丫头陪您说说话。”山上没别的女人了,素珠来之前,就应怜一个人,应怜平时也不主动跟人说话,做工的人瞧见了,就喊声少奶奶,别的再没有了。
跟应怜说话的,就是他男人了,应怜之前也没觉得闷,倒是德盛忙起来了,两人也就在被窝里能说上话。
“听相公说,你会做账啊。”应怜还挺好奇阿贵媳妇的,有一技之长,又干出来做事的女人可不多,素珠谦虚的摆摆手,“做的不好。”
应怜再没其他的了,见人还是生涩,倒是素珠多问了句,“少奶奶也想学啊,解解闷也行,以后帮着东家也行。”
应怜心动了,老是待着闲的慌,晚上跟他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应怜把德盛的袖子挽上去,给德盛按着右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相公…”
“诶。”应怜一唤他,他左手就使了几分劲儿,把应怜搂的更紧了,应怜乖顺的朝他怀里拱了拱,“今儿我和阿贵媳妇说话了…”
“我想跟阿贵媳妇…学账房的事儿。”德盛迟钝的睁着眼睛,还寻思了一下应怜说的话,小媳妇居然想要学做事,应怜期待的看着他,就等德盛答应了,眼睛里亮亮的,德盛怎么说得出拒绝的话,“行,你想干嘛都行。”
应怜马上就咧开着笑了,扑到德盛怀里,“相公真好。”香香软软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德盛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前几日忙着了,好些天没碰应怜,想的发涨。
伸出手抬起应怜的下巴,吧唧一口就亲他嘴上了,应怜往他腰上坐了坐,搭着德盛的肩靠了过去,双腿发软的蜷起,夹着德盛腰。
德盛很快就摸到应怜的屁股上了,一拉裤亵就下来了,应怜长肉了,现在屁股都长圆润了,口上大开着紧贴在德盛的腰上。
一颠一颠的,小媳妇在德盛身上蹭着,德盛都能感觉到口里的软肉,细细嫩嫩的。
孽根在温润的穴里被包裹着,小媳妇卖力的讨好着他男人。
应怜第二日就跟素珠进账房了,素珠讲了不少,东家做买卖,讲究诚信,不少商户之间,为了算计一点蝇头小利,把收租的法子都用上了。
用两杆称的商户多的是,大斗进,小斗出,大称进,小称出,一来二去,扣着那点薄弱的利润,丢的可是买家的信任,东家不敢这样做生意,跟谁都是一杆秤,实打实的斤两。
应怜算不上机灵,好在识字,素珠说的都能记下来,但真正拿到账簿的时候,还是头疼,做事做的慢,倒是细致。
这下苦了德盛,应怜白天看不完的账簿,到了半夜了还在对账,应怜现在是起的比他男人早,睡的比他男人晚,常常一早起来,床上就剩德盛一个人了。
晚上也是怎么都喊不上床,“小怜儿,明早起来再看。”应怜头也没抬的敷衍着,“马上就来。”这个马上,有时候能耗到德盛睡着。
天儿是一天天的在变冷了,德盛觉着一个人睡,冻的慌,没了小媳妇暖被窝,都有点后悔答应应怜跟着素珠学做账了。
今日倒是来的快,德盛还躺在床上瞎想的时候,应怜就脱了裙子往床上爬。
近日应怜觉得累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做事做的太累了,沾了床就想睡,德盛手才刚刚摸到应怜内衫里,应怜就翻了个身哼哼了一下。
怎么这么快就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德盛把人抱到身上趴着,低声喊道,“小怜儿。”应怜手指揪着德盛的衣裳,含糊着答应,“嗯。”
德盛觉得自己得找个借口,让应怜别学了,这借口也不好找,心思也跟着飘远了,粗糙的手掌在应怜的股间来回摸着。
手指在里面捣鼓的呼哧呼哧直响,应怜想睡都睡不了,双手撑在德盛胸口,鼓着腮帮子生气,“你别弄…”
想睡是一回事,最近身子不想弄又是另一回事,不仅累得慌,还好久没来月事了,德盛没停下来,使着坏还在按里面,“怎么了?”
“相公,我…月事怎么不来了,都俩月多了,也不见来。”德盛也记着日子了,心里也奇怪着,可小媳妇之前不也没有月事嘛,德盛想着不来月事,就不用忌房事了,哪想到应怜这段时间这么忙,都没机会近他的身,今天怎么都不会放过应怜。
德盛还是弄里边,急吼吼的还要把孽根塞进去,应怜破天荒跟他急了,“相公!”德盛被喊的一愣,小媳妇急的眼睛都红了,“好好好,不弄了。”
德盛哪真的舍得硬来,应怜看着也气色不好,德盛赶紧把人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抚着,“睡觉睡觉,相公不闹你了。”
下边那个丑东西,还硬邦邦的戳在应怜腿上了,应怜躺在他男人怀里,身子实在不行弄,又心疼他男人干挺着,双手就摸了上去。
两人在被子里,应怜软嫩的小手揉着,人在半醒半睡之间游离,到应怜睡着了,德盛都还没出来,德盛认命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的捏着应怜的手,继续弄着,直到弄出来才睡下。
第二十一章
账房的事,应怜是越来越上手,和阿贵媳妇也聊得来,忙是忙了点,倒是一点没见应怜瘦,脸都长圆了,比以前能吃,就是容易犯困,德盛一想亲热,小媳妇就犯脾气。
没法,慢慢哄着吧,夜间应怜已经睡下了,德盛手摸到应怜的肚皮上,真长肉了,小肚子都出来了点了,再这样养下去,得成个小胖子,想到应怜发胖的样子,德盛还觉得有点有趣。
应怜还是头一次,跟着工人和阿贵媳妇去镇里跟账。没德盛同行,德盛还有些担心,倒是应怜安慰着他没事。
也不让应怜跟人交涉,对账有素珠,别的活还有工人们了,应怜也就跟着来看看,东家媳妇跟着了,不少人还不敢犯懒了,连跟着做生意的商人,都认真几分,不敢克扣银子。
应怜觉得自己有点兴奋过头了,收钱的时候没说话,认真的看着,这一出酒楼的门,整个人像松了口气,双腿就觉得发软,要不是素珠见他脸色不好,手快接住了应怜,人都要坐到地上。
“少奶奶,是不是累着了。”素珠吓一跳,这带着东家媳妇出来,得给人完完整整的带回去,应怜摇了摇头,他就跟着看看,有什么可累的,没挑没抗的,他自己都说不上,怎么就觉得软绵绵的。
做工的人也跟着着急,又不敢上前扶,“这得去看看大夫,少奶奶脸色这么差。”东家宝贝着他媳妇了,可不能出来一趟就病了。
应怜也不想他们这么紧张,正想说自己没事,哪有那么金贵,连话都没说出口,人就软了过去,还能听到素珠和工人在喊他。
这下吓坏了一行人,素珠赶紧喊人,“先找个大夫瞧瞧,快回去喊东家。”
人被急急忙忙的送到了医馆,大夫还觉得病人眼熟,一时没想起来在哪见过,这都入秋了,急的素珠汗都出来了,“大夫,您可快看看我们少奶奶,怎么就突然昏倒了。”
大夫一号脉,心下了然了,“夫人气虚,怕是过劳了,怎么还没数,不好好休息。”素珠也觉得少奶奶最近看着气色不好,正想问大夫要用什么药的时候,应怜就醒了。
德盛本就不放心应怜,见着工人一个人回来,心里就狂跳不止,工人喘的厉害,“东家,东家…您快跟我看看去,少奶奶突然晕倒了。”果不其然出事,德盛蹭的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跟着工人下了山。
“这有了身孕就得好好养着,夫人原先身子也不好啊,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注意点。”大夫的一席话,不止是素珠,连应怜都愣住了。
“什么?”应怜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夫见他反应,就知道这夫人怕是自己还没数,怎么都当媳妇的人,心还这么大。
“快三个月了,夫人你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应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肚子,应怜只觉得自己口味变好了,吃的多,长肉了,早就以为自己怀不上了,根本没敢往这事儿上妄想,也没人教过他,他根本不知道的。
大夫医馆还忙着了,啰嗦了几句,就写了药方,让药童去煎药了,自己这才去馆前。
德盛来的快,一听他媳妇晕倒了,一路上紧张的直冒汗,一进医馆,就拉着大夫东问西问,“大夫,我媳妇怎么样了,怎么就晕倒了。”
大夫觉得应怜面熟,见到德盛了,才想起来,这不是上次请他外诊的人家吗,小夫妻不知道媳妇来了月事,也是急急忙忙的寻医,这下媳妇有孕了,也稀里糊涂的。
大夫摆摆手,怕是这位相公跟他媳妇一样糊涂,还不知道自己要当爹了,“你媳妇没事,三个月身孕了,还不好好休息。”
什么!德盛腮帮子咬得紧紧的,牙根都给自己咬痛,才惊觉没听错,“我媳妇…三个月身孕了?”馆里还有病人了,大夫也不好意思喊,压着声音,急道,“你媳妇月事…你还不清楚吗,上回我可是跟你说过,怎么还这么糊涂。”
跌跌撞撞被药童带到后边,小媳妇坐在榻上,迷迷糊糊的喝着药了,样子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见到德盛了,才软着声音唤他,“相公…我…”
应怜想和他男人说他怀孕,可又觉得不可思议,又害怕是不是弄错了,到了嘴边的都咽了下去,素珠在一旁急坏了,那有应怜想的那么多,“东家,少奶奶有孕了!”
哪怕是听到第二遍,德盛还是心肝儿都跟着发颤,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顺着边的往他媳妇身边走,“好…好。”
素珠知道东家现在高兴了,自己还是早点留他俩人说会话,“东家你来了,我就和别的工人对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