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有肉)(16)
“不听话,相公就不验了。”刚刚进去一个头的孽根,作势要退出来,应怜哼着求饶,“不要…啊啊…不要,小怜儿不动了…相公疼我,验验里面。”
发着骚的小媳妇不敢不听话,德盛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进去,软肉在欢呼雀跃着孽根的进入,每一寸都给德盛咬的死死的,德盛低声说道,“小怜儿咬的还是这么紧。”
得到夸奖的穴穴,继续讨好着男人,德盛进去的很慢,让应怜一点点看清楚,这个贪吃的穴穴,是怎么样把他男人全部吃进去的。
直到根部都贴在穴穴的口上,囊袋挤在两人的胯间,德盛全部埋的应怜的身子里,被相公填满了,应怜情不自禁的扭起了屁股,相公怎么不动,应怜想要他狠狠草刚刚那个流水的地方。
可又不敢说出来,怕德盛又拔出去了。
德盛坏透了,明知故问道,“刚刚那个不知道羞的地方在哪,相公一碰就流水的地方在哪?小怜儿告诉相公。”
应怜穴里都被撑到了极致,只想德盛快点草起来,不知羞耻的回答着,“穴穴…啊相公…里面”德盛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小怜儿说不清楚,相公慢慢找。”
德盛扭了扭胯,孽根在穴里转动,“啊啊…”应怜眉眼中都带着媚态,娇喘声更是抑制不住,得不到满足的穴穴拧的更紧了,像是要把德盛缴断在里面一样。
知道小媳妇要到顶了,德盛不再折磨他,找到那个要命的地方,缓而有力的草了起来,“呀…”突如其来的草干让应怜惊叫,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骚话,“啊…穴穴,相公草坏了…”
德盛正想逗他,问他草坏了要不要相公停下来,结果这个冤家继续没羞没臊的叫着,“好舒服……
要快…”
真是要命,应怜还是头一次这么直白,让德盛都臊的厉害,“相公…呜…相公弄坏小怜儿…”真是个骚狐狸。
德盛抬着应怜的屁股,往更深的地方弄着,只看到小口上,孽根狠狠的插进去,又慢慢的退出来,整个柱身都被汁液敷满了,看着湿漉漉的。
应怜嘴唇微张,低头看着下面的动作,悬液不受控制的往下落,从嘴角一直到下巴,然后淅淅沥沥的落在德盛的孽根上,还有没拉断的地方,晶莹透亮的扯着。
小媳妇还是头一次看的这么认真,德盛突然放慢了动作,“看清楚了吗?”应怜哼哼着,不知道是看清楚了,还是没看清楚。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流了…好多”德盛低吼了一声,应怜说起骚话来真的让他招架不住,最后几下撞得特别用力,把应怜的小东西都挤变形了,可怜兮兮的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
深入到最里面的时候,德盛把人抱紧了,呼哧呼哧的全都弄到了里面,一滴也不让流出来,应怜的小东西也跟着出了东西,稀稀拉拉的,不知道是尿了,还是白液,喷的德盛一腹部都是。
德盛没打算退出来,搂着应怜喘着粗气,应怜攀着他的肩,舒服的三魂七魄都丢了,穴口还在食髓知味的吮着德盛,德盛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相公…还要…”应怜还在发浪,德盛拉开点他的身子,逗他,“没看清吗?”应怜娇滴滴的回答着,“没看清…还要…”
德盛恨不得把命都给他,握着应怜的腰,说道,“那相公慢点,好让小怜儿看个够。”
说慢点,德盛就一点都不含糊,孽根在高潮的穴穴里慢慢进出,被里面的白液和汁水缠绕着,每一次出来都带着不少的东西,穴穴口上都被磨出白泡了。
这样的动作就是折磨,太慢了,太要命了,应怜哼哼唧唧的抗议,“相公…草穴穴,顶刚刚…那里…”
刚刚那里,就是那个会喷水的地方,德盛满口答应着,磨磨蹭蹭的干着那块的软肉,顶一下,汁水就跟着小小的喷一下。
像是口坏掉的井,要人挖掘才会出水,嘴里已经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了,咿咿呀呀的,想哭闹的小奶娃,声音又像叫春的小野猫。
“啊啊…嗯…哈…”一声声的刺激着德盛,这是在德盛心尖上挠啊,应怜想要叫德盛快,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浪叫。
德盛也被磨得快要爆炸了,还在耐着性子问应怜,看清楚了,应怜哪里回答的上来,咿呀的叫唤,像是听不见德盛的问题一样,连点头摇头都没有。
德盛想要他回答,坏着心思不再顶应怜喜欢的地方,还一副要退出去的样子,穴穴马上往前倾着,挽留着德盛,相公怎么要出去了,穴穴太难受了。
情欲让应怜勉强找回了声音,哭着求德盛,“相公…呜呜…不走,进来…呜呜”跟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样,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
德盛坏笑着,继续顶回去,“不走,把小怜儿弄怀孕…”听的怀孕两个字,应怜更兴奋了,卖力的扭着屁股,勾引着德盛。
“是草这儿吗?”德盛的动作还是慢,应怜只能忍着铺天盖地的情潮,“呀…是,相公呜呜…舒服…”舒服成这样,穴里简直成了个小池塘,湿淋淋的小媳妇。
德盛抽动着加快了动作,气势汹汹的撞在软肉上,应怜扑腾着娇喘,抽出来的时候,应怜喊着还要,德盛拿他没办法,应怜一直喊着要,他就一直撞着这个小妖精,动作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应怜的小东西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到最后都只能硬着喷不出来东西了,小眼儿上在簌簌的冒着液体,被德盛草的漏尿了。
穴口肿的不像样子,明明都已经到了极致,承受不了德盛的孽根了,还不让德盛出去,嘴里一直要德盛草他,“相公…呜呜…不走”
德盛舍不得让人哭成这样,在穴里慢慢的磨,磨到穴口都泛着红血丝了,哄道,“穴穴要草坏了,相公草后面好不好,不走。”
穴口里面的疼痛让应怜清醒了一点,德盛不走,德盛还要抱着他,点着头同意了德盛的提议,孽根从穴里退出来,穴穴已经合不拢了,两片肉松松垮垮的翻着,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怪可怜的。
菊口生涩,不用手爱抚一会,应怜根本受不住,可身下的人不给德盛时间,撅着屁股要他快,德盛摸到甬道里,哄着,“别急,别急,相公疼你。”
等到菊口彻底被打开,怀里的人早就迫不及待了,情欲被挑起,硬生生的等了这么久,应怜几乎不剩下什么理智,扶着德盛的孽根就要往上坐。
这祖宗真的是没轻没重,德盛生怕他伤了自己,擒住应怜的腰,不让他乱动,慢慢的往菊口里草着,应怜被情潮冲的发烫,连甬道里都是热的,不像前面会吮吸着孽根,但是紧致的让德盛呼吸都困难。
光是含着不动太煎熬了,小妖精在德盛怀里蹭着,“要动…相公动…”今日就要死在应怜的身子里。
摇着屁股主动的动了起来,已经忘了要相公验了,德盛这下不拦他,看着应怜口涎四溢,抱着自己的脖子,坐在自己的孽根上一上一下的。
应怜动情的扭动着,变着花儿的找甬道里的敏感处,冠头顶到一出,应怜瞬间软了半截身子。扶着德盛的肩不动了,被自己草的没力气。
德盛也不动,让应怜歇好了,自己在扭,德盛摸到应怜的奶头上,这里好久没有被碰过了,立在乳晕上,孤零零的。
奶头被德盛大力的捏揉着,应怜马上弹了起来,抱着德盛的脖子继续动,嘴里还磕磕巴巴的说荤话,“相公咬…”德盛抠着奶头装不懂,“咬哪?”
应怜主动挺着小胸脯靠近德盛的嘴,“咬奶头…”德盛哪能不满足小媳妇的愿望,奶头被德盛含在嘴里,牙齿轻轻磨着小肉粒,舌尖顶着乳尖,时而拼命的吮吸,时而舔着软软的乳尖。
等两个奶头都被德盛吸肿了,德盛才念念不舍的放开,欣赏着小媳妇的小奶子。
甬道里越草越热,可就是不见德盛要出来的样子,两条细长的腿,一直蹲起都在打颤了,实在没力气动了,应怜这才跟德盛撒娇,“相公…小怜儿草不动了…呜呜…”
是要德盛动了,德盛抱着人躺在躺椅上,压到应怜的身子上,“相公动,相公把小怜儿的菊口也草烂。”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啪啪啪的直响,应怜抱着德盛的肩,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悬空一样挂在德盛身上,德盛每一下都不轻,应怜的屁股都被撞红了。
冠头顶开菊口,摩擦着甬道,快速的在里面抽动着,冠头刚好卡在菊口上,每次都不能完全出来,前面穴穴里的白液和汁水,也被弄的荡了出来,敷在了两人的腹部上。
应怜已经觉得胯下都不是自己的了,但是还是舍不得德盛出去,神色恍惚,说着胡话,“相公给小怜儿…给相公生孩子。”
草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孩子,德盛也顺着他的话接到,“好,相公弄到小怜儿里面去…”说完又是百来下的抽送,应怜抓着最后理智问德盛,“相公…呜呜…验好了吗?”
小媳妇还惦记着了,德盛还在卖力的弄他,“验好了,这两个小洞都只有相公草过,小怜儿信了吗?”应怜心满意足的哼哼,德盛又说道,“只有相公才能把你弄脏,知道吗?”
应怜哪还回答得了德盛话,舒服的翻着白眼,手脚都已经抱不住德盛了。
德盛射出来的时候,应怜已经昏了过去,孽根退出来了之后,两个小洞都像合不上了一样,一直痉挛着,汁水都混合在一起,把应怜弄的好脏,胯间的风景,旖旎的不像样子。
第十九章
应怜再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身上每处都酸软着,尤其两个销魂的小洞,被过度使用后,哪怕德盛给他抹了药,还是酸麻着。
德盛还在床边陪着他,见应怜醒来,凑上前去,“醒了,饿不饿。”应怜点了点头,德盛陪他吃了午饭,后院安安静静,只有他们俩在。
自从应怜不愿见人后,后院几乎没人来了,饭菜都只敢叫人放到门口,德盛自己出去端,应怜偷偷的瞥着德盛,德盛和他的相处方式,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应怜的病又犯了。
昨日才近了应怜的身,今日还不知道他情况好不好,应怜突然唤他,“相公,我们出去吧。”德盛以为应怜想去池子玩,答应着,“好,但是你身子不好,不能老贪凉,水里待一会就得起来。”
应怜舔了舔嘴唇没说话,德盛这才抬起来瞧他,询问道,“怎么了?”应怜突然不出声,德盛就会担心,应怜嘴角微微撇动,半晌才说,“我想出去…看看园子。”
德盛张了张嘴,突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喉结上下滑动着,应怜说他想去园子,他愿意到有人的地方去了,惊喜又慌张,连连点头,“好,好。”
几个月的日子,德盛瘦了一圈,应怜不是不记得,自己不管不顾,想要躲起来的时候,是德盛一直陪着他。
自己不知轻重,弄伤自己,还弄伤德盛,自己像惊弓之鸟一样活着,德盛也战战兢兢的陪着,自己把后院当成世外桃源,德盛比自己还要痛苦。
再试试,试试接纳别人,像个普通人一样。
德盛没想到应怜会想要出去,德盛一个人想过,应怜不愿意出去,他可以一辈子在这里陪着他,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东家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在工人面前露面了,看着东家带着媳妇从后院出来的时候,好些人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