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有肉)(4)
小媳妇在迷迷瞪瞪的,仰着发呆,像是被草/狠了,还没办法回过神一样,口涎四溢,下边两个小口都在往外吐着德盛的东西,软趴趴的东西歪在胯间,看起来一片狼藉。
德盛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稍微冷静点,上前去抱应怜,应怜迷迷糊糊的喊了声,“相公。”
声音比唱戏的还要细软,只是刚刚叫的太厉害,带着点沙哑,德盛赶紧答应着,“诶,在了。”把人抱在怀里,应怜在他怀里蹭了蹭,“困。”
还是头一次有人跟德盛这样撒娇,还是自己的媳妇,德盛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平时都不会说什么软话,自从和应怜成了亲,自己几乎都是哄着跟他说话。
“我给你弄干净,困了就睡。”不光是语气,连德盛眼角都是化不开的温柔。给应怜擦了擦脸,他就扑到德盛怀里睡着了,剩下的事情,都留给德盛了。
第二日,德盛家门口,就晾着新媳妇落红的床单了,德盛娘这才顺了气。
天儿是一天天热起来了,德盛也不准他媳妇晌午来送饭了,不乐意别人不怀好意的打量应怜,天热了也舍不得应怜晒着,应怜每天都是在家门口等他回来。
头一天的时候是在院子里,第二天就站到了栅栏外,第三天到了门外的大树下,第四天已经走到河边了,估计在等个把月,又到地里去等他了,德盛故意冷着脸,“以后在家门口等我,不许再走那么远了。”
隔壁的家的老二二勇,今年也刚满十六,原先还觉得嫂嫂好看,可自从陈德盛娶了媳妇,二勇就觉得他家嫂嫂不好看,村里没一个姑娘有德盛媳妇好看,名字也好听,好像叫应怜。
德盛媳妇还老是给德盛送饭,估计是天热了舍不得媳妇晒着,最近都是在家门口等的德盛。
德盛那断手户,走了什么狗屎运,娶了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媳妇,还像块小年糕一样,每天都黏德盛黏的让人羡慕。
今儿又到了德盛该回来的时候,德盛媳妇又站在门口了,穿着小褂子,袖子在手腕上面一截儿,刚好把白净的皮肤露出来。
脚一掂一掂的,想要快点看到德盛回来。
真让人嫉妒,要是有个这么好看的媳妇,天天等我回家,我得美死。二勇靠在自己院子里,又在偷窥应怜。
听说应怜有只耳朵听不见,所以才会嫁给德盛,长得这么好看,耳朵听不听的见,有什么关系,晚上抱着这么个可怜人儿睡觉,二勇光想想都觉得胯下窜火。
德盛可算是回来了,应怜一看到德盛,就小跑着朝他扑去,德盛一只手都能搂住怀里的小媳妇。
看得出来应怜很高兴,挽着德盛的手就往屋子这边走,路上遇到熟人,应怜也不撒手,还被一些女人笑话。
“德盛你媳妇这么黏你。”“德盛媳妇还小,不知道害羞了。”这些女人,都没跟自家男人撒过娇,从成亲那天起,传宗接代,操持家务,成了她们的本分,冲着应怜说这种话,多少都带着点嫉妒。
二勇觉得这些女人跟他嫂嫂一样,聒噪的狠,还是德盛媳妇好,一有陌生人,就往德盛背后躲,对德盛的依赖不言而喻。
哪个男人不想娶这样的媳妇,哪像这些女人,比五大三粗的爷们儿还爷们儿,越发觉得德盛媳妇哪都好。
德盛教了应怜做饭,收拾屋子应怜也会做,洗衣裳都是德盛陪着去河边的,德盛娘觉得,应怜胆子小了点,不怎么出趟,其他的都好,要是尽快给她家生个孙子就更好了。
应怜嫁给德盛也有三月了,德盛娘也急着抱孙子,时不时的还提醒着,赶紧让他俩生个孩子。
德盛每次都答应的爽快,只有他俩知道,应怜这身子,不知道能不能怀上了,生孩子只能慢慢来,德盛老觉得,应怜太小了,对他又特别依赖,真的有了孩子,应怜照顾的过来吗?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了。
等晚上德盛出来倒他媳妇的洗澡水,德盛娘才拉着德盛,说小话,“这个你给应怜用用,生孩子用的。”说完塞了个小瓶子在德盛手里,德盛臊的脸都红了,他娘怎么老是抓着这个事不放,“这…怎么用啊,我们知道生孩子。”
德盛娘都听腻了,“抹到你媳妇哪里,别老是打哈哈。”德盛抓着药就往屋内走,“知道了知道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就要往应怜下面抹,生孩子,只要应怜能怀上,绝对就能生,用不上什么药。
应怜听到德盛进房,好奇看着他,“什么知道了?”德盛又被问的脸上燥热,“娘给我塞了生孩子的药。”
应怜刷的一下,脸也跟着红了,应怜自己也不太确定他能不能怀上,又不敢找大夫问,挺害怕自己不能生,不能生就意味着,将来有天,很有可能被休了。
应怜抠着床单,舔了舔嘴唇,“什么药啊,要不我们试试吧。”万一真的就怀上了。
第五~七章
德盛心里软的不行,知道应怜想给他生孩子了,蹭到床边,“你生不生的了都没关系,都是我媳妇。”
应怜被“我媳妇”这三个字说的发热,拽着德盛衣角,“试试吧。”
德盛禁不起应怜央求他,只能答应了,脱了应怜的裤子,把药膏抹在了穴/口上,德盛爬上床,问道,“什么感觉。”
应怜摇摇头,实在没体验出来是个什么感觉,就是德盛一摸这个地方,里面先起了反应,两人等了一下也不见有什么药效。
德盛把药往旁边一磕,揽着应怜就躺下了,“估计娘是被骗人了,哪来的什么生孩子的药。”
刚躺下,应怜就觉得有些热了,下边口上还是火烧一样,内壁也密密麻麻像是被什么东西在爬一样,痒的厉害。
应怜翻了个身夹着德盛的腿,小口在上面摩擦着,德盛一惊,搂着应怜,“怎么了?”应怜摸到德盛的孽根,想要叫德盛进来。
一开口,管不住的呻吟声就溢了出去,“啊…”德盛猛的坐起来,想要去点灯,应怜拽着他衣角,情欲逼的应怜眼泪涟涟。
不让德盛起身,抱着德盛的脖子就是一顿胡乱蹭,身体不听使唤,脑子还算有些理智,“相公…我难受。”
应怜早就不是雏儿了,两三个月的日子,身子都被德盛草开了,德盛没想到是这种药,应怜根本禁不住这样的药,他和应怜根本不需要,又不是没碰应怜。
下身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绽放,身子熟悉德盛的气息,早就迫不及待打开双腿,等着德盛进来了,“相公…呜…穴/穴里面难受。”
应怜已经顾不上羞耻,摇着屁股勾引德盛,德盛把床头的药啪的丢在了地上,他娘不是跟着添乱吗?这药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问题,应怜吃了反应这么大。
德盛哪舍得人这么难受,手指摸到穴里,安慰着,“相公这就疼你。”穴里已经不需要手指的抚慰了,德盛换着孽根进去,应怜都毫不费力的吃了进去,还催促他快动。
没想到这药效时间这么长,应怜像只发/情的小猫,湿淋淋,软糯糯的缠了德盛一夜,哥哥相公的乱叫,直到应怜的小东西,只能射出尿液来,药效才消下去。
第二天德盛从地里回来,应怜还在没下床了,德盛多少有些担心,是不是药的问题,想要找大夫来瞧瞧。
应怜急的脸都红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找大夫了,羞死人了,况且他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我只是腿软。”
应怜被做的下不了地,双腿都是软的,站都站不稳。德盛摸了摸鼻子,自己也是心急了,应怜身上没一处好肉,到处都是自己亲出来的印子,哪来的脸看大夫。
应怜在家躺了一天,德盛娘觉得生孩子的事肯定是成了,结果德盛拉着他娘低声说道,“娘,你别再弄些乱七八糟的药给应怜用了。”
德盛娘一听,“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这事儿跟他娘说不清楚,德盛一急,“用不着那些药,我知道怎么做,应怜迟早怀上。”
这些话,绕是大老爷们也觉得脸上羞赧,老是把他和他媳妇,被窝里的事拿出来说,德盛也不愿意。
二勇上次听到德盛媳妇喊德盛相公了,那声音真是让二勇魂牵梦绕,做梦都是应怜在喊相公,可惜喊的不是他。
心里越发不平衡,老是想偷窥德盛媳妇,一连几晚上,都趁着家里人睡了,偷偷摸摸的跑的德盛家后面的栅栏,想要听人家的墙根。
听寡妇墙根的有,听人家夫妻俩墙根的,二勇也听过,正好碰上德盛娘给应怜拿了生孩子的药之后,因为生子药的事情,应怜好几天都下不了床,穴里疼的厉害。
德盛又内疚又心疼,应怜缠着自己要的,可是受了伤,心疼的还是自己,半个月没碰应怜,每天都好好擦药,安安静静的搂着他媳妇睡觉,生怕自己再弄伤了他。
二勇都以为德盛不碰他媳妇了,这天晚上,好像不一样了。
药也擦了半个月了,穴里的红肿早就消了,也不疼了。德盛看着殷红的小口,深深的吸着气,自己的媳妇,还得这么压抑着,真是自己造孽。
手指沾着药膏,抹在内壁上,两人半个月没亲热了,现在都攥了一团火,德盛细腻腻的摩擦着软肉,“都好了吗?”
好不好,德盛比谁都清楚,天天晚上都是他给自己擦的药,应怜乖乖的牵着衣角,低头看着德盛的手指,也不做回答。
德盛突然使坏,捏着应怜的手指沾了点药,“自己擦药。”自己擦药,要自己用手指摩挲下面的小口,太羞耻了。
应怜坐在德盛的腿上,背后靠着德盛的胸口,两人贴着坐在床上,应怜硬着头皮把手指放里面塞。
不像德盛的手指,不够粗,也不够糙,自己摸着本来就什么感觉,应怜听着德盛的话,“乖,往里面些,里面也要抹到,像相公给抹药的时候,手指进去再出来,磨着口上。”
应怜一听,坏人,这是什么擦药方式,德盛在故意逗他了,应怜剜了德盛一眼,眼波流转,看的德盛欲/火焚身。
“你坏。”应怜撅着嘴撒娇,德盛一只手在他小腹上轻轻摸着,“我坏我坏。”应怜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己弄还是能摸出不少的水,每次看着应怜小口上跟泄了洪一样,德盛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小怜儿怎么这么多水?”
“唔…”这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应怜只觉得羞耻,口上又开始痉挛了,“相公…”德盛还不弄他,应怜被情/欲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抓着德盛孽根,“相公…小怜儿穴穴难受…”
两人弄得多了,骚话也会了不少,应怜在床上乖的不得了,德盛怎样摆弄都行,德盛把人压在下面,孽根往口上捅,“相公疼你就不难受了。”
二勇听过不少人的墙根,寡妇自己抱着被子磨蹭的,呼吸声很粗,也听过他大哥嫂嫂的,他嫂嫂叫的没这么好听,也不会说这些骚话。
村里的夫妻,亲热都是匆匆了事,这么臊的事情,赶紧生完孩子就好了,根本不会抱着自己男人撒娇,应怜看着单纯可爱,和德盛在床上的时候,这般娇媚。
紧接着就是一阵肉体的碰撞声,德盛撞的应怜啪啪直响,又听到应怜娇滴滴的呻吟声,“相公…嗯啊…太多了…穴穴要坏了…”
德盛的低笑声,哄着应怜,“小怜儿真厉害,把相公咬的这么紧。”德盛手拍打在应怜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唇齿交织在一起,啧啧的水声。
听得二勇硬了起来,好想偷看一眼,想看看应怜的身子,干着应怜的要是自己就好了,听他对自己说着骚话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