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公子(生子)(6)
作者:富美
时间:2018-09-19 17:23
标签:生子
刚才还沉浸在浓重情潮,卖力伺候男人的小淫奴一看见他脸色都变了,沈镜庭升起一丝薄怒。
“你这张小嘴儿要是闲不住,就来吃本王的肉棒吧。”说罢解开衣带上床,看到文煊一脸不愿的抱着沈镜麟的样子更是火起:“刚才吃我哥哥的东西不是很开心吗,怎么换了我就不愿意了?”
文煊从来不肯听话的给他口交,更别提骑到他身上主动服侍了。有一次沈镜庭骗他闭眼睛,然后拿阳具对着文煊射了他一脸浊精。把文煊气得又是踢又是打,还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射脸上有什么用!”最后沈镜庭按着他又做了好几次,把滚烫的热精都灌到文煊的小穴里,直到小腹都像怀孕般微微凸起才作罢。
沈镜麟把赖在自己身上的文煊放倒在床上,就着连接的姿势让他翻过来趴着,哄道:“九郎不可偏心啊。”
沈镜庭的阳具尚软着,尺寸也相当可观。文煊畏畏缩缩的含住头部,伸出小舌头舔,像是小时候舔糖人。上上下下把茎身都舔了个遍,原本软绵绵的肉棒好似被涎水泡胀了,泛着淫糜的水泽,变成了坚硬如铁热气腾腾怪物。
身后被沈镜麟一下下的顶弄,小腹热热的仿佛有温水流过。文煊舒爽得半眯起眼睛,侧脸贴着沈镜庭高高竖起的阳具,磨蹭着躲懒。
“自己含住,还是让我按着头你吃进去?”偷懒的行为被男人严厉威胁,身后沈镜麟也配合一般用力冲刺抽插起来,把他顶向沈镜庭。在再三催促中,文煊把勃起的巨物吃进嘴里,刚吃进龟头就塞了满口。
文煊费尽唇舌也只能吃进肉棒的一半,怕男人又加指责,只好手口并用的服侍,甚是殷勤谄媚。
阳具被火热和湿润包裹着,在那不听话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沈镜庭克制住按着文煊的头挺动的欲望,把手伸到文煊胸前,一边玩他胸前的茱萸一边享受美人儿殷勤的口侍,突然笑道:“哥哥,文煊很喜欢你呢。”
沈镜麟正是关键的时候,抓着文煊的腰猛力冲刺,把胯下的美奴操得浑身打颤,脚趾蜷缩,嘴里却因为含着大肉棒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可怜极了。
沈镜麟的阳具深深埋在文煊的小穴,把火热的种子都打进他体内,然后就着连接的姿势,一边撸动文煊硬着的孽根一边在他光洁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亲吻。
“本王也很喜欢文煊。”
文煊被摄政王的浓情蜜意弄得丢了魂魄,沈镜庭阴冷的声音却从头上飘过:“哥哥再疼他有什么用,操了他一个多月这不争气的肚子都没怀上。”说完按着文煊的头,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大开大合的操他的嘴,一直操进喉咙深处:“这么慢慢舔什么时候能射出来?没用的废物!”
柔嫩细窄的喉口被迫紧紧包裹着硬热的龟头,有一种被卡住的错觉,紧接着又毫不留恋的抽出来,还未来得及让文煊有喘息的时间,就凶狠的捅进去。
“呜呜呜……”文煊被粗暴的口交戳刺得几乎窒息,呜咽着满眼都是泪水。濒死的恐惧让他后穴不断剧烈收缩,直缩得后穴中刚疲软下来的东西又慢慢胀大起来。
“难受吗?过几天就该让临渊王给你打种了,你见过狗交配吗?”沈镜庭按着文煊的头深喉,充满恶意的恐吓他:“他那个就是狗鸡巴,到时候你就是他的小母狗,射精的时候鸡巴卡在屁股里,甩都甩不掉。”
沈镜庭口中的临渊王就是文煊的第三位“夫主”贺雪青。二十多年前临州还不是本朝领土,他的生母是临渊国公主,和亲嫁给了前朝皇帝。没过多久,临渊国就与本国开战,接回了和亲公主。那公主回到临渊后不久生下了一子,随母姓贺。
后来临渊战败,临渊国改为临州。贺雪青有临渊皇族的血脉,又是先皇的亲子,被封为临渊王镇守临州。
最后沈镜庭抵着文煊的喉咙射了精,边射还捏紧他的鼻子。文煊被折磨的欲生欲死,他本来极度抵触吞精,却被逼得无法呼吸,只能咕咚咕咚的咽下那不断注进喉咙的热液,腥苦的雄性气味充斥了满口。
喉咙因为过于粗暴的口交而受伤,每吞咽一下都是折磨,好容易等沈镜庭射完了放开他的时候,文煊已经连呕都呕不出来了。
“不好喝……”文煊喘匀了气,委委屈屈的回过头去拉摄政王的手,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撒娇:“要殿下抱。”
受尽折磨之后终于得到了男人的怜惜,文煊被摄政王抱在怀里纵情操干,抓着男人宽阔的腰背胡乱呻吟哭泣,在无穷无尽的性爱里迷失了自我。
小狼的上架时间可能要拖延了
☆、嘴里塞着亵裤被双龙发不出声求饶(彩蛋 被扒开操肿的穴眼舔)
沈镜庭每每看到文煊对着自己哥哥发骚撒娇,心里最不是滋味。他和摄政王是孪生兄弟,亲似一人。从前也常常和哥哥共淫一奴,有小奴偏爱摄政王温柔小意的,他也没有半分醋意。可是换成文煊,沈镜庭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文煊迎合摄政王的样子愈发淫浪放荡,对自己却横眉冷对。冰火两重般的境遇让沈镜庭恼怒不已。
眼看着文煊扒着自己的穴眼儿在求摄政王插得更深,沈镜庭又升起坏主意:“哥哥,我也要进去。”
文煊还迷茫着不解其意,沈镜麟却瞬间领会了弟弟的意思,犹疑道:“只怕会伤了九郎。”若是旁的家妓侍妾也就罢了,文煊这样娇气怕疼的小公子,若是被两根鸡巴硬插进穴里,怕是要哭得背过气了。
“那穴儿已经操软了,一定吃得进去。”沈镜庭摸着文煊被肉棒撑起的穴口,一根手指从那边缘插进去捣乱,艳红的嫩肉被扯来扯去,引来文煊惊叫连连。
沈镜庭提高了语调对着兄长撒娇:“哥——”
沈镜麟了解自己弟弟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妥协道:“好,可不要伤了他。”
于是文煊被摆出了背靠坐在沈镜麟怀中的姿势,屁股里吃着炙热滚烫的阳根,烫得文煊按捺不住体内的骚动想要自己抬起臀儿去套弄那根大肉棍子,可沈镜麟却从他背后伸出长臂抓紧了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屁股顿时动弹不得,类似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让文煊有些羞耻,更别提是正对着沈镜庭分开双腿,还露出了被阳根插着的小穴。
沈镜麟在他耳边哄道:“九郎乖乖的,不要乱动。”
文煊还一头雾水,不解又惊慌的看着沈镜庭欺身过来。他先温柔的摸了摸文煊的脸,笑问道:“九郎疼吗?”
这样的笑容文煊太过熟悉了,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沈镜庭就随手拿了一团布塞进文煊嘴里:“疼的话就叫出来,哈哈哈。”
布团紧紧压在文煊口中,充满了雄性气息,那竟是沈镜庭的亵裤。
直到沈镜庭灼烫的孽根抵在被撑满的穴口蛮横无理的往里面挤的时候,文煊这才明白被摆出这姿势的原因,蓦然睁大了双眼。
会死的,两根阳具插进来会死的。
他奋力摇着头,用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用一只手轻松握住了双腕,下身猛的发力,突破阻力一举入了进去。
吃一根鸡巴尚且勉强的嫩穴被强行撑到了极限,甬道与充血的穴口被撑得透明,每一条褶皱都被拉伸到了极致,像一朵开到盛极即将散落的花儿。
“呜呜呜呜呜!”一瞬间的脑海空白后,时间仿佛静止,疼痛排着队汹涌的又缓慢的袭来,又在瞬间淹没了文煊。他感到自己像被钉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仿佛那犯了淫罪而被罚坐木驴的妇人,只等巨物动起来搅烂他的肚腹才算赎罪。
泪水已经无意识的流了满脸,文煊卸了全身的力气痛得打摆子,沈镜庭怜惜的舔去他的泪水,柔声道:“疼哭了吗,痛怎么也不说呢?”
你哭有什么用呢?我哥哥会怜惜你吗?还不是任你像婊子一样挨操。要是国师让你怀的不是皇家子嗣,他能让整个京师的男人排着队操你,直到操大你的肚子。沈镜庭残忍的想。
文煊畏惧的看着沈镜庭,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哀鸣,呜呜咽咽的,像垂死挣扎的小动物。
沈镜麟则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耳后,安抚着哄诱他打开身体,接受男人的征服。
“九郎放松就好了,屁股马上就不疼了。”他拉着文煊的手去摸后穴与阳具的连接处:“九郎的小穴儿真会吃,看,一点都没坏呢。”
见文煊稍稍适应,沈镜庭挺起腰腹开始慢慢顶弄他。文煊被堵着亵裤发出更急促的哀叫。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沈镜庭伸手去摸文煊绵软的性器,那东西因为主人的遭遇正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我给你摸摸,舒服了吗?”
沈镜麟亦忍不住扶着文煊的腰向上顶起来,在分外紧窄的小穴里两人不可避免的感受到对方的阳具,配合着一抽一插默契到了极点。
被两人不间断的连番操干,两根青筋怒张的肉棒像鼓点般密集,一下一下交替扎进丰润白嫩的臀部,带着一小截软烂糜红的肠肉进出。
文煊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打嗝,沈镜庭担心他有背过气的危险,只好拉出他嘴里的亵裤:“不准哭叫败了我的兴致,知道吗?”
刚一得到释放,文煊就发出一串哀怜至极的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会死的……饶过我吧,别一起弄,要我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沈镜庭亲上那求饶不止的小嘴儿,一举噙住了那诱人的红舌狠狠吮着,直把文煊吸得舌尖发麻才放开。他嗤笑着:“你就是会死那也是骚死的。本王今天就是要你的小穴伺候两根大鸡巴!”
“呜呜呜……殿下,殿下——”见男人如此铁石心肠,文煊情急之下竟想去求身后的摄政王,两个都是“殿下”,于是他喊男人的名字:“镜麟……”
被喊了名字的男人霎时像被注入了强心剂般振奋的加倍力气操穴。摄政王激动的去亲他的脸,双手捏弄着他挺立的乳间:“我在呢,我在这儿呢。”
“我在九郎的身体里,九郎的小穴能夹会吐,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男人挺动着腰腹像打桩机一样“啪啪”打在嫩白的小屁股上,甜蜜的言语更像迷汤一样灌得文煊头晕脑胀,只会哼哼嗳嗳的呻吟。
“天生就该伺候男人的贱货!”沈镜庭见文煊被操得软作一团无骨般躺在自己怀里张口喘息,汗湿的头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那样子显然是被干得极为舒爽。干脆把手伸到文煊腋下,把他的身子提起来又撤力放下。那软到极致双腿无力的身子就随着重力落下来,“啪”的一声,肥臀撞击皮肉。肉棒一下子钉进幽深穴眼儿,一直操到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