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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生子)(21)

作者:富美 时间:2018-09-19 17:23 标签:生子

  “这样也好,可惜我不能同你一起去。”贺雪青并未多想,他心里想的是现在临州才是初冬,文煊就如此不适。若是能让文煊在京中过冬,他的身子也许会好一些,只是担心会舟车劳顿。“你可以在京城多待些日子。”
  至于沈镜庭——一个失宠的妒夫。他已经太久没有存在感了,上一次文煊回京的时候也没有他的任何音讯,贺雪青觉得他早已造不成威胁。
  “我会很快回来的。”文煊拍拍贺雪青的手背,言笑晏晏地保证。
  回京的旅途没有想象那么艰难,越往南走,文煊觉得身上的负担越轻,连呼吸都变得畅快。离临州越远,酷寒消散,一路上仿佛有春风拂面,把文煊的病气一扫而光。
  他是真的不大适应临州的气候。夜晚在驿站休息的时候,文煊会想这个问题。可是那有什么办法,他的爱人和孩子在那里。有阿烈在的地方,他什么都不在乎。
  因为启程的时间太晚,文煊耽误了很多时间,紧赶慢赶才在芳仪婚礼的那一天进京。他连家都没来得及回,拉着贺礼就杀到了容王府。
  文煊对门口的侍卫报上了家门,幸而他父亲寄来了喜帖,很容易就被放进了府中。文煊准备的贺礼大多是在临州猎到的珍贵皮毛药草,足有十来箱,也浩浩荡荡地从角门搬进去,好不热闹。
  容王府张灯结彩,目之所及都挂上了红绸与花灯。府中的宾客满堂,皆是京中权贵,一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无处不彰显着当朝煊赫无双的容王殿下的尊贵地位。文煊趁着乱溜了进去,路过前院的时候看见“新郎官”正被宾客灌得烂醉如泥,才稍稍放下心来,走向正院。
  新郎官?等他见到了芳仪,再好好决定要不要这个妹夫吧。
  他凭着记忆摸到正房,算计着哪个屋子可能是沈镜庭的洞房。说来可笑,他对容王府熟悉得很,这座府邸的每一个角落都带着他屈辱的记忆,本以为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他早该把那些腌臜的艳情绮事当做一场梦,没想到那些耻辱已经在骨子里打上了烙印。
  他要告诉他妹妹容王殿下是个怎样的人,如果芳仪不愿意嫁给沈镜庭,文煊说什么也要搅黄了这桩婚事。
  文煊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那扇贴着喜字的门。
  重似千斤的手臂抬起,一系列简单的动作让文煊心如擂鼓。
  堂间的博山熏炉中燃着馥郁的香气,让人安心宁神。屋内的陈设变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那张紫檀雕蟒拔步床,此刻装饰着热烈喜庆的红色,昭示着主人的大喜临门。
  拔步床上,静坐着一位凤冠霞帔的新娘,裙装艳烈如火,仿佛御花园中开得最盛的那朵蔷薇。文煊也好多年没见过芳仪了,隐约觉得她好像长高了不少,光是坐着的身长就很可观。但内心的急迫让他看不透违和之处,快步走上前抓住新娘的胳膊,低声道:“芳仪,是我,我是你九哥!”
  被捉住的人浑身一震,手臂的肌肉隔着千重朱锦瞬间在文煊掌下变得僵硬,而文煊懵然不觉,还在急切地和妹妹解释原由:“你不能嫁给沈镜庭那畜牲,他、他会毁了你!”
  他等着芳仪问他原由,如果她问了,他就不顾脸面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这是他的亲生妹妹,文煊不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至于过后可能会引发的波澜,他可以一力承担。
  然而却芳仪吃了哑药般一言不发。急得文煊拉住了她的手以商议的口吻道:“我可以带你走,我带你走好吗?”
  芳仪终于有了动作,她把手从文煊掌中抽出,拉下了头上的红色喜帕。她的手指是如此修长,长到文煊明显感受到了柔韧的骨节,以及掌心摩挲的薄茧。
  奇异的违和让文煊的心漏跳了一拍。
  红绸像跳动的火焰扭曲着滑落委顿在地,又如莲池之中一尾朱红锦鲤,摆着尾一闪而过。如血的颜色消失之后,出现的是一张文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秀美阴郁的脸。
  “我在你心里就这般不堪吗?”沈镜庭那张艳若桃花的俊秀脸庞凝着阴冷神色,但他的语气却是委屈得要命。
  淬过寒冰一般的阴沉语气冻得文煊浑身发冷,仿佛周身的血液都凝固停滞。他即刻就想抽身逃走,沈镜庭牢牢地拉住了他的肩膀,两个人无声地扭打起来,踢翻了床边的脚踏。
  文煊的身体这几年都不太好,大夫说他气血不足,平日里连贺玄都不能抱动太久。沈镜庭本来就膂力过人,文煊身体好的时候和他打架从来没占过便宜,更不要提现在病怏怏的提不起力气,没两下文煊就苍白着脸色落了下乘。
  沈镜庭看着文煊慌张又恐惧的表情,一狠心擒住他的手臂往身后拧,文煊吃痛之下卸了力气,被一股蛮力掀翻到床上。
  绡金绣帐上的五色鸳鸯在文煊眼前晃动,让他的神情一时恍惚,然而后背一触到锦绣堆叠的柔软床铺,文煊就像受了炮烙之刑一般惨叫出来,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在这张床上受过无数次欲生欲死的淫辱,甚至一想起来就会控制不住收缩后庭,可耻地泌出淫液,空虚瘙痒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悄然而生,淫贱地一般期盼着有什么东西能把自己填满。
  文煊痛恨这种异样的感觉,仿佛他被沈镜庭操出了感情,调教成了真正的荡妇。
  “文煊,别怕我……”始作俑者压着文煊胡乱踢蹬的双腿,嘴里痴迷地喊着他的名字。剧烈的动作之下文煊的领口大大地扯开,露出一小段修长脖颈。莹白肌肤下,细瘦的线条描摹出脆弱优美的颈部。沈镜庭看得错不开眼,神差鬼使地摸文煊裸露出来的皮肤,手掌钻进他的领口往下摸。
  “上次是我不好,擅自去临州唐突了你。我知道,你消了气就会来找我,所以我一直等着你呢。”
  “我是不是很好?”
  衣领已经挣得很松,稍微用力一拨就露出大片胸膛。沈镜庭的话让文煊汗毛耸立,比他去岁独自一人在山林里遇到成年熊罴还要惊悚。
  沈镜庭在扯他的衣服,洞房成了逼奸的魔窟,他疯了。
  就在这时,有人走进了这间房。
  沈镜麟一推开门,几乎被房中的暖情香熏了个跟头。他拿起桌上的茶水泼熄了熏炉,目光投向纠缠着两个身影的床榻。
  这香只对女子起作用,男子嗅了不会有任何影响——其实也不尽然。沈镜庭早就发现文煊对这个有反应,还用这种香作弄过他。摄政王很清楚。
  文煊蓦然看到沈镜麟的身影,当即像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向他呼救,试图让摄政王制止他已近疯魔的弟弟:“殿下!殿下救我!”
日还是不日?激情三匹好像太不人道了,要不要良心发现放小公子一马?

  ☆、第二十二章 命途多舛,轮X后又遭软禁(狗血慎入)

  
  沈镜麟却冷静得让文煊心生绝望:“镜庭,你吓着文煊了。”
  像被咒语定了身一样,沈镜庭停下了动作。
  文煊松了口气,狼狈地拉起滑落至肩膀的衣服,苍白的脸上烧起诡异的潮红,身体里也暗藏着汹涌的骚动。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被摸了两把吗?文煊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指拢起散开的领口,眼睛看向摄政王:“芳仪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摄政王轻咳一声:“此事……颇为复杂。”
  文煊指着一身红装,支着长腿靠坐在床边的沈镜庭问道:“那他呢?”
  未等摄政王回答,沈镜庭就抢先说:“自然是等着你入洞房。”语毕又想要拉文煊,笑得颇为不要脸:“我就知道你会来……入了我的洞房,你就不能反悔了。”
  “胡言乱语!”文煊退了一丈远,却因为胸膛猛烈跳动的心脏而忍不住按住了胸口。
  摄政王责怪地看了弟弟一眼,文煊的身体亏到了这个地步还让他闻乱七八糟的媚香。后者无声地和他交换了眼神,对文煊现在的状态心照不宣。
  “你们两个……”文煊终于察觉出不同寻常的古怪气氛,他的脚步有些虚浮,艰难地后退着来到了门边。
  “你不舒服吧。”沈镜麟拦住了想夺门而逃的文煊,将他拦腰抱起来。“不舒服就不要乱跑了。”
  他一步一步走向床榻,沈镜庭张开双臂,将不断踢蹬着双腿的人搂在怀里。
  “你的身子烧得这样热。”沈镜庭柔软的嘴唇碰到文煊的耳廓,声音是情欲微醺的低哑:“我帮你祛火好不好?”
  “滚……”文煊说话的底气十分不足,欲迎还拒似的,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的身体是多么期待即将到来的情事。
  怎么会这样?
  身上的衣物被尽数剥开,像剖开一只刚刚结好的茧,露出里面白皙柔软的躯体。身体的燥热好像因为这个过程平息了一两分,但很快又卷土重来。
  沾着暗红色脂膏的手指钻进臀缝撬开了紧闭的幽穴,灵巧得像条蛇。文煊“啊”地一声,他不痛也不难受,却觉得脏东西侵犯了自己。摄政王捧起他的头深吻,把他抗拒的呻吟全都封缄。
  沈镜庭的动作极为小心,生怕惹得文煊不悦,把穴口扩张得湿滑柔软,直到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出才挺着阳具缓缓顶进去。
  文煊剧烈地颤动了下身体,沈镜麟抓着他的两只手腕,像困着剪了羽的囚鸟。他的下半身被沈镜庭按着强硬地挺入性器,上半身倒在摄政王怀里簌簌发抖。
  “放松一点儿。”文煊好像怕极了,浑身都在发抖,每入一寸后穴都会紧缩一阵,把沈镜庭的阴茎夹得发疼。他去亲文煊咬出血痕的下唇,对方却厌恶地扭过头去,两个人的嘴唇擦过,没有泛起任何涟漪。他扯开文煊的发带,发尾坠着翠色欲滴的玉佩被扔到床下摔了个粉碎。
  文煊呆呆地看着地下的碎片,泪眼朦胧让他辨不清现实,马上被沈镜庭捏着下颌把头拧回来。
  摄政王伺候着文煊萎靡的阳具,把软绵绵可怜兮兮的肉条抚弄得半硬。沈镜庭深深埋在文煊的身体里,激动得差点儿直接射出来,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紧,一点儿都没有被雪原的蛮族干松了的迹象。
  “你会喜欢的。”闻过暖情香,不纾解出来只会更难受。沈镜庭踌躇满志地挺动着下身,看着身下人无助的神情,痴迷地抚摩文煊的脸颊,发现他脸上早已泪痕遍布。
  不是情欲缱绻的生理性泪水,而是惊慌绝望的沉默哭泣。
  “别哭。”沈镜麟揩去他眼角的泪痕。“我是为了你好。”
  哭吧,反正你也走不了了。沈镜庭恶毒地想着,却生生把这话咽了回去。他不想再惹文煊伤心,虽然过往他做的一切都让文煊愤怒无比。沈镜庭解开一直没脱下的中衣,露出一身遍布薄汗的肌肉,他的右臂上有个巨大狰狞的伤疤,像是被火烧过,又像是刀砍斧凿,在养尊处优的身躯上格外的恐怖突兀。文煊的眼瞳一震,想起这是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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