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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生子)(22)

作者:富美 时间:2018-09-19 17:23 标签:生子

  “我的胳膊差点儿不能抬起来了。”他把头埋在文煊颈间,撒娇似的抱怨。“皇兄问我怎么回事,我只敢说是被豹子啃了。”他也不算说谎,作案的人真是文煊这只凶狠的小野兽呢。
  下身的律动一刻也没有停歇,沈镜庭把文煊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气喘吁吁地说道:“没关系,我从前惹你不开心,这是我应得的。”
  所以现在是在讨利息吗?
  文煊双目无神地仰躺在摄政王的怀抱中,唯有冲撞时的耸动和吃痛时皱紧的眉头才看得出有些生气。
  沈镜庭把阳具埋在幽深的谷道里射了精,看到文煊的眼圈红红的,可怜极了。湿淋淋的疲软鸡巴一抽出来,沈镜麟拉开文煊的腿,把硬得快爆炸的阴茎塞进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口。
  文煊被这轮番的奸淫搞得身心俱疲,终于忍不住求哀求道:“别弄了,求你……”
  沈镜麟他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身体深深压下去:“乖,一会儿就好了,我们弄得不舒服吗?”
  文煊不说话了,他被操得岂止是舒服,被两个久经风月的老手这样温柔细致的伺候简直像飘在云端。
  可是强暴就是强暴。他和这对兄弟一的第一次、每一次都是。
  沈镜庭张口含住了文煊的性器,试图让他出精。文煊被这样强烈的刺激撩拨得失声呻吟,脚趾都勾起来抓着被单,挂着泪珠的脸颊涨得通红。
  摄政王勾起一个颇为得色的笑容。
  他早晚会习惯的。
  ……
  一夜荒唐的欢愉过去,文煊醒来的时候,前一天晚上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两个男人都不知所踪。
  真是笑话,他在自己妹妹的洞房里被“妹夫”奸污了。
  他太久没被这对兄弟轮番弄过,回忆起来只感觉既屈辱又可怕。身体似乎是被清理过,又上了药,文煊扶着酸软乏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挣扎着穿衣服,推门走人。
  好巧不巧,却迎面撞上了沈镜麟。
  文煊的眉角一跳,感叹自己时运不济,侧身越过了摄政王高大的身躯。
  沈镜麟在背后问他:“去哪儿?”
  屁股后头跟着这样一尊大佛,文煊慌不择路地逃:“我要回家。”
  他听见摄政王在轻笑,那语气就像是嘲讽他的自不量力:“你能去哪里?容王府和摄政王府就是你的家。”
  文煊不能再装聋作哑了,他停下脚步直直地望着沈镜麟:“你这是什么意思?”
  摄政王见了活蹦乱跳的文煊,眉眼含笑:“临渊王后继有人,你不必再委屈呆在临州了。”
  他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随风而来:“我已下旨,将你调回京中,无事不可出京。”
  “沈镜麟!”文煊不可置信地看着气定神闲的摄政王,惊怒于他的无耻与背信:“你出尔反尔!”
  文煊这样激动,简直像一只愤怒的小豹子。沈镜麟想,贺雪青是他童年的玩伴儿,对他又体贴,文煊会舍不得也是常情。
  不过既然他是太子之母,就得呆在京城,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摄政王看着脸色泛青,胸膛不断起伏的文煊,不禁有些担忧,想上前抚慰他几句,却被一把推开,力道之大,让他趔趄了几步。
  “你们是想让我死。”文煊的呼吸有些困难,他瞪着道貌岸然的摄政王,一字一顿地说完,感觉喉口腥甜。
  一股剧烈的恶心在食道里横冲直撞,让他像吞了烧红的铁块一般,五脏六腑都被灼烧着,折磨着,呕吐感愈演愈烈。
  摄政王看到文煊愈发扭曲的脸色,慌张了起来,抱住他的身体问道:“你怎么了?”
  他的靠近让文煊更加难受,不过此刻已经没力气反抗这样过于亲昵的动作,他捂住嘴,“哇”地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文煊!”沈镜麟风度尽失的惊叫,在文煊委顿倒地之前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呕出的血好多,多得喷溅到摄政王的前襟,华贵玄衣上的金色绣纹沾染着诡异的殷红,把上面的瑞兽衬托得像是阿鼻地狱来的怪物。文煊的尖尖的下颌上满是血迹,看起来凄惨又恐怖,金纸般的面色虚弱得好像没了呼吸,幸而他没再吐第二口血,不然摄政王非当场疯了不可。
  太医是早就请来王府,专门给文煊备着调理身体的,没想到一被传唤就是惊天动地的呕血之症。文煊的头一胎就是这位太医服侍,他自然知道这位文家的小公子是摄政王的心尖儿、命根子,宝贝极了,兹事体大,太医急得跑掉了鞋,才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地方。
  摄政王正面色铁青地坐在床前,等太医给文煊诊脉。
  文煊这会儿倒是平复了下来,眼睛还睁着,枯叶般落在玉石枕上,寂静得仿佛不属于人世间,清瘦的腕子伸出床边,垂落一个茕茕的姿势。
  他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腕上青蓝交错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像藤蔓般蜿蜒消失在血肉深处。太医苍老的指尖抵在细弱搏动着的皮肤上,感到脉案杂乱如麻。
  摄政王虎视眈眈地,即刻就要知道文煊的症候。太医令定了定神,趴在地上磕磕绊绊地不敢讲:“回王爷,公子的症候,是……是、是怒急攻心啊!”
阳痿了,虐出阳痿了。天太热了,降降火吧。

  ☆、第二十三章 反掖之寇

  
  沈镜庭本来一早和新王妃入宫谢恩,一听说文煊出了事马上就往回赶。当然少不得透露给新妻消息,不过他没敢告诉文芳仪实情,怕她哭哭啼啼地要找哥哥,更加麻烦。
    结果文芳仪一听说哥哥呕血了,当即就红了眼圈,在马车上更是哭得梨花带雨,扯着沈镜庭的袖子差点儿背过气去:“他还年轻呀,怎么就呕血了,以后可怎么办……”
  沈镜庭第一次知道这女人是水做的,文煊都没这么能哭呢,暴风雨似的说来就来,少不得软言安慰:“你哥哥那边有太医照看着,不会有事。一会儿回府不许你跟着捣乱。”
    文芳仪抽噎着点头。她和文煊的感情极好,此刻心急如焚,却不敢拂逆沈镜庭的意思,一想起一向体健的兄长居然有了呕血之征,眼眶又是一阵酸热。晨起描摹的清丽眼妆被眼泪冲刷干净,薄薄的眼皮白中透粉,像两颗标致的水蜜桃。
    她想,是不是容王骗了自己?昨夜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没在该在的位置上,沈镜庭却入了洞房。文芳仪隐隐知道沈镜庭去做什么——他是同九郎哥哥相好去了。
    当初芳仪未婚夫婿的陈家因为东宫案被摄政王查办,谋害储君是诛九族的大罪,容王担心文家被连累,才提出要娶她为妻。下聘之前沈镜庭私下找过芳仪,说是因为他同文煊相好一场才愿意帮文家,芳仪自是不信他的:“我不信,那哥哥为何外放出京,从未联络过你?”
    “你哥哥一向气性大,他是和我闹脾气了。你等着,他知道了我的婚事,一定会回京找我。”沈镜庭胜券在握,巧舌如簧地欺骗着无知的少女:“不信你去打听,文煊之前常住在我府上。”
    文芳仪当然不可能去打听这些分桃断袖的风流逸事,因为容王殿下不知廉耻的言语羞红了脸。无论如何,沈镜庭愿意救文家于水火之中,她就应该感激,所以哪怕日后她在容王府只是个琉璃花瓶儿似的摆设也甘愿,成全哥哥和容王的美事自然不在话下。
    可是才过去一夜文煊就病倒了,他和沈镜庭的关系真像容王说的那样焦不离孟吗?
    但任芳仪怎么想,她到底是没见着九哥,沈镜庭让她安置在后院休息,赶到文煊房中时,就听见屋内在争吵不已。
    “临渊王府的医官是我从太医院调过去的。”摄政王的声音隐隐地传出来:“你不能再在临州生活,我不想你早逝。”
    “不想我早死?”文煊冷笑着,锐利又尖刻:“还是想留着我这条贱命给你们沈家接着传宗接代呢?”
    “文煊,不要这样说。”摄政王的语气难得染上的薄怒,看着文煊凄然的神色,又软下语气:“这样不是很好吗?就算你父亲从朝中退了下来,也不会有人动摇文家。”自古以来外戚都饱受诟病,摄政王这样说不过是想安抚文煊。
    沈镜庭再听不下去,一把推开门大步跨进来:“这是怎么了?”
    文煊听到他的声音,白眼一翻,直接推开沈镜麟的药碗,面朝床里躺了下去。摄政王捧着逐渐失了热气的汤药,看着沈镜庭的眼神像看一条不懂眼色的叭儿狗。
    沈镜庭觉得自己无辜极了。
  尽管文煊万般的不合作,他的身体还是逐渐康复了起来。当然,这期间两兄弟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这一点对文煊的康复绝对功不可没。
    文煊被允许下地走动之后,终于见了芳仪一次。在芳仪口中,文煊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知是该生气还是高兴。
    “你说的东宫案是怎么回事?”
    芳仪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过是女子,不懂朝野上的事。不过我听闻陈家不过是被拉出来顶罪的,他背后还有了不得的人物。”
    朝堂之上牵一发而动全身,谁会觊觎皇储之位?文煊一时没有想明白。太子为人所害,沈镜麟居然从来没对他提过这件事,太子……怎么说也是他的孩子。
    他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问道:“那太子……,没有受伤之类的吧?”
    “容王说发现得即时,太子殿下平安无事。” 芳仪说道:“正是天佑储君呢。”她又想起心中的疑虑,便错过了文煊脸上的表情。
    “哥哥,容王说你是和他置气才去临州的,是真的吗?”
    文煊怒瞪口呆地看着芳仪,不忍心打破她希冀的眼神:“他是这么对你说的?”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你放心,我与容王殿下只是局势所迫,殿下说,待风声过了再另行嫁娶。”芳仪以为文煊不好意思承认,忽闪着雏鸟羽毛般丰满纤细的眼睫,声音越来越低:“我知道那天洞房,你们……”
    文煊听到“洞房”二字,脑海一片轰鸣,芳仪薄施胭脂的嘴唇一开一合,后面的话他没有听清楚就倏地站起来:“亏你还是个姑娘,在胡说什么!”
    要不是看到文煊素白的皮肤都从耳根红到了脖子,芳仪就被这声怒斥给唬住了。
    芳仪便知道他是害臊,正想出言宽慰,文煊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间里横冲直撞地走了几步,憋出一句话来:“我、我要走了。”
    芳仪扶住了他的胳膊,不解道:“你的身子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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