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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生子)(23)

作者:富美 时间:2018-09-19 17:23 标签:生子

    “你想走哪儿去?”
    一把低沉醇厚的嗓音自门帘后响起,文煊听得浑身一震,紧接着便看到摄政王拨开暖帐进来的身影。
    “蒙殿下垂爱,让我在容王府养病。”文煊对沈镜麟是又敬又怕,定了定神终于鼓起勇气说:“不过我妹妹与容王成婚,总在王府叨扰也不像话,恳请殿下放我回家。”
    他内心忐忑,不知道沈镜麟会不会在芳仪面前驳他的面子,直接把沈镜庭虚构的谎言打破,此刻文煊甚至生出了不切实际的妄想,幻想摄政王也许会顺水推舟,直接放了自己。
    沈镜麟望了眼芳仪,后者领会了意思,又不敢多问,只得怯生生地行了礼退下。
    芳仪不在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回到微妙的局促,沈镜麟上前拉住文煊的手,关切道:“身体如何了?”
    文煊干巴巴地回答:“已经大好了。殿下,我何时能离开?”
    沈镜麟笑似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在文煊眼里就像最后警告他的不识抬举。他硬着头皮接着说:“我要回临州了。”
    “今日本王不想与你谈论此事。”摄政王的口气就像在拒绝想买下全部糖果的任性孩童。“九郎,我为你准备了新差事,你一定会喜欢——只差一道恩旨。”他拉着文煊的手带着他往外走,文煊被他拉扯着如行尸走肉般往前。
    沈镜麟见他百般不愿的样子,就解释道:“本王是想带你去见阿狸。”
    文煊对这个名字很是陌生,疑惑地问:“阿狸?”
    “是太子的小名。国师取的,孩子叫了小名好养活。”沈镜麟解释道。“珩儿小时候生了场大病,太医都说不知还能不能活命,不过幸好天命庇护,逢凶化吉。”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接二连三地获悉太子的消息,让文煊莫名有些急躁。
    “你那时候,”沈镜麟停顿了下,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正在赴任的路上。后来阿狸的病好了,你也平安到了临州,就没向你提起过。”
    于是文煊被一股愧疚之情占满了,一心惦记着那个叫阿狸的孩子。
    是身份贵不可言的太子,也是他的孩子。不管当中的经历有多污秽不堪,和贺玄一样,是他孕育的种子。
    就这样文煊被摄政王半哄半骗地带进了宫——要见太子,必然要入宫。他把文煊安置在长信宫的西暖阁,说太子正在太学跟老师读书,要亲自接过来。
    这一间仿佛是摄政王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书案上还摊着几本奏折。文煊独自在暖阁中坐着,穷极无聊便踱到博古架边上看上面的摆设。
    文煊正被一樽玉雕水仙花台盏吸引住,目光一转看到书案边上有同样雕花的笔洗,样子精巧极了,就俯下身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却看到了几封深蓝色的奏折,与满桌的文书格格不入地被放在一边,好像在等人来处置。
    临州发来的奏折,上面的封是深蓝烫金,文煊写过数次这样的书折,再亲手交到朝廷。
    心念一动,文煊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窥视国情军机是僭越,是诛九族的死罪,但是他有无数理由说服自己。
    他想知道临州的消息,更想知道贺雪青的音讯。此时距他离开临州入京已经有三个多月,文煊的消息闭塞至极,他最担心远在临州无法入京的贺雪青是否已经急坏了。
    颤抖着指尖把奏折翻开,是贺雪青的字迹,内容大抵是请入京贺皇帝的万寿节,言辞恳切。
    接下来几封的内容都是如此。
    文煊迟疑地看到最后一封,刚想把被自己弄乱的文书规整回原来的样子,却被奏折的内容给吸走了魂魄。
    这一封并非贺雪青所书,而是来自军机处的密报。
    文煊的心仿佛从万丈高楼凭空落下的玉器,骤然沉到了深渊。
    他的身体冰凉,即使是暖阁中充裕的碳火也抵挡不住自心底升起的寒意。
给小可爱们磕头了,我是个悲观主义者,人生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就很是低落了一段时间,没有跑路呢!

  ☆、第二十四章 委曲求全勾引老攻反遭淫辱

  
  第二十四章
  沈镜麟回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个五六岁的孩子,三尺多的身量,穿着绣四爪云蟒通肩的锦袍,好奇地仰着脸看文煊。
      这就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沈镜庭没有骗他,太子长得很像文煊。他的眼睛生得很大,睫毛似鸦羽般饱满,低低垂在一片阴影里,下巴是尖的,皮肤清雪般白透,是个极漂亮的孩子。
      还好阿狸长得不像女孩,不知为何文煊暗暗松了口气,他小时候生得像女孩,他不喜欢。
    他尚沉浸在窥视过临州军报的惊魂未定之中,冷不防看到这孩子,几个称谓在舌尖滚了又滚,最后说出的却是生疏至极的那个:“太子殿下……”
    “阿狸。”沈镜麟毫不在意文煊的反应似的,低下头对太子说:“这是你的新少傅。”
    那孩子便极为规矩地作揖:“见过少傅。”
    “……什么?”文煊狐疑,对上摄政王坦然的目光,更加张皇。
      沈镜麟坦白道:“以后你就留在东宫,教养太子。”
    文煊这才惊觉不对,一时间急得声音都有些尖利:“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会给你新差事。”沈镜麟早就料到他的不驯,不想在太子面前和文煊争吵起来,低声跟太子说了几句,就叫宫人把他送走。
    宫门被轻手轻脚地合上,沈镜麟问道:“你不想多陪伴珩儿吗?”
    “他,他……”文煊急得语无伦次,他想起刚才阿狸那张脸,像他,也像沈家人,顿时像有根毒刺戳在心窝里,泣不出一腔血泪,却随着心脏的搏动而锐痛不已。
    沈镜麟却还在火上浇油:“他也是你的孩子,九郎,你不觉得亏欠吗?”
    文煊本来还惶惑不已,听到这话,骤然升起一股无以名状的怒意,愤声道:“我何曾亏欠过谁,孩子?孩子……”
    他涨红了脸,脖子上青色的筋脉分明,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不过是因奸成孕!”
    沈镜麟的脸色一分分沉了下去,听到最后,怒极反笑:“你是这样想的?”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文煊泄过满腔怨气,又隐隐有些后悔,但是说出去的话已经覆水难收,气焰不禁消了几分。他想起书案上那封军报,临州守备弹劾临渊王屯兵私造火器。临州本来就是让朝廷的心腹之患,一旦摄政王追究,必定会给贺雪青安个谋反的罪名。
     一时情急,文煊脱口而出:“殿下,既然已经有太子了,又何必再勉强我,我求求你,让我回临州,我保证临州风雨太平,永无外患。”
    “你保证?”沈镜麟剑眉高挑,他绕到书案边上,手边就是那几封深蓝色的奏折,好整以暇地问:“你知道什么了?”
    文煊的目光在那上面逡巡,心思豁然开朗,那几封奏折又怎么会凑巧摆在他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不过是沈镜麟想拿捏自己罢了。想到这里他鼓起勇气说道:“殿下,阿烈不会的……他一定是太着急了。你让我回临州,不,让我见他一面,一面就好。”
    沈镜麟难掩失望:“文煊,在你心里,什么都比临州那个蛮族重要,是吗?”无论是天下家国,阿狸,还是他自己。
    文煊无言以对。
      他的沉默激怒了沈镜麟,似捻子烧到了尽头,填满的硝石化作一团焰火爆裂开来:“你想去临州,那是痴心妄想!”
      摄政王衣袖一拂,转身便走,文煊急得不知所措,竟一把抱住了他。
    “不,不要——”文煊抱得那样紧,好像在挽留心爱的情人。他的手说话间就挪到了沈镜麟的腰带处,胡乱又急切地扯,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他是急疯了,不知道以何种方式才能换取摄政王的动摇,居然以这种下贱的方式引诱他。
      “殿下想怎样都可以……”羞耻心作祟,文煊的声音在发抖,仿佛珠玉打在琴弦之上,淅淅沥沥的滚落在地。
    沈镜麟扯开文煊环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转过身不可置信又严厉地问:“你就拿这个和我交换?”
    文煊还没见过摄政王横眉立目的样子,害臊又胆怯地闭了闭眼,嗫嚅道:“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能给殿下的……”
    “是啊,本王应该感到欣慰。”沈镜麟语气一转,抓着文煊的胳膊骤然将他的身体拉近,咬牙切齿地笑道:“九郎在临州几年,学会了委曲求全,那可是从前抽断了鞭子都教不会的。”
    文煊的身体不自主地抖了抖,肩膀萎靡地缩了起来,他轻轻挣了一下,又不敢有丝毫的忤逆。沈镜麟把他推进了暖阁后的碧纱橱里,他用的力气不大,文煊却像被施了咒的囚奴,一步一步地挪了进去。
      仿佛一只温顺的绵羊,被牧羊人赶进了屠宰场。
    碧纱橱中寝具一应俱全,文煊被推到床榻上,下意识攥住了床顶垂落的销金帐。
    “你是这样求人的吗?”摄政王看破他的怯懦和羞赧,毫不留情地说。“才走了多久,伺候男人都不会了?”
    明知他只是想羞辱自己罢了,可偏偏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摄政王手中,文煊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只好转过身去,背对着沈镜麟手忙脚乱地解自己的衣带。
    没等文煊脱下中衣,对方就他背后压了过来。沈镜麟顺着衣服下摆摸上去,从平坦的小腹滑到匀亭清瘦的肋骨,重重地揉他的胸。
    胸前的软肉被揉捏变形,文煊咬着下唇不敢呼痛。他跪趴着被沈镜麟压倒,臀部自然地微微翘起来,正贴着男人硬起来的胯部。
  “本王听闻临渊的狼族都淫乱得很,父子兄弟分享同一个妻子是常有的事。”摄政王把文煊的上身剥了个精光,最后剩下的亵裤也从屁股上扯下来,歪歪斜斜地挂在腿弯。“贺雪青有没有把你赏给他的属下?”
     “没有,没有的事。”文煊强自镇定。
      沈镜麟的膝盖狠狠顶开了他的双腿,掀开自己的衣袍解开裤子,粗声粗气地问:“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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