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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生子)(11)

作者:富美 时间:2018-09-19 17:23 标签:生子

  这本是容王府用来调教不听话的淫奴时用的,如今用来惩罚文煊再合适不过。
  文煊看着满室的刑具头皮发麻:“不……沈镜庭,不要。”
  沈镜庭充耳不闻,铁青着脸把文煊甩到地上。
  那块地上固定着四枚枷锁,刚好可以把手脚锁住,人就像牝马一样跪着四肢着地。沈镜庭不顾文煊的求饶把他固定在上面,很快就得到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小母驹。
  小母驹还挺着大肚子,惊慌又可怜的睁大眼睛不断回过头求他饶过自己。
  沈镜庭拿出了牛皮水囊,上面带着长长的尖嘴。他把尖嘴伸到文煊的后穴里,按压着灌满的水囊,把里面冰凉的水灌注进去。
  文煊被迫以牝马的姿势接受灌肠,本来就胀鼓鼓的小肚子猛然被大量清水注入,愈发饱胀满受。他跪在地上不住发抖,圆滚滚肚子几乎贴到了地上,一动就颤颤巍巍的。
  “别,别再灌了,肚子要撑破了。”要看着沈镜庭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文煊失声哀求:“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疼。”
  沈镜庭“啪”的一巴掌拍到文煊屁股上:“还有脸求我?说!昨天晚上被操了几回?”
  又想到几乎被牲口一般的阳具卡在后穴里塞了一夜的痛苦回忆,文煊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沈镜庭终于把插在他后穴里的水囊长嘴取出来,还未等文煊松口气,又换了一个软木塞子上去。
  他对文煊不知悔改的表现异常恼怒,来回的在刑房里巡视般踱步,最后拿出一把二尺长的藤条。
  被火烧过又上了清漆的藤条异常柔韧光滑,沈镜庭把它折在手里又放开,划破空气的声音像抽在文煊心上一样刺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藤条就落到了文煊的肉臀上,一下就肿起一指宽的血痕。还没等文煊反应过来,那藤条就又落在他的屁股,后背,肩膀,电火行空的鞭挞每次都带来皮开肉绽般的疼痛,让他“哇哇”痛哭起来。
  “啊——求求你别打了,好疼!我好疼……”
  沈镜庭特意选了只能带来皮肉之苦的藤条,下手就更不管不顾,文煊的双腿是分开锁住的,沈镜庭就把藤条抵在他腿心的小穴上,又问了一次:“被操了几回?”
  文煊被这赤裸裸的威胁搞得遍体生寒,只好小声说:“两回……”
  事实上他在被操第二次的时候就彻底昏过去了。根本不清楚男人操了他多少回。
  沈镜庭的藤条狠狠落在他暴露的小穴上,像毒蛇咬在了皮肤上,抽得那朵娇嫩的小花萎靡一般骤然缩紧:“被内射了吗?”
  见文煊抽泣着不说话,又是几下抽打,明知故问:“我问你被内射了吗,是不是被野男人射了一肚子精液?!”
  “呜呜呜呜……别打我的小穴了,我被野男人内射了呜呜呜,对不起,别打我……”被抽打过的地方高高肿了起来,刀割般的锐痛过去后是火辣辣的痛感,文煊生出即将被打死的恐惧。
  “骚货,一晚上没看住你就跑出去找操,还被野男人灌了精,你说你该不该打!”沈镜庭放过了文煊被抽得烂红的小穴,把紧紧塞着穴眼的软木塞子拔下来,转而去抽打他的后背和挺起的肚子,还不住斥骂着:“淫贱,残花败柳!”
  “哇啊!”小母驹被牢牢固定着四肢,连稍微躲闪都做不到,每次藤条落到白嫩的皮肤上,文煊都像触电般整个身子拱起来,发出带着浓重哭腔的惨叫。随着身体剧痛之下的痉挛,他肚子里那些精液终于混着刚才灌进去的清水从肿得老高的菊眼儿喷涌出来,清浊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就这样一边被抽打一边逼问着被陌生男人奸淫时的细节,文煊被迫回答了诸如那男人的阳具大小,射精量,时间等问题,等到他的小肚子终于变得平坦沈镜庭才放下藤条,就在文煊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的时候,可怜的后穴又被水囊插入,让他发出了绝望的哭声:“不要再灌了,殿下,灌水好难受。”
  “不把你的脏屁股洗干净,留着混淆皇室血脉么?”见文煊如此不识趣,沈镜庭火冒三丈:“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淫妇就该骑着木驴拉到街上游行,居然还要劳烦本王给你洗屁股!”
  明明是男人把他扔到娼馆,明明自己是被强行奸淫了一晚上,文煊听着沈镜庭刻意扭曲的事实,羞耻又委屈,却不敢跟暴虐无道的男人反驳一个字。
  “对不起……啊!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直到后穴里不再流出浊液,只剩下汩汩清水,文煊才被从地上放下来。
  然而沈镜庭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把他往刑架上拖,文煊吓得不住摇头,身子也往后缩,被男人严厉的呵斥:“又想挨打了是吗?这回我该把藤条换成鞭子了。”藤条早在对臀部的责打中断掉了,若是换成马鞭责罚,文煊的一身好皮肉也会毁了。
  那刑架不过是两条悬在半空中的锁链,文煊被拉高双臂吊在上面,手腕被枷锁拷住,调成了一个刚好可以踮着脚尖站立的高度。
  沈镜庭把腿插进文煊为了维持站立而并紧的双腿之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腿分开,让我用精水洗洗你的脏屁股!”
  文煊的双腿被提着放在沈镜庭精壮的腰间,男人硬得流水的阳具顶进湿淋淋的穴眼里,托着文煊的屁股颠弄着操干起来。
  文煊被入得发出“呃啊”一声哭吟,身子难受的往上挺,表情耻辱又痛苦,却不得不在打桩般的捣弄中用双腿绞紧了沈镜庭的腰,以减轻手臂的负担。他的后穴不断绞紧套弄着阳具,布满血印的屁股被沈镜庭的大手抓着揉捏徒增痛苦,整个人的重心都在下半身,让文煊像株菟丝子一样缠绕在男人身上,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仁慈。
 大家应该会觉得虐吧……因为其实我和别人虐点不太一样(顶锅跑走)庭庭是洗不白了,最后猖狂一下,以后会虐他的
最近风头紧,心累。。。

  ☆、用肉棒给骚穴上药/物化尻烛台蜡油封穴/心理退行失去神志(蛋:沦为尿壶)

文煊被沈镜庭吊着操了两回,被放下来的时候双腿仿佛抽去了骨头,整个人像个破败的沙袋无依无靠,足尖点着地颤抖,趾间都泛出了青白。
  沈镜庭还把缅铃塞到了文煊的后穴里,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本王不陪你了,自己玩吧。”
  说完留下刑架上的小美人,径自离去。
  文煊只要踮起脚尖分担手臂的重力,就会牵动起下半身的肌肉,不时惹起后穴中的淫具发动,又麻又痒的感觉从穴眼里钻出来,像蚂蚁咬着后穴的嫩肉,淫水不受控制的把臀儿喷得汁水淋漓。
  他在不断的高潮中意识模糊,陷入了幻觉和梦境。
  他又看到儿时在国师府相识的少年,这次他羡慕地摸着阿烈手中的长剑说:“你真厉害。”
  阿烈却看出文煊眼中显而易见的失落,摸了摸脑袋:“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拿不起长剑呢。”
  哪知文煊摇了摇头:“国师说我先天不足,不准我学武。”
  “没关系!等你长大了,我慢慢教你啊。”阿烈说:“我刚才练的是‘春秋剑法’,你来试试,能不能拿起我的剑?”
  文煊拿起剑,按着阿烈的教导一板一眼的练起来,阿烈在旁边拍手笑道:“九郎不比旁人弱。”
  文煊心中正得意,四周多了许多围观的人,他们对着他指指点点,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
  “真骚啊,被野男人操了一晚上,估计怀上的就是野种了。”
  “看他的样子都被好多男人操过了,真是天生的淫奴。”
  “被男人操也能像个荡妇一样得趣。”
  “他还主动吸男人的鸡巴,自甘堕落……”
  文煊低头一看,原来他正赤身裸体的站在闹市中,挺着孕妇即将临盆般的大肚子,屁股里还流着精液。四周围了一群人伸着指头辱骂着他。
  不,不是这样的……
  文煊羞愧的捂住脸,简直想找个地缝缩进去。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终于在街口看到阿烈的身影,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跑过去。
  然而近身一看,阿烈的表情嫌恶而失望,他说:“九郎,你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怔住了。
  是啊,我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你这样活着被人糟践可有意思吗?连个男人都做不成,整天像个婊子一样在男人胯下爬来爬去,肚子里盛过的精液比读书的墨水还多。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死吧死吧死吧。
  耳边不断有声音重复,吵得文煊头痛欲裂。他颤抖着举起剑,狠狠地刺向自己——
  沈镜庭出了刑房,底下的人才敢通报他查完的消息。
  沈镜庭听过后面色稍霁,既然是临渊王打的种,他就不用担心文煊会怀上野种了。
只是沈镜庭还是要给文煊一个教训,治治他这个上赶着找操的毛病。所以直到深夜他才再次打开刑房。 
文煊连挨了几顿操,又不见天日的监牢里吊了一天,一见房门被打开马上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救命啊……”
他的嗓子早就哭哑了,发出的声音娇中着嘶哑,沈镜庭爱怜的捧着文煊的脸问他:“知道错了吗?”    
看到文煊听话地连连点头,沈镜庭才展颜一笑,满意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不然我下次就牵几条狗来干你,反正你又怀不了狗崽子,知道吗?”
     男人的惩罚一向言出必行,文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沈镜庭把被教训得乖顺可爱的小奴放下来,再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到他身上。文煊被折磨得早就不能走路,一被放下来就两条腿簌簌抖着跪到地上,沈镜庭就一路把他抱回房。
     卧房里早备好了腾着白雾的热水,而文煊被吊了一天,这会儿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沈镜庭把脏兮兮的小奴隶扔进浴桶里,自己也除尽衣冠跳进去。
文煊冰凉的身体被热水熏出一层酡红,沈镜庭他把搂在怀里靠在自己身上,手指伸到他的后穴里清洗。
“嗯~”修长的食指像条狡猾的小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温柔的把里面的精液和淫水扫出来,带来一点刺痛让文煊从鼻腔里哼出声音,像小猫吮奶一样撩人心痒。
  沈镜庭被哼得心浮意乱,警告似的掐了把文煊的屁股,把他掐得又眼泪汪汪才转回去揉搓他大腿上干涸残留的精斑。
  最后被洗得浑身粉白的奶猫被抱到床上喂食。饥肠辘辘的胃一闻到食物的香气就欢快的叫起来。文煊饱受虐待的臀部和后背让他只能伏趴在床边,看到沈镜庭端着碗就伸长了手臂要,等放到他手里又抖得什么都拿不住,差点儿打翻了一碗滚烫的粥,幸好被沈镜庭眼疾手快的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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