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备孕日常(9)
宋清露出一个笑来,低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道:“听话,我让你舒服。”
然后对上了明祺满怀信任的单纯眼神。
他得意极了,看这可怜劲儿,还是让自己好好教教他吧。
宋清自觉已经准备好了,两手撑着床。抬起屁股,对准那根形状可怖的肉根缓缓往下坐。
难受极了,他只觉得下身的异物感越来越重,自己快要被撑裂了,双腿一软,一下子深入到了最里面。
“嗯啊啊啊啊!”
宋清尖叫一声,全身僵直了一会儿,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抽搐,明祺也不好受,宋清的阴道太窄,自己刚才差点被他直接夹射。
过了半响,宋清开始缓慢地上下动作起来,他的肉根随着动作打在明祺的小腹上,时不时甩出几滴乳白的浊液。他用内壁吸着明祺的肉根,有时戳到了花心,就激起他更大声音的浪叫。
埋在他体内的肉根明显更大了几分,宋清虽然已经没力气了,还要喘着气撑着问他。
“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明祺之前躺在他身下,早就数着什么时候能翻身压他了,这下可好。
他目光深深地看了眼面色潮红的清清,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明祺一伸手,扯坏了他的肚兜,大掌揉上了那对尺寸可人的奶子。
这才刚刚开始。
被射到肚子隆起,意识模糊之前,宋清心里还在后悔。
这种事还真是无师自通的吗!
第15章 青云直上
明祺食髓知味,正是年轻力盛的时候,一开了荤,怎么也不想停。到最后宋清几乎在哑着嗓子骂他了,明祺才亲了亲他,偃旗息鼓。
“下次不许了。”
“为什么,清清还没教会我呢。”
“下次要是我叫你停你还不停,我就把你耳朵拧下来。”
明祺只觉得清清翻白眼的样子也好可爱。
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耳鬓厮磨。宋清坏心眼上来,朝他耳朵吹气,把他吹硬了,又扭过头去不理他,于是明祺只能苦着脸顶着老二难受。
等下身消停了,就要找他算账了。明祺要捉他的手,宋清假装抽出来,来来回回玩了好几次,明祺都捉不住他。
宋清憋不住笑,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道:“怎么这么笨啊你。”
明祺这下按住他的手了,勾着他的手指。
“我怕抓疼你。”武人下手没个准头,就算轻轻的也可能弄疼他。
明祺转过头去,专注地看着宋清柔和的侧脸,宋清没说话,闭着眼好像睡了。
下午明祺要去禁卫营,临走前,宋清踮着脚给他戴发冠,收拾妥当了,就伸了个懒腰,倚着屏风看他。
明祺系好纽子,回头看见宋清懒懒看着着他的模样,越看越觉得温柔小意,忍不住过去将他抱住。
“我想天天看见你,”明祺闷闷道,一想到要和他分开,心里就不舒服
他摸了摸宋清的头发道。
“清清,我把你赎出来好不好?”
宋清没想过他会说得这样早。
他抬起头来,冲他笑了笑:“赎出来,然后呢?”
明祺又说:“我娶你回去当夫人。”
宋清看着眼前一腔热情的少年,眼底一片晦涩,开了口,却说不出话来。
明祺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第一次爱的人,他可以什么都不考虑,或者说不愿考虑,只要宋清爱他,他就给他。
“明祺,我和很多人都上过床,”宋清平静地看着他,声音绷成了一条线。
“我这样,你也要娶我吗?”
他把他肮脏的过去剖出来,滴着血,拿给他看,偏他自己还要直着腰。
明祺愣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
宋清意料之中地笑了笑,故作轻松地开口:“明将军将我赎成清倌吧,我在这住得挺舒服的,要是真搬出去了,说不定还不习惯呢。”
明祺看着他,觉得他像是难过了,去拉他的手,宋清没躲,却轻轻地抽了出来。
“走吧,你下午不是还要练兵吗。”
明祺看着他,最终干涩地说。
“清清,我。”
“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宋清笑了,哄小孩似的,给他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道。
“怎么不能啊,以后只有你能来找我了。”
明祺抱住他,半响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拿起桌上的手刺离开。
宋清维持着刚才那个笑,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明祺,就算我天真一回,我信你能将我娶回去,我也不能答应你。
我不要你因为娶我而被世人诟病,我要你顺顺当当,我要你青云直上。
第16章 要和你说话
今天段景回来的依旧很晚,桑枕依旧没吃饭等着他。
段景一进门,就看见桑枕站在窗台边低着头浇花,一边浇一边洒,整个窗台都沥沥的了。
他皱了下眉头,走过去接过水壶放到一边,看着他脏兮兮的手,斥了句。
“看看你手上的泥。”
桑枕乖乖伸出手来让他擦,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瞅着他。
段景擦完,看着了窗台上几个小花盆,古怪地问:“这都是什么东西?”怎么长的这样丑。
几株花东倒西歪地栽在花盆里,旁边还搭空栽了几棵草一样的东西,先不说茎上的沾上的泥,花本身也蔫蔫的。
桑枕扭扭捏捏地说:“嗯,你不喜欢吗?”他想让段景多看看,放松放松眼睛。
段景看着桑枕突然害羞的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好在也习惯了他这幅样子,转过身去叫了膳。
用膳前,段景给他夹了块鱼肉,教导道:“以后不用等我,想吃什么就叫什么,厨房那边都能做,知道吗。”
可是我想等着你呀,桑枕心想道,可是还没等他说出来,段景就开始低头吃饭了。
吃饭不许说话。
桑枕看着对面没什么表情的段景,和旁边立着的侍膳婢女,将要说的话默默咽了下去。
吃完饭,段景要去书房临字,桑枕缠着他要给他磨墨,这才跟着一起去了。
桑枕站在书桌旁边,小心翼翼地磨着墨,屏息看着段景临字的模样,生怕惊扰他。
段景写得极快,笔笔锋利,叫人看着不像是在练字,倒像是在舞刀寻仇。
桑枕在一边全然没有注意到段景力透纸背的字,只是垂着脑袋使劲磨墨,心里还懊丧不已。
为什么我刚才没拉住夫君呢,他写字,我也没法和他说话啊。
段景临了一会儿,抬眼看了下旁边站着的小孩,咳了一声。
他砚台里的墨都要溢出来了。
桑枕这才如梦初醒地看了眼砚台,啊呀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放下墨条,要去找抹布。
段景看他要跑出去,手一伸,就将他勾了回来。
“上哪去。”
桑枕跳着脚说我去找抹布呀,段景叹了口气,心情倒像是好了不少。
“不用你干这些,”他摸了摸桑枕的脑袋,好像是笑他笨,“怎么墨都研不好?”
桑枕有点羞愧地低下了头。
“走吧,”段景牵起他的手,两人回了卧房,熄了灯,屋里就是一片黑了。
桑枕窝在段景怀里,热乎乎的,听着他的心跳,哼唧着,想着终于能和夫君说话了。
谁料段景拍了拍他的背,轻轻地说:“时辰不早了,别撒娇,赶紧睡。”
他看桑桑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像是有心事,今晚就不折腾他了。
身旁突然就噤了声,段景合了眼,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桑枕的后背。
结果自己突然感觉胸口湿湿的,伸手摸了摸桑枕的脸颊,才知道他哭了。
段景哎了一声,赶紧抱进怀里哄:“怎么了这是,谁给你脸色看了?”
桑枕被他一抱,更是感觉心口又酸又涨,抽噎得更厉害了:“你,你都不和我说话……”
他等了一整天,才等到夫君回来,可是他却不理他。
白天桑枕去园子里找花的时候,听到假山处几个粗使婢女在说话,听了听,好像议论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