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备孕日常(4)
“那是刑部的段大人。”
大姑姑只觉得眼前都要冒花了,怎么能是段大人?他叫她不必在这里,是真的要把她赶走!
嬷嬷见她还不动,隐晦地提醒道:“你再不走,那位一会儿就出来了。”
要是叫桑枕看见她,再一拉人家袖子,到时候可不是赶回家那么简单了。
桑枕叫段景按着,趁他不注意,骨碌一下转过来抱住他的腰,闷闷地说。
“夫君,我等了你好久呀。”
段景脸一僵,没想到又被这小孩占了便宜。
他咳了两下,伸手提着他的领子把他往后扽了扽,拉着他的手离开。
谁知桑枕抽出自己的手来往回跑,段景的脸立马黑了,刚要回身去抓他,小孩又乐颠颠地跟过来,手里拿着块花花绿绿的布。
段景状似不在意地看了眼,问道:“这是何物?”
桑枕藏到袖子里,磨磨唧唧地没说出个什么来。
段景也是随口一问,等不着他答话,就把他带出去了。
眼见着桑枕被轿子接走,几个偷着看的跑堂小厮吸了一口气,好家伙,真气派啊。
桑枕被那个包场的贵人接走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小院,大家既艳羡又眼热,直道桑枕才是真有本事的。传来传去,竟传成之前桑枕挖了头牌的墙角,把贵人截走,哄得人家回来接他。
这都哪跟哪啊。
清哥儿扒着窗户缝听着外头叽叽喳喳的议论,嘁了一声关了窗户。
就你们还和人家比,不看看自己那张皮。
把人带出了合欢楼,段景不欲让别人看见桑枕的脸,于是叫了轿子,自己却不愿坐,吩咐侍卫跟着轿子,自己驾着马回去了。
管家一早听说大人要带人回来,可是段景走的急,都还没来得及问人要安排到哪。上次他安排那女人,结果大人好一通发火的阴影还没散去,急得一脑门子汗,最后催着下人收拾了三间屋子出来,自以为实在完备了。
这下子自家爷和这人什么关系都不怕了,就是大人他爷爷来了,他也备着老头椅呢。
守门的家丁把门打开,大人骑着马自个儿回来了,翻身下了马往书房走,牵马的下人把马牵去马厩。
管家正寻思大人带的人上哪了,段景跟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冲他吩咐道:“一会儿人到了,带他洗洗,换身衣服。”
想起来下人要伺候他洗澡,又补充道:“要女的。”后来一想女的也不太对,可是男的又不行。
他皱起眉毛。
“算了,收拾好地方,叫他自己洗。”
管家看大人这么事无巨细地吩咐,心道这是来了哪路的神仙啊。于是恭恭敬敬地开口问道:“大人,房间都收拾出来了,客人要住哪一间?”
结果他家二爷跟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住我那间。”
管家看着段景不耐的背影,掐了下手背。
这颗老心可真是不中用了,怎么每次都和大人想不到一块去呢!
第7章 我的小枕头
段景吩咐完就回了书房,幕僚们还在等着他。刑部最近押了几个贪污的,怎么审也审不出东西来。
和先生一直商量到中午,段景才想起刚得的那个小东西,他把管家叫进来,问人在哪里。
“大人,客人在园子里坐着乘凉呢。”管家不知道桑枕叫什么,只能称客人。
段景嗯了一声,起身去园里找他。
到了园子他才看见桑枕蹲在荷花池边,小小的一个,段景挥退了跟着的人,过去把他拉起来。
“怎么就这么蹲着。”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仆从,“没教过给主子撑伞?”
还没等婢女认错,桑枕就站起来,拉了拉段景的袖子:“你别凶她,是我不用的。”
段景拿伞遮在他头顶,问他看什么这么入神。
桑枕说看荷花。
“还都没开好,开了叫人折了给你插几缸。”段景没那个闲工夫在这看一堆花骨朵,他作势要走,小尾巴果然乖乖地跟在后面了。
回了段景住的白日阁,几个针线姑姑在那里等着,他扫了一眼桑枕的身子,报出几个数字。
“同贤,吩咐库房取几匹时兴的料子,嫩黄天蓝等鲜亮颜色为佳。 ”
桑枕被这么多人围着,有点害羞:“夫君,你叫他们下去好不好。”
这话一出,登时唬了大家一跳,赶紧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好家伙,原来是大人的小情儿啊。
这一声夫君喊得段景心里既得劲又不得劲,他屏退了下人,故作严厉道。
“这个称号是可以随便喊的吗?”
桑枕撑着头看他的下巴,就连下颌线也这么好看,发了一会儿呆,瞅见段景的表情才反应过来。
段景一把将他抱到榻上,他搂紧了段景的脖子,细声细气道:“可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呀。”
不知道名字,可不就只能叫夫君了吗。
段景有好气又好笑,他轻轻拧了下桑枕的腰。
“原来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那你怎么还喊我做你夫君?”真是个小骗子。
他睁着眼想了想道:“清清和我说,叫我找一个恩客,给他当娘子……”
自己给他当娘子,他不就是自己的夫君吗。
段景从他嘴里听见别人的名字,又拧了他一下:“这个清清是什么人?”
“是我的好朋友。”桑枕搂着他的脖子认真道,“我以前干不好活的时候,清清常常帮我。”
干活?合欢楼这是缺人了,叫小倌干活?
他心下狐疑,开口问道:“你不是合欢楼的小倌吗?”
桑枕有点羞愧,自己在合欢楼呆了这么久,其实连小倌都不是,他怕段景嫌弃自己骗他,开口就带了三分哭腔。
“我,我不是小倌。”
“我就是一个小厮。”
他说完,生怕段景不要他,赶紧贴着他的脸亲他。段景摸着他脸上的湿意,都不知说他什么好了:“乖乖,这有什么好哭的。”
难怪自己找不到他,原来这小孩不是小倌,自己居然是他第一次。
其实不管桑枕怎样,以后都是他的人了。他下床拿了毛巾给小孩擦脸,一边擦一边叹道。
治他前还知道先哭出来,真够难伺候的。
“行了,爷不怪你,”段景勾着他的小巴,“抬起头来让爷看看你。”
桑枕仰着头看他,扑哧一声就笑了。
“你叫什么名儿?”段景先把自己扒了,又去扒他的衣服,一边脱一边问。
“我叫桑枕,桑树的桑,枕头的枕。”桑枕被他弄的气儿都喘不匀,一句半句地说。
“可不就是我的小枕头么,”段景赞了一声,说他的名儿好,要赏他。
“不过这名太绵了,以后就叫你桑桑。”
接着就开始舔弄桑枕那一对小胸:“今天就赏你一肚子精。”
桑枕最后被段景哄得坐在他身上,自己含着他的东西动。他立都立不住,却还要用膝盖顶着床,自己上上下下的动。
段景的一双大手箍着他的腰,不让他掉下去,看他每吞下一点,就夸一句。
“真是天赋异禀,穴儿又紧又热。”
“快些动,我看桑桑的小肉芽都立起来了……”
段景空出一只手来揉他的囊袋,小小的两个,看着倒是鼓起来了。
桑枕本来都用力吃下去了,两人胯骨连接的地方都沾了自己的骚水。结果被段景这么一套弄,他尖叫一声,噗噗地出了精。
桑枕要趴下去,那根肉棒却因此进的更深了,他又累又困,要从段景身上下来,却被他按倒,重新开始了一轮攻势。
虽然他被插得又开始哭,自己心里却微微的升腾起那么点满足来。
呜呜,夫君终于不用我自己动了。
第8章 将军,我教你
明祺来合欢楼的那天,宋清一眼就看见了他。
几个年轻的将军刚打了胜仗,酒喝了一壶又一壶,好容易回来放松放松,叫了不少清倌弹琴唱歌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