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备孕日常(36)
第57章 成亲(下)
桑枕从碗里抬头看了他一眼,脸又红了,哼哧哼哧也没说出什么东西来。
这一眼看得段景抓心挠肝,刚要叫他别吃了,桑枕又低头开始吸溜粥了。
好不容易等他把这碗粥喝完,段景接着开口问。
“饱了?”
桑枕点点头,段景推门把嬷嬷叫进来,伺候桑枕拆掉钗冠,解开头发,换下衣服沐浴。
如今他身子渐渐重了,沐浴没有下人伺候,难免艰难,这点道理段景还是知道的。
桑枕带着一身水汽从屏风后走过来时,段景正坐在妆台前把玩着桑桑的嫁妆。
婚房是新收拾的,嬷嬷今天就把陪嫁里那些精巧的珠宝首饰摆了出来,六十四抬嫁资放在库房。
见桑桑出来,他招一招手,叫他过来坐下,挨个在他头上试。
琉璃点珠簪,烧蓝镶金步摇,累丝千叶藤花钗,这些样式都是轻巧不女气的发饰,分别配不同的衣服,新进的布匹,也早早吩咐下去制新的成衣,下个月就能进上来了。
“我平时用不着这些。”桑枕咽了下口水,看着镜中的自己,仰着头任他摆弄。
“喜欢就戴,不喜欢,就让工匠给你重新制你爱的样式。”段景把钗取下来,把桑枕转过来,亲了亲他的脸。
“过几日,爷带你去善缘寺还愿。”
他出钱修葺那寺庙,现在佛前还供着桑桑的香,和尚每七天就会为他诵一次经,这是做佛事,是佛祖把桑桑送回来的。
冥冥之中,都有定数。桑桑福泽深厚,自己虽没有佛气,但只要他肯出钱,佛祖也会看到他的诚心。
桑枕点点头,要去的,他也有愿望要许。
两人头对头说了半天的话,段景终于耐不住了,将他抱到床上就要脱他的衣服。
桑枕抬着胳膊任他动作,其实他也很想…做那事了,不过不好意思说罢了。
亵衣做得简单,一抽就滑下来了,段景心下感叹这衣服可算好脱了一回,摸上那对发育得越发饱满挺立的小奶子,头都差点埋进去。
桑枕被他摸得扭来扭去,气喘吁吁地去扒他的衣服。可冠服里三层外三层,哪有那么好脱,他在床上伺候了段景近一年,也没学会怎么快点脱下来。
段景被他摸得浑身起火,按着他的手教他解腰带,桑枕使劲一拉,扯得他嘶了一声:“你要勒死你家爷啊。”
桑枕唉呀叫了一声,越解不开越急,最后撅着屁股趴到他身上,段景顺势躺倒,两眼发直地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三寸的那对晃晃悠悠的鸽乳,越看越口干。
“解开了没。”
“没有啊。”
“快点。”
等桑枕终于把衣服解开,裤子也扒下来后,段景迅速翻过身来,朝着桑枕的屁股打了一下。
手落在屁股上清脆的一声,桑枕被打的缩了一下,生气地扭头要看他,却被段景按住屁股,掰开腿仔细研究起来。
桑枕被他看得又羞又兴奋,两片肉唇哆嗦着喷出一小股清液来,屄口处插进了一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捣着那里,花蒂也被段景捏住亵玩,桑枕被弄得脚尖绷直,香汗连连,他好像成了一件供他把玩的瓷器,洁白而易碎。
段景玩够了那里后,径直插了进去,许久不做,桑桑的屄口又紧了,还要小心孩子,等他缓缓进去开始动作,两人皆是出了一头汗。
桑枕那处抽搐的厉害,一阵一阵的快感冲刷,他总觉得自己要漏尿,每隔一会儿就全身发抖地喷出一股湿黏的水来,因着怀孕的缘故,潮吹的间隔也越来越短,只能咿咿呀呀地叫他干得慢一点,腰都弯成了一把弓。
段景扶着桑桑的肚子,大力撞着那处娇穴,还低头欣赏桑桑白嫩的小肚子一晃一晃的艳景。
那朵小花嘬着自己的肉棒,喷出来的热液裹着肉棒,让他往里继续捅进深处,戳着花心折磨他的小媳妇。
桑桑前面直立的小肉根也断断续续地出精,下方肚皮处似乎都在轻微的抽搐,是舒服的吧。
桑枕被干得再也忍不住声音,被操得高声娇吟,肉唇被干得外翻,却还用力咬着段景的肉棒,身子随着越发频繁的潮吹弹动。
桑枕翻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帐顶,嘴角也留下涎水来,他的奶子随着段景摆腰的速度飞速颤抖着。一阵酥麻的感觉涌上胸口。
段景一只手固定住他颤抖的腰,肉棒卡进宫口,被那处深深含住后,滚烫的精液灌进了桑枕的身体。
“唔啊啊啊啊……”
随着桑枕的高声娇吟,他的乳头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肉根和奶头处同时喷出两道乳白色的液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弹动着,段景按住他继续浇灌,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又将他送上了一波难捱的高潮,带着奶腥的液体更是喷了段景一身。
桑枕翻着眼睛哭叫,潮红的脸上一片痴愣之色,许久,那两个本就小巧可怜的精囊射空后,他弹动的身体才渐渐瘫软下来。
段景松开手,拨开桑桑汗湿的头发,手划过他因为羞耻而崩溃哭泣的脸,将他包着被子抱到屏风后,几个轮班的侍女听到屋里动静停了,赶紧抱着新的褥席换上。
等段景将桑桑清洗干净抱回去,已经是子时了,刚给他掖好被角,桑枕就迷迷糊糊地钻过来,抱着他的胳膊睡熟了。
第58章 试探
段景和桑枕成婚那天,宋清叫明祺把他带上了合欢楼的房顶。他站在最高的地方,一直看着两个红点儿进了段府。
宋清不说话,明祺也不知道说什么,想找个话头打破沉默,一扭头却看见宋清不停地眨眼,像是要哭了。
明祺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干巴巴地说:“成亲,这是喜事啊。”
宋清飞快地答道:“我当然知道是喜事!”他是为桑枕高兴,总算是把段景熬成相公了。
明祺看他这幅样子,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他思量了半天,不无酸意地问:“你不会之前和丞相……”
他还记得宋清第一次找他时,说段景告诉他自己死了,那他和段景的关系……
宋清听到他误会自己和段景,差点没蹦起来揪他的耳朵,这死鬼竟然以为自己给他戴绿帽子?
“我可是清清白白,只爱我那死了的丈夫!”他哀怨地冲明祺道,“你当初可是死缠烂打追了我半年,我不从,你就夺了我身子……”
“要不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我断不会背叛我那丈夫的,呜呜……”说着说着,宋清就揉了揉眼睛,弱不禁风,不堪折辱似的哭了起来。
明祺听到这里简直五雷轰顶,他没想到自己以前竟是个如此混蛋的人,不仅强抢人妻,还与他行了夫妻之实,最后还抛下他跑了。
北夷民风彪悍,作为北夷人,他能做出这种混账事,还真是像了他大哥。要不是这次有机会来大邺办事,他可能再遇不到宋清,更无法补偿他受伤的人和心了。
这段时间马帮没什么事,宋清带他逛遍了夜市,游遍了苏浙的景,有时候两人手牵手走在街上,他就会生出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似乎自己对大邺熟悉,对宋清也熟悉。
他曾问过他大哥,为什么他昏迷后醒来第一句,说的是大邺话而不是北夷话,而且还对大邺如此熟悉。大哥说你从小就跟着哥在大邺做生意,后来边境不太平,哥就带着你和老二回来了。
他在大邺这些年,旁的没学会,净学了些不是君子所为之事。
“对不起,我会娶你的。”明祺愧疚地向他承诺,污人清白,理应对他负责。
宋清本来只是做戏,可听到他这句话,心里忽然难受了起来。
他要的不是对不起,也不是为了补偿做出的承诺。
被明祺这么一折腾,他的气也上来了,行啊,你不是补偿我这个寡夫吗,我非酸死你不可。
于是他也不哭了,把泪一擦,颐气指使道:“你们马帮在哪歇着,带我过去。”
他要弄清楚,明祺到底跟着什么人做事,他的失忆又是谁在从中作梗。
于是明祺听话地搂着他飞下楼顶,带他去了马帮歇着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