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和暴君谈恋爱(48)
林敬辞跪趴在案几上,浑身无力。
谢渊手往林敬辞身下伸过去,轻轻揉捏,可以说是十分温柔。谢渊扣着他的腰,单手托着他的臀瓣抬高了一些,更加凶狠的往里深入顶弄。
林敬辞眼角挂着快乐的泪水,努力压制住溢出口的呻吟声,红唇微张,被顶弄的狠了也会露出几声细碎勾人的呻吟声。
林敬辞实在是按捺不住了,细碎的声音中夹杂着哀求,“啊……阿渊,够、够了……”
谢渊伸手,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他脸侧的涎水,怜爱的低头亲吻他湿漉漉的眼睛,哄道,“说什么胡话呢?”
林敬辞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够、够了……嗯……等、等回宫再……啊……”
谢渊手下抚慰小敬辞动作一直没停,蹭过敏感处时也故意加快了速度,谢渊撞了几十下,抚慰小敬辞的大手上就沾满了液体,林敬辞小声惊叫着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林敬辞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不停的轻颤着,射精时绷紧的小腹缓慢的放松了下来,后穴却一股一股的咬紧谢渊,湿湿热热的紧紧包裹住,谢渊温柔的缓了动作,俯身去亲吻林敬辞失神的双眼。
快感散的很慢,娇嫩的后穴再经不住谢渊凶猛的顶弄,谢渊耐心的轻吻着他,只是浅浅的抽送着,交合处仍旧被撑的平平的,没有一丝褶皱。
“呜……”林敬辞缓了过来,捂住脸,这才想起是在马车上。
谢渊见他缓了些,慢慢加快了顶弄的攻势。
每次被撞入深处,林敬辞都头皮发麻,每每碾过敏感处,后穴都不自觉的收紧,整个人都止不住的轻颤。谢渊捉了他的手,放在唇边近乎虔诚的一吻,细细舔弄着这人骨节分明的手指。
林敬辞止不住的惊喘出声,身体过于敏感,封闭的马车里满是情欲的淫靡气味。林敬辞被舔弄的手被按在了谢渊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里一颗心有力的跳动着。
谢渊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夫人还满意吗?”
说着更凶猛的挺了进去。
“啊!别……别来了……嗯……”林敬辞听见自己露了一声呻吟,立刻抬手捂住嘴巴。
谢渊又猛烈的挺动了几百下,这才紧紧贴着林敬辞的敏感处射了出来。
林敬辞的双眼迷蒙了一会才重新聚焦,眼角艳色未退,自以为恶狠狠的瞪了谢渊一眼,其实别有一番嗔怒勾人之色。
谢渊把人细细的擦了一遍,给他穿好衣衫,慵懒又满足的在林敬辞唇角亲了亲,甚至还隐隐有些自得:“夫君没骗你吧?朕专治晕车。”
林敬辞:“……”
不言不语保平安。
谢渊:反正我是没吃饱。
第58章
林敬辞在谢渊臂弯中沉沉睡着,一路睡到宫门口也无知无觉。
元禄早早就回了长行殿,吩咐着西殿的暖池烧起来,这会儿准备的差不多了。
林敬辞下午在马车上出了不少薄汗,又不听话的不愿意被捂着,谢渊怕他过了寒气,索性马车也不下了,直接慢慢往长行殿去了。
宫门口的众人看的真真切切,放眼这天底下,任谁也没有这殊荣。马车硬生生驾进了内宫之中。
打量的眼光如芒刺在背,初一浑身都不自在。元宝小小的扯了他一下,“慌什么?”
初一喏喏着坐直了,不在七扭八扭的,只是后背的目光有艳羡,亦有深深不甘的妒忌。
这些人恐怕心里酸的很。
朝臣各回各家,嫔妃宫门处下了马车,一路步行至内宫中,各自回了寝殿。
天色擦黑,林敬辞被谢渊细细裹了,抱着人轻跃而下,入了暖暖的西殿才解开大氅,轻轻拍林敬辞的脸,“醒醒。”
林敬辞不愿睁眼,困顿的很,微微眯开眼看了一眼,也不知道看没看清,接着睡过去了。
奴才们放下干净的衣衫,就都退了出去。
谢渊好笑,把人身上裹着的大氅轻手轻脚的脱掉,把人放在池边,也不顾自己衣衫湿了些,仔细给林敬辞清理身体。
对于伺候林敬辞这个事情上,谢渊总是喜欢亲力亲为,不愿意假借他人手。
怀中恬静的睡颜甚至在这个时候还满足舒服的咂了咂嘴,在谢渊怀中蹭了蹭脸。
谢渊俯下身在他眉心轻吻,将他清理干净,拽过一旁干净的布巾给这人擦干净,抱着往暖榻那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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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辞睡饱了,再睁开眼时手摸向身侧,已经是冰凉一片了。他撩起眼皮,眉头轻蹙,起身拉开了床帘,窗户外头还黑漆漆一片。
昨儿晚膳没吃,这会起来不免有些头晕。初一在拐角守了一会,看见他醒了,立刻上前几步去扶他。
林敬辞缓了一下,问道,“陛下已经走了?”
初一答道,“是。您现在要起吗?”
估摸着这个时辰还不到辰时,谢渊今日走的也太早了。
林敬辞对着初一点点头,掀开被子坐在榻边,初一伺候他更衣,他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初一小声道,“奴才不清楚。”
林敬辞颔首,顿了顿又问道,“陛下是不是没用早膳?”
“是,走得匆忙,奴才瞧着是往御书房去了。”
林敬辞接过漱口水,往嘴里含漱了一口,吐到瓶里,随意擦了擦脸,吩咐道,“传膳到御书房去。”
说着,也未拎宫灯,蹭着蒙蒙亮的天光,往御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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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远远的瞧见个人影黑梭梭的慢慢接近,微微眯着眼仔细的瞧着,看见林敬辞走过来连忙上前去,迎着人走近御书房,伸手替他解开了大氅,低声道,“您进去吧。”
林敬辞察觉到一丝不对来,撩开厚重的棉帘抬脚就往里走。谢渊正负着手,居高临下的站在案几前,面无表情的冷眼瞅着下面跪着的那人。
林敬辞半垂下眼睑,躬身行礼道,“臣见过陛下。”
谢渊声音放柔了些,道,“过来。”
林敬辞眼珠子往那人身边转了一下,收回礼数往谢渊身边走,有几分玩味道,“这是做什么呢?”
也不待谢渊说话,林敬辞假意嗔道,“陛下起了也不叫臣一声,臣还巴巴的往御书房跑,来求一求陛下赏脸同臣一起用早膳呢。”
底下那人似乎有点跪不住了,身体摇晃了一下。
林敬辞悄悄拽了拽谢渊的衣袖,往台阶下那人瞧了一眼,口中悠悠道,“臣都传膳了,陛下不允也不行。”
谢渊周身暴虐的气势收了些,对着那人颇有几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意味深长道,“陆相身体不适,这几日朕准你在府中养病。”
“谢主隆恩。”陆政徳谢了恩,也不屑看林敬辞一眼,低着头退了出去。
林敬辞冷笑一声,“真是狡猾啊。”
谢渊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感觉到阵阵凉意,不由得心疼了几分,埋怨他道,“怎的不抱个汤婆子?”
“臣可没有心思还惦记着暖手,”林敬辞问道,“陆相这个时候告假?陛下怎么就准了?”
“天还未亮就巴巴的过来告病,”谢渊拉着林敬辞坐下,低磁的声音幽幽的冷意弥漫。
“时间掐的真准。”林敬辞蹙起眉头,“他是想把自己摘出去。”
名单已经偷偷递给了谢渊,樊自清和季霖已经现身赈灾军中,那些腐虫们不难猜到已有名单传了回来。只是这份名单上,不足轻重的棋子不必多看,上位者的划分界限确实模糊不清的,联系也都是千丝万缕中隐藏着,一时半会还真的不好定了谁的罪名。
陆相这样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谢渊轻抿一口热茶,意味深长道,“告病而已,朕准了。”
林敬辞听他话里深意,忍不住问道,“他不是为了私盐的事?”
谢渊轻笑一声,“他女儿丢了。”
“丢了?”林敬辞诧异的睁大眼睛,声音抬高了几分,愣怔了一瞬,心里有几分幸灾乐祸,“自己养出来的妙人儿,居然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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