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又在轮回(快穿)(191)
还有遇害的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他快将他们祖宗三代查的透透的了也查不出在十年前太子咒害先皇一案中二人起了什么作用。
引他入局的神秘人一直没再现身。
十一卿画图少有的知情者亓官垣被召入宫至今未出来。
他不知道神秘人是谁,但亓官垣……
看来他得请旨入一趟宫了。
闾丘恭昱来寻是在白上神的预料中的。
闾丘恭昱找来时白岐正一身轻便的衣裳在园中舞剑,长剑如芒气势如虹,衣袂翩跹婉若游龙,但因双腿有伤的缘故不敢太过使力,故而失了几分力道。
“王爷。”
白岐潇洒的收剑,拱手见礼。
闾丘恭昱含笑抚掌,“亓官大人好剑法。”
“王爷谬赞了。”
白岐引他在石桌前坐下,将剑搁在一旁替他斟了一杯茶。
“王爷此番来寻可是为了十一卿画图的事?”
“亓官大人足智多谋,目达耳通,本王的来意瞒不住大人。”
“王爷用不着恭维下官,美人图索命一案闹的满城风雨,下官不瞎不聋,看得着也听得见。”白岐笑道。
闾丘恭昱苦笑,饮下一杯茶静默许久才开口,“十一卿画图不在国库内。”
白上神勾唇。
在才怪了,正版的十一卿画图在原主的床底下藏着呢。
“下官斗胆问王爷一句。”
见闾丘恭昱着实可怜,白上神禁不住‘心软’打算提点一下。
“皇上叫王爷查的是什么?”
“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遇害一事。”闾丘恭昱回答。
“那王爷在查什么呢?”白岐问。
“本王……”闾丘恭昱呆住。
脑中一直混沌的疙瘩似乎松动了一下。
“纵使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一案和前太子当年一案的确有点牵连,但王爷是否想过这二者本是两个互不相干的案子。”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
闾丘恭昱明白了,因神秘人的误导和十一卿画图的来处让他失了理智,再后来京中传播出太子冤魂作祟谣言,完全打乱了他。
他奉旨查的是廷尉平和左京辅都尉遇害一案,而不是当年靖二哥的案子。
靖二哥的冤案已有十多年,其中牵扯众多,岂是说翻案便翻案的?
思绪打通,理智回笼的闾丘恭昱惊出一身的冷汗。
见他不是蠢到不可救药,白岐又道,“王爷是入了死胡同,既然前面无路何不退回去寻别的路走?”
“王爷聪明过人,想来定能找到迷阵的破解之法。”
“两案既有联系,等破解了当前的案子兴许就可以找到王爷想要的答案了。”
“听君一番话胜读十年书。”
恍然大悟的闾丘恭昱大笑后盯着白岐细细打量,若有所思,这个光禄卿似乎同外面所传的并不一样。
“十一卿画图,不知大人可还知道点别的?”闾丘恭昱问。
“都是十年前的旧事了,下官也记不清了,但下官会留意的。”白上神的回答滴水不漏。
闾丘恭昱并未在宫中久呆,问过一些事后便马不停蹄的出宫了。
估计灵感来了挡都挡不住,打算换个思路借着这股劲将案子再捋一遍。
白岐回到闾丘衡的寝宫,在寝宫里外侍候的宫人见到他都毕恭毕敬的行礼,一副见了正宫娘娘的模样。
白上神寻来笔墨纸砚打算写一封信回馨荣园,哪知刚废话几句问候的话,提笔提到兰盈时闾丘衡回来了。
信被某醋缸夺走时白上神便知药丸。
果不其然。
白上神刚溜了半步,雷霆震怒的闾丘衡一掌劈碎了桌案。
“住在我的宫内,睡着我的龙榻,你竟还念着别的女人!!”
“她是我的夫人。”白上神作大死。
夫人二字刺激的闾丘衡红了眼睛,“你何时成的亲?朕怎的不知?”
“不是皇上赐的吗?”白上神装无辜装无害,但口中的话却跟毒刀子一样剐着闾丘衡。
“朕即刻下旨斩了她!诛她九族!”
“她既已入了臣的园子臣便是她的九族,皇上要诛杀臣吗?”
“你……”闾丘衡被气的脑充血,可怕的戾气宛如风暴一样席卷在周身,吓的一众宫人跟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全跪下了。
“亓官垣,你不要恃宠而骄,信不信朕真砍了你?”
“你一个阉人,即使赐你一个女人你用的了吗!?”
白上神顿时冷下脸,“用不用的了可不是皇上说的算的。”
撂下话后,白岐扭头便要走。
“站住!”
被甩脸子的闾丘衡怒不可遏的冲上前去抓白岐。
有了三分火气的白上神猛地甩开他,转身抬脚用力踹去。
用上内力的力道直接把从不对他防备的闾丘衡踹了出去,撞在了墙上,砸裂了一扇屏风。
“皇上!”宫人们大惊失色。
“来人!保护皇上。”
闾丘衡咽下喉间涌上的腥甜,脸黑似墨。
小混蛋,还真舍得下狠手!
“亓官垣你……”
闾丘衡刚要大发雷霆把某个没心肝的家伙扔牢里吓唬吓唬几天时,但目光下移瞥见他微颤的腿时又不禁愣住。
他腿上有伤!
闾丘衡大惊。
所有的恼怒和气愤顷刻间烟消云散,他快步上前不顾白岐的挣扎把人抱起便朝龙榻上走。
“来人!快传太医!!”
宫人们“……”
侍卫们“……”
我是谁?
我在哪?
发生了什么??
第201章 皇上,臣在十五
白上神的气来的像龙卷风, 山呼海啸带来一片腥风血雨, 打的闾丘衡措手不及, 一退再退弃甲曳兵最后溃不成军。
闾丘衡把白岐压到床上控制着不让他再挣扎反抗, 色厉内荏的呵斥, “不许乱动。”
白上神听而不闻,用力的抽回被钳制着的手, 一个‘不留神’糊在了闾丘衡的帅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将宫内的宫人们吓的噤若寒蝉, 一个个跟鸵鸟一样缩着头不敢乱听乱看,生怕皇上一个不爽下令灭口。
“亓官垣!”闾丘衡生气了。
白上神撇着嘴毫不愧疚的搪塞着,“臣有罪, 臣惶恐,容臣起身马上以死谢罪。”
闾丘衡黑着脸将白岐再次按回去,扭头迁怒宫人们,“太医人呢!?”
气喘吁吁的太医姗姗来迟, 在闾丘衡阴森冰冷的注视下汗津津的来到床前,哆哆嗦嗦的帮白岐诊脉。
白上神见把人真气的够呛, 便见好就收的安分下来,听话的任由太医诊治。
诊治出的结果在阴险的白上神的控制下自然是因使用内力引发了腿上的伤,伤的不算很重,但也得几日下不了地静养。
闾丘衡命令太医用全力医治白岐, 无须担心药草, 哪怕是要以龙肝凤髓做药引子他也命人找到。
太医告退后闾丘衡裹着一身狂风暴雨的凌厉气势望向床上某个作死的上神, 早修成精的白上神见势不妙当即脸一变, 皱着眉痛苦的呻.吟出声。
闾丘衡色变, 飞快上前坐下扶住他,“很疼?”
“臣……臣不疼。”
瞧瞧他隐忍的语气,苍白的脸,话尾的颤抖……
完美的神仙演技。
闾丘衡又气又心疼,将他揽入怀中无奈的训斥,“让你任性,尝到苦头了吧?”
“臣有罪,臣有错。”白上神言不由衷的请罪。
闾丘衡哼了一声,“罪在哪?错在何处?”
白上神“……”
望着白岐语塞的模样,气极反笑的闾丘衡再回想刚才他信中的兰盈二字,只觉心口刚压下的一团火顿时又冒上来了。
“臣……”
白上神胡诌的说辞刚开个头,便被闾丘衡堵住了嘴。
“!!”
糟!玩脱了。
和那晚偷袭得来的吻一样的软,一样美好。
本打算浅尝即止吓唬一下作天作地的白上神的闾丘衡太高估自身的毅力了。
灵魂上撞击的快感和满足让闾丘衡红了眼,他有力的大手扣住白岐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不断的深入扫荡,试图将他占为己有。
闾丘衡到底不算太禽兽,亲亲摸摸抱抱能做的全做了,临了因白岐的伤而停下了动作。
闾丘衡克制着冲动目光隐忍热切的盯着白岐,“亓官卿,你明白吗?”
白上神呆滞的盯着闾丘衡,小肉脸红扑扑的,一副被□□的小娇花模样看的闾丘衡差点把持不住扑上去做了采花的强盗。
“臣……不明白。”白上神酝酿半天才憋出一点做作的哭腔,“臣,臣只是个阉人。”
闾丘衡眸中闪过心疼,亲昵的蹭蹭他的肉脸,“阿垣,六郎心悦于你。”
告白了告白了……儿砸,听见没,你爹的魅力宇宙无敌!
白上神心中乐的吐泡泡。
正在师傅的压迫下读书的黑七翻个白眼,无情的断开意识连接,屏蔽了某个凑表脸的老榴芒渣渣。
仿佛从惊吓中回神的白岐挣扎着想脱离闾丘衡的怀抱,“皇上,臣惶恐。”
“亓官卿!”
闾丘衡禁锢住白岐的身体,不容他逃避,“你伴朕十年,你最是清楚朕的脾气!”
“朕今日既和你坦诚布公的表明心意,那么朕要的回答只有一个。”
白上神白着脸,一副受刺激的惊吓样子。
“皇上以前是厌恶臣的。”
闾丘衡“……”扎心了。
“皇上还曾嘲笑臣是个不中用的阉人。”
“……”别翻旧账了宝贝。
“在臣跪求几日性命垂危时,皇上仍心狠的将一个女人抬入臣的园中。”
闾丘衡“……”
他错了,错的离谱,每每回想之前做的蠢事他都想剁了以前犯蠢的自己。
若早知今日亓官垣会成为他的劫,他一定把他当祖宗供着。
白上神两眼放空,生无可恋脸。
“若皇上想要臣残破的身子臣……不敢反抗,只愿皇上对臣尚有一丝怜悯,待厌弃臣后留臣一命容臣辞官归隐山林吧。”
闾丘衡心梗的想吐血,“……”
和自哀自怨万念俱灰的白岐比,他宁愿他像刚才一样给他一脚把他踹飞出去。
闾丘恭昱出宫后便加快速度调查两位朝臣遇害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