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71开始瞬移全球(27)
而且无缘无故昏迷,按照此刻农村人的想法,估计大多数人都会以为是被鬼迷了。可当下的国情,却不允许他们说出口,也不敢说出口。
张坤水可是记得,张小毛前两天才跟他说了公社大街批斗大会的事儿。也就是原身回来的前三天结束。
虽然此次的批斗大会是县某委会主持。但据说清河公社,大河公社以及清河公社对面的畜牧农场等都被要求,将各个大队,农场里的黑五类,下放人员拉到一起,然后到各村,各公社进行思想教育宣传。
“人是铁,饭是钢。吃饭吧。想得再多,该来还是会来。”张坤水招呼着父母吃饭。
张村长虽然心里有事儿,但干起饭来,丝毫不让。一大盆劲道的三合面面条,他一个人就吃得了四大海碗,完了还用面汤溜溜缝。这要不是最后没面了,张坤水觉得,他或许还能再来一碗。
当然,除了某人自己,其他两人也是三碗的量。
张妈妈巫庆梅同志吃完,满足的不行:“自从老七回来,我这见天的就盼着饭点。哈哈!真没想到,我这年纪轻轻就能享我儿,小七的福了。”
敖胤之跟着莞尔点头:“小七做得很好吃。”
“那可不……。”
张坤水瞥了一眼自己老娘:“你不会是想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吧?”
“哈哈,这都被你知道了?”巫庆梅一脸没安好心的说,“你几个姐姐,除了胖丽华,没一个喜欢做饭的。你放心,妈吃了你做得饭,每天都干劲满满,以后肯定都能拿十个工分,养你肯定是够的。”
不喜欢干农活,暗自窃喜的张坤水:……所以,他这是被迫啃老了?
“啪嗒——”脑袋被拍了一记,张村长嫌弃道:“别给我想美事。明天下午会组织人捡棉花,你和小敖跟着去。”
张坤水一秒变脸:……
敖胤之抿紧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某人逗笑。
巫庆梅笑:“捡棉花也就下午四点半到八点。现在的棉花开炸的还少,一亩地估计也就两个工分的量。”
张村长:“记得穿长袖长裤,装得太满就让小敖帮你提下,小心你的腰。”
张坤水(╥╯^╰╥):……啃老呢?说好的啃老呢?为什么变卦这么快?
今天吃饭晚,轮到张坤水洗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仗着父母已经插门睡觉,头顶只有漫天星光,地上也是黑灯瞎火。他干脆连洗澡间都懒得去了,端着一盆水,就站在自己小屋前的院墙边上洗了起来。
敖胤之捏着一张报纸从厨房出来,看到的就是一副让他血气上涌的画面。
白皙笔直修长的大长腿,温软纤细的腰身,浑圆的X以及星光照耀下,闪烁着晶莹,如同凝脂美玉一般的肌肤。
自从那次被电了以后,他就发现他原本有些近视的视力恢复了不说,黑暗也不能阻挡他的视线。
现在,被黑夜笼罩,站在院墙下洗澡的张坤水,完全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头发丝都能细细清数,更别说其他了。
一些限制级的画面从眼前闪过,他记起了那皮肤温润如玉的触感,以及……,鼻头陡然一热,敖胤之连忙停止胡思乱想退后几步,捂住了鼻子。
连续几天吃泥鳅,本来就阳火旺盛。这下,他今晚怕是不用睡了。
正洗着澡的张坤水若有所感的朝厨房方向看了一眼,隐约见厨房门口有一道黑影。洗澡的动作不自觉顿了一下。
不过想到厨房与他小屋的距离,以及此刻的黑灯瞎火,他又放下心来。
肯定是他眼花了,那人怎么可能偷看他。
好吧,心理上还是有些怪异的。
以至于他洗澡的动作不自觉加快了,最后一盆子水从肩膀上浇下。
搞定。
把盆子一丢,张坤水随便用毛巾在身上来回擦拭一遍,就踢着拖鞋,光着身子,大摇大摆地进了只点了一盏萤火虫一般煤油灯的房间。
三两下穿上他妈用他外婆织的老粗布,给他做得可以遮挡到大腿的短袖长衫和大裤衩子。
“艹,不就是做了两次吗?胡思乱想些什么。”穿了衣服,感觉到下面小兄弟的屹立不倒,张坤水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
“难不成小爷还能被掰弯了?……不可能,肯定是最近泥鳅吃多了。小爷可是健健康康的男孩子。”
“洗好了?”敖胤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吓得胡思乱想的某人一个激灵。
“嗯,洗,洗好了。”
“那我洗了。”
“……”
很快,院子里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张坤水,努力想要按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一不小心神识就飞了出去。
“呜汪,小童子你干什么?”蜗居在院子东南角葡萄架下狗窝里的小黑狗,感知到什么陡然打了个一个激灵。
“汪汪,小童子,你的神识上龙族气息好浓郁啊。”
刚刚‘看清楚’院子里某个宽肩窄腰脊背的张坤水,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张坤水:……我在哪儿,我在干嘛?老子还是不是直男了?
自己还是不是直男,张坤水不知道。反正随着院子里哗啦哗啦的水声渐近尾声。他就焦躁不安的,想要瞬移到隔壁他五姐六姐的屋里去,以防止自己犯错误。
“大不了再做一次,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的危险想法,已经在他大脑里出现好几次了。
可是他爹已经说了,他可以白天在他姐屋里午睡,看书什么的,但晚上必须和敖胤之一间房。以防止村里那几个功力高强的老头子,半夜跳墙过来发现什么。
“ND!两个人一间屋子就是不方便,想做些什么都不方便。”张坤水暗暗嘀咕。
作为成年人,谁还没些需要五指姑娘的时候。可现在和敖胤之一个房间。他想自力更生,又怕吓到对方。
对方毕竟一个七十年代的人,就算他不要脸,万一人思想太纯洁怎么办?
“啪嗒,啪嗒!”拖鞋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就穿过院子,到了小屋门口。
焦躁不安的张坤水一边死死的用被单盖住自己的腰身,一边快速的运转大脑。忽然,他灵机一动。
“汪汪。小童子你干什么去?”
“呜汪。鱼干好好吃,你去吧,汪们帮你看家。”
敖胤之关好门走到床边,本想说些什么,但昏黄的油灯下,侧身躺在床上的人,明显已经‘睡着’了。
他知道这人怕热,最近几个晚上都很难睡着,今晚好不容易睡着,就不要打扰对方了。
可——
敖胤之站在床边,眼睛不自觉的描绘对方的眉眼。
他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个人继续存在不该有的想法。
若是被人发现了对方的真实性别,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保护不了对方,沪市那些人被批斗的血腥画面,他至今还忘不了;还有他自己不为人知的真实身份,也可能在不小心暴露后,拉对方下水。
可,他想要他,他想要他,他想要他。
这一想法在他们第二次发生关系后,就成了他戒不掉的毒药。每天都在对他噬心蚀骨。
敖胤之轻轻走到床边,轻轻坐在床上,又轻轻躺了下去。
鼻息轻嗅着那淡淡的青草气息,他暗暗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如果实在走不了,他就接受那个人的建议。为了守护自己想要的人,一辈子不离开这个国家又算得了什么。
“晚上好安静啊!连知了都不叫了。”神识状态的张坤水无聊地飘荡在村子里。离开家他才发现,聚灵期修为的他,即便因为特殊性可以神识离体,似乎也离不了多久。不仅如此,他的神识也只能在一小队转悠,连隔壁二小队都去不了。
去不了就去不了吧!
反正等他一会儿灵气消耗完,敖胤之肯定也睡着了。
“哎呀,大家都这么节省的吗?才九点多就都睡了?”
“几个老头子也睡了。还以为你们晚上会干点什么,睡这么早干吗?想装鬼吓唬你们都不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