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重生]作精他有恃无恐(130)
江揽:“哼。”
陆弦:“……”
陆弦看江揽神色冰冷,想着可能是早上那阵子吓到他了,当时陆弦迷迷糊糊的,但也看到江揽急得团团转,不过哪儿有父亲不喜欢孩子的?等这点情绪过去就好了。
陆弦重启话题:“哥,我们都还没布置婴儿房,回去让人弄一下。”
江揽语气淡淡:“没必要。”
“啊?”
“想不想吃什么?”江揽岔开话题,“我给你买来。”
陆弦抿唇一想:“灌汤包!要一口咬下去汁水爆出来的那种。”
“没问题。”江揽应道:“再住两天,稳定了我们回家。”说着把一部新手机塞给陆弦,“玩会儿,我去给你买包子。”
陆弦也睡够了,靠在床头:“行。”
幸好之前的软件数据都做了拷贝,登录APP重新导入就行,陆弦迫不及待联系了薛寻雩。
薛寻雩在电话那头嗷嗷叫,“我要把封锦头锤烂!他派人守着我,我出不去!”
陆弦笑道:“为你好。”
王衡好几天没休息,这阵子找了间没人的病房睡得天地不知,江揽没差遣他,而是自己搜寻定位,然后排队买包子,想着陆弦爱吃虾饺,也来一份。
他身姿颀长,长相又分外惹眼,就是不笑的时候距离感十足,不敢让人搭讪。
没人能想到,江揽在生一个未出世孩子的气。
本来怀孕就是意外,陆弦的腺体当时都没完全恢复好,就是有顶级信息素温养,看着健康一些,江揽最接受不了的是不过短短三天,陆弦就被折腾得瘦了一圈,忍不了。
回到医院时看到岑极终于敢进病房了,他拉着一个椅子倒着坐,上半身跟没骨头似的贴在椅背上,虽然信息素等级高,但总有一种“迷之蠢钝”,身后再加一条晃来晃去的尾巴也毫无违和感。
“你还挺快。”封锦笑道,他方才进来时有幸在电话里听到了薛寻雩对他长达十分钟的“抨击”,一想到自家Omega那么活力四射,就浑身舒坦。
江揽轻声,“你们吃过了吧?我没买太多。”
岑极摆摆手:“不用管我们。”
他们刚刚还在聊孩子的玩具,如今跟江揽也算兄弟关系了,快要当叔叔了,想想还有点儿小激动。
封锦说:“我让人打造一张手工婴儿床吧?听说睡起来很舒服。”
“不用。”江揽拒绝。
封锦看他:“你有想法?”
江揽慢条斯理将装包子的食盒打开,拿出酸醋蘸料,就两点辣椒星子漂浮上面,但对陆弦来说已经是无上美味了。
“顶级Alpha都有一些记载。”江揽开口。
这话莫名其妙的,岑极愕然,“啊,然后呢?”
江揽:“我曾经拜读过他们关于生活家庭,乃至于孩子的观点,尤其关于孩子,曾经没感觉,现在再品,觉得真是无上真理。”
顶级Alpha的相关资料并不外传,后来的顶级登记入册后,才能看见一二,寻常人都是道听途说,而所谓的资料也没那么神秘,都是家长里短的分享,或者日天日地的中二发言,但其中两位前辈的育儿经,江揽认为非常合适。
封锦:“例如?”
江揽抿了口水,“要什么婴儿床?吸他爸爸的营养还不够?顶级的孩子生存能力惊人,找个纸箱,垫吧垫吧毛毯,将就能用。”
“咳咳咳!!!”陆弦登时让灌汤包呛到了。
江揽一边给他拍抚后背一边说:“或者我可以升级一下,木箱子,看这基本多动症的样子,纸箱子禁不住折腾。”
陆弦指着他,想骂骂不出口。
封锦:“……你认真的?”
江揽:“到时候你们需要纸箱跟我说,我攒点儿。”
众人:“……”
作者有话说:
裴湛:我就说,必有大能者能理解我育儿之精髓。
迟寒:你小子可以!
江揽:多谢二位前辈!
哈哈哈,因为背景不同,裴湛跟迟寒不会出现的,我连名字都没写,只是纸箱子这个梗,我跟一些小可爱都很喜欢,就提一嘴,这二位也就在顶级基因数据库中刷刷存在感,不看作他俩也是可以的,大家都在各自的时空安稳生活呢。
第112章 不打我看不起他
江揽这种任凭外界劝导开解我自超然物外,就要给孩子扔纸箱的状态持续到陆弦出院回家。
陆弦惊悚回神,认真的?!
谁有那个闲工夫闹着玩?江揽心想。
陆弦回家住不了几天,只是医生建议在熟悉的环境中可以稳定情绪,不到一周后还要去另一家在照顾孕期Omega上非常权威的医院。
陆弦午睡醒来,刚推开门就听到楼下传来交谈声,来者是闻棕。
闻棕也住了几天院,那天帮岑极引开吴家人,半路车子侧翻,还是受了伤。
“女儿还好吗?”江揽问。
闻棕:“好。”
“是我的疏忽,让吴秉义有机可趁,拿孩子威胁你。”
闻棕忙道:“江总言重了。”
江揽扫向闻棕,眼神不免多添几分厚重,“你没背叛我。”
闻棕不答,恩重如山,如何背叛?若非江揽介绍的医生,提前预知的工资,女儿的手术不会那么顺利,闻棕知道江揽有收买人心的想法,给他甜头,为的是让他更好地保护陆弦,如此他才要更认真。他跟江家名义上是雇佣关系,但人不是木头,他做不出恩将仇报的事情。
“接下来,还要辛苦你。”江揽说。
“应该的!”
“如果尊夫人工作忙,可以把孩子带来,刘婶应该很喜欢。”换从前江揽绝不会说出这种话,可他不似从前。
那日刘婶被捆绑住,看着凶险,实则闻棕都安排好了,吴家人的目标是陆弦,根本不会在意旁的,等吴家人追逐上路,闻棕的小弟立刻将刘婶放了,刘婶只是稍微受到惊吓,如今已经调整过来。
陆弦靠在门口,心下一阵宁静。
就在这时刘婶将厨房收拾干净,抱了个挺大的纸箱,江揽看到眉梢一动,“刘婶别扔。”
陆弦心神一跳,立刻出声,“我醒了!”
江揽起身,他站在阳光照的到地方,浑身上下都像是镀了金边,微微浅笑,特别像古欧神话中拯救世人的神明。
实则狠心的一批。
“小弦醒啦?一会儿端甜汤给你喝。”刘婶说完看向江揽,有些困惑:“江先生,这箱子要留下做什么啊?”
“做窝,看孩子出生喜欢哪种。”
刘婶:“……哈哈。”开玩笑的吧?
江揽瞳孔沉静,清晰表达出一个意思:我不开玩笑。
陆弦按揉了一下太阳穴,想发火但是没用,之前在医院他就严肃地跟江揽说过这个问题,但顶级的脑回路异于常人,江揽就要这么做,并且拒绝了陆弦提议晚上继续讲故事的要求。
纸箱在陆弦的催促下还是被扔了。
对此江揽态度温润,他现在舍不得跟陆弦置气,但心里想的是可以投资一个造纸加工厂。
“江揽做的,那都不是人事。”岑极跟贺蓝吐槽。
此时贺蓝西装革履坐在椅子上,他身上有Omega的温和,但也有久经沙场的坚定果决,他双腿交叠而坐,听到这话轻笑了一下,跟着眼中平静的碧波泛起微澜,有春色缓缓荡漾,岑极从酒柜上取了一瓶,刚要倒一杯,触及到贺蓝的眼神,立刻不动了。
贺蓝最大的魅力在于,他一个眼神能让岑极瞬间满脑子黄.色废料。
见岑极走近,贺蓝问道:“不喝酒了?”
“酒算个屁。”岑极身量高大,他双臂撑在座椅两侧的扶手上,微一躬身就极具压迫感,偏还透着几分忠诚,这种来自于高阶的强悍跟骨子里渗出的臣服,让贺蓝欲罢不能。
他花费六年时间,“驯服”了一只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