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重生]作精他有恃无恐(115)
“马上。”
“哎呦贺蓝哥。”徐知感叹,“你这……有点儿辛苦啊。”
“还行,也就醉酒,小脾气犯了,或者易感期来的时候比较麻烦。”
陆弦好奇:“易感期来了会怎么样?”
贺蓝扫向江揽他们,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醉的不轻,我先带回家了。”贺蓝看到他叫的代驾已经来了,岔开话题:“我们先走了,拜拜。”
“拜拜。”
“哎呀……”徐知轻声,“贺蓝哥这么给岑极面子,帮忙瞒着,但Alpha易感期暴躁易怒很正常。”
“万一不是暴躁易怒呢?”江揽开口。
徐知嘿嘿一笑,“总不能哭吧?”
“……”
卧槽!
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就觉得这事如果岑极去做……顺理成章起来了。
陆弦临走时还颇具威慑性地隔空点了点封锦,意思很明显,但封锦说送薛寻雩回家,是单纯送回去还是上楼坐会儿喝两口茶,亦或是留宿,陆弦都没问,人家都确实恋爱关系了,他掺和个锤子,反正该打的预防针都打了。
江揽开车,偏头看了眼自家Omega,华灯繁盛,光影斑驳,陆弦望着窗外,神色很安静。
到家后陆弦先跟刘婶打招呼,送礼物,然后抱着旺财好一顿心疼。
“哥,旺财瘦了点儿。”
江揽看它胖成球的样子欲要辩两句,但看刘婶也一副心疼旺财的样子,勉强点头:“嗯,以后多吃点儿。”
陆弦陪旺财玩了半个小时,被江揽带回卧室洗漱。
“啊……还是自家的大床舒服。”陆弦陷在柔软的床垫上,抓过被子盖住全身,熟悉的味道。
江揽洗漱完出来,陆弦还是这造型,他笑着拿开被子,却发现陆弦已经睡着了。
他的Omega还是瘦,似乎不管吃多少营养都给了肚子里这位,陆弦双腿不水肿的时候瞧着跟从前无异,修长漂亮,他没有变得狼狈苍白,昏黄的灯光下,反而泛出一种令人止不住想要疼惜的气息,以前他睡觉造型多变,现在顶多侧一点点,本能地不敢压着肚子。
房间内温度适宜,江揽轻轻掀开陆弦的睡衣,在已经非常明显的肚子上亲吻两下,“听话点儿,别让你爸爸太累。”
跟着,江揽像是想到了什么大事,猛地坐起身,然后抓过手机。
陆弦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耳畔有蚊子“嗡嗡”的,叫声还挺好听,凝神仔细分辨了一下,零零散散听到了几句“小兔子深入森林,找到了一间木屋”,还有什么“小兔子种了大一片的胡萝卜”。陆弦还在想谁家的兔子这么牛.逼,反应了好久才恍然大悟,哦!江揽讲睡前故事呢。
陆弦心想儿子你听,爹先睡了。
陆弦半夜翻身困难,稍微哼一哼,江揽就一手从他腰下穿过,将人往怀里带,虽然谈不上侧卧,但缓解一下酸困还是可以的。
陆弦一夜好眠,睁眼时天色大亮,外面已经响起耐不住阳光的蝉鸣。
江揽应该是上班去了,不在,陆弦伸了个懒腰。
“小弦醒了?江揽说下午三点左右回来。”刘婶端出准备好的早点。
“嗯,谢谢婶婶。”陆弦应道,昨晚见了朋友,今天又是在家里醒来,他的安全感暴增,对Alpha的依赖没那么强了。
陆弦吃完饭打开手机,这才发现之前的小群人更多了,薛寻雩将封锦拉了进来。
上面已经聊了两句,多是林昊远跟封锦的对话。
陆弦问了句:【新进群的人怎么不发红包?】
刚发出去没几秒,封锦丢了个八百块的大包。
陆弦抢到了,嘿嘿轻笑。
陆弦又问:【今天你们还玩鬼屋吗?】
薛寻雩冒泡:【哪儿能天天都玩啊。】
贺蓝跟了一句:【小鱼,哪个鬼屋好玩?推荐一下。】
薛寻雩发了两个地址,想也知道贺蓝要跟岑极去。
跟着贺蓝私戳陆弦:【岑极应该是易感期快到了,最近很暴躁,但不是对我,我带他去分散一下注意力。】
陆弦没当回事:【好的贺蓝哥,注意安全。】
但事与愿违,下午江揽回来,陆弦正坐在门口看男人跟旺财玩塑料飞碟,手机就惊天动地炸起来。
徐知:【卧槽牛啊小鱼,你推荐的第一站给岑极玩哭了。】
陆弦顿时坐起身,【真的假的?】
“谁哭了?谁哭了?!”岑极看到群里内容激动得不行,一个劲儿冲贺蓝嚷嚷,“你又跟徐知说什么了?!”
贺蓝欲言又止,尝试跟他讲道理,“我跟徐知什么都没说,是刚才徐知给我来电话时,你拖着哭腔一个劲儿喊我哥,让人家听到了,还能赖我吗?”
“谁拖着哭腔?”岑极又问。
贺蓝看他眼眶还是红红的,妥协道:“我我我,行了吧?”
作者有话说:
岑极真男人,猛男,但是易感期信息素极度不稳定,真的会……哭,希望你们能接受。
我现在不发烧了,也不浑身疼了,但是味觉嗅觉一直不在,鼻子经常堵,嗓子也哑,你们持续几天啊宝贝们?
第100章 堪比春游
贺蓝跟江揽在一次酒宴上闲聊起来,江揽曾笑着说:“小弦喊我哥时,我基本没什么招架力,你能理解吗?”
贺蓝心想我怎么不理解?
岑极平时嘴硬,不叫“哥”,不是“媳妇儿”就是名字,贺蓝知道他就这样,懒得计较。
而岑极一旦心情不好或者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就会喊“哥”,不像Omega那么温声缱绻,毕竟是个钢铁Alpha,就一个单音节,干干脆脆,但期间泄露出哪怕一丝丝的脆弱,都足以让贺蓝心软的一塌糊涂。
“还玩吗?”贺蓝问。
岑极肘臂撑在膝盖上,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眼角一抽,摇头:“不玩了。”
贺蓝把水递给他:“那回家。”
“好。”
两人样貌出挑,引得路人侧目,岑极高出贺蓝半个头,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想在家吃还是外面吃?”
岑极想都没想:“在家,想吃鱼香肉丝。”
这算是贺蓝的拿手好菜,贺蓝应道:“行。”
跟着贺蓝闻到了一股酒味,是岑极的信息素,他猛地转头,“你在做什么?”
岑极毫无察觉,愕然:“没啊……你凶我干嘛?”
“不是凶,我……”
“你凶我干嘛?”岑极又问了一句。
贺蓝无奈极了,抓住岑极的胳膊往地下车库赶,岑极这个等级,不该察觉不到自己信息素外泄了,他肯定是被某种情绪淹没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上车时,岑极按住车顶,扭头看贺蓝:“哥,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贺蓝:“……祖宗!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岑极这才心满意足,俯身进副驾。
贺蓝最近几乎将大部分工作扔给专业的经理人跟几位心腹,然后其余时间都陪着岑极,除了不放心,还因为这人是个“炸弹”,一旦情绪失控,结局必然是烈酒飞溅,然后大火肆虐,烧到谁算谁倒霉,贺蓝心想我这也算积德行善了。
回到半山的别墅,贺蓝立刻去厨房将米饭蒸上,冰箱里菜挺多,除了鱼香肉丝还能再添一荤一素,岑极围着贺蓝打转,“哥,我帮你吧。”
贺蓝深吸一口气,言辞恳切,“没关系,知道你身上不舒服,你先去客厅休息,厨房太窄了,我一个人足够了,最多半个小时。”
岑极有过炸厨房的光荣事迹,如果可以,贺蓝恨不能在厨房门口贴个横幅:岑极不得入内。
这话逗得岑极嘿嘿一笑,他说道:“哥,你对我真好。”
送走岑极,贺蓝才放下心。
手机一直在震动,贺蓝单手点开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