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15)
虞清的表情逐渐怪异。
556眼力见极强,话锋一转怒骂:【什么变态主角?下流、龌龊、肮脏,怎么能用他的脏手,碰我宝的香香裤!】
【宝,你的裤裤被臭男人玷污了,不能再穿了!】
虞清从未听过这些下流话,特殊用词激发出深处羞耻感,烧得他有些结巴,“我当、当然不会再穿了!”
556又夸奖虞清一番,总算把他哄好
了。
这时席越也洗完衣服,拿着塑料盆走出卫生间。
虞清傻愣愣站在唯一一块干净的区域,浑身紧绷又警惕的样子,像受惊的小猫。
席越放下塑料盆,“您是要上床吗?”
铁质床梯生出锈斑,因年代久远有些晃动,稍微碰两下都会吱嘎吱嘎。
虞清不敢自己上去。
但席越把塑料盆放下问他,却没有主动提出帮忙,要等虞清亲自开口的行为,让虞清有些不满。
到底谁是金主?
席越怎么不主动点,一点眼力见都没!
若是他让席越抱自己上去,好像自己胆子多小似的。
虞清娇气别过头,决定自力更生,不就上个床吗,有什么难的。
他试探性伸手握住铁床梯,手指刚刚碰上,吱吱呀呀的异响不绝。
虞清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白玉似的小脚刚踩上最末端的梯子,整张连体床微微一晃,仿佛随时会倾倒。
他有些害怕,但比起害怕,更多是对新鲜事物的期待。
席越后方随时做好接应准备,防止虞清突然摔下。
他看着虞清慢吞吞往上爬。
每踏上一步阶梯,衬衫一角会跟着掀起一点,露出雪白细腻的腿根。
又过了一会,虞清不再恐惧,动作也变得麻利,没有最开始的迟疑。
最后一步抬膝上床时,他却大意了,脚底踩了个空。
他整个人朝前趔趄,上半。身趴在床面。
在虞清看不见的地方,席越那双冷淡眼眸,像捕捉猎物般锁在他身上。
上铺高一米八,席越只需低头垂眸,就能将虞清的狼狈尽纳眼底。
匀称笔直的双腿紧拢,臀部高高翘起。
衬衫一角卷到腰腹,露出一截雪白腰身,后腰两处精致腰窝,还有被纯白棉料包裹的圆润软肉。
更加抢眼的是,被皮筋勒出醒目红痕的白嫩腿根。
第12章 藏人
席越在那处红痕上凝视片刻,双掌托起虞清的臀,让他借力上去。
虞清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床,刚稳住身形,就冰起脸。
不用猜都知道,他又要发脾气了。
这时,寝室门大开,一群人蜂拥而进。
虞清反应极快,快速拉好床帘。
来人看到气质冷然的青年,先是一愣,继而神情微妙。
他们没有打招呼。
其中一人来到阳台,先古怪地看了眼晒在晾衣杆上的纯白布料,才从下方矮柜里拿出折叠桌椅。
本就逼仄的空间骤然被挤满,他们从床底下拿出电脑,开机时不忘吐槽工作。
席越拿过保温杯和一包湿巾,准备回上铺。
寸头停下操作,瞥了他一眼,不阴不阳翘起唇角:“这么早上去?”
没等席越回答,那寸头便啧了一声,“你还回宿舍做什么?这破地方哪儿容得下您这尊大佛。”
席越没理他们,三下五除二迈上床梯,墨色床帘快速掀开又落下。
他的室友不约而同“操”了一声,边打游戏,边阴阳怪气说着什么。
虽没指名道姓,可任谁都听得出来,这是在说席越。
床帘遮光性强,席越打开夜灯,光线照亮虞清的紧张小脸。
席越刚坐稳身子,身边挨来小火炉般的身体。
虞清抱住他的手臂,声音轻且谨慎,“我被发现的话,是不是会被赶出去?”
这种担心完全多此一举,大四宿舍楼基本处在放养阶段,没什么人查。
虽说规定不允许带人回宿舍,但在大学期间,关系稍微好点的朋友都会串门混住。
可这位虞家小少爷尤其害怕这些,害怕被发现,害怕被赶出去。
原本冷艳脸蛋因紧张浮起一些红,看起来白嫩可口。
席越不免起了逗弄心思。
“嗯。”席越故作严肃,“所以小少爷,千万不要发出声音。您也不想让人发现,我床上藏了人吧。”
虞清乖乖点头。
做贼心虚的他一直抓着席越的手,起初只是捏着手腕,之后逐渐滑过手背,勾住席越的手指。
生物钟令他逐渐犯困,但下方游戏音效声、操作声、大喊大叫声组合成尖锐杂音,在耳边咆哮炸开,让他无法入睡。
虞清脑袋歪了歪,靠在席越肩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他们好吵……”
“而且你们寝室好臭。”
席越宿舍真的太恶心了,除了席越床位附近,其它区域都很糟糕。
“他们为什么堆那么多臭衣服和袜子?好不讲卫生——”
说到一半,下方的人突然大叫,“什么味道!”
“我去,你这袜子堆了有半个月吧?你怎么还把内裤放里面啊?”有人踹了一脚塑料桶,“你洗洗吧!”
又有人嬉皮笑脸,“你懂个屁,这叫男人味。”
他们言语虽嫌弃,但更多的是调侃,甚至溢满骄傲,仿若堆积这么多脏衣服是极其有面子的事。
偷听的虞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原来不讲卫生就是有男人味。”
他的声线素来透着冷冰冰傲气,现在压着声音小声吐槽,怕被别人发现的怂样,有种奇怪的可爱。
席越看着他,嘴角几不可查挑起一些,突然,他对席越仰起雪白小脸,“你靠近点。”
席越靠近几分。
虞清抬起些下巴,闻得很仔细,从席越的颈侧到喉结,下巴到嘴唇。
过关。
席越身上没有怪味,而是一股淡淡沐浴露香,像混合柠檬水的清爽与薄荷的冷冽,在夏日闻起来格外舒适。
虞清刚缩回
头,席越便问,“小少爷,您刷牙了吗?”
“我当然刷了!”声音下意识扬起一些,又迅速降下,被冤枉的虞清小脸不满,压着嗓子替自己正名,“我很爱干净的。”
“是吗?”
“不信你闻。”
席越又做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挣扎半天,说,“算了。”
“我相信小少爷。”
口头说信,可语气勉强,表情怀疑。
虞清最受不得激,一定要证明自己刷过牙,也很爱干净,他主动凑上去让席越闻。
席越一脸抗拒不肯动,他便坐在席越身上。
俯身趴在席越胸口,抬起下巴,又张开嘴巴,呵出混着牙膏味的湿热香气。
终于,席越动了动,捏住近在咫尺的下巴,拇指抵着唇肉,稍微往上一压,就能碰到齿关。
以为成功证明自己的虞清,刚要从席越身上爬下,微凉触感似蛇攀爬进来。
他惊恐睁大双眼,马上用舌抵住指尖,不让席越得逞。
席越眉眼很淡,透着漫不经心的随意,察觉到阻碍,也不气馁,而是换了食指与中指,一起并行。
他被用力咬了一口,不是很疼,反而有些痒。
席越逐渐沉下的嗓音有些责备,“小少爷,不是说要让我闻吗?”
“我还没闻到。”
他又说,“既然小少爷让我闻,我得闻得用心一些。小少爷一定也不喜欢随便敷衍的人吧?”
席越生得极其出挑。
鼻梁硬挺,眉骨极高,眼窝深邃,在暗光下莫名有一种忧郁的弱态气息,让他的要求听起来很合理。
虞清挣扎片刻,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爱干净,还是顺从地把嘴巴打开。
因席越坐起的举动,虞清身子跟着起来。
他双腿分开跪坐在席越身上,乖乖仰头接受检查。
为了确定虞清把所有区域都刷到了,尽职尽责的席越将他舌头拨开,又夹住。